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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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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混战就这样结束,结局是美人为答谢英雄的救命之恩,特地请恩公上楼小聚,至此,众人唏嘘不已,看来这传说中的“以身相许”也是可以出现在现实里的,看这俩多搭啊。

………………………

许断桥一直和闲饮在屋中呆到正午才准备回家,她觉得这点回去小灏子正好“下班”,然后一起吃个午饭啥地,人生还是挺美满的。

临走前,她特地交代了闲饮晚上多防备着点,虽然他是没什么清白,但是不要丢了命才好,之前的那些个人不都是阵亡在床榻上了吗?

闲饮闻言,紧咬着牙根,一副要吐出火地样子,直到某人消失在门口,才噗通扑进被窝中,他是怎么摊上这么个人的。

回到府中,辰灏然果然才刚刚从书房度过身来,许断桥拎着一只红烧猪蹄笑着扑上去,可惜被皇帝大人推于一臂之外。

呜呜呜……

许娘子无奈地看着自己沾满油的双手,道:“我去洗洗。”

他点点头:“一起去。”

“啊?”

“洗完去用膳。”

“哦,好啊!”两人并肩一齐往前走,虽然这两人身高有差距,肩是并不在一起的。

到了饭桌上,许断桥问皇帝大人说:“你这些天在忙什么啊?”不是说来这边查案的吗,怎么没有听见一点动静,倒是她汗忙活了一阵。

皇帝大人夹了一块鸡蛋放入嘴中,抿着嘴很斯文地嚼了几下,才说:“戌亥堂堂主死了,他的后事得安排,还有选新堂主。”

哦,原来是在选新的头,这倒是件麻烦事,毕竟作为天下第一大楼,选座下的堂主,是得事事谨慎。

戌亥堂作为设立在大孟国的国都的一分堂,其在新春楼的重要程度是不言而喻,整个大孟国的信息和财产,都需经过它的手汇报到总坛,所以这堂主的人选,定要是一个人中龙凤才能担当。

她说:“那选出来没?”

“暂时还没定,不过我心里有数。”

“切。”许娘子表示不屑,这就是做领导的好处,老是能提着做下属的心,摇摇头,她换个话题问,“那你那个杀人凶手不找了?”

“呵呵。”皇帝大人笑笑,抬起头直直地看着许断桥的眼睛,直把她看得心里发麻,她隐约觉得,他是知道了什么,果然,下一刻,他便道:“那件事你与闲饮不是办这么,正好,我也省了那份心。”

Cao,为毛从遇见他开始,她做什么事情都好像是透明的,没一件瞒得过。

…………………………………………

当天晚上,许娘子与皇帝大人商量着去同福客栈看看情况,但是皇帝大人不同意,美名其曰女孩子家得非礼勿视。

☆、抓“采草贼”【9】

当天晚上,许娘子与皇帝大人商量着去同福客栈看看情况,但是皇帝大人不同意,美名其曰女孩子家得非礼勿视。

你妹,还女孩子,她早八百年就不是什么“女孩子”了,许断桥愤愤不平,她知道这种江湖中高手间过招,她这样的菜鸟去了只会坏事,但是你新春楼楼主不是武功盖世么,还不行伸一伸援助之手啊。

最终,这场她一手策划的引君入瓮之计她是没看见,直到第二天早上,许断桥才再见到当事者——闲饮。

闲饮这一晚大约是有惊无险,依旧是昨日那样的风流公子哥样,除了白色的鞋子上沾了一点灰,其他还是整洁如新,连一丝叠痕都没有。

“哟,清白还在吗?”一进门,许断桥就很欠揍地来了这么一句。

闲饮不知道这话该怎么答,条件反射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只是这样的动作看在许娘子眼里,就算是无声胜有声了,她立马从腰间的包里拿出三支高香,准备点起来。

“你干嘛呢?”旁边那人不解了。

她接口道:“纪念你逝去的清白。”

这话他算是懂了,闲饮一把抢过燃着的高香,道:“谁说在下被那……那什么了,你看在下的身手像是会随便被人欺负吗?”

许断桥摇摇头,大口的吐出一口气:“还好还好,要不然我愧对你未来的妻子。”

“呵呵,那你嫁给在下不就得了。”

“cao,你这不还没失、身的吗?况且我是有妇之夫,暂时不接受出墙。”许娘子再次抢过高香,对着窗外拜了拜说,“多谢各位大仙保佑。”

汗,这人的思维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闲饮压了压惊,说:“昨晚在下见到那个采草贼了。”

此话一出,果然吸引了正在烧高香的许娘子,她随手把香插在门缝上,说:“长得什么样?”

“一般,挺风骚的,不过………。”他打了个转折道,“不过比你好看。”

“切。”许断桥不以为意,走到一边坐下,“我是以清纯出道的,不和那些千人骑万人跨的风尘女子比。”

闲饮一听,不同意了,纠正道:“诶,这话说的不对了,都是女子,怎就不能比了,就算她是千人骑万人跨,那和你一辈子被同一人千次骑万次跨的也没什么本质区别不是。”

这话说得是不错,但是………

算了算了,夫妻房事不能青天白日拿出来公开说,虽然她是很想让他知道她不只是被骑的,偶尔她也反攻骑骑人,就比如昨晚…………

她淫笑了笑,说:“采草贼住那里知道吗?”

闲饮点点头:“昨日她趁着夜深对在下下了迷药,但是在下有准备没中毒,所以趁机和她过了几招,她武功不算高却很阴毒,乃江湖上最让人可耻的‘欲女神功’。”说到这里,他停了停,特地指出此‘欲’非彼‘玉’。

许断桥点首了然,倒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功夫。

☆、皇帝大人“智斗”孟子【1】

许断桥点首了然,倒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功夫。

闲饮继续道:“这功夫本来是叫‘玉女心经’,但之后由于它的练法为世人所不齿,便改了个名字,它之所以让人唾弃,不仅因为练此功需与大量武功高强的男子交、合,(W//RS/HU)更是因为与之交、合的男子一个不慎便会死于非命。所以想到此,在下便想看看她是否还有同党,于是便假意放她离开,实际却跟踪在她身后,直到她进了大孟国的皇宫。”

呵,皇宫?许断桥闻言倒抽一口气,这是什么罪犯,敢躲在皇宫里,果然最危险地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查人查到宫中去。

她问:“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闲饮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

许娘子撇撇嘴:“好嘛,去找孟子帮忙,知道了。”

…………………………

这一过四五天,辰灏然终于敲定了堂主的最后人选,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此人是前堂主的书童,叫沛寒,简单的说就是一个跟班,两人是竹马竹马(一男一女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学习,所以就学识方面,沛寒的并不比前堂主差,只是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做人不能太出风头,因此一直掩饰自己,直到这件事情的发生,才逐渐显露出个人的才华。

辰灏然说,此人能力明显更高于前堂主,但却这么多年一直屈居身后辅佐他人,说明他看中朋友情谊,这次提他为堂主,若能查出杀人凶手,那么,之后的忠心就不用担心了。

听完这番话,许断桥心里打了个嘀咕,觉得资本家果然腹黑,想尽办法地榨取劳动人民的剩余价值。

选堂主的事情完毕,这次来锦都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一半,因为抓凶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所以接下来的一两天的空闲,许娘子可算是可以拉着皇帝大人整日地闲逛。

以前在那边的时候,许娘子曾经为没男朋友压马路而伤心过,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老公,怎么能错过这机会,而且,他们的逛街可不是只看不买的那种,是可以随便包场的那种,羡慕不?妒忌不?谁让人家老公有钱。

“相公,我的脚疼~~”一声婉转的撒娇声在前面响起,许娘子循声望去,只见一对年亲夫妇正停在路边,那出声女子此刻正微微弯着腰,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男子见状,立马弯下身子抚了抚她的腿,而后说:“娘子,我们去醉仙楼吃点东西吧,一定是孩子饿了不肯走了。”

“嗯,讨厌。”女子轻轻拍了一下男子,被搀扶着走进酒楼。

这本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但是看在某些人眼里就变得严重了,比如许断桥,她在想她怀孕时候单亲妈妈的日子,比如辰灏然,他在想妻子怀孕时他做了些什么。

☆、皇帝大人“智斗”孟子【2】

这本是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但是看在某些人眼里就变得严重了,比如许断桥,她在想她怀孕时候单亲妈妈的日子,比如辰灏然,他在想妻子怀孕时他做了些什么,当然结果是什么也没做,只播了颗种子。

“相公,我脚疼。”委屈的许娘子刚刚还活蹦乱跳,现在却焉了

皇帝大人聪明一世此刻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顿了顿才道:“那我们也进去吃点东西。”

“不要。”一向爱吃的许断桥这次果断拒绝。

“那……”皇帝大人无奈了。

“哎,刚发现怀孕的时候,沈从云还没有落网,国家还危在旦夕,我一个‘寡妇’,又有内忧又有外患,晚上睡觉的时候脚疼,也没人理我,哎,要不是肚子里的娃,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一段话说的可歌可泣,皇帝大人妥协了,弯下腰道:“我背你。”

“啊!这样子会不会不太好啊。”

“不会,你是我妻子,这是应该的。”

“呵呵,那麻烦你了。”许娘子得了便宜开始卖乖,趴在辰灏然的背上很欣然地接受众人的目光。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到了一间酒楼,考虑到皇帝大人会累,许断桥便让他进去吃点东西,等会再走,可是刚坐下来,外边又走来一对年轻夫妇,这次女子的肚子比上次明显,可以看出是怀了五、六个月了。

一下子,辰灏然的心里又出现不好的预感。

果然,那边的一对夫妻上完菜后,男子捧着一碗银耳燕窝粥拿勺子挑起一勺,然后吹了几口气,再慢慢地送进女子的嘴中。

“娘子,好喝吗?”他问。

男子娇羞地点点头:“好喝,相公喂的最好喝。”

“呵呵。”男子笑笑,“好喝就多喝点,自从你怀孕起,人都瘦了一圈,我心疼。”

“嗯。”女子凑上前又喝了一口。

辰灏然收回眼,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回去看看黄历,是不是说今日不宜外出,刚想着,身边的那位又开始了:“相公,我手疼。”

这次皇帝大人学聪明了,赶忙道:“我喂你。”他可不想再听到一些伤及自尊的事,已经犯下的‘罪’无可挽回。

许断桥笑笑,凑上前去吃了一块牛肉,说:“相公,我想吃鱼。”

辰灏然点点头,低头挑了一块肉,又亲自挑出鱼刺,之后才喂到某人的嘴中。

“哎,真好吃。”许娘子砸吧砸吧嘴,说,“刚发现怀孕的时候,沈从云还没有落网,国家还危在旦夕,我一个‘寡妇’,又有内忧又有外患,所以孕吐特别严重,你看我平时喜欢吃东西,那个时候却什么也吃不下,整个人就瘦了十多斤,皇奶奶看着我心疼,拼命地让云弟给我陪补药吃,这才得以幸存下来。”

这段话比上一段更加辛酸,辰灏然听了心里那个难受啊,心中发誓下一次一定好好照顾她,只是这个下一次该是什么时候呢?嗯,看来晚上得多努力努力。

☆、皇帝大人“智斗”孟子【3】

这段话比上一段更加辛酸,辰灏然听了心里那个难受啊,心中发誓下一次一定好好照顾她,只是这个下一次该是什么时候呢?嗯,看来晚上得多努力努力。

两人吃晚饭后,便商量着去城郊的燕南山玩玩,那里是锦都的避暑山,森林植被丰富,外加一条盘山而过的临溪江,所以显得分外的凉爽,在这酷热的午后,去哪里显然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许断桥这回没有让人背,一路上边吃边喝,很快就到了郊外。

至此,辰灏然才算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还好没再遇见孕妇,到了山上应该就安全了,孕妇总不会大热天出来爬山的。

其实说真的,他预料的是没有错,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虽然山上没孕妇,但是却有其他人,比如情敌——孟子胤。

许断桥见到孟子舆的时候正求完签,他们爬上山顶的时候才发现有一座寺庙,于是顺便她就为自己算算未来运道,虽然这种东西以娱乐为主。

“咦,孟子舆,你怎么在这里啊?”刚刚拾起地上的签,便看见隔壁的一个紫衣男子也正抬起头。

孟子笑了笑,好像对于这次的见面没多大惊喜,道:“我来给娘亲求求身体健康。”

这种用烂地理由,也不知道有几个人信,许断桥道:“厚厚,你好孝顺。”接着奔上前去拿过他的签,看了看,不懂,“我们去求那个解签的吧。”

说完便先一步跑出去,身后孟子舆瞧着远去的背影,对辰灏然微微点点首:“辰公子,好久不见。”

辰灏然回敬一礼,说:“三年。”

“呵呵,是啊,三年了,好快。”孟子似乎陷入回忆,道,“当年你走的时候,断桥还抱着我哭了整整一宿。”

闻言,皇帝大人挑挑眉,心中再次肯定今日确实不宜出门,便道:“多谢孟公子替我照顾拙荆。”

“客气了,断桥是我的朋友,也是我义子的母亲,照顾她是应该的。”孟子似是不经意提起孩子的事,道,“哦,对了,你应该还没见过他吧。”

“……………”

孟子很满意他这种反应,又放出一剂猛药:“我曾替孩子换过尿布。”

语毕便得瑟地晃荡着身躯走向解签处,彼时,许娘子正好解完签,据说是两支都是上上签,高兴着呢,看见孟子就冲上前去道:“子舆啊,都是好签,我们俩的运气都不错。”

她把一支签条递给他,复又对后来的皇帝大人述说一通,皇帝大人伸手搂住面前的人,邪笑着看了一眼孟子,暗自得意总算扳回一局。

可是这得意劲还没持续多久,孟子再说道:“断桥,前些天真元道人找到我,嘱托我交给你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许断桥回过身问。

孟子招招手让下属拿过包袱,递过去说:“就是这个。”

许断桥伸手接过,打开,赫然是那个照相机,当下,她便叫道:“哇,我儿子来了。”

☆、皇帝大人“智斗”孟子【4】

许断桥伸手接过,打开,赫然是那个照相机,当下,她便叫道:“哇,我儿子来了。”

旁边的人闻声,投过一片鄙视的眼神,万分惋惜这姑娘年纪轻轻居然是个疯子,拿着个不知何物的东西说是儿子。

而作为当事人的许娘子倒是没管这么多,她开出机子,问:“真元道人怎么不送到我这里,反而给了你?”

孟子说:“前辈说到临安听说你们来了锦都,便先一步来到这边,可是等了两天后没了耐心,便托付我交给你。”

“哦。”原来是这样,三人找了一个僻静些的亭子,坐在中间的一张石桌上围观孩子的照片。

“诶,这张拍的不错,看看,笑得多开心。”相机中,一个肥嘟嘟的娃穿着一件尚衣间特制的背心、短裤,笑呵呵地在御花园的草地上和一只兔子玩赛跑,娃跑在前面,一个回眸百媚生,勾人的样子和他爹一个样。

于是他爹又得意了:“孩子长得像我。”

那边孟子不动声色,继续看接下来的照片,直到出现一张有他的身影才道:“这张是那日我和断桥给孩子洗澡的照的吧!”

“是啊,就是那张,这娃调皮,硬是把我们也弄得全身湿透了,哈哈。”许娘子沉浸在“见到”孩子的喜悦中,没注意到两男人间的剑拔弩张,很顺口的接了。

于是孟子同学又胜利扳回一局,继续低下头看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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