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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密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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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像二十七年前,干妈闯进辐射区,把我从妈妈的肚子里拽出来,大家对她的评价。这个女人傻了,疯了,脑子进水了。

二十七年前,极北星争夺战,红日星系盟军见利忘义,联合天熊星系大军,内外勾结,把帝国远征军一举歼灭。六十万大军,灰飞烟灭,化为宇宙尘埃。

接着大军压境,要夺取极北星。在极北人拼死抵抗之际,居然投下辐射弹威慑。寂静山谷六千居民,无一幸存。

其实也不是没有幸存者,军队和救援者赶到的时候,生命探测仪显示,辐射的核心区还有生命反应,只是很弱。

带队的军队指挥官决定放弃,理由是严重的辐射下不可能还有幸存者。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么严重的辐射,任何防护措施都不能挡住,想救人,就要拿命去换。

几乎所有人都放弃了,只有创世女神教的一个小小牧师,一个平凡的胖女人站了出来,对军人说,“应该救人,我要进去。”

“你是傻了?疯了?脑子进水了?”

“女神说,我们不能抛弃同伴。”这个女人说。

“切!”军人不屑一顾。这个什么神教,在帝都都混不下去,只有这么一个傻女人跑到极北,在荒原搭了一个小木屋,就开始传教了。谁信谁傻!

最后她还是被获准进入辐射区,只有她一个人。

在尸骸满地的辐射核心区,女人找到一对小夫妻……的尸骸。两个人抱在一起,丈夫护着妻子,牢牢地捂着她的肚子。

肚子很大,一个七个月的胎儿,顽强的散发着生命的信号,那就是我。

女人把死去的母亲肚子破开,蛮横的把我从死神手里夺了回来,成了我的干妈。救我被她称为神迹,经常向教民宣讲。她没说的是,救人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她自己。

后来,我二十岁那年,被军校开除,医院传来噩耗,再也控制不住她的病情。最好的仪器要一百万,还只能维持生命,也就是植物人。那时我问她,为什么?为什么当年要那么做,为什么那么傻!

那时干妈的脸已经开始浮肿,眼睛的视力只能看到手指。可是她还是面带微笑,笑着对我说:“每个人都喜欢善良,每个人都鼓励善良,每个人都希望别人善良。可是,自己不做善良的人,不做善良的事,你,还有这个社会,又怎么会真正的变好。”

“那就拿你的命去换?你当时甚至不认识我。”

“要是斤斤计较,选择的给予帮助,那还叫无私吗?还是奉献吗?”

“可是好人是没有好报的。”

“什么是好报?安逸,富足,还是权势滔天?如果你追求的是这些,那我告诉你,好人确实是没有好报。”

“你会死!”

“我们只是做我们应该做的,剩下的女神会决定。”

“别拿女神糊弄我,你都糊弄我二十年了。”

“我的一切快乐幸福,都是因为我有信仰。这一切,都是女神赐予的,我欣然接受。还有,孩子,我相信好人会有好报。如果你自己都不信,又怎么去糊弄别人呢?”她调皮的眨眨眼,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干妈是个普通的胖女孩,长大后成为普通的胖女人。为了女神的召唤,孤身一人来到极北星传教,救下了我,搭上了自己。

她一个人像蒲草一样生活,终其一生,没有享受过富足的生活。在极北的荒原上,救助比她还要贫困的移民。

遇上一个神神秘秘的男人,她认为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是女神的恩赐。为他生了两个孩子,为他旧疾复发,基因崩坏,生命垂危。

当她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她的养女,刚刚被军校开除,惶惶不可终日。而她的亲生儿女,没有成年,孤苦伶仃。那个她为之冒险,不惜生命的男人,在一个黎明出门,就再也没有回来。犹如他莫名其妙的出现。她为之奋斗一生的教会和教民,一贫如洗,没有任何帮助她的力量。

还有女神,那个破女神,在这个星系总共哄到一万教民。想必是羞愧的不敢显灵了吧?

这样的她,躺在病床上,默默地接受自己的人生,无怨无悔。还对我说,相信善良,相信好人会有好报。

扯淡!

我恨这个女人,恨她很晚回家;恨她半夜出门救助贫民;恨她每天草草的给我们做好饭就出门传教;恨她爱那个男人;恨她救我。

你就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当什么救世主!当什么啊你!

好人有好报,全是骗人的!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从天而降的幸福,也没有好报。干妈会死于基因崩坏,不能扭转。

可是不会,我会救她。竭我所能,我就是她的好报。

第十二章 还要有爱

我是军校生,是帝国密探。我会射击,野外生存,驾驶飞船,窃听,投毒和杀人。但我就是不会照顾病人。

仔细的给干妈擦了一遍身体,怎么看怎么觉得比刚才还要别扭。别说我看不下去,旁边的护士也捂着嘴偷笑。

“好了,顾北,你别在这添乱了。”郝毅是医院的院长,也是干妈的主治医生。看到我的帮忙,他实在忍不住了。

“好吧。”我一向从谏如流,丢开毛巾,仔细端详干妈:“又胖了?”

“比瘦了好。”郝毅没好气的说。

“哼哼。”我不敢接话,得罪什么人也不要得罪你的主治医生。

“上楼吧,我请你吃蛋糕。”郝毅一本正经的邀请着,还对干妈的护士点点头,特别绅士的感觉。

一上楼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刚才文质彬彬的医生变身色狼,抱着我又啃又咬的。

“你说的蛋糕呢?”我抓着他的头,按在我的胸口,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朦胧中听到一个声音,仿佛是我的。

“你就是我的蛋糕,得让我吃饱。”他一边舔着,一边无耻的宣布。

“呵呵,慢点,我的衣服。”我一手捂着他的脑袋,一手去解自己的衣服。郝毅可是野兽派,我不想弄坏我的衣服。

“小妖精,多久没来找我了。”他把头贴在我的小腹,仔细的舔舐,抱怨的问。

“我算算。”我一本正经的掰着手指,“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啊……”

不经意间我已经一丝不挂,郝毅却衣冠楚楚,他纵身一挺,我就不能再数数了。

“轻点,你轻点。”

“上次你可是叫我重点,再重点的。”他笑着,脸凑上来,想吻我。

我笑着侧开脸,手伸到他的脑后,稍稍用力按了下来,贴在我的耳垂。

这是我的敏感点,再说,我不喜欢接吻。接吻是情侣之间的游戏,我们只是床伴。

看不到他的脸,也感到他的身体一僵,我毫不在意的搂住他的腰,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用力,宝贝。”

他哼咛一声,全身发烫,我都能感觉他的热度和坚硬。几乎同时我们开始兴奋,忘记了一切。

七年了,我和郝毅在一起已经七年了。那一年我接手组建安全局,立即挪用了一百万作为干妈的医疗费,和创世女神教合作,建立这座医院,就和郝毅有了关系。

郝毅说,十年前我们见面,他就喜欢上我了。我没有告诉他,十年前我和他见面,我就知道我不爱他。

只是孤独,只是寂寞,只是一种娱乐。没必要投入太多,没必要这么认真,只是玩玩。

他玩的很投入,匀称结实的身体爆发无穷无尽的精力,可以满足我各种任性的要求。就是他眼睛里的慾望让我越来越担心,他,是不是太投入了?

七年,可以让一段感情消磨;也可以让一段感情发酵。很久之后,我才明白这个道理。

郝毅是真正的工作狂,他的卧室就在干妈的特护病房上面。在干妈的身边,实际上是头顶做,让我特别的兴奋。有一种羞愧和犯罪的复杂情绪,让我兴奋。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我大声宣泄着情绪,身体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全身是水,不停翻滚。

“啊!”我们同时停了下来,全身痉挛,紧紧拥抱着。郝毅的身体散发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别扭,但是清爽。

“我爱你,顾北。”他轻轻的对我说。

“我也是。”我无意识的偏过脸,让他亲吻我的耳垂。

“你也爱我?”他语音带着颤抖。

“我也爱我自己。”我轻轻的笑着。

“妖精,你就是妖精。”他狠狠地咬着我的耳朵,手使劲的拧我的胸口。

“你还有力气?”我充满暗示的眨眨眼,郝毅立即泄了气,这个男人的身体我了解,他现在不行了。

“妖精,你怎么这么坏呢?”他无奈的说,“来,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吧。”

我立即僵硬了,不过还是说:“好吧。”

郝毅也是我的主治医生,每半年给我检查一次身体。

同样受到辐射,干妈奄奄一息,我却活蹦乱跳,这里的区别就是基因固化剂,一种防止基因变异的药物。

我每天坚持吃,干妈却停药很久了。因为她想生孩子,还确确实实的生了两个孩子。

不过我的身体也出了问题,在我切除了我的脑核,把它卖掉之后。

失去了脑核的身体,背叛了我的灵魂。或者说,灵魂先背叛身体,身体开始抗议了。

我们每个人都贪图享受,做出损害自己身体的行为。为了灵魂的欢愉和享受,我们肆无忌惮的毁坏着身体。只是我们都忘了,身体会报复。

我为了金钱,抛弃了脑核,身体也自然而然的抛弃了我。

身体开始自我吞噬,就如同自我毁灭。而我服用的药物,更让这种情况雪上加霜。

唯一的办法就是补充能量,拼命地吃东西。我不吃食物,身体就会吃掉自己。

每过一段时间,就要全身检查一次,包括基因筛查。明确下一步的药量,还有食量。我的人生,就是这样乱七八糟。

“来,躺进来。”什么是称职的医生,就是睡在病房,卧室旁边还有一台全自动检测仪。

“你在卧室旁边放检测仪,不怕睡不着觉?”我笑着说,掩饰着我的犹豫。

“少废话。”他干净利落的把一根管子塞进我的嘴里,关上舱盖。

高浓度的麻醉剂喷了进来,我丧失了意识,双手攥的紧紧的。

“好了。”睁开眼又看到郝毅的笑脸,我开始迷瞪起来,这是过了一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身体很好,保持下去。”他笑着说。

“谢谢。”我看看表,昏迷了一分二十五秒,标准的体检时间。

“我们回房,再继续吧。”男人就是恢复力强,这么一会,他又有兴趣了。

“别闹了,太晚了,我得回去。”我轻轻的推开他。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还走?太晚了。”

“局里有事,我得回去。”我没说的是,除了安全局,我没有办法在任何地方入睡。

“我送你。”他抬起头说。

“太晚了,不要。”我拉过衣服,慢慢的整头发。

“我送你。”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好。”我想想还是答应了,郝毅的心意我明白。可是这里不是吵架的地方,我不想在干妈的身边。

郝毅有车,漂亮的‘拉达’车,哈雷公司出品,帝国中产阶级的标准用车。就像这个男人,实惠,可靠,体体面面。错过这么一个男人,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一个。

“毯子给你。”看我歪着头,他体贴的给我盖上一条毯子。脑袋靠在车窗,看着这个男人。认识了十年的男人,我心里突然空荡荡起来。

郝毅是个好男人,可是他不知道,我根本睡不着。即使在安全局里,睡在戒备森严的办公室,我都会习惯性地睁着眼,手里握着武器。郝毅对我的感情,我不能接受,我也不会接受任何人。我们之间,只能是床伴。

“把我放在后门就行了。”看到熟悉的东都大厦,我对他说。

“找个停车的地方,我有话对你说。”他对我笑笑,我心里却很凉。

“那去地下车库,我知道有个安静的地方。”我笑着对他说,指给他路。

“拉达”滑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没等他说话,我就甩开外衣,骑到他的身上。

“你这个妖精。”刚开口,他的嘴就被我堵住了。

“妖精。”他挣扎着,双手抓住我的‘蛋糕’,费力的呼吸着。

“什么也别说,我要。”我在他耳边轻轻说,重新点燃战火。

安全局地下车库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无数监控,红外线,热能探测,这辆拉达根本挡不住。我这相当于在内部监测部那帮小子面前现场直播了。

手伸到郝毅脑后,竖起了中指,冷冷的扫了一眼。那里就有一个摄像头。看,再敢看明天我给你们好看。

狭小的空间增加了难度,也增加了兴趣。不一会郝毅就缴枪投降,我也全身酥软。

“我们结婚吧。”郝毅吻着我的脸,说道。

我的身子慢慢冷了下来,费了那么多功夫,他还是摊牌了。

“不。”我说。

“为什么?我不够好?我们已经认识十年了,你对我有感情的。”他激动起来。

我默默地穿衣服,不理他。

“我能给你幸福,我会努力照顾你,还有你的干妈。你知道我的,不是吗?”他开始激动,脸都红了。

“现在不是很好吗?”我开始整头发。

“很好?你认为很好?”

“结婚不过是一张纸。”我试图说服他。

“结婚意味着承诺,责任,还有归属。”他认真的说。

我不舍的摸摸他的脸,心里说:“还有爱,必须有爱。”

郝毅半赤着身子,在昏暗的车库里,像一座大理石雕塑。健美,诚挚,荡人心魄。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分手。”我亲亲他的唇,开门,下车。

一个人走着,听到拉达发动机怒吼,冲出车库。我对着前方笑笑,睁大眼睛,不让泪水滑下来。

无数监控对着我,我神采奕奕,自信满满。保持着微笑,笑到嘴唇抽搐。

明天,关于我的风流韵事将传遍安全局。谁也不会知道,今晚,我和最好的朋友,分手了。

第十三章 不许泄密

“给我做个全身检查。”一回到安全局,我先去了医务室。

值班的医生是杜红莲,一个能干而且漂亮的女医生,曾经是太空舰队的军医。

漂亮能干的女人总是给男人压力,尤其是她的老公。杜红莲相信爱情,相信忠贞。在她用手术刀划破老公脖子之前,一直相信。

她的整个诊室,有强烈的太空风格。她也像我一样,吃住在办公室。不是为了节俭和安全,而是她在逃避。

“怎么了你?抽风了。”半夜三更被拉起来,当然很不高兴。她使劲揉眼睛,抱怨着。

该把这个女人的这幅尊荣发到太空舰队内网上,名字就叫女神的崩塌,我心里恶意的想。“今晚我失去意识了,一分二十五秒,大概。”

“靠。”她不说话,黑着脸把我丢到一堆仪器中间。

几根针同时刺进身体,仪器闪烁。

“肌肉骨骼,没问题;神经系统,没问题;血液,也正常;体液,靠,你不会洗个澡再来。”她厌恶的撇着嘴,对我吼叫。

我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疼,真疼。没用麻醉剂做全身检查,真不是人受的罪。还倒霉的犯在这么一个军医手里。

“是那个郝毅吧?这小伙子不错,别老是乱猜测。”杜红莲知道我的疑心病,为郝毅打抱不平。

“我就是喜欢乱猜测。”我说。每次郝毅检查之后,特别是被麻醉后,我都会找杜红莲复查。郝毅检查我的身体,杜红莲检查郝毅有没有做手脚,是否在我身体里安了什么东西。

身为安全局密探,就要有怀疑一切的觉悟。更何况是我,从不敢相信人性的顾北。

所以郝毅,你的心意我不能接受。我都不能相信你,又怎么能爱你。

既然没有爱,又怎么能领那张纸?我是个能委屈自己的人,除了这件事。

本质上,我也是相信爱情,相信忠贞的吧。这是病,得治。

“你这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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