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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番外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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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西施终于出现了?扑通,她猛然心一跳,额面竟然薄汗。

她连忙背过身,装作忙碌的收拾,右手悄悄地抚上心口。

那一声剧烈的跳动后,紧跟着是现在短促杂乱无法控制的心跳。不会吧?莫非这就是东方非说的心跳加快?

会不会是她搞错?没道理西施住在她心里这么久,现在才让她发现吧?

其实她仔细想想,卖花姑娘们对姚大人的评价高于东方非的原因很简单。

东方非已辞官,即使皇上设计下旨处处暗示,但在乐知县百姓心中,哪懂得这么多权谋之事?离他们最近的官威就是乐知县县太爷,东方非只能算是隐居在乐知县的退休「老」官员,当然不比姚并谦的身价跟「俊美」。

她又回头偷偷觑着东方非。

西施、西施……糟了,平常她不会刻意去想,但现在仔细一看,东方非愈看愈像她的西施,顺眼得不得了,内心角落里似乎还有抹她不太懂的火花跟期待…



她偷瞄良久,才默默地捧着怀宁送来的饭桶,躲在铺后角落猛吃。

「怀真!」

「我在!」她立即捧着饭桶跳起来,转身瞧向东方非。「姚大人呢?」

「早走了。」东方非懒洋洋地说:「盛碗饭来。等你义兄回来顾铺子'奇‘书‘网‘整。理提。供',你再陪我步行回府吧。」

「好啊!」她答得很爽快,帮他盛碗白饭,再把剩余的豆腐全淋在上头,拿出一郎哥腌制的酱菜送过去。

她拉过凳子坐下,笑着说:

「东方兄,你尝尝,这是我一郎哥腌的酱菜,如果喜欢,就带点回府吧。」

偷瞄他随遇而安又带点天然贵气的神色……西施西施,算了,就算是貂蝉跑出来,她也当是西施好了。

「你的生命里,难道没有一刻不能离开凤一郎的吗?」

她闻言,毫不犹豫地说:

「我希望我这一生中,永远有一郎哥跟怀宁的陪伴。但如果他们有各自的未来,我也不会阻拦……当然,东方兄在我心中亦然。」

「哼,你老是这么说,却不见你有表态。如果我不是熟知你性子,真要以为你才是玩弄人心的那个,你再这样僵持下去,我就主动为你完工了。」

她秀眸微露好奇,硬是帮他夹了酱菜上饭。

「东方兄如何为我完工?」

他盯着她好半晌,故意说道:

「将你幽禁在府里,日日夜夜面对我,你的意志总有磨损的一天,动作快些,不出两个月,你有了身孕,我不手到擒来?」

「……」她继续埋首吃饭。原来「幽禁」是这个意思啊……她憋憋憋,终于憋不住,捧腹大笑。

东方非由得她尽情的笑着。

她掩嘴咳了两声,美目亮晶晶地说:

「这么说来,东方兄迟迟不敢下手的原因,是因我力大无穷,你怕幽禁不成,反被我推倒,那可就大失你颜面了,是不?」

他讽笑道:

「那也要你懂得怎么推倒一个男人。」

她笑玻Р'地扒了几口饭,又抬眼看他这个西施一眼。

他如晋江,能够带给百姓无穷生机,却也随时祸及人命,她没有想过改变他的个性,只希望他能顾及人命……晋江不知不觉完工,没有她预料的惊涛骇然、当头棒喝。她还是她,那个如果与他无缘,便继续跟义兄们过着平凡日子的阮冬故。

到底,他是何时完全入侵的呢?

她细细思索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博学多才一如一郎哥,但两人给她的感觉相异甚大。跟东方非在一块时,她十分放松也很愉快,也清楚她的女儿味在他有意的引导下逐渐散发……甚至,她开始习惯只在他面前表露专属她的女儿情怀。

她喜欢与他相处,如果在她未来的生命里,有他的加入,她想,这应该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事吧。

她瞄着他,再瞄,暂时无法拉开视线。她的心跳早已恢复平静,无法像他一见她就老是心跳加快,但眼下她的心却十分充盈。

迎上他带疑的视线,她开怀笑道:

「东方兄……小妹现在非常期待你我的花前月下之约呢。」

同时间,凤宁豆腐铺隔壁的巷子里——

「凤老板,您吃饱了?」

「吃饱了,张老板的手艺真好,难怪县里第一饭铺非张家饭铺莫属。」

「哪儿的话,多亏怀真四处宣扬。凤老板,你不用回去顾铺子吗?」

凤一郎浅浅一笑:「不用,现下有怀真顾着呢。」

他讨来刚沸腾的热水,取出珍藏多年的茶叶罐,泡上一壶茶。

茶质并不算好,但他喝着津津有味,从下大雨到雨停了,他还是难得悠闲地在饭铺打发时间。

一身黑衣的俊俏男子忽地进铺落坐。

「怀宁,你怎么来了?」凤一郎讶声道。

「我不放心,再回豆腐铺,看见他俩在,就离开了。」

凤一郎闻言,微笑地为他斟茶,柔声道:

「中午我送豆腐时,看见她在摊前停下,本要与她一块回铺,没想到东方非先我一步,我索性就过来吃个饭。怀宁,你知道她停在什么摊前吗?」

怀宁摇头,喝了一口茶。

「卖胭脂水粉的。」凤一郎瞧见怀宁脸皮抽动,不由得失笑:「这是一件好事啊。你想想,她打小到现在,何时停在这种摊子前了?」

怀宁闷不吭声。过了一会儿,他问:

「快了吧?」

「快了。」凤一郎神色温暖地回答:「应该在过年前吧。冬故谈不来太激烈的感情,感情也粗枝大叶,东方非聪明,懂得适时让冬故体验男女感情的不同。」

最重要的是,如果没有他跟怀宁在旁适时帮一把,哼,东方非想赢美人心,那再花个几年也难。

「那就是说,我们终于逃过这劫,不必担心以后被强迫了。」怀宁平声道。

凤一郎笑出声。「是啊,逃过此劫了。对了,怀宁,那件事……」

「你料得没有错,其中一名正是男扮女装。」

「那锁定他就不会出错,我预估明天喜宴他定出手。只是……」凤一郎怀疑着:「我总认为这事太容易,邻县始终逮不到此人,我们却能在半个月内找到他,我怕内情不简单。」

「邻县没有凤一郎,自然逮不到这人。」怀宁起身道:「我得回去了。」

凤一郎点头,送他出饭铺,心思转向隔巷的豆腐铺。

忽地,他叫住怀宁,笑道:「怀宁,以后凤宅还是有她一份。」

怀宁看他一眼,平静道:

「这是当然,那是她的房间,就算她出嫁,她何时来何时睡,都随她。」

等怀宁离开后,饭铺老板上前好奇地问:「凤老板,你们有妹子要出嫁了?」

「是啊,咱们有妹子要出嫁了。」他轻声道,而后叹道:「相互扶持十多年,终于要分离了。」

「这是常事啊,凤老板,兄妹迟早要分开,父女不也这个样儿?」

凤一郎沉默半晌,随即抹上轻松的笑:

「嫁人是件好事啊,我当然开心。我这妹子性情偏男孩儿,如今懂得情爱之乐,对她只有好处。」东方非对冬故的偏执,能让冬故放缓脚步,他求之不得。

现在他只求,在下一次天下异变前,东方非有足够的情爱留住冬故的身心。

刚进饭铺的客人插嘴道:

「你谈到你妹子,我就想起你的义弟怀真。刚才我路过豆腐铺时,瞧见他跟那个什么大官在帮个小伙子写信呢。」

「可能是家书吧。」豆腐铺有代写书信,只是冬故字丑,多半由他来下笔。

「不不不,好像是情书呢,我瞧见那大官念得露骨,怀真红着脸写,呃……

凤老板,不是我要说,那个男人跟男人,总是不太好……」

蓝眸精光微闪,暗喊声卑鄙。凤一郎面不改色道:

「我马上回去。」不用说,冬故一向不擅写风花雪月,必是东方非故意帮忙,装作他念她代写,实则是将那些露骨的情意说给冬故听。

他放行给东方非,不表示他一切都得视若无睹。思及此,他小心地收起茶叶罐,直接回铺去。

4

赏月这一天,她特地提早在日落时抵达东方府。

府里仆役照惯例已暂遣它处,她直接进入女眷房,换下一身的男装。

她揽镜细心上了胭脂,让长发垂腰,顺道摸摸肚兜,确定遮得好好的。

这半年她时常换女装跟他见面,已能习惯女装的穿法,但有时东方非的眼神……嗯,让她自觉肚兜掉了,那种感觉真的很可怕。

明月当空,她拐到厨房,端着几样小菜跟一壶温酒,直接去找东方非。

今天她难得提早到,他一定惊喜。不过说实话,冬天的夜,实在有点冷,在这种夜里赏月,她从不认为有什么情调可言。

今晚,是大户人家的喜宴,怀宁功夫高强,应该可以成功缉拿采花,她心神不定,来到东方非的寝房,正要敲门的时候,一股香气蓦然扑鼻。

香气极淡,几乎被冷风覆过。她仔细闻了闻,确定这是女子身上的花露味儿……阮冬故徐徐眯眼,五味杂陈地瞪着这扇门。

门后,除了东方非,还有一名女子。

东方非的饮食起居全由青衣包办。虽然府里有仆役,但绝不会共处一室。

可是,现在房内确实有女子在。

这……她是不是来得太早了?

她寻思片刻,犹豫不绝,最后,她终于决定敲门时,屋内的人开口了。

「进来吧。」

她闻言,捧着食盘推门而入。

房内,并没有任何烛光,窗子是关上的。她仅能仗着微弱的月光,瞧见东方非坐在床缘,而他的身边……确实有一名婢女。

东方非眯起眼,也借着月光看清来人,他眸内有抹恼怒,嘴里平静道:

「把酒菜搁下,出去吧。没我的允许,别再进来。」

「是。」她机灵地回答,放下酒菜,毫不迟疑地打开门。

「你是怀真吧!」那婢女忽地叫道。

阮冬故还不及出门,咚的一声,门被弹上。她转身出招,但每天只练一套拳强身的下场,就是技不如人。她招数未出,腰间即被一物击中,瞬间身子软跌在地。

东方非神色未变,看着跌在他脚边的阮冬故,摇头笑叹:

「怀真,你有个功夫高强的义兄,我当你也不弱,没料得连招功夫都没使,就输给一个重伤的人了。」他暗示着。

阮冬故咬牙忍着腰部剧痛,暗自运气,身子能动,但一时酥麻,得忍一会儿。

她抬眼,往那婢女瞧去,乐知县里功夫高的不多,正好最近有一个——

「你就是男扮女装的那个采花贼?」来采东方非?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待续>

斗妻番外篇II

于晴

花前月下之约后……

三题定胜负!

输了离房;赢了……满室春意烧不尽……

呃,始料未及,始料未及呀!

他说,她总是教他心痒难耐……尤其是那骨子正气!

他还要她爱他入骨……在她贫乏的情趣之下!

心痒难耐?爱他入骨?

这……她、她也会呀!瞧──她扑──扑上他的床!

她啃──啃到他满意为止!

结果是……

原来,这档子事,她总厚颜不过他,她的「晋江工程」,到底还是要由他来完成……

在他们成婚后的日子……始料未及,始料未及呀!

《感情篇》花前月下〈后篇〉

续接<前篇>

「她是货真价实的大姑娘。」东方非哼声道。

她讶了声,努力掩饰脸上的震惊。

没人告诉她,采花贼是女人,专来采男人的啊!

东方非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在这种时刻仍有闲情意致跟她抬杠,道:

「女人想采下本爵爷,还得看我愿不愿意呢。」

那名婢女冷冷看了他一眼,道:

「乐知县谁人不知东方爵爷性喜男色,宠幸一名青年怀真。只是没有想到,原来东方非也有将男宠打扮成女子的癖好。」

东方非哈哈笑道:

「姑娘所言甚是。既然采花贼都能男扮女装害人了,我要怀真扮女装讨好我,也不算是奇事了。何况,你不觉得我的怀真女装娇艳可人,惹人无限遐思吗?」

阮冬故任着他俩说话时,乘机打量这婢女。此女眼有杀气,但略为涣散,脸色偏白,确实身上带伤。既然采花贼是男扮女装,那这杀手打哪来的?

东方非继续笑道:

「姑娘想全身而退,现在正是时机,但拿本爵爷换情郎,可就危机重重……」

他视线微垂,对上阮冬故的美目,道:「怀真,你还看不出来吗?姚并谦的计策漏了一人,为何邻县始终抓不到那名男扮女装的采花贼?正是因为他有帮手,这个帮手不是男人,而是女人。一个女人愿意帮这种事,自然是痴恋不悔的情人了。」

阮冬故不由自主讶了一声。

「是县太爷布的局?」那婢女咬牙切齿道。

「不是他,还会有谁?」东方非冷淡道,以眼色逼退了阮冬故到口的话。「新任县太爷,一味想有功绩,竟让本爵爷受此惊吓,回头我必不饶他。」

阮冬故点头配合:

「正是。爵爷,姚大人一向看我不顺眼,您回头一定要好好整治他。」体内血气已顺,如果要出手,先得考量到她俩之间的东方非。

她思索片刻,慢吞吞地起身。

东方非瞪向她。「坐下!」

阮冬故双手举起,轻声说道:

「姑娘功夫高强,我无意再打。那个……你可以继续考虑下一步,但爵爷不能饿着,我拿东西给他吃。」

东方非内心微诧,注视着她端来水酒,然后卑微地跪在他脚边,彻底的男宠本色。

这直丫头,必在思考如何护住他,她这种举动……实在让他心痒得想看下去,看看她要如何作戏,如何服侍他。

「爵爷,请喝。」她倒了一杯水酒给他。

他接过,笑道:

「怀真,你这种矮人一截的身姿,我作梦都会回味。」

她力作自然道:

「怀真本想陪爵爷共度春宵,可惜逢此异变。当日你在布政使手下,豁命抢救怀真,可见怀真在爵爷心中的重要性非比寻常,怀真感激不尽。此刻,怀真愿以这杯水酒表情意。」

原本东方非笑意灿灿,但在听见她一番「感人肺腑」的言论后,脸色微地沉了下来。她这是想干什么?想代他留在这里当人质,让他出去领人么?

阮冬故无畏地反瞪着他。

东方非冷笑,连看也没看身边随时可以下手的婢女,道:

「姑娘无非是要救人。这简单,我跟怀真都不必去衙门领人,顶多再半炷香,自然会有人联想漏网之鱼逃往我这儿,咱们三人就在此干耗吧!」

「东方非!」阮冬故恼叫。

东方非锁住阮冬故的眼眸,似笑非笑中带抹杀气:

「姑娘身受重伤,到时领了你的情郎走,可要小心防范了。」

「防范?」黑暗里的婢女沙哑道。

「你冒险救他,二人共逃,县衙必会随后追缉,你功夫是高强,但身怀重伤。

如遇危难,你当他是情郎,他这个只会尝尽百花的男人会不会弃你而去呢?到那时你的下场是什么你不会不清楚。」东方非有意撩拨着人性。

果不其然,他的暗示,如根利针狠狠地戳进对方心里。

顿时,寝房静如死寂。

时值冬日,门紧闭着,月光被乌云笼罩,室内伸手不见五指,紧绷的气氛里带着浓浓的血气。

阮冬故全身蓄势待发,就等这名如直挺死尸的婢女一出手,她先护住东方非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房里开始闷热起来,那名婢女还是没有开口,阮冬故已是浑身薄汗,她唯一确定对方的呼吸仍在,几次短促而不稳,应是在犹豫挣扎。

忽地,东方非打开折扇纳凉,依旧没有抬眼看那婢女,淡声道:

「姑娘想好了么?是要独自逃生,还是回头找你的情郎?不管你的决定如何,本爵爷倒有个建议。」

「……你说。」那声音沙哑如粗砾磨过,像是经过剧烈的内心挣扎。

「姑娘以东方非为人质,必定清楚我在地方官员间的影响力,那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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