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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番外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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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脸,但仍然直视他,笑道:

「我曾跟东方兄提过,工程如完工,我一定坦白告知。当年小妹为阮侍郎时,刚到晋江,巴不得马上完工,后来发现无论如何赶工,工程一定得按规矩来,小妹只好将工程融入生活,不知不觉几年过去,再一定眼,工程已然完工。东方兄,阮冬故的工程已完工,请明年一定随我回应康提亲,做一个结束。」

东方非热切地注视她,嘴角缓缓扬起,承诺道:

「好,就明年。你的工程由我来结束。」

她一笑,又摸摸鼻梁,抱拳告辞。

青衣看她从头到尾都十分大方,不由得暗自佩服,哪知目送她走到院子时,她忽地一头撞到泥墙上。

「好痛!」她叫道,回头看见青衣瞪着她,她连忙陪着笑,赶紧闪人去。

一出东方府,她满面通红,就算拚命抹脸,也觉得热气拚命涌上来。

「真丢脸啊……」她嘟嚷着,但愉快的心情一直没有消失。

这一晚,成为往后东方非与她温存时的形式。

不管洞房花烛夜,或者成亲后的行房之乐,皆以今晚为准,三题为限,答错离房,答对就……满室春意烧不尽。

这倒是阮冬故始料未及的。

《感情篇》当他们成婚后

成亲半年后

天色渐亮,不用灯笼,阮冬故也能仗着微弱的天光,「摸」进东方府,直接回到自己的寝房。

打个呵欠,脱下外衣,落下长发,顺道把束缚一整天的布条给解开,翻身上床睡大觉,一气呵成。

幸亏,她跟东方非成亲后不到几天,便分房而睡,不会吵到彼此。

他一向浅眠,而她作息不定,有时半夜才回来,他主动分房,她毫无异议。

如果他想……咳咳,通常他会在初更前或当天用饭时,跟她笑着约定晚上无事赏月猜题什么的,就约在隔壁房行周公之礼……咳。

这样的婚后生活,她还满能适应的。至少,晚上照样一人睡,跟以往自身的生活习惯并没有任何抵触,挺好的。

东方非……她是惦在心里的,也不会觉得分了房,西施就自她心口消失了。

她合上眼,预算两个时辰后自动转醒,现在必须迅速入睡……睡……

没一会儿,她忽地张大眼,瞪着床顶。

这个味道……这个味道很熟,熟到……阮冬故全身僵硬,慢慢地翻了个侧身,面对床的内侧。

内侧,是她的半年夫婿。

她用力眨了眨眼,确定这张床上多躺了一个男人。

她大气也不敢轻喘,努力回忆刚进来的路线。她绝对没有走错。

那就是他走错了?

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她有点迟疑,不知该不该换个房间睡。

除了洞房两人共眠到天亮外,往后的亲热多半是三更不到,他就回房去补眠,她哪儿都能睡,就继续睡在邻房里,等天亮才回来沐浴更衣。

她想了想,非常小心地移到床边,双手放在胸前,以免不小心碰到他。

他大概有事等她,所以不小心在这里睡着了吧。

两个时辰后她一定清醒,那时再留张纸条,晚上赶回来问清楚就是。

眼角偷偷觑着他浅眠的俊颜。即使睡着的东方非,依旧还是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令她想起那一天的洞房花烛夜……不不,不能想,入睡入睡,脑袋放空,千万不要再想到那一晚。

现在只要想到那一天的洞房夜,她还是会全身发毛,说是毛骨悚然也不为过。

不想不想……她很累……睡……睡……

两个时辰后,她准时转醒。

身骨酸痛,满身倦意,但她还是强打精神。眼珠微瞟,身边的夫婿还在睡,她暗吁口气,偷偷摸摸地起身。

才掀开床幔,窗外阳光让她的眸瞳大受刺激,连忙闭起。忽地——

「拉上!」

「……」她以为阳光惊动身后的男人,赶紧拉好床幔。

「躺下!」

「……东方兄,我有事要办,得马上出门。」

他连眼皮都不掀一下。

「躺下!」

「唔……」她瞄天色一眼,可以再多待一会儿。她顺从躺回床上,瞪着床顶,问道:「东方兄,你有事找我?」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他似笑非笑,还是没有张开眼眸。

「东方兄,以后你有事找我,请先通知我一声,否则让你久等,我实在不好意思……」话还没说完,她不设防的身子竟被搂了过去。

「东方兄……这个……天亮了……」大白天的,做这种事不太好吧。

凤眸终于半掀,带着几分诱人的慵懒凝视着她。他笑道:

「天亮了我会不知道吗?」

「天亮了,就该起床。」她说道,早知道昨晚就束胸了,这样被迫紧贴着他的身体,令她怀疑他别有居心。

「谁说天亮一定得起床,我偏爱反其道而行。冬故,今儿个我忽然想你陪陪我,你要……」

「我不要!」她立即答道,全身僵直。

凤眸微眯。「我话都还没说完呢,你抢什么话?」

「东方兄,白天行房,不是件好事。我跟你约定晚上赏月可好?」

「今晚无月可赏,我也没这兴趣。冬故,你在想什么我也不是不知道,好吧,你去做你的事吧。」他大方放手道。

她松了口气,开心笑道:

「东方兄,小妹晚上再回来赔罪。」

「不必了,今天晚上我不在府里。」他跟着她一块坐起。黑色长发如丝绸,顺势披在身后,色美如玉,带抹惑人的神采,照说赏心悦目,偏偏同房的妻子没有欣赏的雅致。

阮冬故本来正束着床幔,听见他的话后,有点警觉地问:

「东方兄,今天你要上哪儿?」

俊目斜睨她一眼,懒洋洋道:

「今天公衙审案,第一件受审的就是县民谋杀京官的大案。这案子惊动知府、新任江兴布政使,我在场也好办事点,姚并谦可以不买布政使的帐,却不敢不买我的帐——」

「东方兄,真相未明,你这岂不是罔顾是非正义吗?」她不悦道。

他挑眉,笑道:

「冬故,我的为人你不是早知道了吗?你跟你的义兄花了多少日子收集证据,就是打着将凶嫌改判误杀的主意。哼,我一句话,保证你们前功尽弃,我倒想看看这一回你的义兄如何能在我的眼皮下扭转乾坤……」

阮冬故眼明手快,扯回床幔,用力将他的身子推倒。

东方非也不惊不慌,懒懒躺在床上。

她迅速躺回他的身边,道:

「东方兄,小妹觉得大白天……温存,也别有一番乐趣。」她去不去县衙都不会影响案子,但她这个喜怒无常的夫婿一去,肯定出事。

她认了!反正夫妻行房天经地义,她不算牺牲。

他嘴角噙笑,不疾不徐地将她搂进怀里,两具身体无一空隙,紧密贴在一块。

她等,她再等——

等了又等,等不到任何动静,她只听见他的心跳声。

他心跳如常,一点也没有激烈的征兆。这样说来,她还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听见他平稳的心跳……小脸被迫埋在他的胸前,阳光照不到她的眼上,她反而有点困了,她才睡两个时辰,倦意阵阵袭来。

「东方兄……你根本是没睡好,恶整我吧?」她咕哝着。

「你说呢?」他不可置否,不正面给答案。

「……」她迟疑一会儿,揽住他的纤腰。

这样相搂而眠,她还真不习惯。她还是偏爱各睡各的,有副温暖的身躯偎着,满有新鲜感也挺陌生的,所幸他的气味令她安心。

眯一下下,她一向能定时的……拖住他,等他一睡着,她再赶去县衙。

心神微松,顿时感到全身累极,没一会儿,她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再一张眼,精神饱满。

强搂她入眠的夫婿早已不在。

她暗自错愕,没有想到东方非能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离去。

是她真的累坏了还是东方非下了迷药?

「不成!」就算搞不清楚他没事来她房里睡大觉的原因,也要赶紧追出去,以免他兴致一来,打乱一郎哥的计画。

她迅速下床,拿过长长的布条,正要缠上胸,外头传来青衣的低语:

「小姐醒了吗?」

「青衣兄?」她隐隐觉得不对劲。

「小姐,中午宫中有公公偕同太医院的太医来了。爷儿吩咐青衣,在这里等着……过来了!请小姐回床上。」

太医也来?来找她?找的是怀真还是阮冬故?

当天成亲,皇上特送许多丰厚的赏赐给阮冬故,并明令凡被官府革职者,因行为不正,不得参加有功在身前任内阁首辅的喜宴。

换句话说,皇上故意将怀真摒除在外,将一切富贵赐给阮冬故,让怀真心怀妒恨。

也亏得皇上下了这首旨令,否则她还真不知该如何一人分饰二角。

婚宴过后半个月,宫中公公才起程回京。

一郎哥说,皇上派公公送来赏赐,主要是观察他俩婚后情况,并且回报皇上。

那半个月,东方非连一次都没找过怀真,想必皇上暗自欣喜不已。

当日,已瞒过公公,为什么时隔半年又再来一次?

「青衣,夫人醒了吗?」漫不经心的问话自门外传来。

「夫人已醒。」

阮冬故迅速翻身上床,同时放下床幔。

「把门打开吧。徐公公,既然你们专程前来,不如就住个几天。」

「奴才不敢。奴才奉皇上旨意,将赏赐送给爵爷,就得赶着回去复命呢。」

「真是辛苦公公了。」东方非进了内室,头也不回地说:「青衣,还不去搬椅子过来请太医们坐。」

青衣领命而去。

东方非来到床前,笑道:「夫人,醒了吗?」

「嗯,妾身刚醒。」一名公公、三名太医,这未免太大阵仗了吧?

东方非为她解释道:

「蒙皇上恩宠,特请太医们远道而来,为夫人养身。」语气略带讽意。

皇上是不是太照顾她了点?阮冬故一头雾水,但还是机灵地配合东方非,自床幔后伸出藕臂。

「可惜我家夫人身子微恙,近日不太能见风,就麻烦太医在此看诊吧。」

太医们连忙回礼,坐在椅上,细细把脉。

徐公公乘机来到东方非身边,细声道:

「爵爷可曾听说,京师官员遭人杀死在此县里?」

「是听说过。」东方非心不在焉答道,瞥到太医把脉过久。

「爵爷,这是大事啊!贱民杀京官,死罪一条,为何乐知县县太爷纵容罪犯到今日还未斩首?」

「那得由公公去问姚大人啊。」东方非坐在床缘,轻掀一隙床幔,仅容他一人瞧见里头的小人儿。

他与他的「爱妻」视线交接,一见她疑惑的小脸,他心情就大好。

真是奇了,是他走火入魔了还是半年不够他尝尽她?竟然觉得看看她,他心里想兴风作浪的念头就能暂时压抑。

在旁的徐公公又厚颜上前,低语:

「爵爷,此案如不严加惩治,只怕将来此县百姓无法无天,不会将咱们京官放在心里头呢。」

「一般百姓,有胆子谋杀七品官以上,只有死罪一条。徐公公,你还要什么严加惩治?乐知县离皇城虽远,但你也不能不顾皇法来个凌迟或当众游街斩首吧?」

他嘴里敷衍着,凤眸却喜孜孜地锁着那张充满怒意的小脸。

「不不,奴才怎敢无视皇法呢?只是,奴才才到乐知县,就听到有人要为那杀人犯翻案,改判误杀。如果是轻等误杀,那死罪可逃啊!」

东方非有点不耐了,冷眼睇向他,连声音也略冷了下来:

「你是收了多少礼,这么尽心尽力为人办事?嗯?」

徐公公面露恐惧,连忙作揖:「奴才不敢!」

「不敢什么?礼收了是事实,哪来的不敢?」东方非挥了挥手,烦声道:「太医正在看诊,你老是在这里说个不停,你是打算怎么着?到底是来说情的,还是来替皇上传话的?」

东方非辞官不满一年,朝堂内宫对他的手段还印象深刻,尤其去年江兴一带大翻盘,朝官心知肚明,个个噤若寒蝉。如今,只要经过乐知县的官员,必访东方府以保官运。

徐公公自然也不敢再惹毛皇上眼前的大红人,只能咬着唇,退在一角。

东方非难得有耐心,等着三名太医看诊完毕,问道:

「太医,结果如何?」

太医瞄了徐公公一眼,微地摇头,才道:

「夫人身子并无大恙,只是体虚了点,最好能长期调养。」

「长期调养?」他讶问:「她年纪轻,需要到这地步吗?」

「敢问爵爷,夫人可曾大病一场过?」

他想起她在战场上的致命重伤,颔首道:

「确实有打鬼门关前过的病情。」但他一直以为,没有事了。

「那就是了。爵爷莫急,下官说的长期调养,并不是要夫人不得下床,而是长期注意饮食、作息、定时饮药,切莫过于劳心。」

他闻言沉思片刻,淡声道:

「就请太医开个药方,以后也好照药方子取药。」

徐公公插嘴讨好:「等奴才回京向皇上禀明一切,皇上定会送来上等药材。」

东方非微微一笑,当作是感谢了,徐公公这才暗松口气。

「青衣,送徐公公跟太医们上偏厅歇息,我随后就来。」

等门一关上,阮冬故立即下床,笑道:

「东方兄,你别担心,我好得很,用不着长期调养。」她就差没拍胸保证了。

东方非哼笑:「是啊,你生龙活虎,哪像个短命鬼?你身子是不差,也好不到哪去,太医要你长期调养,部份是为了方便受孕。」语毕,又有点心神不守,不知神游何方。

她正忙着取出干净的衣物,闻言后,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

东方非扬眉:「你要扮成怀真?」

她应了一声。「我从后门出去。」

他放下折扇,对她说道:「你过来,我帮你。」

她以为他要帮忙弄发,笑着上前,将束环给他。这叫闺房之乐,她还懂得,这点她绝对能配合。

不料,他跳过束环,取过布条,然后再度挑起眉。

「……东方兄,我想,我自己来就好。」她声音略为沙哑。

「这怎么成呢?冬故,我任你扮男扮女,从不阻止,难道我连帮你一帮,你都要拒绝?」

她耳根开始发红,轻声道:

「东方兄,徐公公还在前头等着你呢。」

「那不过是条狗,让条狗等上十天八天的,它也不敢吭声。」

她拢了拢眉。觑向他,他笑盈盈的,但脸上写着「非常邪恶」四个大字。

再耗下去,天都要黑了。但她实在不习惯白天让他、让他……

他在她耳边低喃:

「冬故,你想歪了么?我不过是要帮忙而已。」

闺房之乐、闺房之乐……她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乐的,但她还是背过身,赴死般迅速脱下亵衣。

「麻烦你了,东方兄……」红晕自耳根蔓延至小脸。

她背肤如雪,身骨纤细,线条极美,藏身在男装下实在是一种浪费。他注视半晌,嘴角掀起诡笑,食指滑过她的背脊,她吓得立即缩成虾子。

「冬故,你怕什么?」他无辜道:「我又不是没碰过你。你这样怕我,我还当我是哪儿出了问题呢!」

「东方兄,小妹不曾怕过你。」只是偶尔他的举动,会令她想起洞房那晚,然后全身自动发寒而已。

「不怕我就好。」他轻贴着她的雪背,双臂慢吞吞地绕过她的胸前,「慢工出细活」地为她缠上一圈又一圈的长布。

偶尔,他的指腹有意无意轻触她的肌肤,轻浅的呼吸在她耳边挠着,暧昧至极,暧昧到她头皮微麻,浑身轻颤。

闺房之乐、闺房之乐……她默念着。到底谁在乐啊?

「冬故,方才你也听了,徐公公才来到乐知县,就已经有人收买他,叫他为死去的京官出口气,现在他找上我了,你说,我该怎么做呢?」他笑问。掌心轻滑到她的腰际,双手一握,几乎能扣住她的细腰了。

原来,这粗枝大叶的直姑娘,是这么的娇弱啊……

阮冬故转身面对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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