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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农场-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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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脸都绿了,合着个子小还是缺点了。

她双手高高举起,“大老爷,我已经被拿住了。”

“好。”县太爷点头,“你招是不招?”

她苦笑,“招也不是我啊。”

“来呀,大刑伺候。”从箭筒里抽出个令箭,就要往下扔。这要扔下去,不打也得打,就算没事也得大拖一层皮。

春心暗骂这县太爷糊涂,还没审出什么呢,就要动大刑了。

清心慌忙拦住,“大人别着急,咱们真不是犯人。若不然这样吧,咱们去捉拿妖人,若能抓到便算脱罪了,大老爷以为如何?”

其实这县太爷也不是真把春心当罪犯了,只是他这县城离平城太近,若此事一直得不到解决,肯定会被知府问罪,就是巡抚大人也不会善罢甘休,免不了抓一个来顶罪的,就端看是谁倒霉了。

不过既然有人愿意担承下来,要抓住凶手,他也乐得在一旁瞧瞧热闹,便点点头道:“就依你所言,犯人暂且关押起来,你们若然抓到妖人便罢,若抓不到,就把她当妖人问罪。”

春心心道,天下没理的事都叫他占了,天底下的县官都成了这样,也难怪全都是昏官了。

虽然就算他不督促他们抓人,这样的祸害人世的妖人,也不能让他逍遥法外。师父虽然表面看上去对什么都不在乎,实际是他最嫉恶如仇了。他一定会把妖人抓住的。但这么被人要挟着,心里也不舒服,春心暗自思量,回头一定好好治一治这县官,出口恶气。

有衙役过来把春心关进后宅放杂物的房间里,没把她下到大狱里,也算便宜了。

清心安慰她:“你在这儿稍等,咱们去去就回。”

第一百一十六章 勾搭小媳妇

春心摇摇头,“那妖人并不好找,还是我跟你们一起去吧。只是如何出去还得费些思量?”

韩骄子道:“这也不难。”他抖开衣袖,对着屋里的一张椅子施了法,那椅子化成人影,变成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小老道。

春心笑着掏出隐身符,贴在身上,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了县衙。他们沿着原路往前追,寻找李三所说那人。

李三说,那道士看着二十来岁,长得细眉柳眼,白白净净的,但漫漫人世要想找个人谈何容易?谁知道他这会儿还在不在这县里?

他们追出去十几里,也没找到一个穿道装的。

前面是个小镇,几个站在镇街上,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都觉一个头两个大。

春心问:“师父,有没有办法叫人自己站出来?”

清心嗤笑,“若有办法,二十年前我就抓到了。”

春心低头想事,过了二十年,这人的面目还没什么变化,也不知练的是什么功?师父说这是用银管探进童女阴部吸取,而且还是四五岁的女童,显然这不是女性高//潮的分泌物了,到底吸的是什么东西?

有心想问,却又不好意思,这所谓“采补”之术,师父从不叫她沾身的,还曾严肃告诉她,身为女子这种术法更不能修习。她总隐隐觉得里面有什么事,肯定不是因为会害人太多,那么简单。

找了大半天,一无所获,三人肚子也饿了,便找了个小饭馆里坐下来吃碗面,这里是离荒磨山很近的镇子,再往前走不远就是荒磨山下了。

清心就着面吃了一辫子蒜,也不知是蒜就着面,还是面就着蒜,一张口一嘴的臭气熏天。

春心掩着鼻子道:“师父。你这样打算熏鬼呢?”

清心笑道:“你不知道邪魔之术也怕蒜等辛辣之物吗?”

春心自然知道,但知道是一回事,这么忍着又是另一回事了。就怕没把妖人熏出来,她先晕这儿了。

匆匆吃了几口面,就和韩骄子一起赶紧出去了。

两人坐在门口等着清心,顺便歇一歇,就在这时忽然看见街上一个人急急地从眼前走过,他穿着一身宽袍大褂,里面衣服隐隐露出一抹蓝色,低着头好像很着急地走着。

不知为何。春心看见他就觉得不对劲。那人眉宇之间隐隐带着一丝邪气。

眼看着那人去得远了。心里越发有种不安之感。

她拔腿正要追过去,清心从面馆里出来,轻声道:“走吧,人找到了。”

春心问道:“怎么这么快?”

原来她出去之后。面馆里两个老客忽然说起一件事,他们说颜子街有个张良璧的人,年已五十有余,却容貌宛如二十岁的少年。

清心心中一动,立刻打听这张良璧的情况。两个老客正有一肚子牢骚没出发呢,便都与他说了。这张良璧惯会勾引女子,不知惹得多少做夫君的男人抓狂憎恨,多少人发誓若抓到他定要把他扒皮抽筋。

只是这人行踪极为诡秘,他经常换地方住。今天在这儿,明天就在别处,若不是极亲近相熟的人,根本摸不着他会住哪儿。这两个老客也是新近瞧见过他,知道他暂时住处而已。

春心脑中忽的闪出刚才看见那人。问道:“这个张良璧可是道士?”

“道士却不是,他不是出家人,只是经常扮成道士四处招摇。”

她想起在街上看见那人,他衣服里露出的蓝色,似乎很像是道服。越想越不对劲儿,便道:“师父,你们且去颜子街,我去追个人。”

她说着也不待两人同意,照着那人所去方向追了过去。

街上已经没有那人影子了,她在四周找了找,并没有找到踪迹,这里是一条死胡同,有几座小院落,那人应该不可能从前面出去。只是到底进了这附近哪一家了?

她不是官府,不可能每家每户都敲门查问,想了想拉着一个路过的大哥,跟人打听这几家人的情况。

那大哥道:“西边这家住着一对老夫妇,西北这家是兄弟三个,西南这家是一对刚成婚的夫妇,男人是个商人,经常不在家。”

春心心中一动,一个经常不在家的男人,若把女人留在家里,会出点什么事呢?这点很让人遐想无限啊。尤其张良璧还不是个正经男人……

她也豁出去了,顺着墙边的一棵枣花树爬进那小夫妻院里。

在进来之前,她早做好了叫人打一顿的准备,所以心情格外平稳。

双脚落到地上,院里出奇的静,左右萨摩了一下,这是个不大的院子,正房有三间卧房,两间西屋,院子里栽着几棵枣树。

看着那三间正房,挑着其中一间悄悄潜过去,刚走到窗户底下,就听到里面有女子微颤地声音说:“你快进来吧!我要流了,我等不及了!”

随后是剧烈冲地撞之声,还夹杂着女人的欢叫。

过了一阵,女子狂喊着:“你怎么这么厉害?你怎么力大?”还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在淫淫笑着:“你丈夫可有我好?可有这么舒服?”

春心自然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但若不亲眼瞧瞧,怎么能确定那人是谁?她屏住呼吸,极小心的掀开点窗户偷偷往里看,那里面一男一女光溜溜地躺在床上,麻花一样扭在一起。

那男子扶着女人大腿猛烈冲撞着,女子一脸的满足,望向男子的目光里全是爱慕之色。

两人缠夹许久才放开彼此,这时男子突然一抬头,对春心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春心躲闪不及,与那男子目光正正对视了一下,她只觉心中一颤,这男子眼神寒光烁烁,就好像一块寒冰一样,让人忍不住心中一寒。

他脱得光溜溜的,也瞧不出是否穿过道服,但面容却果如李三所说细眉柳眼,白白净净。

那男子看见了她,一把推开软瘫在身上的女子。

那女子摔在床上,不由惊叫道:“璧哥,你干什么?”

男子也不答话,随手拿起衣服,阴沉着脸出了屋,对着春心走过来。

春心手里紧紧着剑,却是把抓鬼捉妖的桃木剑,她把剑横在前胸,心跳的好像擂鼓一样。

“你是何人?”男子微微一瞪,那双眼睛竟不是黑色,焦黄焦黄的颜色,好像在油里炸过。

“我就是路过,路过……”春心很没骨气地傻笑起来,不知为何,面对他竟觉得一阵胆寒,说话都结巴起来。心里万分后悔不该自己追过来,最起码也要把韩骄子带上吧……

转回身就要跑,那男子一个箭步窜上去,抓住她的领子向后一拽。

春心踉跄着想要摔倒,她一转头瞧见墙边有一把锄头,顺手抓在手里。

一锄在手,精神顿生,她大喝一声道:“大胆妖人,受道爷一锄。”喊罢对那男子头上抡了过去。

她以为有这么狠毒阴寒眼神的人,肯定很厉害的,但这男子看着凶狠,力气却不见多大,两人打了几下,他竟渐渐不敌,一个错身之下,肩头被自己的锄头打中,顿生血流如注。

男子疼得呼叫一声,捂着肩膀,血顺着手缝里往外流。

春心不禁微微一叹,这人看着凶,却原来是个蜡枪头,或者他身上唯一厉害的就下面那杆枪了。

这会儿那屋里的女子已经穿了衣服出来,看见张良璧血出来了,不由惊叫,“来人啊!来人啊!杀人啦!”

她叫声刚毕,院门突然被人大力踹开,韩骄子手持着宝剑冲了进来。

他是跟在春心后面来的,在附近转了转,正找不着她呢,突然听到叫声,以为春心又危险,立时破门冲进来。

一进门,就看见春心手里拿着锄头,横眉怒视,而那男子手捂着肩头,神态委顿。

他顿时有些好笑,调侃道:“没想到你还真是女汉子?”

春心瞪他一眼,随手把锄头扔在地上,冷声道:“人交给你了。”

韩骄子探手从袖子里摸出条绳子,他那袖子就好像百宝囊一下,想要什么似乎都能翻出来。

他俯身把张良璧绑上,可怜这小子竟连个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乖乖被他绑上了。

这时清心也来了,他在颜子街根本没找到人,便又转回来找人。

等他进来,一切尘埃落定,看见地上绑着的人,他对着春心好一阵夸赞,“还是贫道的徒弟厉害,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

春心很觉好笑,他这是夸他自己呢吧。

把张良璧押回县衙,交给县太爷处置。

对于所犯罪行,张良璧供认不讳,他学法术三十来年,一共戕害女童三十数人。一年一个,才得保青春永存。

问他师从何人,他却说什么也不肯说,只道自己师父早就死了,要想找人,可以自行到阴曹地府里瞧瞧。

县太爷勃然大怒,当即判了斩监候,秋后行刑。

人抓到了,春心自然能放出来了。出了县衙门,她总觉得气没撒出来,凭白被这些衙役踹一脚,还差点当成替死鬼,这样的糊涂县官,若不好好惩戒一番,有点对不起他的人品。

第一百一十七章 挑拨夫妻关系

她跟韩骄子说了这事,韩骄子笑道:“这有何难,你想叫他怎么着?要么把他头发剃光,要么把他切了,叫他当不成男人,只要你说的出来,我为你做到就是。”

春心一咧嘴,她都忘了这祖宗一向是最能惹祸的。彼时之人对头发看的犹如性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随便断之?至于断那玩意更是要命,听说县太爷四十岁还无子,这招果然够缺德。

清心道:“薄惩就是,别搞得太厉害,毕竟是做官的,何必惹麻烦。”

春心笑着应了,转身和韩骄子又走了一趟县衙。

这时候那位县老爷已经退了公事,正躺在小妾腿上闭目养神呢。那小妾也就二十来岁年纪,长得极是标致。

春心捅开窗户纸看了一眼,不由心道,这老头岁数不小了,艳福倒不浅。

那小妾一手摸着县老爷的头发,柔声道:“老爷,你那糟糠,嫁你都二十年了,连个蛋都没下一个,老爷还这么供着她。”

县老爷叹口气,“那个母夜叉,我也是惹不起她,不然早把她休了。”

“老爷若休了她,可要扶我为正吗?”

“这是自然,你是老爷我的心肝宝贝。”他说着拉过小妾的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

看到这儿,春心突然一转头,发现韩骄子不见了。

她正诧异他去哪儿了,就见一个肥胖的女人手举着一把菜刀,怒气冲冲跑了过来。那女人跑起来好像一只球滚过,一边跑一边喊:“崔贤,你个杀千刀的,你敢和小妾一起谋算杀妻?”

春心心想,这是谁嘴这么快?

一抬头,看见韩骄子站在后面,捂着嘴偷偷笑着。她立时明白过来,这多半是他变成丫鬟。在大夫人面前吹了阵风。瞧这夫人的块头,里面县太爷可有的受了。

想着还得赶路,接下来的好戏也没再看。春心笑着跑到外面,韩骄子已在门口等她了。一见她,便挤了挤眼,“这火点的如何?”

春心点了点头,“还是你有主意。”若换了她,还不一定能想出这么损的法子。

回到道观,天同和南门已经到了两天了,两人左等他们不来。右等不来。还以为他们出什么事了。

听他们说为百姓除了一害。天同拍手大赞,倒是南门颇有些感慨张良璧的法术是如何练的,瞧那意思似乎很想跟着学学。

对于驻颜之术,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很向往,试问天下,谁不想永葆青春?

接下来的日子可把春心忙坏了,她定的那些东西都渐渐送了过来,道观坏了的地方要重新修补,大殿里也要上漆。为了省钱,她也不想雇人,掐着腰站在殿门口,指挥天同和南门两个在房顶上装瓦。顺便给柱子上上层漆。

天同和南门哪是干这个的人,被她强逼着干活,活没干多好,牢骚倒发了个一筐。

到了后来,两人谁也不肯干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闹情绪。

尤其是天同,他只是偶尔出现在平城,却被她抓来当牛使,心里自是不忿,恼怒道:“你这丫头,这么蛮横,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春心狠狠打了他一下,“你个臭小子,有你这么跟姑奶奶说话的吗?”

天同无语了,谁叫他自己无能,非得拜了这丫头当姑奶奶,比人家矮了好几辈,活该叫人指挥。

他硬着头皮道:“姑奶奶,我真的不会,你不如花点钱请个泥瓦匠油漆匠,还来的更稳妥些。”

春心见真指使不动,便挽起袖子,“我来就行,你们在下面给我递着点东西。”

上一世她在清心道观做道士的时候,修房贴瓦,刷油漆的活她全干过,道观里统共就她和师父两个人,又穷得叮当响,她不干叫谁干?

长久锻炼下来,她就是一个多面手,别说这点小活,就是盖房子,垒鸡窝,盖猪圈她都能上手。

现在道观里人多了起来,本来想偷点懒的,现在看来,这几个不是大少爷,就是比大少爷还大少爷的,横竖没一个像干活的。

天同和南门看着她在房顶上,身手利索的安着瓦片,那瓦垒的整整齐齐,跟鳞片似地,都不禁有些咂舌。

南门叹口气道:“这哪是女人啊,整个就一个女英雄。”

天同也深以为是,“我觉得女人还是十指纤纤,温柔似水的好些。”

春心瞪了两人一眼,轻哼道:“那也得你有钱才行,你要是个穷光蛋,娶个十指纤纤的媳妇,就等着饿死吧。”

南门一想也是,拍了拍胸口暗自庆幸,幸好他出身在大富之家啊!

贴完瓦,春心又把殿里的柱子刷了曾漆,把四周院墙的砖有塌坏的都垒了一遍。那一千两银子用在这些上,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要想盖像样的鸡窝和牲口棚,还得再花一笔。所幸她定的那些鸡牛马羊的,一时半会儿还生不出来,赶着现在怀孕,等生出来也得明年开春去了。趁这个时间赚足了钱,把农场建起来才是正经。

道观里休整粉刷一新后,看着也像那么回事了,接下来的事就需要用到天同了。

天同是山西、河北两省最有名的“天一道长”,有他这块金字招牌到道观来为善男信女讲经说法,那自然要好好宣传宣传的。

她花钱雇了些山下的村民,叫他们到处宣传:天一道长驾临清心道观,与道观主持清心道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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