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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千年老妖-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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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当她贴着他的耳际将这声夫君唤得销/魂蚀/骨时,画末的身子果然僵硬了几分,接着便卸下防备,半推半就的就着她的柔荑将那桃花酿饮了。

阿宛说得没错,温香软语最是迷醉人心,万夫莫敌。

在姜怜心百般的引诱与游说下,画末终是连饮了三杯方才作罢。

一时得逞的姜怜心美滋滋的回到石凳上坐好,一面往画末的碗里夹菜,一面与他闲话家常。

这一顿独属于两人的晚宴,姜怜心受用得甚是尽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画末全程都低垂眼帘,默然不语。

开始的时候,他还偶尔应上两句,到后来任由她说着怎样奇绝的事情,甚至询问他的意见,他都只是一言不发的听着,好生没趣。

姜怜心多少有些失落,但想着他平日里惯常的就是这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模样,便也就释然了。

“天色不早,我们回屋吧。”她妩/媚一笑,以温软的声音唤他,怎料他仍维持着端端的坐姿,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她便有些急了,伸手到他面前晃了晃:“夫君?”

又是许久的沉默,他才若有似无的应了一声,身子却还是没移动半分。

姜怜心纳闷的挪至他身畔欲相扶,他竟忽然起身,仍像往常那般步步生莲的往寝屋里行去。

她挽着裙摆跟在他身后,明明看不出什么异常,却莫名觉得哪里不对。

回到屋子里,姜怜心便追上他的脚步,欲为他褪/下外衫。

才触上衣带她便觉面前之人有前倾的趋势,眼见着他就要直直倒了下去,她慌忙揽住他的腰身,然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如何承载得起男子的身躯,顷刻间两人已一同落入了床榻之间。

姜怜心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抬眼间正触上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眸,才发现那宛若无波的瞳眸早已布满雾气,竟有几分迷离,她这才意识到他竟然醉了。

难怪不喜欢饮酒,原来酒品不好,姜怜心恍然大悟。

而此时,他似乎受到她温暖体温的感召,愈发朝着她靠近,微闭的纤长睫羽不时扫过她的面颊,惹得她咯咯直笑,她忙腾出手抵着他的前襟,嗔道:“快放开我,我还要给夫君更/衣呢。”

她的声音带着羞怯,似乎有效的说服了他,画末于是侧了身子,许她一个空隙自床榻上爬了起来。

姜怜心怕惊扰了正酒醉的他,放轻了脚步关好门窗,而后转头朝床榻上看了看,确定画末仍好生的躺着,才蹑手蹑脚的挪至妆台前蹲下,从最下面那个装着一罐蜜饯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本书册。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又将那书册翻开,温习了一遍。

说来,她还不是很明白那些画里的意思,只是依照阿宛所言,几乎把屋子翻了个遍才找到了这本据说是阿宛五年前给她的书册。

她尚且还在琢磨,却听到床榻上传了一阵细微的响动,接着传来了那清冷却又仿佛蒙上了雾气的声音:“怜心……”

记忆里,这似乎是第一次听他唤她的名,辨不出情绪的声音唤着她的闺名,竟要比任何言语都悦耳。

姜怜心立时丢开了书册,提起裙摆,快速挪至床榻边,想要再近距离的听一次。

果然,因为没有得到应答,他掀了掀睫羽,便又唤了她的名:“怜心……”

这一次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也有些隐忍,姜怜心终于不忍,慌忙应了:“夫君,我在这儿呢。”

她边说着,边褪/去自己身上的罗纱,只余一袭亵/裙包裹住玲珑的身姿。

爬上床榻后,她又开始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对了,要先更衣。”她的目光最终落在画末的衣带上,随即柔荑便追寻着那道目光寻到了目的地,继续纠缠于方才被打断的步骤。

好在眼下画末十分配合,由着她把雪白的宽大衣袍褪/去,而后随手扔到了地上。

面对他的亵/衣时,姜怜心要直接的多,索性攥住衣襟双手一分,便露出了形制精巧的蝴蝶骨和大片如玉的肌肤。

眼前的画面对于她来说显然太过刺/激,姜怜心忍不住羞赧的别过头,双颊也不可避免的发烫,且很快蔓延至整张脸甚至脖颈。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她眉尖微蹙,朱唇紧咬,忽然就失了方向。

混乱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姜怜心深呼吸了两遭,停歇片刻后,索性把心一横,提起裙摆跨/坐到他的身上。

果然,她才刚坐下去,画末就有了反/应,那身子动了动,纤长的睫羽颤动了许久后方才掀开,而与她对视的目光竟有几分无措。

正是那无措的目光触动了她的心,姜怜心也懒得管所谓的步骤,只追随心念行动。

她俯下/身吻上两瓣微凉的薄唇,原本紧闭的双唇便被来自于她的温暖蛊惑,反过来主动索/取。

然而两个人都十分生/涩,难免不磕着碰着,却又偏生乐在其中,都拿出争强好胜的心,胶/着缠/绵。

然而,清醒的人毕竟有优势,姜怜心很快占了上风,玩得不亦乐乎之时,她又伸出柔荑沿着那已然半敞的衣襟探了进去。

微凉的肌肤温良如玉,熨帖着掌心的触感滑不溜丢的,别提有多舒服,姜怜心很是受用的一路向下,也不知触到了哪里,身下的男子忽然一滞,接着竟自唇中溢出一丝低/吟。

他的声音很轻,又并不完整,可她毕竟离得近,却也一丝不落的收入耳中。

一时间,心跳如鼓,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比那床榻上缠绕的发丝还要混乱。

姜怜心故意使坏的动了动手指,想再听一听他的声音。

随着又一声轻吟滑过耳际,她便又一次顺利得逞。

姜怜心双眼迷离,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那声音不同于往日的清冷,就好像纯净的雪梅沾上暖意,冰冷的雕塑有了表情,在隐忍的表象之下,映射出旁人不得见的情思。

那是独属于她的情思。

这满含禁/欲意味的声音实在令人沉醉,姜怜心已然有些不可自拔。

她终于彻离他的唇瓣,给彼此短暂机会的喘息,身子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手上正要将那衣襟再拉开些,却忽然觉到一抹异样的触感。

“咦?”她自他身上爬了下来,全心纠缠于他腰上的系带,好奇的急于对他亵/裤下带来异样触感的东西一探究竟。

然而,她才触上他的腰腹,便被他携着凉意的掌抓住了捣乱的柔荑。

她有些着急,趴到他身畔欲好言劝他放开,却不想他忽然一个翻身就在顷刻间颠倒了两个人的位置。

觉到他愈加急促的喘息,姜怜心还怕是自己触怒了他,紧张的僵在床榻上,一动也不敢动。

画末随即收紧了手臂,将她更深的圈禁在他的势力范围之中,独属于凡人的温暖就像一双引人犯罪的手,拉扯着他不断坠落。

他数次垂下睫羽又掀开,似乎奋力的维持清明,可一触上她沾染上媚意的瞳眸便又彻底失了阵地。

“怜心……怜心……”他忽然动情的唤着她的闺名,微微一沉,那身子便彻底贴上了她的。

不知所措的姜怜心亦被他的声音触动,伸出手欲揽上他的背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姜府的上空,惊起庭院中飞鸟无数。

姜怜心伸了一半的手臂顿在空中,双眉紧皱,一脸痛苦的下意识挣扎。

奈何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却紧紧将她禁锢在怀中,丝毫也不容她逃脱。

汗水很快湿透了鬓角的发丝,将它们贴上沾染了红晕的肌肤,姜怜心吃痛的张着嘴大口喘息,脑中已是一片混沌。

“别动……太紧了……”画末亦加快了呼吸的频率,简短的话语以携着禁/欲意味的音调低喃,难耐的表情格外的惹人动容。

姜怜心好不容易找回一丝理智,在他的引诱之下停止挣扎,一只手紧紧的攥住床榻,另一只则横在眼前,徒劳的想要躲藏。

待身下之人稍事缓和后,画末腾出一只手将她横在眸子上的手臂拉开,而后十指紧扣的压在床榻上。

他才说不许她动,他自己却动了起来,姜怜心的纤纤指尖愈发绞紧了床榻,在下唇被咬出血印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画末怜惜的放缓动作,却并没能减轻她溢出嘴角的呻/吟,只是渐渐的,随着另一重难以言喻的感触自她的身体中浮起,那吟/泣转了调,忽然变得婉转起来,最终又被他含/入口中,碎裂成含糊不清的片段。

一切都变得混乱不堪起来,除了他浮满水雾的眼眸,她似乎再也看不到别的东西。

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被他引领着,在云雾中飞翔,虽然不辨方向,却莫名的安然。

正在这时,门上却忽然传来“咚咚”的响声。

“家主,桃管家让小的来问家主,可还安好?”小厮的声音随后响起,似乎是被方才的那声惨叫引了过来。

奈何姜怜心已是如坠深渊,再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混乱之际,却听得画末携着喘/息的声音怒斥道:“退下!”而后门上再无声响。

姜怜心被这一通闹腾唤回些神思,才勉强睁了眼睨着正俯视他的瞳眸,然而气还没喘匀两下,画末身/下却又猛然加快了动作。

也不知是为了发泄被打扰的怒意,还是为她方才的分神感到不满。

不管缘由如何,结果却十分明晰,这一次姜怜心彻底丧失了魂思,任由那身子沉沦在云海波涛之中,不再挣扎,也无力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这章给撸出来了,抹汗~

第十八章 :难了断的尘缘(七)

画末说得没错;圆/房确实是件劳累的事情。

意识恢复时;姜怜心脑中首先浮现的便是这句话。

她昏昏沉沉的想要起身;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筋骨脱力的就好像不是自己的那般。

挣扎了好几遭才勉强掀起沉重的眼帘;耳畔鼓噪的说话声逐渐清晰起来,原是桃夭正在与谁争执,不过从头到尾都是他在厉声数落;说话更是尖酸刻薄;全然失了他温雅公子的伪装;姜怜心不禁有些同情那个人。

“我若知她是要拿去同你饮;便不会给她了,可知那桃花酿虽不醉人;却有暖情的作用。”桃夭长叹了一声;话语中竟有痛心疾首的情绪。

姜怜心听到“桃花酿”三个字,便来了兴致,边琢磨着暖情是什么意思,边移动眼珠子往床榻边看。

逐渐清晰的视线里立着一白一红两抹人影,着一袭桃色衣衫,背对床榻而立的自然就是桃夭,而略远些的地方,宛若谪仙的那位则是……

“夫君……”姜怜心朱唇张阖,急切的欲唤他,却好似有骨鲠在喉,费劲力气说出的也只有微弱气音。

然而,那点儿细小的动静还是引来了他的注意。

画末微抬睫羽之际,正触上她逐渐变得惊慌的目光。

桃夭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而他却全然无视了他的话语,径直往床榻边行去,却最终停在了距离她两步远的地方。

姜怜心满怀期待的心便随着他的脚步蓦地一沉,她想要他靠近些,想要他微凉的指尖触上她的脸颊,想要嗅到那清婉的水墨香气。

她多么想伸出手去触摸他雪白的衣袖,可摆在床塌边的那条臂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小怜,小怜!”桃夭连唤了她两声,惯来温雅的声音也打破了平静,迅雷不及掩耳的移至床前,俯下的身子挡在了她与画末之间。

桃夭似乎很是激动,恍然忽略了她名正言顺的夫君还在场的事实,不由分说的握住了她的指尖,眸光闪烁的说道:“醒来就好,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对于她这幅泫然欲泣的表情,姜怜心实在不明就里,她不就是累着了,歇息几天就好了,他怎的跟个哭丧的一样。

她急切的想要自桃夭的掌中挣脱出来,却又偏生力不从心,当真烦恼。

与此同时时,她又将目光投向画末,却见他只是立在那里,目光始终紧锁在她的身上,清俊的眉宇凝结着愁思,竟好似盘桓了千年。

那双哀怨的眼眸,仿佛在早已镌刻在她的心底,绞得她的那颗心宛如刀割,可一旦寻着线索探究起来,脑中却又陷入一片混沌。

此时的她无比的怨恨自己的无用,她多想冲上去将他拥入怀中安慰,多想为他抚平紧蹙的眉宇,多想对他说我再也不会辜负你。

正被这奇怪的情思纠缠之际,桃夭也终于收敛起他过激的情绪,一改往日的淡漠闲散,神色凝重的转身对画末道:“想必你也知道,眼下只有两条路可走,一则前往蓬莱求取仙草,一则猎取凡人生魂续命。”

他话才说完,画末便转身欲行,然而才迈出一步却又被桃夭拦住。

桃夭侧头看了看床榻上躺着的姜怜心,继而说道:“第二种方法虽然便易,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况且猎取生魂之事若被她知道,恐怕永远都不会原谅你……这个恶人,还是我来做吧。”

画末显然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薄唇微启之间,似乎欲讲些什么,却被桃夭再度拦住:“没有时间再为此事争执了,我这么做不过是想她永远记得我,况且蓬莱之境飘渺,又有道行深厚的仙人镇守,以我的法力,恐怕取不到仙草。”

桃夭的表情绝然而又笃定,画末沉吟了片刻,又将目光转向姜怜心凝视良久。

沉默半晌之后,他才以清冷的声音吩咐桃夭道:“我回来之前,定要保住她的魂魄。”

“那是自然。”桃夭不假思索的应答。

而后画末的目光又在姜怜心的身上胶着了片刻,仿佛告别一般,却终究为再发一言,仙袂一飘便乘云而去。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姜怜心已是满面诧然,她想不明白画末怎么会飞,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和自己打声招呼就离去,况且依照方才他与桃夭的对话,似乎此番是要远行。

而就在画末离开片刻之后,她又眼睁睁看着桃夭一挥衣袖,便燃起一丛烛火,搁在她床头的矮机上,随即桃夭又唤来丫鬟吩咐着他不在府里这段时间,要好生看着这烛火,绝不能熄灭,若是熄灭了,家主性命就会不保云云。

姜怜心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境,正因为是在梦里,她才会不能动弹,正因为在梦里,画末和桃夭才会如此古怪。

这样想着,她便又迷迷糊糊的睡去,似醒非醒之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觉身子时而沉重时而轻盈,有时候甚至飘到了屋顶上,旁观者一般俯视着床榻上安睡的自己,还有床头那盏忽明忽暗的烛火。

最终,她却是被另一阵吵嚷的人声吵醒的。

姜怜心还挣扎着不愿睁开双眼,便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怒意难宣般道:“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我真悔恨,当时就该将家主接走,不该由得你们两个妖孽祸害她!”

姜怜心在印象中搜寻了许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那人是谁,于是不得不再费一番气力强睁开眼,待瞧见那一袭道袍时,才想起来者是许久未见的矶元掌柜。

“她本就失了一魂一魄,平日里的接触已然折损阳寿,更莫要提……”眼下,矶元倒比方才的桃夭还要激动,满屋打着转儿的斥道:“莫要让我逮着那只画皮,定要打得他原形毕露、魂飞魄散!”

他边说着这些姜怜心听不懂的话,边掳起袖子,好似真要和谁干上一架。

他又忽然停住脚步,指着正坐在太师椅上的桃夭怒道:“还有你!已然犯下大错,还想着用夺魂续命这种折阴德的法子,还嫌害家主不够吗?”

“难道你有更好的法子?”桃夭不以为然的反驳了他,显然情绪也不怎么好。

见此情形,姜怜心只当自己又陷落到方才的梦里,正想再睡过去,却被桃夭发现了她睁着的双眼,忙起身至床榻边嘘寒问暖。

奈何她还是不能动不能言,只得干瞪眼的看着她。

随即,矶元也冲了过来,将桃夭挤到旁边,握住她的手道:“家主别担心,我先用道法锁住家主的魂魄,三日后阵法才会失效,我们还有时间想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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