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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行医记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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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堂?”

这时高太太的笑容怎么装也装不出来了,她索性撕下那张尚带温情的脸,狠厉的说:“你既糟污辱,就不该回高府来糟蹋了我高府的地!你速速回江陵去罢,我自会叫祥儿写下一封休书,到时候有人送去江陵!”

饶是润璃本无心插手高府内室之事,看到高太太咄咄逼人的气势,心里也是出离的愤怒,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这些内宅里的太太,为了一己私心,真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偏偏还要打着正义公道的幌子,仿佛她们是道德判定者,开口闭口就是妇德妇言,拿了这些来打压自己不满意的人。

润璃吸了口气,正准备站起来说话,这时就听到一个丫鬟急急忙忙来到前堂:“回老爷太太,府外有人求见,给了奴婢这块腰牌,说老爷一见便知他们的身份。”

高总督看了看那块呈上来的令牌,铸铁虎头,峥嵘的老虎血盆大口下刻了一个“青”字,他猛的一惊:青衣卫!皇上难道派青衣卫来调查他了?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速速请了进来!”回头对高太太说:“劳请太太带女眷回避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想解释下梁伯韬下江南的鲁莽之举,因为有读者跟我说感觉特别幼稚。

如果是26岁的梁伯韬,或是36岁的梁伯韬,我不会有这样的设定,但毕竟梁伯韬还只有16岁,少年人情窦初开,年少轻狂,这些举动是完全能做出来的,所以我大胆的设置了这个情节。因为我要把他和润璃写成一个HE的结局,必须要有情节体现出他深厚的感情,润璃才会慢慢被他感化,否则即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婚,读者也会有一点遗憾,毕竟觉得他们之间没有真正的爱情。

虽然爱情只是一种幻想,但穿越重生之流本身也都是幻想,所以我希望我笔下的男主和女主是通过各种经历以后慢慢互相提升对对方的认识,领会到对方的心意,产生真正彼此了解的爱情。

当然,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个千个哈姆雷特,个人阅读感受不同,这只是作者个人的感觉而已。

65良辰美景奈何天

高太太好好的一出戏在这里被打断;没由得心中不顺;眉头皱到了一块,但看高总督那副紧张神色;也只能带着女眷避到前堂的抱厦里。

丫鬟们把抱厦门打开,引着高太太走了进去;高太太坐在抱厦中间的椅子上,金妈妈和花妈妈犹如两尊门神一般站在她的身侧;抱厦的灯并不明亮,灯影忽明忽暗的打在那三人的脸上;高太太的粉扑子脸显得异常狰狞;金妈妈和花妈妈看起来比平日更显阴险。

抱厦的空气甚是沉闷,谁都不敢开口说话;空气里流转着一种紧张的气息,五月将近的时分,天气也有点燥热,微微的汗把衣裳贴着皮肤,很是不舒服。总督府的玉兰花期将过,可犹有那迟开的花朵,幽幽的把香味透过雕花窗户送进了抱厦,混着脂粉香味,有点令人反胃的感觉。

高太太用眼角扫了下容氏,嘴边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氏,你还跟着进来做什么?还不快回梅园去收拾下细软回江陵去?”

那几个庶女看着容氏的眼神各异,有的很应景的露出讥笑,有的眼里一丝同情闪过。润璃看得真切,心里感叹着高太太的步步紧逼,正准备上前为容氏澄清事实,谁知容氏却抢先开口了:“太太,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做人不用那么心狠手辣,且不说你拿那些相克的食物给我吃,咱们就来说今日之事。太太这么做就因为不喜夫君而已,可你把我赶走自然还有另外的高家大少奶奶进门来,太太这么做是不是毫无意义呢?”

高太太桀桀怪笑了几声:“容氏,你是得了癔症罢?我何曾拿什么相克的食物给你吃?今日之事是你自己倒霉遇上歹人,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看来你是病得不轻,该请大夫好好瞧瞧才是。”

徐灵枝在一旁细声细气的接了话头:“苏姑娘不是神医吗?姑妈可以叫苏姑娘好好儿给表嫂看看。”说罢的望润璃这边瞟了瞟,眼神非常不屑。

润璃看着徐灵枝望着高太太的脸笑得甚是谄媚,在灯光一衬,竟有点面目狰狞,心中不由得一阵腻味,姑侄俩不愧都是出身徐国公府的名门闺秀,那一套套的都学全了!

“太太,可惜了你的一番安排都白费了!”容氏嫌恶的看着高太太:“可怜天见的,有人路过帮我把歹徒擒获,现在已经送去了应天府衙,相信经过知府细细的审案,定能把今日之事弄个水落石出。”

听到这句话,高太太的脸唰的变了颜色,疑惑的看着容氏的脸,似乎想知道容氏的话有几分真实性。这时就听到外面一阵声响,有丫鬟进来通报说来客已走,老爷叫太太小姐们去前堂。

“青衣卫过府来了,说刚刚在北郊抓了几个歹人,已经送去了应天府衙。”高总督喝了一口茶,又把茶盅慢慢放回桌子上:“那几个歹人就是想劫持容氏车辆的,据说和府里车夫有干系,我已经派人去把那两个车夫杖毙。”说完看了高太太一眼,那神色透着了知一切的分明,看得高太太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青衣卫口述当时歹人已经被容氏身边的阮妈妈和苏三小姐制住,他们也只是顺手把歹人送去见官而已。幸得苍天庇佑,我高府这才没有出有辱门风之事!”高总督说到后面,已是咬牙切齿:“想我高良,乃是朝廷堂堂正二品官员,若是内院出了什么事情给御史奏报圣上,即便是不降官罢黜,我这张脸还往哪里搁!我今天就说这么多,该怎么做自己好好去想想!”

高太太坐在那里,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如同开了个染料铺子,颜色煞是鲜艳。

“去通知二姨娘,今晚我去莲园歇息。”高总督对着站在身边的丫鬟说了句,然后就大踏步离开了前堂,剩了一群人或坐或站,用无比同情的眼光看着主座上的高太太。

这时容氏偏偏款款上前:“太太,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也该和夫君回梅园了,劳累一天,恕媳妇先行告退。”说完,嘴边挂着一个嘲讽的笑,不顾高太太那精彩的脸色,由丫鬟们扶着和高祥一道离开了前堂。

润璃也识趣的带着丫鬟们慢慢的走回松园。

正走在路上,就听到身后有人喊:“三小姐,请慢行!”

回头一看,却是高瑞带着碧霄和碧云跟了过来。

今日高瑞穿着一件银灰色的长衫,束了一根金丝腰带,长身玉立,要不是瘦削了些,倒也可以说得上是一位翩翩公子。他左手搭在碧霄手上,右手拿着一柄折扇,眼睛直视着润璃,脸色比润璃第一次见到他时好了许多。

“苏姑娘为何每次看见我就走得那么快?在下有那么可怕吗?”高瑞看着站在青石路上的润璃,简简单单的装扮,没有华丽的首饰,可怎么看都怎么入眼。她身后是高高的玉兰树,枝头有稀疏的玉兰花,洁白而肥大,如碧空的星星般耀眼,而树下的润璃,和那玉兰花一样吸引着他的视线。

“没有这样吧,高公子?我们见面次数不多,哪一次我又是见了你就走得快呢?”润璃看着高瑞这副自命风流的模样心里就有点无语——他不过是一个被家里人宠坏的少年,不识愁滋味,就满脑子想着风花雪月,他的理想也就是对酒当歌,依红偎翠,活脱脱一副贾宝玉的品格。

“刚刚苏姑娘从前堂出来那般着急,还以为你不想见到在下呢。”高瑞一脸委屈的神色,拿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润璃,仿佛想从她那里得到安抚的语句。

“我今日和大少奶奶出去游玩了一整天,有些疲乏,自然想早些回去歇息,却不想让高公子误解了。”润璃歉意的看着高瑞:“如果高公子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和丫鬟们回竹园去了,还请高公子谅解。”

高瑞看着润璃带着丫鬟们头也不回的离开,长叹了一口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位苏姑娘怎么就不能明白我的心呢?”

这时一阵风刮过,把树上的玉兰花吹落几朵,打倒身上竟有生疼的感觉,再看看地上的玉兰花残瓣,已是化成了细碎的残片,碎得不能再碎。

哪有花朵落地会成了碎片?这实实在在是一件怪异之事!碧霄碧云扶着高瑞站在那里,双腿不由自主发抖起来:“公子,我们回松园去罢?这里怪阴冷的……”

高瑞盯着那一地的花瓣碎末,心里也兀自发毛,被花瓣打到的地方疼痛不已,抬头看了看头上的玉兰树,黑压压的一片,什么也看清楚,吩咐碧霄碧云:“走,我们回松园去!”刚刚才走一步,就听那边娇滴滴的一个声音:“表哥,等等我!”

定睛一看,徐灵枝带着银杏和银铃已经婷婷嫋嫋的赶了过来:“表哥,多久没有和你一起在园子里走过了!”

高瑞看着慢慢儿走过来的徐灵枝,身姿袅娜,倒也有几分颜色,他的心慢慢又荡漾起来,忘记了刚刚那令他害怕的一幕,眉开眼笑的看着这个徐国公府来的表妹。虽然说出身大家,可她身上却通身一副小家碧玉的气质,楚楚可怜的,还不如一个四品知府家的姑娘气势足,但有时候他又特别喜欢这楚楚可怜的韵味,因为这样能极度满足他的大男子心理。每次当和徐灵枝相处,看见她崇拜的目光,心里就格外舒坦。

“表妹,你也知道最近我身子有些不适,所以怠慢了些,还请表妹不要见怪。”高瑞一边说,一边拿眼睛脉脉含情的看着徐灵枝,看得她脸上一阵发烧,把头低了下去。

“表妹,今晚月色不错,我们就在松园的庭院里摆上点心,秉烛夜谈如何?”

徐灵枝看了看高瑞,红着脸暗暗送了个秋波:“表哥,今晚夜已深了,不如明天我们再约时间?”

高瑞高昂的兴致顿时低落了下来,这难道就是大家闺秀所体现出的教养?装什么装?分明心里喜欢自己,还要做出一副推三阻四的模样来!高瑞朝徐灵枝凉凉的看了一眼:“既然灵枝表妹事情多没时间,那我也不委屈你了,碧霄碧云,扶着爷回松园去。”

徐灵枝愣愣的看着高瑞转身离开,一着急,咬着嘴唇说:“表哥不要生气,灵枝随你一道回松园去就是了。”

高瑞这才满意的眯了眯眼睛,向徐灵枝递了一个眼风,带着两个通房一起往松园走去。夜晚的总督府很寂静,但偶尔也有一丝花落之声和小虫子的低鸣,所以他们这一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有物体着地细碎的声音。他们身后的玉兰树上轻轻飘落了一个身影,四处望了望,摸着往竹园的方向去了。

润璃回到竹园,梳洗过以后,抱膝坐在窗前,看着外面幽蓝的天空。

她突然有点想家了,想苏三太太,苏三老爷,想苏润璘,想吴妈妈品蓝她们,甚至就连苏润珉苏润珏她都有点想念了,或者明天自己就该向高太太去辞行了?这高府,怎么看都透露着一种奇怪的感觉,气氛紧张,完全没有苏府的那种温馨融洽。

窗棂上突然响起啄剥的声音,润璃心里一紧张,但转念一想又放下心来。

不消说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梁伯韬过来了。

她站起身子,把雕花窗户打开一扇。

果然,梁伯韬正站在窗户外面,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做惯了那种偷香窃玉之事?怎么总是喜欢潜入人家的内院?”润璃看着窗户外的梁伯韬,无奈的一笑。

屋子里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显得特别的柔和,眼角眉梢全含着笑,看得梁伯韬心里痒痒的,很想上前去把她搂在怀里,可又不敢造次,只能隔着窗户眼巴巴的望着她:“小爷才不屑做那种事情!还不是因为你!”梁伯韬义正词严的说:“你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小爷可是正人君子!”

润璃点点头:“既是正人君子,那就请世子爷尽快离去罢!”

“苏润璃,你怎么老是喜欢赶我走?”梁伯韬终于抱怨了,突然轻飘飘的飞身上前,直扑到了窗户边上,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盯着润璃:“你不要惹小爷,惹火了我可没法收场!”

润璃缩了缩身子,害怕这位傲娇的世子爷一鲁莽就会破窗而入,只能想着办法安抚这位混世魔王:“我哪有赶你走?还不是担心你这么走掉了,侯府会一片混乱的找你,想着你该早点回去,再说你不是在御前任职,好几天不在,定然有事情堆积着等你去处理。”

“璃儿,原来你是关心我。我很笨,都不知道你的心思。”梁伯韬的眼里全是开心:“你放心,我出来之前已经和父亲说过了,侯府不会混乱的,宫里头现在也没什么大事,御前带刀侍卫也不少,我缺几天也没事,况且已经挂了假的,无碍。”

心里哀叹一声,这个梁伯韬怎么如此迟钝,自己说的全是托词好不好!润璃脸上堆着笑,心里咬牙切齿:天啊,快来个人把他收了去吧!

许是这世在大周朝做多了善事?真真是心想事成——听到两声鸟啼以后,暗云和暗雨飘然从树上飞下:“世子爷,京城急报,信鸽刚刚送达的!”

梁伯韬接过暗云递上来的小纸条,就着窗户旁边的明当瓦灯看了看,眉头一拧,把纸条揉成一团:“璃儿,我有要紧事要回京城,你好好保重自己。”

润璃心里一阵欢喜,望着梁伯韬的眼睛也跟着欢喜了起来,口里还免不了说着客套话:“路上好好保重,别太累着自己!”

梁伯韬脸上浮现出欣喜的表情,猛的趴到了窗户上,眼睛深情的望着她:“璃儿,我今日真是开心,原来你心里这么关心我!”

润璃哭笑不得的望着梁伯韬,心里为自己哀戚,叫你多嘴,叫你多嘴!可是当她看到面前的少年那单纯而又纯净的眼神时,不免有点心神恍惚,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吗?那青葱岁月里没有掺杂任何物质的感情,就如水晶般静美,晶莹透亮,一眼就能看到它折射出来的最真最美的光芒。

梁伯韬却没有想到润璃在想的东西,他看了看润璃,突然伸手,喜孜孜的伸手从润璃头发上抽出那支粉红色琉璃发簪:“璃儿,把这个送给我吧,当做你给我的信物。”

只觉得耳边一阵风掠过,润璃发现自己的簪子已经在梁伯韬手里,她蓦然想到了许仁轩送给苏润珉的金簪,心中发慌,赶紧伸手向梁伯韬讨要:“这是我十岁时母亲送我的礼物,若是不见了她定然会问起,你还是把这簪子还给我罢。”

听了这话,梁伯韬只能把那支簪子还给润璃:“那你得送我一件东西,我的匕首在你这里,你也该有一样东西在我这里。”

润璃被他缠得无奈,转身回屋子,拿了一方绒黄尚未完工的丝帕交给他:“你好好收藏着,千万不能让别人看见了,被人发现了,我想我也不用活了。”

梁伯韬一把握住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说什么死啊活啊的,这帕子我自会细心收着,你且放心!只是以后你千万不要再理那个什么高瑞,我看他鼠头獐目的不是个好人!”回想起玉兰树下的一幕,高瑞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梁伯韬气得手上用了点力气,只恨不得当时没有扔根树枝下去打断那高瑞的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完啦,撒花撒花……

——喂喂喂,自己撒花给自己,乃精分了咩?

——精分就精分,写完就开心啦!

66徐灵枝如愿以偿

第二天一早;润璃便向高太太提出辞行。

高太太看了看坐在下首的润璃;心中百感交集。

这苏府三姑娘,她倒是看上眼了;所以还特地托了她昔日闺中好友在京城打探了下。从回信里得知苏三老爷是当今苏太傅的最小的儿子,文才卓著是闻了名的;当年十八岁就高中了状元,圣上见苏状元玉树临风般站在大殿里;不禁感叹“文衍,苏家芝兰玉树是也”!当即御赐锦袍;并赐了游街夸官的殊荣。

苏三老爷放外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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