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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英花嫁-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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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马车坐定她才知道低估了这第一次葵水来的“量”,好似晚来的葵水要将之前欠下的全都补上似的,坐在马车铺着锦缎的凳上,云英能够感觉到下面一阵阵热流涌出,脸色不禁变了好几变,屁/股也不自在地动了动。

一直关注着她的风独幽见状抿了抿嘴,低声询问了句:“很痛?”

“啊?”云英抬头,惊讶地看向风独幽。他怎么知道自己肚子痛。不过,真的好痛!一阵绞痛让她的面孔瞬间扭曲,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总是温和婉约还有些话唠的云英这时候虚弱的模样让风独幽揪心,情不自禁伸手指擦去她额上的汗水,顺道的。将她眉尾那褐色的疤痕狠狠擦了两下,却根本擦不掉。

云英倒是想躲,可风独幽另一只手稳稳压在她的肩上,让她躲无可躲。更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嗅着风独幽身上幽幽冷香,她莫名开始脸红,心跳也明显加快。直到眉尾传来擦痛才堪堪回神。甩了甩头:“这个擦不掉,要用萱草汁水洗。”

甩头的动作对于现在正失血的云英来说有些大了,当即就头晕目眩差点倒下去;这下子,风独幽吓坏了,顾不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下子坐到了云英身边扶着她倚在自己肩上。撩开车帘沉声道:“去医馆!”

赶车的殷巽注意力本不在车内,隐隐听得声音也没太在意,可后脑突然传来一声男声,吓得他惊呼了一声,一摁车辕飞身扑进了车厢。同时也抽出了随身的武器。

“哼!”风独幽冷哼了一声抓住他手腕一用力,直接将他给重新扔到了车辕上:“出去!”

这一进一出速度太快,快到殷巽根本就没回过神来,傻愣愣坐在车辕上发呆了片刻突然发出一声大叫:“少爷,你刚才对属下说话了么?”

那惊骇傻愣交织的表情让人忍俊不禁,风独幽倒是沉着脸一个字都没说,云英抱着肚子呵呵笑了起来,风独幽说话有这么吓人吗?

当然有了!风独幽从五岁开始到如今快二十岁就从来没在人前开过口,说过只字片语,就连在京城站在皇帝面前他也是一个字都没说过,在人人都认为他就是个哑巴之时,这个“哑巴”却是突然开口了,也难怪殷巽一副白日做梦的震惊表情。

被殷巽提醒的风独幽也才发现他竟然对云英之外的人开了口,心里那股别扭突然升起,怎么也消不下去,“刷”的一下拉下了车帘,紧紧闭着嘴巴看样子是不打算回答殷巽了。

“前面转弯看到高围墙那个就是我家了,劳驾这位大叔了。”身侧的依靠温暖又结实,正因为葵水至浑身发冷乏力不舒服的云英哪里舍得离开,况且这男人不久后就是自己的丈夫,靠一靠也是应当。念及此,云英干脆放任了身体靠在风独幽身上,恹恹对赶车的殷巽指了路。

“要去医馆。”风独幽低声嘀咕了一句,就要伸手拿马车角落里的炭笔和白纸,这一路来,他可就靠着这和殷巽沟通的。

听到了听到了!殷巽压了压心口,他刚才的全副注意力可都在马车上,清清楚楚听到了风独幽开口说话,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可他不敢出声,怕惊扰了风独幽,他还需要听到更多的话语来确定风独幽其实是会说话的。

“回家就好。”云英的脸都快红到耳根了,这样的事情去医馆,怕是她好意思,大夫都会怒不可遏吧,古代又没有专门的妇科。一把抓着风独幽要给殷巽写命令的手掌,忍着腹中绞痛问道:“外面的不会也是协助你的人吧?该怎么称呼?”

“云英小姐,在下殷巽。这几日只是暂代辛震帮着风少爷做事,等辛震回来后在下又要去老爷面前听令。”殷巽天生是个八卦的主,听到车内云英的问话忙腆着脸快速回道。看情形他就算是知道了云英的面子有多大,她可是对少爷会说话这件事表现得习以为常,

“巽叔,你直接把马车赶去我家里吧,不用管风独幽说什么。”殷巽的自来熟不算坏,他既然都那么说了,云英倒也不客气,直接让他先把马车给赶回家。

马车只能够驶到上次关住关平的那道木头门外,云英拉了裙子,从风独幽身上离开,分开的两人不约而同露出怅然之色来,“我先下去给你们开门。”

云英的屁股刚刚移开锦凳,风独幽突然神色大变,双手揽过云英搂在怀里,“你怎么会流血?”

云英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睛正好对上了风独幽盛满惶恐的眸子,怕是她再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今儿还真的进不了门,无法,云英只得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我葵水来了。”

“唰”的一下,风独幽麦色的肌肤上都能看出有多红。他知道,女子葵水成人便有,每月都至,来时血流如注、体寒眩晕。且,有葵水的女子才能为男人生儿育女。料来料去没料到云英竟然是这档子私密事情到访,若是去了医馆,说不定就得笑掉别人大牙,难怪云英打死都不愿去,他瞬时就尴尬了。

“云英小姐,已经到了。少爷,您可别近乡情怯,啊,不是,应该叫丑媳妇终究要见公婆,还是不对!该是什么来着?”殷巽乱用了一阵成语,最终放弃了拽文,“少爷,你别躲在车内,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辈子。”

“我想起来了,你帮我给远根请的先生之前刚到,不管他们满意与否,我都得去做给先生和师娘做顿饭吃。”云英在风独幽怀里挣扎着下来,瞧着马车内锦凳上的浅色锦缎上多出来的一团血红,不由臊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还好伸手车扯了一把,那锦缎只是裹在凳子上好看而已,凳子上还剩了粗布包裹的棉花,虽然还是有血迹,但深蓝色粗布上面不细看也没那么明显了。

“呵呵,我喜欢这块布,你就把这块布送给我做生辰礼吧。”云英手中锦缎的质地不差,而颜色也素淡,但云英看中的可不布匹的素淡,甚至还埋怨布匹的素淡,要是在凳子上蒙一层黑色料子多好,省得像现在这样一眼就能看穿,只有死死抓着证据找机会毁灭了它才心安。不过在毁掉证据之前,她还是将那块缎子折了折,围在腰间做成了一条刚刚盖住臀部的小短裙。

风独幽为此不置可否,在殷巽的又一次催促声后扶着云英出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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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07 认个爷爷

云英身上的衣裙在李家村也算是出挑的,细棉衣裙上没一个补丁,可因着还是在孝期,颜色都素淡,现下腰上却是不伦不类围着匹锦缎,让殷巽差点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云英刚刚跳下马车就像是被烫着似的甩开风独幽的手掌,炸毛似的冲过小道上半开的院门,消失在前院墙边的巷子里。

“少爷,云英小姐她……”殷巽摸了摸僵硬的脸颊,转头想问问自家少爷究竟是对人家小姐做了什么?难不成少爷忍不住撕了别人的裙子,所以人家才会跑得那么快?

念及此,殷巽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家少爷,不得不说,自家少爷再过一两个月就是二十岁的人了,将军不知道用什么法子不思女色,弄得都忘了给少爷开开荤了。也难怪少爷对这个其貌不扬发育不全的小村姑起了色心。

不过,少爷啊!你都是和人家定亲的人了,这么猴急不怕把人家村姑吓着么?

许是殷巽的眼神太过炙热,或是他那神情太过于猥琐,风独幽转头就瞪了他一眼,细长的凤眸中冷芒乍闪,不比疆场上过来的镇西将军威压差,吓得殷巽一个激灵,转开头低声恭敬道:“少爷,方才云英小姐婶婆曾说唐大人已经到了,属下先进去通禀一声可好?”

风独幽点了点头,缓下了步子,犀利的眼神不在锁定殷巽,转头打量起了围绕云英家房屋的一片油菜花和苕菜花,轻轻吐出一口气:她曾经说过,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生活在花海当中。

殷巽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有些感念几年不见的少爷身上气势越来越足,脚下不停,飞快进了院子,直奔那敞开的一进院子堂屋而去。

堂屋内,远根正在接受唐卓然的考校。唐卓然来得很突然,也幸好去年罗松带了不少百家书院里见都没见过的书籍到乔家。要不然远根非得出洋相不可。

就算是这样,唐卓然也是有些皱眉,百家书院毕竟只是边城小书院,教出来的学生对基本的四书五经倒是没多大问题。但在时事政治以及见识方面实在是落后不好。还好远根时不时曝出几句农事、商业上的见解相当独特,就连唐卓然本人也不曾涉足那个领地,却是能够顿感茅塞顿开,融会贯通。

总的来说,乔远根不过十岁稚子之龄,这个徒弟也算是可收,教导两年赶上下一届科考,未尝不是个惊才绝艳之人。只是,这村里的环境……

正迟疑间,随着曼儿和胡蝶去后院闲逛的唐老夫人和王嬷嬷一道回转。才刚刚进门,唐老夫人就笑着赞道:“老爷,这儿不错。后面小院子种了一院子的花草,许多连我都没见到过。再后面还有个大院子,有池塘、桑树。喂着些小鸡、小鸭什么的,不正是我们早些年说及的环境吗?”

王嬷嬷的眼神在堂屋里转了一圈,也跟着点头道:“老爷,这乔家虽然没长辈看顾,但您瞧墙角旮旯里连个蜘蛛网都没,这屋里干干净净闻不到一丝异味反倒是有股子淡淡幽香,足见乔家三姐弟并非俗人。”

这两个老妇人不说还罢。一说唐老大人也跟着看了下环境,堂屋他坐的这个位置能看得出背后的墙壁可以打开形成通道,角落留着道小门通往后面,一阵阵花卉清香便是从小门内随风送出。门口两个角落各放了一盆半人高的“盆景”,这盆景和京城才时兴起来的那些不同,看样子有几个年头。左右两边整齐放着竹椅。每把竹椅之间还有一张高脚小方几,这布置虽然简单却是独具匠心,的确像夫人和嬷嬷说的那样,这家子人并非俗人。

更何况,若真是俗人。怕也请不动镇西将军那尊大佛亲自修书相请。可怜的唐老大人想着镇西将军的鼎鼎大名最后的那点子顾虑也消失无踪,他却忘记想了最重要的一点,宁北川常驻边城,就算是有心请人给李家村一个小孩子做先生怕都不会想到京城中致仕的高官头上去。让他感动并意动的那封信其实是风独幽的杰作。在京城四年时间,风独幽也并非一味在王府闲坐,朝廷上的事情他就算不想听,但也碍不着摄政王府中那些管事下人们嚼舌根。

京城中许多人都知道他风独幽是个哑巴,有些下人是后来摄政王府,想当然便会以为风独幽这位没被封为世子的大少爷也是个聋子,言谈之间并没什么忌讳,却是不知道风独幽不但听到了耳朵里,还记在了心里,想利用的时候随手取来不费吹灰之力。

浑然不知被利用了一把的唐老大人此时抚着颌下美须,目视乔远根之时已是带了满意之情,“这个关门弟子老夫就收下了,不过,老夫现下也不想顾那些个繁文缛节。既然你上无长辈做主,老夫年纪也这么大了,也不用那么麻烦,要是你愿意,不如斟茶唤我一声干爷爷可好。”

远根向来擅于察言观色审时度势,当即一翻身跪在了唐老先生面前,胡三木着脸为他重新斟了茶,远根将茶水捧过头顶,恭恭敬敬送到唐卓然面前:“远根见过干爷爷,”转身又到了唐老夫人面前:“远根见过干奶奶。”

不得不说,风独幽为远根挑选的“先生”真真是量身定做一般。你道唐卓然为何放着大学士荣养的日子不过要到乡下过过与世无争的小日子?他夫妻二人感情甚笃,膝下一子一女本是可享天伦之乐的年纪。可惜世事变化万千,多年前朝廷一次政变之时,夫妻俩的独子遭遇不测,媳妇带着孙子也一道遇难。夫妻俩的女儿倒是还活着,可惜嫁得太远,夫妻俩相护为伴多年,老来那种膝下凄凉的情景让人揪心。风独幽也是想着云英姐弟三个性子都好,唐老夫人又寄情花草,两两相对岂不是互为补给。

“曼儿见过干爷爷干奶奶。”曼儿是个大智若愚的,见着哥哥跪下来奉茶,忙也跟着跪在了远根身边,脆生生唤了两位老人,直让唐老太太想起远在他乡的外孙女和早夭的亲孙子,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连声答应着就要亲自伸手扶着兄妹俩起身。

殷巽就是这时候站到了门口,还未见礼便高声祝贺道:“恭喜唐老大人后继有人,喜得佳孙。”

殷巽也是惯会看人脸色,唐卓然眼中的满意之色藏都藏不住,此时不祝贺更待何时。其实这时候殷巽根本就没多看远根和曼儿一眼,在他看来,风独幽为个乡村女子做得也忒多了点,唐老大人是什么人,能够不远千里赶来边城才是该好好感激一番的。

殷巽是镇西将军宁北川身边的长随之一,宁北川几次回京都带着他,唐老大人此时见着他也是一惊,下意识就往他身后看去。

殷巽这才拱手给唐卓然行了一礼,给胡三和远根点头打了招呼,自我介绍道:“在下乃是风少爷府上管事一名,姓殷。今日特地陪我家少爷来给云英小姐送生辰礼来着。”

“风少爷?”乔远根稍一迟疑,那边曼儿眼睛就亮了:“你是我姐夫家的管事?你陪我姐夫来的?在哪,他在哪呢?”

说着,曼儿就招呼了胡蝶,给唐老夫人行了个礼后急急往外面跑去,生怕迟了一刻姐夫又跑掉了。

殷巽在见着曼儿和远根形貌时不由愣了下,这兄妹俩的姿容看上去都出色得紧,也不知道云英怎么就显得有些平凡普通了。

这家里也幸好还有胡三这么个稳重的人,忙三言两语给唐卓然夫妇讲了家里的现况,让唐卓然很是诧异:“老夫原本还想问你是否是这家里当家做主的人,你却只是个管家?”

“小的兄妹两个蒙云英小姐相救,又施医赠药。小的兄妹俩无家可归,蒙云英小姐不嫌弃才留在乔家。在此给两位磕个头,请两位日后作为长辈好好看顾云英小姐姐弟三个。”胡三壮硕的身子半跪在地,当真给唐卓然夫妇磕了连个响头,肃然的面色有些像是托孤。

“哎呀,胡管家你赶紧起来,既然我们夫妇都认了远根那孩子做孙子,自然是不遗余力看顾着他们姐弟几个。看你样子出身也不低,何必如此折煞老夫夫妻两个。”唐卓然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他就注意到胡三这人气质卓越,还曾怀疑他是镇西将军特意放在乔家的人呢,谁曾想答案竟是这样。

风独幽和换好裙子的云英几乎是同一时间从前后门进入堂屋,对上对方眼睛都是脸色一红。好在殷巽和曼儿两人都是自来熟性子,远根插科打诨的功力也不差,一番介绍说明过去,屋子里热闹非凡倒也不嫌冷场。

没坐多久,杨氏也带着媳妇赶了过来,瞧着一屋子的人,忙袖子一撩,呼喝着云英、曼儿一起去了厨房。云英和乔齐家的刷锅做饭,杨氏就在一旁和随后来的王嬷嬷聊起了李家村的风土人情,一个土老太太和一个京城来的大户人家嬷嬷,竟然聊得出奇投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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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08 花朵聚会

云英生日这天注定是李家村几十年来话题最多的日子。

云英家里因为唐卓然夫妻俩带着嬷嬷到来以及风独幽带着殷巽造访已经够热闹了吧!偏偏老天似乎觉得云英姐弟三个的日子在李家村低调得太久了,非得多送几个大惊喜来不可。

就在李银凤都还苦思着怎么给她平日里最不屑的乔家人打交道以便探听关平消失时,又有女人指着桥头叫了起来:“又是谁来了?”

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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