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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上夏娃的后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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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目标转至她雪白纤细的颈项,逗弄着她的耳垂。

他那柔软的舌头仿佛带有魔力,一一唤醒她每个细胞。

缠绵结束后,纪羽蝉激昂的情绪久久无法平息,那种高潮余温一直在她体中徘徊缭绕。

他们真的做到了!她终于体会到世人所歌颂的美妙。

他证实了她是个真正的女人。

纪羽蝉在凌晨时分醒来,发现自己在一双强壮有力的臂膀里,身旁的他正沉睡着,刚毅的线条柔和了俊秀明朗的五官。睡梦中的他,单纯无害得像是个大孩子,呼吸均匀和缓,唇角还有一抹满足的笑意。

纪羽蝉不自禁得盯着他的唇半晌,忆及他就是用它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欢愉。

多么不可思议,她居然有胆量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

一夜情——共度一夜的情人?共享一夜的激情?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亲身去体验这三个字;然而,她却也从这次体验中重新拾回身为女人的自信。

错了吗?她不认为。

这个男人技巧纯熟、经验丰富、体贴入微,是个很棒的性伴侣,身为他的情人一定很幸福,但若要考虑为终生依靠,恐怕得三思。他是个矛盾的组合,会令人又爱又怕,因为太完美的东西总会引发争夺,成为他的情人在幸福之余,患得患失大概也会变成习惯之一。

不过,这些与她无关,她的赌注赢了,她谢谢他,但天亮之后,他们依旧会变回两条差距甚大的平行线,永不可能有交集。

曾经看过一部电影,故事本身和人物的情感令她至今难以忘怀。

那是叙述在一个午后,天空突然下起大雨,一个归途的男子因为躲雨在一间咖啡厅与一位女子相识,两人同坐一桌,自然而然聊了起来。不知不觉雨停了,他们俩却发现彼此竟是自己等待已久的梦中情人,各方面都是那么的契合,无奈相见恨晚,各自皆已有婚约,但又不舍就这么分道扬镳,便共度了美好的一夜,并约定好三十年后在此地再相会一次。

隔天天一亮,他们分手了,各自回家去完成自己的婚约,过各自的生活。

然后时光荏苒,三十年后,两人依约来此地相会,经过时间的洗礼,岁月在他们脸上刻下痕迹,却刷不去他们惺惺相惜的心思,他们再一次体会彼此的爱意,只是,人生恐怕难有再一个三十年……

听说,人的生命中必定会有个骇客,只是遇不遇得上罢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真正体验何谓“刻骨铭心”、何谓“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然而有此幸运者,便不枉此生。

“相知相爱却不一定得相守”,这话说来轻松,却并非人人会懂。

她曾为那样的故事感动,却从没想过有一天同样的情节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过,此刻的情况与电影中有些类似,她可以仿效男女主角那么做吗?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能将紫色西装穿得如此出色的男人带给她很奇特的感觉。她不是潇洒如梁深怡的女人,可将性当作一顿晚餐那般,享受完毕便结束了。他在她心湖撩起一波涟漪,一种相属感于两人结合时油然而生,非她能抹煞。

结婚四年,却比处女还生涩,他对她这样的女人又有何观感?

不管如何,昨夜不过是她人生中一小段插曲,她的未来并不会因此有所改变。

道理相同,梦想与现实是无法混为一谈的;梦中情人若是出现在现实中,恐怕在生活的磨练下,最初的美梦也终会被消磨殆尽。一旦结婚便不轻易谈离婚是当初她和姜明勋在神面前互许的诺言,即使是她对姜明勋失望透顶的现在,她仍不认同梁深怡那种“下一个男人会更好”的说法。着装完毕,她深身凝视床上的男子,想将他的容颜烙印在脑海。

三十年太长,连她都不确定她是否活得了那么久。就算能,她也不愿她看到年华老去的自己;届时,恐怕他也不会对她有兴趣了吧?

十年是极限,到时候她三十七岁,不致于太老、太丑,十年后的今天再次相会,那是一种对未来生活的动力。

心念一定,她在便条纸上写下几个字,并无署名,将纸条夹在显而易见的梳妆镜前,然后悄悄离去。

他会记得这个莫名其妙的约定吗?

希望。

第五章

我真的做了一件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和一个陌生男人上床,发生近来都市男女像追求潮流般蜂拥而试的一夜情。

那是我以为我永远都不可能去尝试的,但我做了。

大一时因参加社团与大我一岁的姜明勋一见钟情,在他温柔体贴下,我们平顺的交往了三年多,大学一毕业,便带着周边亲朋好友的祝福声步入礼堂。

他是我曾经认定可以一生一世的依靠,为了他,我舍弃了与父母一同出国的机会。然而,交往时梦幻般的甜蜜恩爱一到婚后便全走样,他温柔体贴的对象转回相依为命、辛苦带大他的母亲;对他而言,身为妻子的我比起他那伟大的母亲根本微不足道,只是因为结婚是人生必经的路,只是因为他有传宗接代的任务,只是因为他觉得我清白单纯且懒得再去发展另一段感情,所以他娶我。

这是我新的体认和省悟。

为什么没有一个男人能摆脱婚前婚后的极端变化,从一而终?为什么再美丽、再坚固的誓言永远抵挡不了时间的折磨?

世界上究竟有没有真实与永恒?我迷惑。

因为姜明勋是我唯一的男人,所以我无法比较,独自摸索、独自惶恐。在性爱的世界里,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正常的、是冷感的,但现在,我终于明白问题并非在我身上,我是个真正的女人,姜明勋才是该检讨的那一位。

我觉得自己仿佛重生了。

而这,应该感谢那个细心引导我走进人生最高潮境界的男子,如果当晚我选择的不是他,我不确定结果是否能如此完美。

我庆幸。

回到阿May的家,灯火通明的大厅有丝从窗帘泄进的清晨曙光。

空无一人的室内,杯盘狼藉、凌乱不堪,幽幽荡荡的空气像是歌舞升平过后一般的清凄,热闹的Party似乎才结束不久,但屋外仍停满了车,大家应或醉或累的纷纷卧倒在阿May为他们所准备的客房里吧?

刻意放轻足部力量的步上梁深怡的房前,试试扭开门把。她没上锁,纪羽蝉便蹑脚走了进去,就着晕黄的小床头灯,她看到梁深怡歪斜的躺在床上,睡姿颇为不雅。

站在床边,纪羽蝉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但又不好不告而别,最后还是动手摇晃睡得香甜的好友。

“深怡,醒醒。”

她显然是玩疯了、醉晕了,纪羽蝉连叫了好一会,都得不到回应。

脑筋动了动,纪羽蝉走进浴室拧了把湿毛巾,往梁深怡脸上盖。冰凉的温度使她立刻跳了起来,很不淑女的诅咒一句,然后强撑眼睑警戒的瞪了四周,一见是纪羽蝉,哀嚎一声,又躺了回去。

“你干嘛啊?”

“数十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你睡觉居然不锁门,胆子真大。”纪羽蝉半挪揄半谴责,单身女子没有居安思危的观念最要不得。

“我才要问你咧!”梁深怡坐起身子,眼睛恢复清亮。她是那种闭上眼即刻沉睡、一睁开眼马上清醒的人,因此即使时间不多,她也能充分得到休息,做起事来事半功倍,厉害得令人羡慕嫉妒兼匪夷所思。“你整晚上哪去了?我翻遍了整间房子就是找不到你!知道吗?你错过了昨晚最精彩的部分,午夜十二点钟一敲,杰克替May戴上一只五克拉的钻戒,向大家宣布他们的婚约。噢!那个场面简直比仙履奇缘还让人感动。”梁深怡由质问又不禁掉回昨夜令所有女人皆为之欣羡的画面中。

“如果你想要,会有一卡车的男人等着效劳。”纪羽蝉含笑道。

“谢谢你,这么抬举我。”梁深怡撇嘴,这她何尝不知?就是怎么也不想要才糟糕呀!

“深怡,我是来跟你说一声,我想回家了。”纪羽蝉坐在床沿,不太敢与好友对视,就怕泄漏了昨夜的春意无限。

“回家?为什么?你才来两天耶。”梁深怡愕然。

“我怕明勋当真去警局把我报成失踪人口。”

“拨通电话回去不就得了。反正你人在英国,他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但日后仍要继续相处,闹得太僵,我怕后果会无法收拾。”

“你——怎么这么没志气?老怕姓姜的如何如何,还跟人家谈什么独立?”梁深怡气结。

“我承认,我是胆小没志气,因为我总怕会伤害到人家,既然如此,我只好妥协。没办法,这是天性使然嘛。”纪羽蝉委婉的说。

“好吧,好吧,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不管你了。”梁深怡赌着气,挥挥手。

“深怡,对不起,说好要陪你度这十天假期的。”纪羽蝉深感抱歉。

“算了啦,纵然劝不离你跟姓姜的,但也别指望我会高兴看你回去受罪。”梁深怡气呼呼的说,字里行间却尽是心疼纪羽蝉之意。

纪羽蝉当然了解好友的心意,但那是她自己选择的人生,她得自己走完它。

任何人在他人的生命中所能扮演的仅仅是一个扶持者的角色,或者过客,其他则爱莫能助。

“好好玩。”纪羽蝉不想好友因为自己而扫兴。

“喂,你不会有事吧?”梁深怡刀子嘴豆腐心,仍掩不住担忧之情。

“不会。”纪羽蝉笑着保证,脑海突然闪过姜明勋粗鲁拉扯她、甩她一巴掌的画面,他那时的眼神非常恐怖。不知为何,她渐渐觉得他愈来愈不像当初她所认识、信赖的那个姜明勋了。

“我看还是我陪你回去好了。”

“不,不用啦,没事的。”纪羽蝉展露一个笑容要她安心。“对了,唔……如果有人向你问起有关我的事,你可别多嘴。”她不忘叮嘱。

梁深怡挑高一边眉,两颗眼珠子上下溜动,怀疑的脸色是逼供的前兆。

“谁会问啊?”这里全是May的朋友,为何会问起她的事?可疑!铁定与她失踪一夜有关。“昨晚你是不是和某个男的在一起?”

“哪有!你别瞎猜。”纪羽蝉急急否认。

梁深怡就是觉得可疑至极。好!就等着那某某人来问她,届时她不就能得到她要的谜底了?不过她当然不会让纪羽蝉知道。

“放心,我最得意的就是守口如瓶的本事了。”梁深怡敷衍道,眸子则闪烁着贼贼的光芒。

“我相信你。”

“待会就要走了吗?”梁深怡还是忍不住一脸担心。

“恩,我自己搭车到机场就行了,你继续睡。”纪羽蝉摸摸她的头。

“那怎么行?我送你去机场。”

“真的不必了。深怡,还得麻烦你替我跟阿May说一声。”

“既然你坚持,不然我留这儿电话给你,有事马上找我,恩?”梁深怡说着在床头电话旁撕了张便条纸,写下一串号码。

纪羽蝉折好,小心的放进衣袋内。

“睡吧,拜。”

离开梁深怡的房间,纪羽蝉立刻回房收拾行李。

决定提早回国,姜明勋只是原因之一,其二则是为了避免再与紫衣男子碰面,因为他既是May的朋友之一,再出现的机率颇大,她不愿面对那种尴尬场面或者是不可预知的后续发展。

所谓一夜情不就是在天亮之后即互不相干了吗?她虽了解不深,可不愿破坏游戏规则。

如果有缘……十年后再见吧!

紫魈翻了个身,双手扑空,突然清醒——

人呢?

昨夜的软玉温香仍停留在感觉中,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很久没这么棒的感受了。

现在的女性意识抬头,在性方面女人也愈来愈主动,甚至想掌控整个主导权,就算没经验,身边的色情泛滥也先入为主的灌输给她们一大堆所谓的“性常识”。

虽然男人口头上说有经验的较好,一方面心理压力不会太大,办起事来也顺利得多;实际上,男人跟女人一样虚荣,喜欢掌控全局是几千年来的男儿天性,只是形势所趋,让他们不得不口是心非,却改不了观念中根深蒂固的双重标准。

当然,他不敢说自己是例外,有异于常人的宽大心胸,但将心比心而言,他不会迂腐到说他将来的对象一定得是处女;就他的交往经验来看,首先就得去掉世界上四分之一的女性人口,另外四分之二是欧巴桑和老太婆,四分之三是幼苗,最后四分之一要不就是有缺陷、要不就是他看不上眼,以此机率看来,要他步入婚礼无疑是难如登天了。

但那个纪羽蝉不一样,她虽非处女,却又像处女一样纯洁生嫩、含蓄带怯,充分满足他大男人的领导欲。

他知道现下的所谓“处女膜再造”跟堕胎一样普遍,也知道演出“没有经验”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他可以分辨得出她的惶恐、羞涩、抗拒、接受、热情回应,及高潮这一连串的反应并非作假,而是真情流露。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禁想象起她在他之前的男人。

有多少?一个?两个?还是更多?或者没有?

不管多少,那些男人显然是失败的,因为,只有他挖掘出了她本能的热情。

她先回去了吗?

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伴丢下,独自醒来。过去那些女人,哪个不是能多待一分钟就多待一分钟,只为多享受一下他的拥抱?

拿了条浴巾围住下半身,紫魈慵懒的下床走向浴室梳洗。经过镜子前,他发现了夹在上面的一张便条,漫不经心取下一瞧,随即失笑出声,将纸揉成一团,投入垃圾筒内。

她在玩什么?

十年后再见?天晓得十年后他们会变成怎样?等会到阿May家不就又可见面了?

虽然他们不住在同一个城市,但地球是圆的,绕来绕去总会碰面的;况且还有那些朋友,要等十年后再见面恐怕都有些困难咧!

她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不以为意的置之一笑,紫魈进浴室梳洗一番,神清气爽之后,施施然的下楼退房。

到了公司,椅子都还没坐热,艾莉丝便一脸怒意的闯了近来,身后紧跟着无措的秘书小姐。

紫魈朝秘书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然后等着艾莉丝向他说明来意。

而艾莉丝也没让他失望,走到他面前,一开口便指着他的鼻子逼供:“你作晚上哪去?为何不开手机?”

紫魈因她的语气皱了皱眉。

女人一旦将男人视为己有,所有的丑陋面便不知不觉流露出来,不论先前多么温柔可人、善体人意,只要占有欲一涨满心胸,即面目可憎。唉——

“说啊!你中途丢下我,是和哪个新货鬼混去了?我这不到一个月的新欢这么快就成为你不屑一顾的旧爱了吗?你有没有良心?你怎么可以这么善变?你——”

“够了没?”紫魈不悦的打断她。“你昨晚没睡好的话,快回去休息,别一大早来这胡乱嚷嚷。”

“我偏不走!你没给我个交代,我就不走!”她索性往沙发椅大刺刺的一坐。

“艾莉丝,别让我觉得你是个泼辣又没教养的女人。记得吗?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承诺,合则聚、不合则散,你确定要结束关系了?”紫魈沉声道,俊朗的脸庞蒙上一丝严厉。

他的话比圣旨还有效。

艾莉丝闻言立刻噤声不语,正襟危坐,用哀怨的眼神瞅着他。

“回去,晚上我再打电话给你。”

艾莉丝像听话的傀儡娃娃般乖乖地走了出去。

她当然是不愿轻易放手的!

在这世界上,有钱或著有权的男人并不稀奇,兼具两者外加英俊的男人才稀罕,犹如天之娇子,凡夫俗女焉能不趋之若鹜?

虽然他花名在册,但想攀他关系的女人仍排到大西洋去了。她有幸得宠,如何独占他久一点才是当务之急,不该没风度,反而眼睁睁将他拱手让给别人,否则她定会含恨而终的。

谴走艾莉丝后,紫魈揉揉太阳穴,不禁怀疑起当初自己怎么回看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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