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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医号-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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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突来的告白,顾晚晴虽觉得错愕,却也只是那么一瞬,而后就没那么诧异了,在她想来,袁授就是一个心灵受过伤害的孩子,被他爹压榨了这么多年,缅怀过去想重寻温暖是非常自然的事,而现在他们都长大了,再不能像以前那样在一起了,所以他就兴起要娶她的想法,一点也不奇怪。

顾晚晴不觉得他这种想法中带了什么男女之情,所以也不会受到太大的困扰,只不过,还是会忍不住心疼他,他马上就要做太子了,却仍是这么卑微,娶妻、纳妾,全都不由他来决定。

许是顾晚晴把脉的时间过长,刘侧妃面现不安之色,“天医?我没事吧?”

顾晚晴收回手去,“无妨,只是受了点惊吓,我会给您开一副安神的药方。”

刘侧妃点点头,又问:“还有别的么?”

顾晚晴瞄了眼一旁的镇北王,笑了笑,“您的心跳有些许的不规律,平时可有心悸的症状?”

刘侧妃想了想,“似乎是有……”

“王爷日夜辛劳,您想来常常思忧,休息不好,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症状。”顾晚晴在开好的药方下又开了一副宁神药,“这类症状通常得要您自行调节,药物只是辅助,平时您多放宽心,症状自然会消失了。”跟这些王公贵族接触久了,顾晚晴自然明白这些贵妇人的心思,不得病,哪能显出她们对丈夫的体贴之情呢?

刘侧妃微微颔首,让丫头跟着太医去抓药,而后瞥着镇北王笑着感叹一声,“哪这么容易放心的?”

镇北王看她一眼,虽没出声,却也没有反驳的意思,让顾晚晴微感讶异,看来这刘侧妃在镇北王心目中的地位不低,否则怎敢在尚有外人之时就发出如此亲密的感概?由此可见,镇北王并不是没有感情的人。

刘侧妃笑眯眯地拉起顾晚晴的手,盯着她打量半天,“啧啧,这么俊的小模样,做什么天医?我听说,天医是不能嫁人的?”

顾晚晴与刘侧妃没什么交情,对她突然将话题转到自己身上感到有些奇怪,尤其问得婚姻一事,更让她心生警惕,“顾家全因有了天医才得以传承这么多年,我身为顾家的人,自然有责任让这传承延续下去,相比起来,不能嫁人也没有什么。”说完她又想了想,再给自己加一层保险,“而且我婚龄已过,现下专心研究医术,早已不再想嫁人之事了。”顾晚晴最怕的就是刘侧妃一时心血来潮给她介绍亲事,所以事先将话说死。

刘侧妃却是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婚龄已过又怕什么?你那个堂姐,不也许给世子做侧妃了么?”

顾晚晴微微欠身,“那是王爷的恩典,也是姐姐的福气。”

“或许有一天,你也有这种福气呢?”刘侧妃的笑容多少带了些别有深意,“只是你这天医的位置要先交出去我才好替你做主,省得有人说咱们王府仗势欺人,连人家几百年的祖宗家法都要破坏。”

顾晚晴一时无语,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见顾晚晴不说话,刘侧妃拍拍她的手,抬头与镇北王笑道:“瞧瞧,我吓到她了,怪我,看见她就觉得亲切。”

镇北王淡淡地瞟了顾晚晴一眼,不知怎地,那目光让顾晚晴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连忙与刘侧妃道:“其实……我之前订过婚约,只是尚未履行……”

刘侧妃仍是笑着,“你是说你与聂清远的婚约?”

这时一道冷语插了进来,“叛乱臣子,其罪当诛。”

“什么当不当诛的?”刘侧妃朝镇北王呶了呶嘴,虽是徐娘半老之容,却另有一番娇憨之态,“现在我们还珠嫁给他了么?再说在还珠做天医之前皇上已然同意他们解除婚约了,只是没有正式下旨,所谓金口玉言,已是做数了的。”说完又起身,硬拉着镇北王起来,“你去看看世子吧,我们这女人说话,你不要听了。”

这态度……顾晚晴暗暗瞪了瞪眼,一会不会血溅五步吧?可可可……镇北王竟是吃这一套的,没发火,没冷脸,起身后也没久留,直接走了出去,让顾晚晴大开眼界。

同时也让她心里更加没底。

刘侧妃的目的何在呢?顾晚晴可不相信她只是闲来无事地扯家常,家常说到这个份上,过于认真了吧?

顾晚晴越想越心虚的时候,刘侧妃又坐了回来,仍是拉着她的手,“瞧你这样子,真吓着了?”

顾晚晴没吱声,刘侧妃笑着叹了一声,“其实女人哪有不想嫁人的?不止想嫁,还要嫁得好。今天的话,我是受人所托才这么说的,如果将来有这个可能,也好就势推了天医的差事,(W//RS/HU)那个人……你心里可明白是谁?”

顾晚晴心中一动,自然而然地想起袁授,会是他吗?

刘侧妃朝她点了点头,“不用怀疑,这些年,他一直是很挂念你的,只是他有难处,对谁都得装出那副样子,你得理解他才好。”

听她这么说,顾晚晴心里稍稍地松了口气,还好……刚刚她甚至有种错觉,觉得刘侧妃是在撮合她和镇北王……太囧了。

这么说,袁授说要娶她的话并不是一时冲动说出来的?他早拜托了受宠的刘侧妃找机会来说服镇北王,只是镇北王的反应……顾晚晴摇摇头,哪那么简单?如果镇北王同意,也不会有意把顾明珠嫁给袁授,来试探她的反应了。

不过,虽然没期待过自己和袁授的未来,可明白他们毫无可能后顾晚晴仍是有种类似于失望的奇怪错觉,思来想去,顾晚晴将之归结为“得不到的总是遗憾,哪怕只是一张卫生纸”情结。

而后两天,因为世子受伤天医需要照顾,所以原计划的乘冰船活动顾晚晴没办法参加,顾晚晴也乐得在行宫照顾袁授,可也许是前两天刘侧妃的行为让镇北王很不爽,所以顾晚晴再去给袁授施针时,总有几个御医随行在侧,镇北王的贴身太监也跟着,在他们面前,袁授只能继续面瘫,与顾晚晴连个眼神的交流都很少。

袁授的体质本就不差,这四年在军营中更是锻造出一副好身板,虽有顾晚晴抽丝拔茧般的异能辅助,但那么重的伤,只在床上歇了短短三天便能起身下床,实在不得不让人佩服。

袁授可能起身后,镇北王就下令回京,可在临近出发之时袁授伤口迸裂,无法动身。

此次行程原计划就是三天,镇北王不是一个喜欢更改计划的人,当下命御医留守,又命顾晚晴马上施针止血,止血之后随大部队一同回返京城。

这是什么爹啊,顾晚晴心急如焚,也顾不上骂人了,赶快跟着御医一同去探袁授,不想才进了袁授的寝室,那几个御医便被突然蹿出的几个黑衣人打晕,顾晚晴正当惊恐之时,躺在床上的袁授突地睁开眼来,由一个黑衣人扶着坐起身子。

袁授的伤口迸裂不是假的,稍动一动,肩头就染了血,顾晚晴哪还有心情去追究黑衣人的来历?马上上前给他止血,袁授一刻不停地道:“与父王返京途中,你找机会坠后一些,我会派人接应你……”

顾晚晴一愣,“你……是要私奔?”

看着她瞪圆了眼睛的模样,袁授笑笑,“我倒是想。”说完他又敛起笑容,“可惜我走不了,只有你走。”

顾晚晴没弄明白,“我去哪?”

“得天医者得天下。”袁授忽地说了这么一句,“现在不走,你回到京城,就再走不了了。”

“什么得天医者得天下?”顾晚晴满头雾水。

袁授摇摇头,“京中突起的传闻,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顾晚晴恍然,盯着他仍渗着血渍的肩头,目染薄怒,“所以你有意挣裂自己的伤口?”

“只有我留下,我身边的人才能派出去接应你,否则我身边无故少了人,会引起父王的怀疑。”

他说得认真,顾晚晴却是又急又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袁授仍在继续,“我找到叶伯父他们了,还没来得及对你说,接应你的人会送你去见他们,然后你们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再回京城了。”说完微一抿唇,“也不要去南方,那里随时开战,有危险。”

听着他不间断地交代,顾晚晴变得很烦躁,“我没必要非得走啊,就算有这么个传闻,但王爷迟早有一天会登基为帝的,我们顾家世代为皇室效力,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分别?我现在也在为王爷效力啊……干什么非走不可?我走了……顾家的人怎么办?”

其实她想说的是,你怎么办?以镇北王的心智,未必不会猜到好的消失与袁授有关,到时候,他怎么办?

“你……”袁授心急之下想要坐直身体,牵到了伤口虚喘一声,眉尖微蹙,“必须走,如果你不愿意进宫,如果你不愿意做他的妃子,你必须走。”

第98章 暗夜潜逃

这都是说什么呢?从那句谣言到袁授后来所说的话,顾晚睛只觉得莫明其妙很矛盾啊,又说得天医者得天下,又说要她入宫为妃,好吧,现在还不能叫妃,充其量是个小妾。但她如果嫁了人她就不能再做天医,她不做天医又何来得天医者得天下?

把心中的不解与袁授说了,袁授无言半晌,叹了口气,英挺的眉目间尽是无奈,“你应明白掌权者想做什么是无需任何理由的,他想要你和你是不是天医一点关系都没有,那句谣言只是更坚定了他的信念而已,他想要这个天下也想要你明白么?”

顾晚睛仍是摇头,“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她一边以异能为他止血疗伤一边机械性地重复这句话像着了魔一样。

“够了。”袁授挡开她的手,“不管你明不明白,现在就走,如果你不想我的暗中所为被父王抓个正着,那么就一切依计划行事。”

其实顾晚睛并不是真心抚拒袁授的安排,她只是觉得憋屈,她什么都没做却要遭受这样的事。低头走到门口时袁授略显虚弱的声音再次传来,“顾家的人我会替你看着的,你别让我担心好么?”

顾晚睛深吸一口气,没有回头,只是站在原地点了点头,然后出了门去跟着镇北王的大队人马回返京城。

“为什么呢?”一路上顾晚睛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镇北王看上她?针对她还差不多吧,还有那句谣言“得天医者得天下”,根本没有理由,难道控制了顾家的人就能掌握天下了?简直可笑,除非,除非那句谣言的真实含意是“得天医异能者得天下”。

虽说天医的能力没办法助人打下江山,却可使人长命百岁,健康无忧。有多少英雄豪杰纵横沙场睥睨天下,没有败在千军万马之中却死于无形的疾患之下?如果他们可以忽略这些因素,历史可能与现在大不相同,所以在同样的对等条件下拥有天医在侧无疑是一个极大的优势。只是会吗?谣言的含义真的如此吗?顾晚睛不知道,她只是觉得当一切可能都不可能的时候要选择最有可能的那个答案。

因要配合袁授的行动,在队伍行至半途之时顾晚睛假扮晕车让马车慢行,本想借此慢慢堕到最后,不想刘侧妃的马车也渐渐慢了下来,车帘掀起露出刘侧妃那白皙雍容的面孔。刘侧妃叫停了两辆马车而后下车又登上了顾晚睛的车子,关切地道:“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顾晚睛嘴上虚应了几句,心里十分着急,本想说几句就打发刘侧妃回去,不想刘侧妃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又对她亲热起来。

“我之前说的事情你可考虑好了?”

听她这么问顾晚睛不由对她多了几分好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此精神被她应用得十分彻底。

为了尽快将她哄走,也因为一旦离开后便不会再牵扯到这此事情,所以顾晚睛笑了笑答道:“我仔细想了想,刘侧妃所言极是,一个女人总得嫁人生子才是正路,只是天医卸任一事颇有点麻烦,还得寻找继任天医,得回京后从长计较。”

闻言刘侧妃笑得极为舒心,“还计较什么?这本就是只要你同意就好的事,你是天医,你的话顾家谁敢不听?依我看不如早些把事情办了,天医人选一事将来慢慢挑选便是了,反正万事有王爷做主,谁也不敢说你的闲话。”

虽然顾晚睛只是敷衍之言,听到这里还是有点好奇刘侧妃对这件事这么有把握么?“王爷那边……”

刘侧妃暧昧一笑,“瞧瞧,我就说王爷那张冷脸把你吓坏了,可他那人啊看着挺冷的,但也是个会疼人的人,否则怎会一惦记你就是四年?”顾晚睛眨了眨眼仔细想着刘侧妃的言语神态,突然吓了一跳,心中仿佛有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过完一波又一波。

原来不是袁授,原来刘侧妃从一开始说的就是镇北王。

草泥马,又来了,靠。顾晚睛再看刘侧妃,之前的好印象倾刻挥散,现在怎么看她怎么像是个拉皮条的。要镇定,顾晚睛勉强笑了笑,“我,我很奇怪,我与王爷其实并无过多交流,他怎会……”

“你真不知道?”刘侧妃柔声一叹:“其实我先前也不知道,后来有一次替王爷推拿之时,他总说我推得不舒服,我心想怪了,之前还夸我推得好呢?怎么一下子就变了?后来我打听了一圈才知道,你有一次进府给王爷推拿过。”

顾晚睛皱了皱眉:“就因为这个?”就因为她按得好就要娶她?那镇北王的后宫里岂不是要挤满了各行各业的人才?厨子啦,裁缝啦,木匠啦。

“当然不是,不过总有这个原因,王爷才会注意到你。”刘侧妃笑着拉起顾晚睛的手,“你知道么?在王爷准备南下之时,他安排了替身代替府中家眷,我们才能提前顺利出京,那时随行来的还有一个姑娘,模样与你有五六分相似,王爷嘱咐若有机会要带你同出京暂避,只是那时你已是天医,住在深宅之中极少露面,而且若被顾家人发现也会引起一些麻烦这才作罢。”

顾晚睛越听越是无语,如果这些事是袁授所为她一百一千个相信,可镇北王?那个暴躁冷面老变态?他到底要做什么?她可不相信他是因为喜欢她才这么做的。

“还不相信?”刘侧妃笑着横了她一眼,“其他的事你自个儿去问王爷,反正你是应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看着刘侧妃叫停马车准备下车,顾晚睛很惘怅啊她该觉得高兴吗?她的行情面已经上延到大叔等级了。正当刘侧妃意要下车之时后方异变突起,伴随着“抓刺客”的呼声逼近,顾晚睛只觉得马车一晃,两个黑衣人不知从哪里翻了过来,刘侧妃的位置靠近出口被一个黑衣蒙面客以刀相挟,另一个黑衣人踢走了车夫一抖马缰,马车当即冲出队伍。

“是袁授的人么?”顾晚睛心里猜想过各种接应方法,这种硬抢的虽然有点超出想象,但她也算是有所准备,所以并未怎么惊慌,她只担心虽然有人质在手让弓箭手不敢放箭,但队伍中有一队精英骑兵,以马车的速度被追上是迟早的事。不过很快地她就不再担心了,马车驶出两里地便又见着几个同样装扮的黑衣人备着快马在那里接应,顾晚睛被黑衣人转移到马上,另一人敲晕了不断惊叫的刘侧妃就丢在地上,然后他们护着顾晚睛急驰而去。他们的身手很矫健,比起镇北王的贴身骑兵也不遑多让,经过一段时间的较量之后终将追兵远远甩开直至没了影踪。

“你们是世子的部下么?”虽然逃出包围圈这事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但顾晚睛还是忍不住要确认一下。与她同坐马上在她身前的黑衣蒙面客微一点头,“姑娘放心,世子已将事情安排妥当。”

顾晚睛一愣,偏了偏身子探头去看身前这人,听声音竟是个女子,可她还抱了一路居然没有发现。因为他们都戴着头套顾晚睛也看不出什么,便又摸了摸她的腰还是胸部,哪有一点女子的娇柔?不过再仔细摸摸又觉得她可能是在衣服里缠了布条,不仅可以束胸还能增加腰围使她看起来更像个男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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