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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公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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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王双眉紧缩,温润如玉的脸却再也不平静,“不是,不是的,你忘记了,我们说好的,我们要弥补你的过错——所以——”

“他说的是真的吗?”温安未等弦王说完,便转眼问龙绍焱。

“是。”

“马三爷,我累了,你那如果有好酒的话,可否邀请我去一坐?”温安转头,双目正好对上马三惊讶的双眼。

“姑娘好胆识,我马三就交了你这个朋友。”说完,便纵身一跃,来到温安面前,彬彬有礼的邀请道,“姑娘,请!”

“温安!你若走,我们的情分便是走到了尽头!”弦王狠狠的看着温安,仿佛是在警告她。

温安定了定神,方缓缓道,“我不适合做你的王妃,我不懂琴棋书画,未读过四书五经,用皇后的话说,女子该有的德行内涵我都没有,可能是因为我们认识也不久你还并未真正了解我,所以才草草的下了这个武断的决定,其实那天,我跟大姐拼酒,完全就是一时好胜,你也知道,她一直欺负我,所以,我故意在众人面前抢她最爱的东西,我——我并不确定自己喜欢你。”

弦王的眼中瞬间没了光亮,他僵硬的背过身去,口中淡淡的说,“不管你信不信,弦国的正室王妃的位置,我只留给你。”

“不必了——我不想像龙飒郡主那样,嫁一个自己不了解又不爱的人——其实我们——我们本来就不该在一起的,你是堂堂的弦王,本就应该娶皇后的女儿,娶一个陈国身份尊贵的公主,那才是你该走的人生。”

弦王冷笑了一声,他看着眼前这个振振有词的小丫头说,“龙绍焱总说女人善变,何尝不是!!!不过我坚信,你会改变的,一定会的。”他狠狠的瞪着眼睛盯着她,原本柔情万种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漠,他收了那股显而易见的冷淡低声说,“你——第一个敢伤本王的女人!”

温安强忍住眼中的泪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自己闯下的祸,我自己解决,我无法用草原人的性命换来我日后的苟且,弦王,请回,温安不敢劳驾,恕不远送。”

“温安——”

“走!”

☆、34 不用你救

待弦王和一队人马走远,温安方回头看着一脸青黑的龙绍焱说,“原来,你赶我走,就是因为跟弦王有了交易,我想,如今,他也不会再去叨扰草原了,你也回去做你的龙承皇吧,姐夫!”

姐夫两字一出口,龙绍焱的天便塌了,天下那么多字,只有这两个字,能把人杀了一次又一次!

“我要你跟我回去!你刚从马匪手里逃脱,怎么,又要回去?你是不是嫌弃还被凌辱的不够!”龙绍焱瞪眼大骂道,“只要你离开这个马匪窝,去哪我都不再管了!我说到做到!”

温安冷笑着,“我是堂堂陈国六公主,我一向没有做过恶事,如果上天要取我的命,就随它好了,你只要管好你的子民,管好我的五姐,你也算是个男人!也不麻烦我大老远从陈国来参加了一场你的成人礼。”

“你——你必须跟我回去!”

“你这个人真不讲理,刚才说,天下之大,只有弦王能护我周全,如今,又要我跟你回去,怎么,想亲手杀了这个放走龙飒郡主的人吗?我从未想过,你的心何时如此复杂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对,男人说了一次谎,就会说第二次,所以,千万不要相信他。”马三笑笑,道,“走,随我去山寨看看,我的山寨可大了,进了大门,就是一片大花园——”

“你敢——你今天要是踏进那马匪窝一步,明天,我就让猎豹带人把那里踏平!你喜欢看无辜的人为你送命?”

温安笑笑,“你再威胁我,我不仅要在这马匪窝长住,还要当压寨夫人!有本事,你就来!”

马三的眼中划过一抹莫名的神色,“你们吵就吵,可别胡言乱语,这在江湖上闯荡的,就是要注重一个名誉!”

“名誉?怎么,我堂堂一个公主,去你的马匪窝当夫人还玷污了你的名誉不成?!”温安斜眼问道。

马三坏坏的一笑说,“不是,是我,早就发誓此生不娶。”

“好!英雄啊!你是我见过最有风骨的马匪,就为这个,咱们是不是得喝上一盅?”龙绍焱开始正郁闷,但是,看见温安被马三无情的拒绝顿时喜上眉梢,只要温安不嫁给任何人,自己就有继续喜欢她的权利。

“我跟你?喝一盅?龙绍焱,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形势,你孤身一人前来,杀了我五个弟兄,倒想跟我喝一杯?咱们马匪窝和你菓洛的帐可多着呢,以往的都是钱财账,今天的这笔,可是人命账,你看怎么算好呢?”

正说着,只听一声惨烈的狼叫,温安回眼一看,不禁惊诧道,“小狼?”

只见小狼四只脚掌都冒着血,浑身上下仿若疲惫不堪的样子,喉咙里低低的发出一股惨叫,“怎么啦?这么狼狈?快来!”

小狼看见温安,顿时两眼发光,耳朵竖起,奔腾着四蹄便往温安的怀中扑去,一顿热情洋溢的大舔,然后,就围着她前后左右的转圈,也不顾自己脚上的伤。

温安心一软,竟然要哭出来,“你走了,怎么也不吩咐人看好它,就这么让它跑出来,丢了怎么办?”

龙绍焱双手抱在前胸道,“它不是一直都跟你睡吗?你自己的孩子你不看好,倒责怪我,就你这种极端不负责任的女人,幸好没当压寨夫人,不然,这好不容易一手经营起来的寨子也被你这个没有头脑的家伙给毁了。”

“你——”温安本想大骂,但是看着小狼的伤实在严重,便收了怒气,满脸含笑回头问道,“你那里有药吗?我想给小狼上药,他受伤了。”

马三看着温安怀中绵羊一般的小狼,笑道,“这个小狼颇有点意思,这么大了,还像个奶狼一样,那么粘人,走吧!”

马三吊儿郎当的走在前面,那样子,竟然比龙绍焱还不靠谱。

温安怀抱着小狼纳闷道,“怎么陈国之外的男子都是这么一副模样,看着十分轻浮,一点都不懂礼节,幸好,身后那个龙绍焱也不知羞臊的跟着来了,呵呵。”她心底偷偷一笑,虽然刚知道他做了那么件那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但是,想到他放下龙承皇的架子,能随自己去一趟马匪窝,心头,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马三的寨子果然气势雄伟,远远的,温安就看见几个看守拿着铁枪神采奕奕的在门外把守,看见马三来了,便赶紧前来问安。

马三指着一干人等道,“这两位是贵客,不得怠慢!另外,牛子和小羊杂等五人因为犯了规矩,已被我当场法办,我说过,盗亦有道,不准欺负弱小,再有人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就跟他们一个下场!”

“是,寨主。”

“把神医叫来,给姑娘看看病。”

一个下午,温安被安置在一处木屋中,屋前百花齐放,蝴蝶翩翩,那番精致,可真是美。

蹄子上上了药的小狼不能随意乱跑,被温安绑在一个凳子上,小狼看着温安在花丛中扑蝴蝶的样子不禁也跃跃欲试,口中又发出不满的吼叫声,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狂妄。

“哎呀,没想到,你还是个铁石心肠,是我对不起你,你干嘛拿小狼撒气,居然,还这么死死的绑着它,哎呦,小宝贝,让爹看看,是不是绑疼了,是不是又受伤了,来,爹给你吹吹。”

温安正高兴的扑蝴蝶,看见龙绍焱一副虚情假意的样子,不禁怒道,“你来了更好,带着你的狼回去,别来烦我,打扰我的雅兴,这么美的地方,我可要住上一阵子。”

“什么?一阵子?”

“啊!对啊!”

“住上一阵子好啊。”龙三拎着坛好酒,来到两人面前说,“尝尝我寨中的好酒,顺便,慢慢算你我的旧账。”

边说,便进了温安的屋子。

温安不悦道,“在我这里喝?”

“对啊,看见外面那些采蜜的蝴蝶了么?一会儿,等它们采完蜜,就给你泡一壶蜂蜜水,这虽说喝酒是大事,但是,女孩子,也要照顾好自己才是。”

“马三爷真是体贴。”温安跟着马三前脚后脚的就进了屋子。

龙绍焱见马三对温安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竟然情不自禁一脸的丧气。

马三将三个杯子倒满,脸上洋溢着笑说,“首先,先敬温安公主,是马三管教不严,才让那些小的犯下如此大错,得公主大人大量不计较,马三不胜感激,我已下令,全寨吃斋三年。”

温安抓起酒杯,慷慨道,“马三爷,您客气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嗯,你是放下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要死要活的。”龙绍焱丧着脸说。

温安狠狠的剜了龙绍焱一眼道,“闭上你的嘴,骗子的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温安和马三喝过了一杯后,马三方又缓缓的倒上酒,缓缓道,“不请自来者,是不是该自罚三杯。”说着,眼睛便瞟向龙绍焱。

“哎呀呀,寨主的记性太差,寨主从三年前开始,便一直对草原那块风水宝地暗生觊觎,前前后后,大驾光临了十次有余吧,怎么,我一踏进你这寨子,就要罚我,恐怕传出去了,也会被人耻笑吧。”

“既然是龙承皇提起,那我们就算算,三年前六月初六,我们欲抢劫一个败家公子,不料被你们捷足先登。”

“可是,你还是趁着我们清点银子的时候,偷了我们的军粮,害我们差点死在大漠。”

马三笑笑,“你们应该庆幸,我还给你们留了些清水。”

“是吗,我可是在水里闻出了狗尿味,就和你身上这问道差不多。”

马三笑得更得意了,“转过年正月初十,大漠上来了一个贪官,吃的膘肥体壮,我合计这下遇上个大买卖,够我们全寨老小吃上个三月半载,没想到,又被你们捷足先登,连个毛都没剩下。”

“我抓到的只不过是个赝品,你们随后在商队之中抓的那个老翁才是贪官,我们虽只得了些银子珠宝,但是,贪官却把整个商队连同京城店面的房契都给了你吧。”

马三笑笑,摆手道,“龙承皇果然英明,要不怎么说,草原上少了你,我还真就是寂寞。”

正说着,外面一个小的来报说,“寨主,齐大当家的来报,说是找你有要事相谈。”

马三若有所思的放下酒杯,一脸的意犹未尽道,“公主,龙承皇,马三怠慢了,我这里恐怕是又有大生意来了,我若不去,全寨上下今年可又要喝西北风了,我马某现行告辞了,你们二位就在这里好生住着,好吃好喝,我的手下你们随意差遣,改日,我马某人再亲自来赔罪。”

马三一走,龙绍焱便凑到温安面前问道,“这里的情形你也看到了,现如今,他们都只能吃些青菜,而且,每日只能吃上一顿,马三那人虽义气,但是,不保他不为了寨内的兄弟就把你我杀了,所以,此处危险重重,我们需要赶紧动身,我已在沿途留下记号,现在,猎豹他们也应该到了。”

☆、35 不该信男人

温安抖了抖肩膀不屑的道,“姐夫,要回你就自己回,非拉着我回去干什么,我在这里还没有玩够,别说我没提醒你,明天你若回不去,耽误了大婚,我五姐还有父皇肯定不会饶了你的。”

“如果你还生气,那等回到草原我愿意任由你惩罚,但是,现在你必须认清这个事实,我们两个身份不同,呆在这种马匪窝,多待一会儿,就多一分的威胁,你我的身份不容许为了一己的怨气而忘记了国家的安危,这点道理,我想,你再不懂事也肯定是懂的。”

“你——”温安歪着脑袋说着,“我当然懂!你放心,你是我未来姐夫,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当然,草原我是一天都不想多待,我会跟着五姐的送亲仪仗队伍回去,从此跟你老死不相往来,说吧,我们怎么出去。”

龙绍焱一怔,脸上明显有几分的不悦,但是为了赶紧从这鬼地方走出去,便陪笑道,“马三厉害的就是张厚脸皮,论起身手,他还差得远呢,一会儿,你抱紧我,看我如何带你飞出他这马匪窝。”

温安垂着眼皮说,“我是跟你说认真的,什么时候了还说笑,你再这样,我就不走了。”

龙绍焱顿时挺起腰杆,义正词严的说,“谁说笑了,我说的当然是认真的。”

“不妥,我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出去,我的功夫也不差。”

“果真如你所说那么厉害,怎么连五个臭毛贼都收拾不了,呵呵。”龙绍焱狼心狗肺的笑着讥讽道。

温安摸着头顶的伤,忽然眼中攒动着泪水,再回想起那一幕,浑身都似乎被冷水浇头一般,现在,一想到男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痛恨起来。

她从未质疑过弦王的人品,但就是这个向来温文尔雅的弦王,竟然和猎熊之间有染,将猎熊常年安插在草原上,又在陈国、菓洛两国联姻的前提下,竟然打着替自己弥补过失的旗号意图灭掉草原,如此一来,必然挑起陈国和菓洛大战,到时候,不知道要死伤多少人,关键是,一旦陈国元气大伤,那么,五个诸侯国中最强大的弦国必将成为唯一能同陈国抗衡的力量,所以,弦王的用心,还是极其难以揣测的。

她匆匆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少年,不禁扪心自问,他,还是那个在自己饥饿时送自己手抓肉的龙少焱吗?还是那个总喜欢调侃自己从不会高高在上的草原二王子龙少焱吗?还是那个会同自己一同无拘无束奔跑在草原上欣赏风景无话不说的龙少焱吗?还是那个口口声声说从此要与自己成为朋友的龙绍焱吗?

看着他睿智的眼眸,温安忽觉得,他对自己的与众不同,不过只是因为自己是猎狼的影子,猎狼的替身,而当他在民族危亡和二人友谊之间做一个抉择时,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如今的他是担负着草原命运的龙承皇,也不再是之前那个随便说笑、随意打骂的二王子,自己在他心里跟民族安危比起来,如此的微不足道、无足轻重,此时的她就是两个王战局中的一个棋子,被推来推去的并不重要的棋子。

“唉。”温安轻轻叹了口气,也许世界上,真正对自己没有企图,无私奉献着关怀的,恐怕只有生自己养自己的父皇了吧,想到这里,她灰头土气的说,“天尚早,等晚上,咱们就动身吧,只要能离开这里,离开你,怎么都可以,顺便,先把你的小狼带走,在这里吵得我无法休息,包扎着绷带的样子着实难看,只觉得十分的碍眼,影响心情。”

龙绍焱一脸的铁绿,一向喜欢小狼的她这会儿竟然对小狼如此不屑一顾,这时候的他方觉得无比后悔,不该轻率的说出那番话去刺激她,让她心痛,自己明明那么在意她,甚至不惜耽误自己明日的大婚千里迢迢寻她,生怕她有什么意外,可是,为什么自己嘴上说出来的话竟然是那么的不中听,这会儿,终于惹得她一脸的失落,自己心里又像是被猫抓了一样的难受,想厚着脸皮留下来陪她,但是,又怕她见了自己更加烦躁,于是,也就乖乖抱着小狼离开了,他只等着到了草原,想尽一切办法把她留住,哪怕是不惜自己的名誉囚禁她,他想要的,就是一辈子要她不离开自己,再也不让她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

一个下午,温安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窗外明明是满园春色,可是,自己的心却空落落的无处寄放。

她依偎在窗边,竟然想起那一夜细雨蒙蒙,宁静的夜色下,漫天飞舞着弦国的萤火虫,那是第一次有人用火光照亮了自己封闭黑暗的心,可是今天,当猎熊柔情媚骨的喊她一声“姐姐”时,自己才发觉,弦王,原来并不像表面上看得那样,是他用一团冰冷的水,亲手将温安心头的那团温暖熄灭,这就是被自己相信的人欺骗的滋味,冷,彻骨的寒冷。

温安口中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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