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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公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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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对弦王的喜欢,而是习惯了和离不开。”

流苏原本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呼了口打气,又摸着胸口缓了半天才说,“哎呀公主,可吓死奴婢了,虽然齐大人在宫里位高一品,又是多年伺候过皇上的红人,但是凭借皇上对您的疼爱,他不会把你嫁给如此平凡的人的,您是命中注定的大富大贵,现在,就连弦王都看好你,竟连皇后的嫡亲女儿都不要。”

温安微微叹了口气,望着流苏说,“齐岳不是说嘛,天上若掉下馅饼,那该不会是什么好事。”

流苏走到温安的身后,帮她轻轻的捶着背,边捶边说,“齐大人自小便是孤儿,在法华寺长大,没有感受到人间温暖,对别人也极少信任,所以才会说出那番话,幸好,刘太师的儿子跟他要好,平日里多加关切,齐大人才开朗了不少。”

温安好奇的问,“你是说刘太师之子刘万卷?”

流苏吐着舌头说,“刘万卷是您公主才能叫的,我们这等奴婢才不敢那么叫。”

温安又闷笑了一笑,便不再说话,心下想,刘万卷饱读诗书,医术高明,聪敏机智,是陈国难得的栋梁之才。

☆、5 人夫人父

次日,齐岳刚进府门,便正好被高兴而来的皇帝挡住,只听皇帝十分高兴的说,“齐大人,正好你在,有件喜事儿朕要跟你说,跟朕进来。”

温安迎着皇帝含笑问道,“父皇,莫非你要升齐大人的职?”

皇帝在正厅的椅子上坐下,流苏见皇帝来了,也顿时额外的勤劳了,又是茶水,又是点心,让人目不暇接。

皇帝拿了一颗枣子糕放在嘴里品了品,半天赞赏道,“嗯,好手艺,温安你好口福,每天都有这等上品吃。”

温安欢笑着来到父皇身边笑着问道,“父皇,您别光顾着吃啊,齐大人还跪在那儿盼着您那好消息呢”

皇帝抿嘴笑道,“今天皇后特地来御书房跟朕商量,三公主和四公主年纪也到了嫁人的年纪,朕想了想也应该为她们两个封个封号再指段好姻缘,说来也巧,朕正在看宸儿写的诗词,其中有两句‘将子无怒,秋以为期’、“既明且哲,以保其身”,朕便给她们分别取了子期和明哲两个封号。”

温安苦涩的陪笑道,“那可是两位姐姐的喜事,可为何又说是齐大人的喜呢?”

父皇捏了捏温安的鼻子说,“你啊,是该看一些书籍了,不然,如何能做好弦王妃,更如何能协助弦王处理好弦地的事宜呢?”

温安嘟囔着嘴道,“我可不如李公公那么会揣摩圣意,父皇,您就告诉我。”

皇帝笑笑,“李公公自是知道朕的想法,但是,齐大人也肯定猜透了朕的心思。”皇帝边说边向齐岳投去赞赏万分的眼光。

温安回头望了一眼齐岳,见他确实脸色灰如尘土,但是却还是逼迫着自己朝父皇露出几点臣子该有的敬意。

皇帝说,“齐大人为国操劳,一直没有家室,朕和皇后体恤,有意将你指婚给子期公主。”皇帝边说边又拿了一颗枣子糕。

“什么?指给三姐?”温安意外之际,竟然失声大叫出来。

皇帝半张着嘴疑惑的看她。

温安支支吾吾道,“我的意思是说咱们皇室的郡主、还有多个封地的郡主都不计其数,为何偏偏要将齐大人指给三姐?儿臣观之二人性格并不合适。”

皇帝叹道,“自古婚配嫁娶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齐大人是国之栋梁,入我皇室成了自家人岂不更好?子期公主虽素来有些张狂,但是,却也是个性情中人,齐大人如果略加照顾,也算帮朕了了一桩心愿。”

温安回眼看着齐岳,见他已跪谢皇恩,他向来都是这样,唯皇命是从。

皇帝气冲冲的看他,心里责怪着想,在战场上气吞山河的男子,怎么一到了后宫就变成一只绵羊了呢?

齐岳抬起头的时候,满脸为难之色道,“得皇上厚爱,臣万死不辞,可子期公主的幸福臣却承受不起。”

皇帝的脸色顿时一变,意外中带着些许的不悦。

一旁的李福安赶紧上前小声提点道,“我亲爱的齐大人呦,皇上都没介意你的出身,这等天大的好事,首先想到齐大人您呐,您知道多少人佛前拜了多少年都求不来的好事如今降临到您身上,您怎么还往外推啊。”

齐岳跪在地上,脸色难看的要命,倔强的脸颊上似有几分犹豫之色。

“究竟是为什么呀?难道是朕的女儿配不上你?”皇帝不高兴了,记忆中,他从未这么跟齐岳说过话。

齐岳恭敬的回道,“实不相瞒,臣已与她人私定终身,此女名曰刘清浅,是京城妙春堂的抓药先生。”

皇帝气愤的问,“你们可拜过天地?没拜过天地就不作数。”

齐岳认真的表情中流露出几缕担忧道,“已经拜过天地,如今,她已有孕在身。”又赶忙伏倒在地上认罪道,“臣该死,还望皇上治罪!”

温安看着父皇被气得煞白的脸,心也是怦怦的跳,刚欲替齐岳说些好话,岂料皇帝却说,“是该治你的罪!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朕不知道?温安,他是你房里的人,齐大人的喜酒,你可喝过了?”

温安无奈的一笑,连忙解释道,“只觉得这是朝凤宫的小事,就没敢惊动父皇,但是儿臣知道父皇疼爱齐大人,特意代父皇赐送了齐大人一柄宝剑,意在让齐大人继续保家卫国,感受皇室的恩泽,为皇室效忠。”

皇帝拿起茶杯呡了一口,嘴里哼着句“嗯”,然后,就起身跟李福安说,“你去回禀皇后,说子期公主的婚事以后再议。”

还好有惊无险,温安忙跳进皇帝的怀中夸赞道,“父皇,您真是个开明的君主!堪比炎黄尧舜!”

皇帝笑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道,“朕是看在他照顾你七年安然无恙的情分上才饶了他,朕的御前一等带刀侍卫都要当爹了,朕这个一国之君居然都毫不知情!传出去别人岂不笑话朕对臣子全无体恤?”

温安笑道,“人家只会说父皇您是个慈祥的人,您不知道,每次我出去,看见黎明百姓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该有多么高兴,百姓们都拍手称赞您的英明领导呢。”

皇帝微微收起了笑容,看着温安说,“朕还有国事处理,真是不得半刻清闲。”

“有太子哥哥和二哥帮您解忧,父皇您还担心什么呢?”

皇帝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若有所思的说,“年儿固好——”又转口道,“宸儿自小身体娇贵,常年多病,今晚陪父皇去德仁宫瞧瞧他去,他跟你一样,自小无母,很孤苦,幸好宸儿资质聪慧,近期又额外的用功了,比起先前,可是进步多了,只不过皇后因为与梅皇贵妃生前有些过节,所以,对他也显得生分些。”

温安轻轻靠在父皇的肩头点着头,他的胸膛再也没有从前那般结实有力,但是靠在那儿,却从来都是极其安心的。

皇帝一走,温安便差了流苏关好门,屋内只有她与齐岳两两相对。

自皇帝进来,他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这会儿的他虽跪在地上,腰杆儿却挺拔,正灰着脸似在等候她的命令,半天也不肯说话。

她只低声缓缓道,“齐大人,恭喜你,要当父亲了。你我朝夕相处已七年,我的心思,你是懂得,对不对?”

齐岳跪在地上,不语,见温安小脸憋得通红,似乎要哭出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便狠狠的磕了个头,长跪不起。

他是男人中的英雄,恪守本分,衷国爱家,温安这般,却是在苦苦逼他。

温安极力的忍住泪,只抽泣道,“弦国虽富庶,但是常年阴雨闷热,我身子不好,更舍不得年迈的父皇,什么时候去请刘万卷来,给我拿个主意,如若必须嫁给弦王,就算能多拖个几年也好。”

☆、6 强抢民女

“公主,这些都是你平时最爱吃的,今晚,怎么就只喝了口莲子粥呢?万一皇上怪罪下来,奴婢的命可就没了,您就体恤奴婢苦心,再勉强吃上几口,奴婢也好交代。”流苏哀求了半天,可温安看着满桌琳琅满目、秀色可餐的美食却偏偏胃口全无。

一个小公公突然来到朝凤宫,传话说皇帝已经从御书房动身前往德仁宫,命她也即刻前往。

春天的夜是凄凉冷清的,流苏拎着荷灯走在前面,温安和齐岳并肩走在后面,她微微侧眼瞧去,见齐岳腰间挎着她送的那柄宝剑,便心头一暖,微微一笑,齐岳,你还是拗不过我的。

她正思量着什么时候去拜访一下清浅姑娘的时候,忽见齐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顺势一跃到她们面前,一副护驾的模样。

温安措手不及惊诧的看他,他却忽然拉着她的手顺势躲在一旁的假山后面。

一股温暖越过他的指间蔓延至温安的整个身体,温安两耳发烫,脸也不自觉的红了,侧目再看他,见他正聚精会神的盯着前方黑暗的夜路,那谨慎细微的眼神仿佛猎鹰一般,不让任何一个猎物从他的眼皮下面溜走,温安将自己藏匿在夜色中,偷偷感受他的体温,固执的想把他的体温永远的留在自己的身体里、记忆中,永不离开,永不忘记。

前面的小径上慢慢悠悠走出三四个举着火把的人。

流苏这个机灵的姑娘也早就吹灭了荷灯,嘿嘿一笑,小声贴在温安耳边说,“我当是遇见谁了,那个莫不是二皇子身边的小螳螂,因为瘦弱便得此名,不过我听说,他可背着二皇子干了不少缺德事儿呢”。

“齐大人,你是不是太谨慎啦?怎么在自己的宫里也要如此大惊小怪吗?”波光流转,温安微笑着看他。

许久,齐岳仿若才发现自己牵着温安公主的手,慌忙的抽回,十分尴尬的解释着说,“昨天,我见有人在咱们宫外鬼鬼祟祟,还是小心为好。”

温安假装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这会儿那个小螳螂正挡在路中间,面目狰狞,看样子并非善类。

他从怀里迅速的掏出一张画,身后的一个胖子赶紧识趣的拿着火把上前去照。

小螳螂先瞅了瞅画,就像一个偷了香油吃的老鼠一般吧嗒着嘴乐不可支的嘀咕说,“咱小王真有个性,每次都把梦中的女子画在画上,再让我们这帮手下四处搜寻,你看这画上的女子,天仙一般,不过幸亏找到了,不然,咱这膝盖骨早被剜掉了,现在可能正跪着走边走边喊娘呢,还淌血呢,哈哈哈——”他边说边笑,瘦小的身体里发出大股的狞笑。

那举着火把的胖子不解的问道,“这女子倒是美,就是脾气忒大,几个男人都没招架的住!幸好小王技高一筹!可是我就纳闷,小王宫里怎么还有一些年老色衰的,居然还有个尼姑?”

小螳螂微扬着下巴,一脸鄙夷的目光问道,“呸!枉跟了小王那么久,还不懂他的脾气吗?不管是妓女还是寡妇,不管是老妇还是尼姑,只要跟画上的女子像,除此之外,狗屁娘养的身份,咱们小王统统不在乎。你说我咋就不是个美人坯子的命呢?凭借着些许姿色,就能大富大贵。”

几人在你言我语之中的走开了,好像这里就是他们的家里一样,毫不避讳。

温安气愤道,“二哥未免太过分了,父皇寿诞,他谎称身体不适,原来背地里竟然干这种勾当!万一被父皇知道,肯定会重重治罪的。”又叹了口气,原以为二哥的风流成性都是皇后和几位公主姐姐的“杰作”,没想到,却是实至名归!

温安望着院墙深深的德仁宫心里不禁慨叹,不知道这次,又是哪家的姑娘“有幸”被他瞧上,只希望他不要胡闹,不要被父皇发现才好。

只听李福安一声“皇上驾到”从背后传来,更可怕的是,眼前,一个女子,正宽衣解袍、披头散发的从德仁宫里跑了出来,边跑边拼了命的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在她后面,一队小卒边追边喊着,“臭娘们,哪里跑!”

说话间,女子一头撞进皇帝的胸膛,她抬眼看着皇帝,早已经是哭得泪花带雨,哀求一般的喊着,“大叔,求求你,救救我!”她边说边使劲的抓着父皇的衣袖。

李福安对这宫里的大事小情样样都是上心的,一看这阵势,便了然于胸,他赶紧上前一边拉住女子边使眼色让下人将她带下去。

岂料,皇帝气愤的大喝道,“你是哪房的,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那女子痛苦的几欲断气,却还勉强边抽泣便应答道,“小女名唤清浅,在街上的妙春堂抓药,今天来了几个陌生人说有人得了恶疾,出了昂贵的银子命我送药熬药,岂料我刚来便发觉里面的人对我意图不轨,我万万不从,可是他们却又要强迫灌我毒药杀我灭口,我假装逢迎之际逃出,欲寻人救我一命——”

“清浅!”齐岳喉咙里闷闷的喊着她的名字!他怒目圆睁,眼中喷射着愤怒的火舌,仿佛一头猎豹就要冲出去将猎物咬死。

她是刘清浅!温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二哥这次下手的对象居然是齐岳的女人!!!

她狠狠的抓住齐岳的手,可是用尽了浑身的力道却还是无法阻挡住他,便也只好不顾矜持死死的抱住他。

可是他曾是十万禁军的首领,年纪轻轻便在战场征战多年,又是皇帝身边的一等贴身带刀侍卫,他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怒火中烧的他狠狠的将她推倒在地,温安跌倒在地闷哼一声,又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复爬起又狠狠的从后背狠狠搂住他的腰,倚在他后背不停的小声安慰说,“齐大人!我会求父皇给你一个公道!给清浅一个公道!还望齐大人以大局为重!不要把事情闹大,否则,二哥性命不保!况且,幸好发现的早,清浅姑娘只是受了点惊吓!齐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温安求你!”

此刻的皇帝气得浑身抽搐,脸色煞白半天挤出一丝笑说,“清浅?妙春堂的清浅?嗯——原来是——!李福安,快带这位姑娘下去休息,再传御医看看!不得怠慢!”

皇帝吩咐完毕,瞪着那帮为非作歹仗势欺人的狗奴才怒气冲冲道,“把他们拉下去,杖毙!再把那个孽障给我送到大牢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正说着的功夫,二皇子何宸喝的五迷三道的从殿内晃悠悠的走出,口中支支吾吾模糊不清的喊着,“你是谁?敢管我的好事!你可知小王的厉害!”

皇帝气得大咳了几声,厉声道,“这成何体统!原以为你是身体不佳,看来,你是消遣的狠!皇室的颜面都被你给丢光了!拖下去!!!”皇帝被气得浑身一直颤抖着,又微咳了几声,便在李福安的搀扶下气冲冲的回养心殿去了。

温安心知肚明,二哥这次闯了弥天大祸,虽然父皇平时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次就算皇后娘娘和太子哥哥不从中作梗,齐岳这里,父皇可怎么交代呢?

怀抱中,齐岳愤怒的身体似正在一点点平复,温安微微的松开他,见他宽阔的肩膀微微的抖动了几下。

三人回到房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但是,温安却毫无困意。

☆、7 月下相逢

流苏连夜打探回禀说清浅临时住在映月阁,太医看过,说是无事,喝了副安神的药便歇下了。

苦苦守在她房里一脸丧气的齐岳闻讯掉头便往门外走。

温安急忙喊住他提醒般的说,“齐大人,夜已深沉,后宫之地,岂是你说走便走的?”

齐岳回眼看她,眼中布满了血丝低声的说,“她是个不谙世事、单纯善良的姑娘,这会儿,一定吓坏了,我要去安慰他!他是我的妻子!你知道吗?”

温安低头,看着他紧攥的拳头,知道他此刻正努力的压制住内心的恼火,也只能沉默不语。可他的话,却戳得自己的心一阵痛,是的,她是他的妻子,自己却是恶人的妹妹。

如今的他眼中只有他的妻子,恐怕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而自己呢,为何却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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