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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公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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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和夫人的感情极其要好,府上的两位公子对我也客客气气,我的武功都是杜将军家的大公子教的,可惜,好人都不长命,大公子二公子都死在了沙场,杜将军忍受不了夫人每日以泪洗面,便将她无情的撵进了尼姑庵,夫人五年前就在尼姑庵后面的树上自尽,她只留下了一封书信,说自知将军日夜饱受思子之痛,不想他在遭受丧妻之痛,只求我们说她跟着青梅竹马的男子跑了,从此,浪迹天涯,远离这个痛苦之地,永远不再回来,每字每句,都说得是那么的决绝不留情面。”

“所以,夫人还是极爱将军的,表面冷酷绝情,可是,离开此生时将全部的关怀都给了他。”沄淰若有所思的说,“恰似无情却有情,杜夫人,也是非凡女子,杜将军也算是有福之人了。”

蚊子拍拍身上的灰尘道,“可是,我明儿个怎么回话,直接告诉她,夫人五年前就死了?”

沄淰恨恨的瞅了她一眼道,“难得天下有情人,杜夫人就是知道杜将军性格急躁,才不惜自己名节出此下策,你看刚才杜将军,当真就吐出一口血,大军出发在即,今晚,我会向皇上禀报,让他在家调养休息,不准出门,那么,他自然不会来找你了。”

“姑娘最好跟皇上求一块免死金牌,省的我在战场上被杜将军以莫须有的罪名就地正法了!”蚊子斜眼不服气的说。

沄淰倒是乐了,拍拍身上的灰土道,“杜将军罚你多跑了十圈,却丝毫没有制住你的伶牙俐齿,倒是跟流苏——”

沄淰忽而就怔住了,一年多了,她竟然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也不知道到底是生是死。

“姑娘又在想她了,看来,还是我不够好。”

“就你会强词夺理,我哪里对你不好了,再多嘴,我明天就把你绑了送去杜将军的府上,看你能活着回来。”

二人呵笑着一起往宫里走,沄淰忽而转过头问道,“王氏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太师——我是说刘大哥,也没有过问?”

“嗯,王氏回了自己的府上,听说,过着比在太师府还不如的生活,她的生母已死,现在是姨娘当家,在家受了不少气呢。我师父在牢中,每日却逍遥自在,只捧着本《诗经》,从早到晚,听说南宫羡要让他做人质,他也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别人都说,他是读书读太多魔杖了。”

“只要能留他一条命就是好的了,咱们宫里可还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沄淰问道。

“当然有啊,皇上前后赏了许多,就连这几天你出去操练还往咱们这里送南方进贡的丝绸布匹,茶叶玉器,皇上对姑娘可真够有心的,姑娘,你就像一块儿冰,看着通透,可是却硬得要命,凉的透骨。”

沄淰假装嗔怒的瞅了一眼蚊子道,“我和皇上的事情就不劳烦蚊子姑娘费神操心了,蚊子姑娘若是得闲,就多带上几样贵重的东西去王氏的府上看看,就说是我亲自挑选给王氏的,再去拜访一下那个姨娘,她若当真无理取闹就随便给她几巴掌,教教她如何尊重人。”

“是。”

两人来到浴渺殿的时候,浴渺殿前却是一派新景象,梅园中,火树银花,灯笼高悬,映射的那梅花格外的火红,到处是一片红色的花海。

春河笑嘻嘻上前挽起沄淰的胳膊道,“两位姑娘回来了,辛苦了吧,春河、夏雨,秋霜,冬雪现在负责姑娘的饮食起居,姑娘看这殿里装扮的是否可好?”她笑得自是比哭都难看,竟是折煞了这满院子的景致。

蚊子上前一把拽住春河的手道,“姑娘的手怎么能是你能随便摸得的,全都退下,退得越远越好!”

春河看着蚊子一脸的戾气,忽而微笑着道,“姑娘这是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火气,伺候姑娘,还是全凭皇上的意思,奴婢哪能说想走就走的?”

沄淰倒是乐了,眉头一喜道,“我这里不缺油嘴滑舌的奴婢,更不缺仗势欺人的奴婢,你们倒是想自己去皇上面前领罪,还是我亲自去皇上那里说个明白?”

四个丫头顿时跪在地上连忙磕头道,“姑娘,饶命,以前都是奴婢们有眼不识泰山,都是四公主在背地里教唆我们这么做的,不然,就算给我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姑娘过不去啊。”

“四公主?”沄淰忽而苦笑着,“我倒是忘记了,这些姐姐中,只有你留在我的身边了,可是,你却还是不肯放手,竟是这般的苦苦相逼。”

沄淰径直走进殿内,忽而发现,挂在墙上的玉笛不见了,顿时脸上不悦,便赶忙出门问道,“你们几个,可看到了我的玉笛?”

春河几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玉笛?没有啊!”

沄淰的脸顿时阴云密布道,“都快出去吧,不叫你们,就别出现。”

四人悻悻的离去。

夏雨委屈的呶嘴道,“你说我们四个也真是命苦,以前,是侍奉四公主的,四公主待咱们倒也好,可是后来,皇上登基,她因为跟之前的大公主、二公主、太子走得极近,便也被当今皇上疏远,咱们在杂役院劈了四个月的柴,日日受那么太监的气,后来有幸结识了墨菊,不料,她有幸被皇上宠幸,还被封为灵贵嫔,我们四个冒着被公公剥皮的危险求得灵贵嫔的帮助,没想到她就让我们到暖岚殿伺候,灵贵嫔就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怎么能看着她受委屈呢?我们不过是想灵贵嫔过得好一些,哪里知道,就得罪了沄姑娘了。”

春河走在最前头,听了半天夏雨的抱怨,方才开口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宫中的主子,不会成为永远的主子,今天的奴婢,也不会成为永远的奴婢,万事多向宜人姑娘学着些,论隐忍,谁都比不得她,你看她,无论是沄姑娘,还是灵贵嫔,该巴结的,都巴结了,但是,她每天费尽心机巴结的,却还是皇上一人!所以,你们要巴结对人,不然,永远都是白费心机。”

“那我们也没有机会在圣上面前侍奉啊。”夏雨继续委屈道。

“昔日的灵贵嫔能在朝凤宫被皇上看上,为什么今日的你不能?如果你不能让皇上看你一眼,那你一辈子就只能注定是奴婢的命,等你人老珠黄,出了这宫,谁还会看得上你?怕就是卖到了青楼都是继续劈柴的命。”

夏雨委屈的似要流出泪来,“都怪我命不好,要不是有个嗜赌如命的爹,何苦被卖进宫里为奴为婢?我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此生平安无事,就算是打骂,我也咬牙忍受,不会再抱怨一字一句了。”

“怎么就会没有了?”沄淰里里外外将这宫里翻了个底朝天。

蚊子一边倚在红色的门框上,一边不紧不慢的问,“说不定,是那个人亲自来拿走了。”

“不会的,他既然留下了,没必要拿走呀。”

“万一人家觉得把那么贵重的东西留在这里后悔了,或者,家里有事等着钱用,就回来把它拿去当了?你不是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么?那么紧张干什么。”

沄淰忽而停下了寻找,回头皱眉道,“还不快帮忙一起找,就知道说风凉话。”

就在此时,忽而,一串悠扬的笛声从殿外袅袅传来,那笛声一路婉转而来,仿佛带着他迷离热情的眼神,仿佛带着他金丝面具上的神秘,仿佛带着满园梅花的傲然香气。

沄淰的眼中冒出一股狡黠,偷偷与蚊子耳语了几句。

只听蚊子睁大眼睛道,“真要那么做?万一,结果令姑娘大失所望怎么办?”

沄淰笑道,“就要知道他是谁,无论他是谁,我都不会失望的,毕竟,如此优雅又不请自来的神秘知音,给我的生活平添了很多乐趣,我留他还来不及呢。”

蚊子一笑,道,“那你可要稳住他,等着我喊帮手来!”

沄淰自信的点点头,“只要有酒,就能留下他!”

☆、114 面具后面

入夜的梅园总是安谧的神秘,淡黄色的月光倾泻而下,将梅园蜿蜒幽深的小径镀上一层金黄,仿佛是一条银色的河流,在这没有世俗和喧嚣的静谧之处安静流淌,袅娜多姿的梅花在错杂细长的枝头斗寒争艳,芳香袭人,又在四处火树银花流光溢彩的映衬下,如仙境一般,让人留恋痴迷。

沄淰颌首淡淡的笑着,白皙的脸上也镀上了一层梅花的红,她双手环抱着一个已经为他积存很久的酒坛子,轻轻缓缓娉娉婷婷的向梅园中央走去,那里,有他余音袅袅,不绝如缕的笛声。

梅园中央,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形石桌,石桌搭配着四个圆形敦厚的小石墩,看上去虽极其普通,但是却是可爱无比,一点古板的样子都没有,而那男子,翩翩然立在簌簌而落的梅花之下,身姿卓凡,嘴角微扬,娇美无比的双手轻抚长笛,微微透出一股莫名的魅惑,周身散发出的是铺天盖地的尊贵雍容,尤其是那双明亮似湖心,深邃似苍穹的眼神里,散发而出的是绵延不绝的温情和笑意,足以让人痴迷忘我。

笛声忽而停歇,四下顿时静谧如初。

沄淰快步走上,道,“不请自来者,该自罚三杯。”

静若清池,动如涟漪,这就是他——何宸喜欢了又喜欢的女子,可是,自己只有藏在这面具下,才能看到本来的她。

金丝面具下的眼睛忽而弯了弯,长长的眉毛抖动间不知俘虏了多少女子年轻的芳心,何宸笑着,看看那冰凉的石凳,不语。

沄淰仿佛会意,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照顾不周,你暂且稍等,我去里面拿两个蒲团来,这上面太凉,坐上去,是会生病的。”

沄淰便开始往回跑,忽然觉得又不对,便停下脚步,回头支支吾吾道,“你若是不嫌弃,就进去喝酒吧,今晚,我不用给别人守夜了。”

何宸从未听过她如此温柔的说话,不禁浑身一阵暖流流窜,又看着沄淰水汪汪的杏眼,内心不住的叹道,如此美好的女子,世间也仅此一人。

他极有气度的点头,于是,缓缓随在沄淰的身后,不紧不慢优雅的走着,可是他自己清楚的很,他的心早已插上无数翅膀,朝个浴渺殿狂飞不止。

沄淰走在前头,听着身后男子规律的脚步声,心却又莫名其妙开始乱了,就如同去年在草原上,身后跟着龙绍焱和弦王之时,时不时飞了的心思和那没有重心的步伐轮番上演。

“为什么我的心会跳得那么厉害?我跟他才见过两次面而已,现在的自己不该是喜欢太师的么?”沄淰轻轻一叹,又安慰自己道,“可能是自己太久没有朋友,此刻的心动是出于对朋友知己的渴求。”

“可是,自己为什么又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容貌,他的故事呢?他也不会说话,万一,也像苏维将军那样,是一个十足丑陋的家伙,又该如何?自己还会毫不介意的与他面对面的把酒言欢,深夜相见吗?”

沄淰耸了耸肩膀,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面具男子,恰见男子一双灼热的眼神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便连忙热着脸转过身来,心里还不住的疑惑道,“他到底来做什么呢?好生奇怪,不会是敌国间隙吧?”

她越想越担心,越来越害怕,万一是敌不是友,生活中岂不又少了一种乐趣?

二人来到浴渺殿的前厅,在沄淰的引领下,何宸坐到自己一直喜欢坐着的上座,他侧目继续仔细打量着难得安静寡言的沄淰,又是一番深深的沉沦。

沄淰一边缓缓斟酒,一边红脸道,“刚刚说好的,不请自来,当罚三杯。”

何宸接过琥珀酒杯连饮,可是,一双眼睛却依旧盯在沄淰的身上,令沄淰不禁感觉有些恼火。

她有点儿嗔怒道,“上次不请自来,又不告而别,也当罚三杯。”

何宸又是毫不拒绝,三杯酒下了肚,浑身便又开始热血沸腾,想着上次抱着她从外面一路吻到内殿,嘴角便露出一抹情不自禁的坏笑,可是,胸口却是一阵闷疼,那种千载难逢的好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堂堂一个皇帝,居然要如此隐忍,想想就觉得万分挫败。

沄淰也坐了下来,开始是盯着他前后左右的看,从他外面穿着的白色貂裘,再到里面暖蓝色紧身的长袍,她冥思苦想未果后,轻轻问道,“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吗?为什么总是跟着我?上次在郊外,是你请了京城有名的戏班子逗我开心,这又是为何?一直没有机会问,今天,可是要回答的,不然,就别想走。”

男子一笑,食指蘸着酒在桌上写了“朋友”二字,字迹刚劲有力,显然,是个擅长书法的人。

沄淰扯过脖子往前凑凑,看过之后不悦道,“跟我交朋友?你都没见过我,为何跟我交朋友,你说的都是假话。”

男子又不假思索大的继续写道,“你的美貌。”

沄淰一愣,接着不悦道,“本以为阁下是爱好高雅,追求高远的人,不想,却是如此鄙薄。”她侧坐,故意不去看他。

男子想想,擦掉了水渍,修改着写道,“你的武功。”

沄淰自是知道他又写了什么东西,却假装漠不关心的望着远处。

何宸无奈,轻轻的用指尖敲打着桌面以引起沄淰的注意。

沄淰回过头,看到“武功”二字,再次不悦道,“我这也算武功,还不是打不过有些人。”

沄淰气嘟嘟的瞅着脚面,脑海中依次浮现出齐岳、弦王、龙绍焱、何宸、刘生,自己能对付的,不过就是风不平、老楠、南宫瑾等流,想要做一等一的江湖高手,还远着呢。

何宸尴尬的笑笑,竟不知从何开口,自己好像就是不懂如何让她开心,每次,都不晓得她想听什么,喜欢什么,金丝玉帛几乎是天天赏赐,可是,还是难搏她一笑。

他只得为她斟酒,以为自己唐突的行为表示歉意。

可是,沄淰看着他递到自己眼前的酒杯,勉强着笑说,“不好意思,我最近戒酒了。”

疑惑!愤懑!

何宸恨不得立刻撕下这该死的金丝面具,狠狠的搂她入怀,然后,再在她粉嫩的脸蛋上轻轻咂上一口,可是,这一切,都仅仅是想象,他听完女子说完,便赶紧恭敬的回过身去,又开始慢慢的吹起笛子。

或许,只有这纯粹不沾染一丝风尘的笛声才是她对他眷恋的缘由,他轻轻合上双眸,眼前一一浮现的,是女子曼妙的身姿,灵动的笑容,洒脱的个性,无我的境界。

就在这时,蚊子带着风不平、老楠从外面进来。

何宸一见,顿时心里觉得不好,他揣测着,沄淰连风不平的铠甲都敢扒的人,又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今天,让他们这两个帮手来,完全就是想揭穿自己的身份。

他依旧面带微笑的坐在椅子上,一边轻轻的摆弄着长笛,一边去瞧沄淰的脸色。

老楠哈哈笑道,“一听说有好酒,就来了,哇,闻着就香,先让俺尝上一尝。”

风不平一面看着举止粗鲁、没有规矩的老楠,一边唉声叹气道,“有客人在,你也不能收敛点,难得二当家还有个朋友。”

二当家,何宸是知道那个称呼的,还有,属于她和他记忆的寨子,一句二当家,狠狠的刺痛了他坚不可摧的心脏!他暗自发誓,以后,所有人只能称呼她为皇后,那便是向天下昭示,她,貌美倾世的女子,是他的女人!从此,与任何男子无关!

老楠虽说是在斟酒,可是,却全部都是按照蚊子的吩咐依计行事,忽而,就看天地间酒滴翻洒,老楠有力的双掌已经出手!

何宸反手狠狠止住老楠直面的攻击,此时,蚊子和风不平已是左右攻击。

何宸转眼打量着沄淰,但见她忽而捧起酒坛豪饮起来。

何宸怒火中烧,内心恨道,“竟然骗朕!还说什么戒酒!原来,是早有预谋!怪不得孔老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沄淰一边喝酒一边道,“直接把他的面具摘下来就行,不必非要将他制服,好赖是客,给他留些面子,再说,你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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