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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茶娘-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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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接受!

无法接受妻子从一开始就是抱有别样的目的而接近他的!

“我开始真的没有想到……”月娘因为叶六郎的话,再次变得哽咽起来。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对叶六郎产生这样的感情,对落银,也从一开始的使命感变成了亲情。

所以,她才会千方百计地做这些。

“银儿的母亲和外婆皆是青玉庄的灵女,世代相传……银儿身上的寒症便是因此遗传而来。”月娘含泪朝叶六郎问道:“六郎你可还记得银儿的生母是因何而去世的吗?”

“早产……”叶六郎此刻的心境复杂到了极致,以至于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呆滞起来。

“不是因为这个……”月娘摇着头说道:“是因为灵女的体质,一旦诞下女婴,下一任灵女出世,便会耗尽自身血气而死……”

所以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劝叶六郎不要因为白莺歌的死而自责,那并不是他的错。

因为不管早产与否,只要生下孩子,白莺歌便难逃一死。

“这不可能……我从来没听莺歌提起过!”叶六郎不停的摇着头。

月娘道:“因为她并不知道此中内情……银儿的外婆当初是与族人决裂而离开了蟠龙山青玉庄,而她自己则是在生下银儿的母亲之后便撒手西去了,根本来不及告知莺歌姐姐。”

落银觉得仿佛是在听天方夜谭一般。

她听白世锦说过的,外婆就是在生下莺歌后离去的,所以他一直觉得亏欠莺歌,恨不得用全部的能力来保护女儿。

她的生母,也是因为诞下她才没了性命。

她身上的寒症,血液里的异能……似乎早早就在暗示她,这具身体的不寻常。

月娘说的都是真的……

叶六郎浑浑噩噩的站在那里,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所以岳母之前才会那么做。”荣寅一时间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样的感受,刚经历了即将要为人父的喜悦,下一刻,却又得知了这些……这让他如何还能高兴的起来。

这个孩子跟落银之前,他是想也不必想的,根本不必衡量……“既然这孩子要不得,那便不要了。”

荣寅看着脸色苍白的落银,尽量放轻了声音说道。

“银儿,为了保全你的性命,二娘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才会那么做的……这么多年以来,都是二娘不好,是二娘自私,怕你和六郎会觉得我别有居心,所以才一直瞒着你直到今天……”月娘将这一切说完之后,埋头啜泣了起来。

☆、447:‘王妃失宠’

在这个家呆的越久,她越不敢轻易将这一切说出口。

她早已经把落银当成了她亲生的女儿来看待……她早已经将自己的一切感情,都交付在了这个家庭里。

“这不能怪您。”落银隐隐寻回一丝冷静,道:“如果不是二娘,我根本活不下来。”

月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她知道,但是这个孩子……

落银僵硬的抬起了手,放到了小腹的位置上。

她似乎能清晰的觉察到,这里有一个小生命,鲜活无比,跟她心意相通着。



送走了双眼红肿的月娘和一言不发的叶六郎,落银连晚饭都没有吃,便躺到了牀上。

不明情况的阿若试图喊了落银几声,但见落银始终没有回应,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阿若只得退到外间守着。

只当是王妃因为有了孩子太高兴,太易疲乏。

今晚宫中设宴为夏子南等从祈阳迁来的重臣接风洗尘,荣寅自是推搪不得,怀着满腹心思的他,一整晚都心不在焉的。

已经在吏部任职的明方华问他怎么了,荣寅只是摇头,不肯说话。

待宴席一结束,便丝毫不做停留的赶回了府。

来到卧房,从阿若口中得知落银已经歇下了。

荣寅沐浴更衣后,放轻了动静在落银身边躺好,挥手熄了灯。

四周顿时陷入黑暗。

“我知道你没睡。”荣寅转脸望着平躺着的落银。道:“要不要孩子并没有那么重要——”

回应他的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良久后,方有一道微哑的声音说道:“可是……若是个男孩子呢?”

当年她的外婆,在白莺歌之前。曾还育有一子,只是幼年夭折了。

荣寅沉默了片刻之后,便道:“我不可能拿你的性命去赌。”

“荣家不能无后。”

“可我更不能没有你。”荣寅回答的毫不迟疑。

黑暗中,落银缓缓张开了眼睛,问道:“那你打算如何?一碗落子汤……然后呢?”

“我绝不另娶。”荣寅坚定、肯定的说道。

“无后不孝。”

“不孝便不孝了。”荣寅轻描淡写地说着,“若你真想要个孩子,我们大可以领养一个。一个不够,就多养几个。”

落银有些想笑。动了动嘴角,却是一副苦涩至极的模样。

“听我一次好不好?”荣寅几近请求般说道。

沉默了一会儿,落银让步道:“不若再等些时日,等胎儿大些了……兴许可以让方瞒看一看是男是女。”

“落银——”荣寅皱了眉。显是不赞同。

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准,根本就没有万全的把握,任何推测在孩子真正生下来之前都是不能尽信的。

他说了,他不能拿落银的性命去赌。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危险,他也绝不同意。

“睡吧。”落银疲倦的阖上了眼睛,声音极轻。

荣寅静望着她被黑夜模糊掉的轮廓,哪里有一丝睡意。

这一夜,直到天色逐渐发亮,落银才得以入睡。

然而也仅是一个时辰的功夫。便醒了过来。

枕边早已没了人,荣寅早早起身准备早朝去了。

落银起身洗漱之后,香药已经为她布好了早饭。

落银没有半分胃口。

见她手中搅着粥碗却不动口。香药在一旁笑着道:“前几月害喜胃口不好是难免的,但王妃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多少也要吃一点啊。”

落银微微垂下头看了小腹一眼,唇角不禁绽放出一个浅笑。

是啊,为了她的孩子……

有了这个想法在,落银纵然是味同嚼蜡。但还是吃完了一碗粥,再有些搭配得宜的小菜。

香药和阿若见了。在一旁舒心的笑了。

她们都还什么都不知道。

用罢了早饭,落银让阿若去书房取了笔墨过来。

每当心中浮躁纠结之时,她便会用习字来静心纾解。

“奴婢参见王爷——”

落银第一笔刚刚落下,便听外间丫鬟行礼的声音传来,乃是荣寅早朝回来了。

时间较往时早了许多,想必了急赶着回来的。

落银站在窗前一丝不苟的执笔写字,荣寅带着面色惊惶不定的香草进来,便是瞧见了这么一幕。

荣寅眼中闪过浓烈的不忍。

“端过去给王妃。”他朝身后托着药汤的香草命令道。

“王,王爷……”香草急的眼眶都要红了。

她不知道王爷为什么要让她煮这一碗汤药,但她知道这碗药喝下去,王妃的孩子就会没了……

“端过去。”荣寅一字一顿地重申道,口气里含着巨大的威压。

香草不敢违背,亦步亦趋的来到了落银身边,“王妃……”

香药和阿若不明情况,不知道这碗药到底是做什么用的,能让香草失态到如此地步。

落银这才搁下笔,转过身来看着荣寅问道:“你当真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阿若闻言顿时惊异的张大了嘴巴。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拖得越久你只会越心软,落银……听我的。”荣寅口气放得不能再柔,但还是叫落银觉得后背发冷。

说着,更是走上前来亲自端起了汤碗,递到落银面前。

“你让我听你的……可昨晚我说的那些话你又可有听进去吗?”落银算不上生气,只是觉得需要冷静冷静,事情还太突然,她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决定——作出一个关乎一条生命能不能继续存活下去的决定。

荣寅不说话只是望着她。眼神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凡事他都可以听她的,但惟独这一件。

“我不会喝的。”落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后,便转回了身背对着荣寅。

荣寅闭了闭眼睛。再又睁开,口气冷硬了许多:“喝下去。”

落银紧紧攥着手指,脊背挺得笔直。

见两人僵持不下,终于彻底反应过来荣寅是要逼主子喝落胎药的阿若,忽然重重的跪了下去,道:“还请王爷不要为难王妃……”

虽然她知道这是大不敬的死罪,但她还是要说。

香药一咬牙。遂也跟着跪了下来,“有什么话不如慢慢说。王爷还请三思啊!”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真的让王妃喝了下去,只怕不光是没了孩子,王爷王妃两个人之间也会因此产生无法抹去的隔阂。

香草也噗通一声跪下,磕着头道:“王爷……这可是您的亲生骨血啊……”

荣寅抿紧了唇。看着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的落银,心中起伏不定。

“嘭!”

他忽然扬手摔碎了汤碗。

声音之大,让跪在地上的丫鬟俱是一抖。

“迟早都是要喝的,这次……由不得你。”荣寅留下这句话,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他不敢再多呆一刻,他怕自己也会心软。

两个人中间,势必要有一个保持头脑清醒,才能狠下心来做这个残忍的决断。

荣寅前脚刚离开,后脚阿若便嚎哭了起来。“王爷这究竟是发了什么疯啊……”

香药此刻也顾不得去纠正她的言辞不当,紧紧锁着眉看向落银,问道:“王妃。您和王爷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人之间对彼此的在意,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看得一清二楚。

王爷绝不可能无故如此啊!

落银没有回答她,原地默立了片刻之后,再开口却是直接吩咐道:“将梧桐苑收拾出来,我搬过去住。”

“王妃……”香草想出声劝阻,却被香药扯了扯衣袖。一转脸,就见香药正对她摇着头。

“是。奴婢这便去办。”香药应答道,她终究是比香草沉稳,知道荣寅落银二人现如今还是分开来冷静一下比较好,省的短时间内再发生类似方才的事情。

当日下午,落银便搬去了梧桐苑,只带了阿若一个丫鬟伺候。

整个王府都知道了。

下人们暗下猜测纷纭,却始终得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毕竟昨个儿才有了王妃有喜这样的大喜事,怎么一转眼就闹得要分开住了呢……

温伯来劝过,但毕竟不知内里究竟,终究是白费口舌。

晚间,万青也过来了。

“王妃说……谁也不见了。”阿若出来回话,脸色不复平日里见到万青的绯红。

管他谁呢,只要是跟王爷一边儿的,她就做不出好脸色来。

在她心里,谁也比不得主子来的重要。

显然,这丫头已经将荣寅看待成敌人了。

万青软磨硬泡了好一会儿阿若也不松口,只得灰溜溜的回去了。

阿若望着他的背影,苦恼的咬了咬小唇。

其实方才,若是万青再多说两句,她便真的招架不住,要放人进去了……

整整两个月过去。

这一日,方瞒照例来梧桐苑给落银把脉安胎。

“真的决定了吗?”他皱眉问落银。

这里头的事情,他已经都知道了。

“现如今这府里我能信的只有你了,你却来问这个,倒让我觉得害怕,莫不是你也想在我的安胎药里掺点什么东西吗?”落银看着他。

这两个月来,荣寅可谓是用遍了一切能使她滑胎的办法。

就差没有让人撞开梧桐苑的大门,强行给她灌药了。

再这样下去,落银觉得这种事情也是不无可能……

两个月下来,现在府里上下都在传着她这个王妃失宠了的消息。

☆、448:水婆婆

“你瞎说什么呢……”方瞒叹了口气,道:“只是再高明的大夫也确定不了你肚子里怀的是男是女……我也不想你因此丢了性命。”

“那依照你看,男孩的机率有多大?”

听落银这样问,方瞒皱了眉,摇头道:“方才我已经说了,是无法确定的。”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率,可牵扯的也是落银的性命。

“我知道无法确定,我只是想知道机率。”落银固执地问道。

方瞒抬头看了落银一眼,眼光闪了闪,而后道:“八成是女孩……”

落银同他对视了片刻,唇角微微勾起,点头道:“我知道了。”

“已经四个多月了……再拖下去会很麻烦。”方瞒的眉头越皱越紧。

“方大哥回去吧,我有些倦了。”落银没有再去看方瞒,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

方瞒见状知道没办法再多说,只得面色复杂的离了梧桐苑。

他前脚刚走,阿若便一脸苦色的问道:“主子,您现在打算怎么办……”

落银抚摸着逐渐凸起的小腹,轻声说道:“这个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

若说之前还有犹豫的话,那么方瞒来这一趟之后,可以说让落银下定了决心。

“主子!”阿若忽然气愤地说道:“有些话奴婢憋在心里很久了,既然王爷他对您这么无情。那咱们干脆不在这王府呆了!”

落银笑着看了她一眼气鼓鼓的脸颊,摇头道:“他也是为了我好,有他自己的立场……只是。我们的立场不同罢了。”

荣寅是为人夫君的立场,而她则是……作为一个母亲。

阿若咬紧了唇,不再说话。

再说离开了梧桐苑的方瞒,折身去了荣寅的书房里。

“可答应了?”一见方瞒过来,荣寅便即刻问道。

方瞒摇了摇头。

荣寅皱眉道:“你怎么同她说的?”

“按照王爷的吩咐说的。”方瞒一脸忧虑,“可是王妃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

其实落银的固执,荣寅跟他都是很清楚的。

荣寅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依照你看,是男孩还是女孩的可能性大一些?”

“从脉象和王妃近来的饮食习惯来看……该是男孩的机率大些。”方瞒吐露了实话。

荣寅的目光顿时复杂起来。

男孩的可能性大一些……

这是他跟落银的孩子。

若是他当真逼着落银落胎。落银会不会恨他暂且不说,就说他自己……会不会同样悔恨自责?

荣寅的脸上有那么一瞬的犹豫。

可也仅仅是一瞬间,他便再次下定了决心。

绝对不行!

不管是落银会怨他也好,日后日日自责也罢。他都不能拿她的性命来赌——

“去叶家请岳父岳母过来。”荣寅对下人吩咐道。

真是造化弄人……方瞒暗自叹了口气,请退离开了书房。

荣寅静坐在那里,略有些倦怠的阖上了眼睛。



随着叶六郎和月娘过来的,还有纪海和叶流风。

这两个月以来,他们几乎隔日便会过来一趟,但是无一例外的是,除了第一次之外他们再也没有见到过落银。

叶六郎和月娘夫妇俩,短短的时间里,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来岁。

“怎么样了?还是不肯喝药?”叶六郎一进了花厅。便朝着荣寅问道。

荣寅对着他点了头,道:“我今日之所以请岳父岳母前来,便是因为这个。”

“这丫头怎么这么固执!”纪海急道。

饶是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叶流风。自打进来后,紧紧皱起的眉头也是没有得到一刻的舒展。

“都怪我……该早跟银儿说明白的,若是早让她知道真相,是也不至于到如此境地了!”月娘心里压着的是一日比一日来的更为深重的悔恨内疚,她也是有过孩子的人,知道怀胎的怎样的一种感觉。没有之前且还好,可真的怀了自己的骨肉。要再狠下心流掉,谈何容易?

“事到如今,还是想办法吧……”叶六郎看着妻子,叹口气。

一开始知道真相的他,确实觉得无法接受,甚至有些怨怪月娘欺瞒了他这么多年,但是静下来之后,只觉得这么多年来,妻子是有多么的不容易。

反倒是他,太过愚钝了,竟然从来都没有察觉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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