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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皇叔别玩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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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圣旨被一个贱女人拿走了,本王还用得着这么多年来忍辱负重,韬光养晦吗?”

宁王似乎被什么不好回忆牵绊住了,脸上满是愤怒,浑身也是一股暴戾的气息,双眸更是阴鸷。

贱女人?

凤卿又悄无声息得到了一个答案,只是这个答案真的是太模糊了,又是挑到宁王的内心深处去了,她有些犹豫要不要问下去。

“是容大小姐吗?”

凤卿发现秘密还真是秘密,连自己也不禁陷入了一个乌黑的沼泽,也不知是否宁王是故意要透露给自己的,希望抽丝剥茧之下,最后剩下来的不要太肮脏。

她猜测容大小姐是因为上回看到宁王对她不假辞色,而容大小姐对他却是目光痛心,估计是这般情形,所以她忍受了宁王对她的不善。

“不是她。”

宁王怒瞪了她一眼,便沉默了,双眸攥得紧紧的,凤卿明白了他这下是什么都不愿意透露了,自己已经踩到了火雷。

宁王闭上了双眸,陷入了恍惚,贱女人?

对,她的确是贱人,自己是千算万算,没想到失算了一个人,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所有辅佐自己的人都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偏偏自己不信,她跪下来时,自己对她满腹信任。而她,却负尽天下,也负了自己……

女人都是不可靠的,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值得玩味,却不可失了心防,免得再一次掉入万劫不复之地……。

凤卿也闭上双眸,靠着小憩,她内心却是惊涛拍岸,风起云涌,瑾王落了他们的圈套,手中握有兵符也不能有全胜的把握,凤卿不清楚萧然城内先前这三万军队,是谁掌握的?

若是他们不是瑾王麾下驻扎在萧然城内的士兵,那么瑾王的生命又将悬于一线。

皇帝不知道是否知道了萧然城内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此刻,难道黑轩凌真的跟瑾王开始较真了吗?

凌哥哥选择了一个强劲的合作伙伴,难道他一点也不担心宁王会对他下毒手吗?

毕竟,宁王的心,太飘忽不定了。

连自己都还没分清他到底该属于正还是邪?

良久,凤卿发现马车停下来了,而宁王也睁开了眼睛,原来刚才自己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怀了身孕后,她就变得嗜睡,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怀中还揣着一张药方,那是自己先前央求原寒给自己的,借口是想要学点医药。

原寒还真是相信自己了,有些担心原寒,那个清透的男人,要是发觉自己失踪了,不知会不会急得跳脚?

他会不会觉得他辜负了瑾王的重托?

凤卿来不及多想,她发现自己面前又多出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眉眼、熟悉的脸,可不是吗?

她就是清容,她不该呆在宫中吗?

一抹疑惑爬上了凤卿的脑海,难不成宁王连她也劫出来了,所以不介意透露点内幕给自己知道,他已经把握住了她的弱点,知道自己断然不会抛下清容逃离的。

☆、雌雄虎玉玲珑阕

这个男人,心机还真不是一般的深沉,一点漏洞也舍不得留给他人……。

惊诧过后,凤卿忍不住问道,“清容,你怎么会在这里?”接着,又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不由懊恼了一下。

清容还没回答,她身后多出了一个人,一个瘦削的年轻人,他冲着自己身后的宁王恭敬地道,“爷,到了,先休息一下吧。”

哪里到了?

萧然城起码要十天的路程,要是快马加鞭的话,也要四五天,凤卿不认为萧然城到了。

这个瘦削清秀的年轻人,见到宁王点了点头,又冲着凤卿甜甜一笑,脸上有着莫名的喜意,似乎极为开心,接下来他的话有点令凤卿摸不着头绪了,且听他道,“凤小姐,谢谢你一直帮我照顾清容。”

他发现自己似乎忘了什么,憨笑了下,又急急地解释道,“我是清容失散多年的未婚夫。”

清容听他这么一介绍,整个人顿时腼腆起来,不知所措地看了凤卿一眼,当接触到宁王那深沉的双眸时,心头一窒,顿时又将目光落向他方。

“清容,你先去照顾小姐,伺候梳洗下。”

瘦削清秀的年轻人朝着清容笑了下道,冲着凤卿歉意地一笑,自己却跟在宁王的身后离开了。

凤卿发现下了马车后,宁王就自己顾自己走了,一点也不担心自己逃跑。而那个不知哪里多出来的清秀年轻人,看到自己脸上这道狰狞的伤痕

举目四望,才发现这是一座四合院,院内人来人往,看到宁王的身影出现,莫不打招呼,而她这才发现宁王脸上多了一张银色面具。

细细一想,之前车内,似乎没有,刚刚自己醒来,他好像就戴上了。

清容似乎知道些什么,扯了扯凤卿的衣袖,凤卿垂眸迎上她的视线,她却又摇了摇头,努了努嘴。

凤卿当下明白她这是在说这里人多嘴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她便跟着清容绕来这些人,进了一间雅致的房间。

来不及细细打量这房间的布局,就被清容着急的神情打败了,讪讪坐了下来。

清容迫不及待地说道,“王妃,我们上当了。”

凤卿脱口而问,“什么?难道那个男人不是你的未婚夫?”

清容双眸如同小鹿似的,瞪了凤卿一眼,还真有余危,凤卿当下闭嘴,清容忙解释道,“这个男人不是,但是我怀疑他是我失散多年未婚夫的哥哥。”

“你不是只有与你爹娘相依为命的吗?”

凤卿皱了皱眉,对她的话也不由起了质疑,但看她一双大眼黑白分明,又不像是个说谎的主。

清容一愣,有些无措地道,“清容有一个未婚夫,那是小时候爹爹的好友,不过他们一大家子都住在京城,清容只是小时候见过他几次。”

“后来爹娘死后,清容便一个人了,娘亲死前,交给我一块雌性虎玉玲珑阕,说这是我们两家相认的凭证,小桃哥哥家有两块虎玉玲珑阕,一块是雌的,一块是雄的。”

☆、假未婚夫

“当年,他们将我们两家定亲后,他们家就给了我们家一块雌性虎玉玲珑阕,而我们家给了他们一支木钗,那是爹爹以我为原型雕刻的,世上只有这么独一无二的一支。”

“当我在娘死后,独自一人进京找他们的时候,他们一家都不见了,问了左邻右舍,他们脸上有着恐慌,却一直摇头说根本就没这户人家过。”

“我很奇怪,也找不到人,盘缠用光了,这时,正好碰上宫内在选秀,便报名参加了。他们家本来是京城里的一户大家,小桃哥哥的父亲是个大官,我原以为只要进宫,也许就会碰上他们了。”

清容说完,似有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见到凤卿眉头还没解开,又继续抿了抿唇道。

“刚才那人就拿出爹爹给小桃他们家的木钗,而且他的五官跟轮廓跟小桃哥哥很像,但是我知道小桃哥哥右耳垂上有一道伤痕,那是我小时候贪玩,他被我瓦片砸伤了遗留下来的痕迹,一直没有褪去,而刚才那个自称是小桃哥哥的男人却没有。但是我还是没有揭穿他,我想找到小桃哥哥。”

清容又怯怯看了凤卿一眼,凤卿闭目,又睁开低默道,“清容,你也别难过了,是不是你的小桃哥哥,上天自会证明这一切的,经过时间的沉淀,一切都会水落石出,我就不定宁王能够只手撑起天下毫无漏洞。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低低的言语,状似安慰。

清容怔然良久,感激地看着凤卿道,“王妃,谢谢你。”

声音可以隐约听得出激动。

凤卿莞尔一笑,冲着她装怒道,“说好了,不准叫我王妃,叫我姐姐。”

她眉目一扬,戏谑道,“难道清容不愿意认我为姐姐?”

论忽悠别人,在凤卿面前,清容又哪能及得上一二,她不由着急起来,“清容愿意,姐姐。”有急急叫了一声。

凤卿哑然失笑,暗想,知晓不能再捉弄她了,看她神情紧绷,手足无措,甚是可怜。

“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事了,我还有事要问你。你先去门口看看,外头有没人守着。”

凤卿心中有万千个疑惑,等待人来解开,清容或许知晓一二,凤卿甚为期盼。

清容点了点头,就着微微敞开的门缝观望了下,又将门牢牢地关紧,回身而来。

她摇了摇头,谨慎地道,“没有人特意守着,院子里四处走着的人倒是很多。”

凤卿眸色转深沉,双手叠在膝盖前,就着最近的一张楠木大椅坐下,她招呼清容在她面前也坐下。

大概她的眸中有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清容没有拒绝,也随之乖顺地一如一头小绵羊,在她面前坐下了。

凤卿敛了敛神色,低声问道,“清容,老是告诉姐姐,你到底是怎么出皇宫的?”心头似乎有了大致的猜测,却又不甚清晰。

清容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陷入了回忆,声音还带着彷徨,“那晚,清容本来准备等宁王走后,就过来侍奉姐姐的,但是房间太大,守着门,清容听不到你们的声音,也不清楚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出宫的前因后果

姐姐在清容走之前,给我清容提示,除非姐姐叫我,否则清容是不能进去,所以清容犹豫了良久,还是决定遵从姐姐的命令。”

说到这里,清容顿了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清容不聪明,笨人也有笨法子,清容便守在门口等候。宁王爷真要狠心谋害姐姐,清容肯定要跟他拼命。”

“清容想宁王定要从这个门出来,房间内并没有其它的门,所以一直在等待。后来,过了很久,也不知道是多久,反正清容睡得是模模糊糊,看到一只雪白的鸽子飞过来,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信鸽,训练有素地停在窗口。清容正要过去抓住它,窗子却正巧开了,吓了清容一大跳。”

说道这里,清容又心有余悸地抚了抚她起伏不定的肚子,不好意思地吐舌傻笑了下,她又接着道。

“这时,窗内伸出一直修长的手,手上还套着一只汉白玉尾戒,那分明是宁王的,先前他扣着清容脖颈的时候,清容瞧得分外仔细。”

“宁王他取下那信鸽脚上的纸张,便把信鸽放走了,清容也不知道那纸头上写着的是什么。紧接着,清容就瞧到宁王抱着姐姐出来了,姐姐睡得很熟。”

清容的脸上有着害怕,估计下头又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宁王的残忍,凤卿是知晓的。

“接着呢?”

凤卿用诱哄的语气,轻柔地问道。

“接着……接着……接着宁王就出来了,而清容不知道他要抱着姐姐去哪里,便鼓起勇气冲了上去,拦住宁王。”

“宁王他……宁王他一声不吭,盯得清容头皮发毛,他那双眼睛太可怕了,再来就是清容叫他放下姐姐,宁王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想也不想,提起脚就朝着清容的小腹踹了一脚,清容很痛,站不稳,摔倒在地,但清容还是央求宁王放开姐姐,宁王正要走,清容便爬过去抓住他的右小腿。”

“宁王还想要踢开清容,清容也是这么觉得的,这时,清容听到姐姐的一声呓语,叫了清容的名字。宁王这时,便止住了行凶,又垂眸,视线落在清容身上良久。”

“清容根本就吓得不敢抬头,最后就听到宁王他说‘起来,跟我们走’。清容迫不得已,姐姐他是不会还回清容了,怕姐姐还会出现什么意外,清容便跟着你们出来了。”

小丫头缓缓而道,让她回忆的都是痛苦又恐惧的事情,怪不得神情这么紧张无错,说到被宁王踢到小腹时,凤卿眉头皱的紧紧的,问道,“还疼吗?”

看着清容的双手还捂在小腹上,权当护身,她的心不由一心悸。

看到凤卿关心的目光,清容又忙不迭地安慰道,“不疼了,不疼了。”

“再来,就是宁王抱着姐姐带着我从紫金轩的地道中离开了皇宫。”

清容对这一切的发生,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总觉得一切似乎太顺利了。

紫金轩里头有地道?

宁王他不是还是婴儿就离开了皇宫,多年来又是什么也不怎么进宫,为何对皇宫的布局这么了解,连深宫大院的密道,都了若指掌。

☆、宁王的地盘

难道说他手中还有皇宫的布局图?

孝仁皇帝真的是不惜一切代价想要他自己最小的儿子登基为帝,就是为了所谓的九龙盘天?

一切都是那么的匪夷所思,凤卿对孝仁皇帝所作为为也不太苟同。

当初宁王仅仅是一婴儿,孝仁皇帝若真的留下遗诏,让宁王登基为帝,那么他难道就不曾预料万一宁王长大后是一个昏庸无道的男人,那这天朝的江山交给宁王,他真的是瞑目吗?

这时,门被敲响起来了,凤卿来不及多想,就听到依旧是那个清秀男青年的声音,“清容,爷说让小姐出来用膳。”

“晓得了。”

清容应和了一声,便忙着为凤卿张罗开来,洗漱、换衣,泡了个澡。

一个时辰后,凤卿才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门,她现在有了身孕,身子颠簸了半天,当然要泡个澡,舒缓下紧绷的神经,也不怕耽搁了宁王的大计,反正这一趟,是他强迫自己来的。

虽然自己也想来萧然,但却不指望靠着宁王,这一条船上跟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凤卿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来到膳堂,凤卿就后悔了,她本以为让宁王等等也就算了。

没想到厅堂里人满为患,摆了好几大圆桌,只是宁王那一桌,只有他一人而已。

瞧见凤卿来了,宁王脸上还是一副薄银面具,一身玄色宽锦袍,唇角依旧似笑非笑,双眸不起波澜,镇定的很。

不过,唯独除了宁王,这厅堂里众人都不由沉寂了下来,当自己跟随清容两人走进去,众人看待自己的目光不一,哀怨者为多,估计饿着肚子在等自己。

凤卿哪知道宁王给自己来这么一招,而且根本就是随风扫落叶的那种,自己还真是吓了一跳,心头不由浮现三个字“鸿门宴”。

脸上的伤痕触目惊心,她刚泡澡后,就服了一颗药丸,涂了一层清凉的膏药,没有多加状似布条的累赘。

凤卿也察觉了他们似乎都是抬眸看了自己一眼,又垂下眸了,估计是吓到了,唇畔间勾起一抹讥笑,正好被纳入宁王眸中,宁王回了她一个蛊惑人心的魅笑。

阴险胚,凤卿暗暗咒道,在心底狠狠腹诽他。

众口铄金,宁王将自己从宫中挟持出来,也没想给自己好果子吃。

不过,此刻正在去萧然城的路上,她不能跑路,就她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路途遥遥,前去萧然城,风吹露宿,还怀着胎位不正的身孕,会出意外的机率太大了。

至少要借着宁王舒适的马车,安然无恙地到达萧然才是。

她眉头也不皱一下,便径自走向宁王那一桌,坐下,不看众人一眼,也不满怀歉意地说一声歉语。暗想,这是你宁王的地盘,我是受害者,我凭什么还要看你们脸色?

我就是凤卿,我就清冷,我就无谓,随便你们拿我怎么着?

凤卿坐下去后,在宁王惊诧间,她还不忘招呼身边的清容坐下,清容忙摆手拒绝,她还不忘怯怯地抬眸忘了宁王一眼,又很快低头下去了。

☆、邪魅得飘忽不定的男人

凤卿暗想,这清容也太惧怕宁王了吧。

看来,这一记小腹之罪,她又给宁王记在心头了,或许,宁王在她心头,已经跟山野的豺狼虎豹上升为同一等级了。

宁王怔然过后,眯起狭长的凤眸,诡谲地瞧着清容,视线又停在凤卿身上,倒是像看好戏般,期待她到底如何定局。

凤卿察觉到不止宁王,这满大厅的人的目光都如若看猴戏一般,盯凝着自己,虽然没有宁王那一脸玩味,也是心思好不到哪里去。

她敛了敛神色,决定不负众望,便一声不语站了起来。

在清容傻愣间,凤卿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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