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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皇叔别玩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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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愕,还是错愕,除了错愕,凤卿一时呆愣着,神情有些无措。

在微弱的光线下看着她的脸,五官精巧优美,额头饱满,她的眼睛很美,真的很美,清灵,甚至是闪着熠熠生辉的柔和光芒,宛如湛蓝清澈的天空,又如山间流淌的幽泉,灵动澄澈,没有一丝杂尘。

心头一跳,这样呆愣的表情在其她女人身上见到,是愚昧的表现,在凤卿身上,却是能够轻易波动人的心弦。

原来,她发起呆来,很可爱,不再是那么无动于衷的冷静淡定,不再是嘲弄的讽刺。

宁王嘴角缓缓带起一抹邪气的笑,心情蓦地大好,直到欣赏够了她这副表情,才抿唇乐道,“凤卿,我饿了。”

凤卿浮现怒意,嘴角微微上扬,嘴唇轻轻翕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她真的被他堵了个哑口无言。

半晌,她才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来,“我不饿。”

“可是我饿了。”

低沉性感的声音轻轻在他口中呢喃出来,凤卿有刹那间被蛊惑的感觉。

刹那,她迎上了墨色黑眸中闪过的笑意,才知道自己被他耍了一回,怪不得他偷着乐,欺负自己就好玩来着,他饿是他家的事情,关自己何事。

窝回大椅上,凤卿决定无视眼前这个男人,头一次瞧见受伤的男人话还这么多的,罕见。

“凤卿,我好臭。”

宁王似乎找到了欺负凤卿的法子,他发现若是用小孩子的语调跟她说话,她就无措起来,最多会瞪着你,半晌出不了声,这样的她,还真是新鲜,好玩。

凤卿没有理会,她拼命告诉自己没听到,可是宁王如同一只鹦鹉一样,一直重复着,呢喃着……

凤卿终于忍无可忍,她虽然性子冷淡,但不表示没有脾气,忍无可忍下,她脱口而出,“你给我闭嘴。”

宁王一惊,片刻,唇角扬起的弧度慢慢扩大,凤卿暗自恼怒,心头想将宁王给千刀万剐,这个男人,今个儿,是存心要挑衅起自己心头的不快,想要让自己生气。

她不想整个晚上都听这男人碎碎念,便站起来通知帐外的端点食物来,还没吩咐完,宁王附加了一句,“本王还要沐浴。”

☆、你别得寸进尺

“沐浴?”

凤卿心头不由一窒,淡扫了他一眼,双眸沁出微微冷意,眉头一蹙,声音有些高亢。

宁王唇边噙着一抹浅笑,邪气的双眸肆意瞥了凤卿一眼,慢文斯理道,“对,我要在这里沐浴,太臭了。”

浓浓的血腥味,看得出来,她不喜欢,自己也闻着不适,他想来不会委屈自己,此刻当然筋疲力尽,当然也是希望能够饱餐一顿,泡个热水澡,疏松下全身的胫骨,好好放松下身心。

凤卿眸色转深,迫不及待地说道:“那我呆会出去。”

身上虽然穿着不合身的衣袍,出去会饱受众人眼光的茶荼,但是留下跟全身赤裸的宁王相对,衡量下,无需比较,她心中就有了决定。

“不行,你要留在这里。”

宁王说完,似有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见到凤卿眉头还没解开,又继续抿了抿唇道,“因为我手受伤了,无法自理。”

宁王眯起狭长的凤眸,诡谲地瞧着凤卿,倒是像看好戏般,期待她到底如何回答。

阴险胚,凤卿暗暗咒道,在心底狠狠腹诽他。

她深吸一口气,敛了敛神色,问道,“外头那么多士兵,可以随意宣一个进来,服侍你沐浴。”

这是个折中的法子,但她猜想宁王还是不会罢手的。

的确,宁王寒潭般深洌的双眸终于漾出了深意,捉摸不透,沉声戏谑道,“我不习惯男人伺候,男人伺候我,会让他人错意我是个断袖之癖。”

凤卿黛眉轻蹙,眉目一凌,“你这是故意为难我,军营里没有女人,你以往受伤难道都不是男人伺候的吗?”

“以往是以往,可是身边有女人,却要屈就男人,这种委曲求全还令人误解的事,我是万万不干的。”

宁王那目光深沉一如瀚海,滴滴不露,攫住凤卿那双浩渺如云烟的眸子,视线不放。

凤卿嘴角一冷,眼底深处不易察觉的掠过丝清傲的锐光,淡淡地道,“你是故意的。”

宁王眉目一扬,还很老实地点头附和道,“我就是有意而为之,你就从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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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卿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这人愈来愈过分了,一点也不懂得适可而止,愈发变本加厉了。

浓云蔽月,遥夜潸潸如水。

在静谧无声的营帐内,烛光摇曳,宁王用了膳食后,终于有了力气站起,稳步朝着营帐内一桶注满了热水的大桶走去。

自行剥掉了衣衫,他衣不蔽体地大步跨进了桶内,朝着凤卿缓缓道,“过来,衣衫不用你脱了,你这个女人总要帮忙沐浴吧!”

泡在热气氤氲的大木桶里,宁王满足地轻叹。

凤卿浑身僵硬,如遭雷轰,深深呼了一口气,面色竟微微有些泛红。

她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脱过宁王的锐眼,他觑见她脸上的潮红,陡然微笑起来:“还知道害羞,不错。不过么,我的身材你好歹也见过了,不会差到哪里去,我都不介意让你眼睛吃豆腐了,你也不用这么客气。”

“你别得寸进尺!”

她横他一眼。

☆、最毒妇人心

“我还没得来得及得寸进尺呢,我要是得寸进尺的话,你就不会好好站在这里了,我要是得寸进尺的话,我定会诚心要你共浴。”

宁王若无其事的声音逡巡,唇边逸出一丝笑,她眸光扫过他浮在水面上那大片古铜色的肤色,锁骨边缘还流淌着晶莹的水珠,一个炸雷在她脑中爆开,她僵硬地定住。

宁王兴味盎然地瞟了一眼,看她神色恍惚,忍不住调侃道,“不会真的为我的男色所迷吧?”

凤卿不擅言辞,宁王拐着弯儿捉弄着她,让她无所适从,以前她还能够装着视若无睹,现在这招却不经用了,越不理他,他就越过分,越要跟她作对,而且什么不雅的话都能够堂而皇之出自他口,仿若这本是天经地义一般。

凤卿只是微微蹙眉,低垂螓首,思考着什么,宁王却冷冷地道,“你若再不过来,我就真要得寸进尺了。”

耳边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咳,他扬眉看去,满意地看到凤卿朝着这边走来,又不甚满意,她走得实在了过慢,几乎是一步叠着一步而来。眉头渐渐纾解,宽慰下自己,也好歹自己的威胁起了点作用。

凤卿是极为不愿,但他那句得寸进尺还真让她措手不及,宁王这人说话算话,若她真的不帮忙,他或许真会强制要她跟他共浴也是极为有可能的。

退一步海阔天空,她好好站在木桶外,最坏的,也不过是长针眼,比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共浴”,似乎也占了不少便宜。

如此一想,凤卿遂而松了一颗高悬的心,不至于坠落,还悬于半空,此人伪善,吃人不吐骨头,不得不提防。

凤卿走到木桶前,还没等宁王使眼色,便拾起一旁一条白布想要为他擦拭后背,只是宁王面朝着她,背靠着木桶,似乎没有挪动的迹象。

凤卿即使目不斜视,余光还是不小心会瞥到他,宁王身体的线条还在水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淡烟迷氲的热水浮起的迷蒙水雾让她渐渐稳住了呼吸,缓慢的吸入一口气,压下惊吓,再抬头,已是对上他视线,“坐过去一点。”

凤卿忍不住出声,擦前胸还不如擦后背。

宁王眼神透出些许慵懒,些许兴味,唇角还勾着点笑,“反正都要擦的,先前再后,先后再前,你都逃不了。”

凤卿在他的视线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把她裹得密不透风之前,决定擦前就擦前,早死早超生,这男人,吃准了自己,不随着他,他总要变本加厉,最后自己也讨不着便宜,而他却总是遂了愿。

凤卿满脸愤慨,重重的哼了一声,不太乐意地一把抹上他淌着水珠的脖子,像有仇一般一个用力,宁王苦笑,脖子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估计是红了一片,这女人,还真是懂得瞄准时机,伺机报复。

宁王唇角噙着一抹促狭,睨了她一眼,笑眯眯地道,“最毒妇人心。”

凤卿心中一动,一股若有若无的惶恐在她心中蔓延开来,手劲松了三分,又觉得这么做似乎有欲盖弥彰的嫌疑,又重了回去那三分。

☆、帮他沐浴

宁王倒抽一口气,喉结滚动,咬牙切齿道,“宁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女人。”

凤卿闻言,视线掠过他,脸上却没有一丝的不自在。

宁王俊目半敛,低头打量着水下自己矫健颀长的身躯,肌肉匀称,小腹结实,肤色健康。

她擦拭着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男性躯体,竟然脸不红气不喘,这让他男性自尊多少受到点打击,有点不是滋味。

凤卿脸色是不红,那是她极力克制住,免得又遭宁王调侃,但是她的耳垂后边还是忍不住红了,只是宁王的注意力都集中于她脸上,没有来得及顾及那么远。

宁王的胸前,凤卿是胡乱擦了一把,还好宁王没有为难她,后背,她也是随便擦拭了下。

宁王没有为难,一则是她的表情过于正常,不像个正常女人该有的害羞,这让他心头不悦,二则是顾及她的身份使然,她这辈子估计是没有伺候过别人,连那个瑾王也没有这福分,想到这,看到她笨拙的动作,心头也不计较那么多了,反而多了些许甜蜜。

前胸后背,凤卿总算是勉为其难、成功地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她心神聚敛,就怕他有惊人之语,叫她擦他下半身。

双手不自然一颤,白色的布条湿漉漉地被她捏在手中,凤卿黛眉轻蹙,宁王即使褪去了满身的锦衣华服,依旧是面容俊逸,气度不凡,绢狂桀骜。

他睨着她不自在的神情,睨着她欲要后退这气势,看出她的异样,先是错愕,然后大笑:“放心,下半身,就不扰烦你了。”

凤卿还是被吓了一吓,防备地瞪着眼睛,闻言,才松了一口气。

瞟他一眼,点点头,面色微微泛红,倾身将手中白色的布条递给了他,他没有接过,她便松了手,顿时,水珠四溅,凤卿下意识后退,幸亏是退的快,宁王则没有那么幸运了,满脸被桶内的水溅了个正着。

宁王眼波流转,漾起一丝浅笑,声音平板,却是飞快,“这算是我要你伺候的下场吗?”

凤卿心中一沉,猝不及防被泼了满脸的水珠,那水珠还是宁王的洗澡水。

她心中狠狠地紧了一紧,又紧了一紧。

“算你狠。”

凤卿的话语淡然,却隐含一股压迫感。

宁王不怒反笑,唇角勾起的那抹浅笑弧度不由扩大,接着,在凤卿瞠目结舌时,他恣意笑出了声,狂妄不羁。

凤卿除了怒瞪,还是怒瞪,透露些许怒意,可是某人依旧我行我素,毫不收敛自己略微夸张的行为。

凤卿随后走回大椅边,坐下小憩,垂下眼眸,眼里并无嬉笑之意,心中却不停地咒骂某人不知廉耻。

不骂还好,一骂,某人似乎还真有所察觉,宁王是何等聪明,看她那模样,已是马上意会,笑容瞬间隐去,水温渐渐淡去,他顿时站了起身,重重的哼了一声,又朝着她瞪了一眼,希望她能够领会。

没料到凤卿依旧闭目养神,看她神情,似乎没听到,宁王不信,蹙眉干咳了一声。

☆、整个人都被她看光了

她还是重耳未闻,宁王知道了她在生闷气,生何闷气就难以知晓了,或许是叫她服侍沐浴,又或者是前后问题,又或者是泼她满脸水珠之事,最后那件,只不过自己的回礼么,先礼后兵,是她先泼了自己满脸的啊。

小气的女人,看起来仍旧是一脸的云淡风轻,气质闲雅,宁王干瞪眼,不能跟女人计较,虽然眼前这女人看上去不像是个小气的主,不过好歹也该归类为女人。

他慢慢放平僵硬的嘴角,扯了扯,清了清嗓子,“过来帮我更衣。”

凤卿有点无奈,也是有点恼了,直视宁王的眼神有点冷。

四目相对,宁王眼神也是紧紧绞在她那双璀璨的眸子上,凤卿静视他片刻,最终放弃对峙,褪去冷意,而后极其认真的看着他,“好。”

看他那股强势,赤身…裸…体面对着她,嘴角反而勾起一抹似笑非笑,似乎在嘲讽她胆小鬼。

他习惯□□面对人,她为了避免不小心长针眼,也得退后一步。

凤卿恍惚间,意识到,最近宁王似乎是故意跟自己争执上了,他是乐在其中,这让她左右为难,头皮发麻。

宁王眯了她一眼,倒也不想逼得太紧,语气缓和了几许,“箱子里随便找一件能穿的过来就行,我累了。”

伸了个懒腰,凤卿很快找了一件出来,衣衫压在箱底,还是起了皱褶,宁王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情愿地伸手。

箱底没有内衫,宁王将就着直接外衫穿上身,他皱着眉头,却不经意间瞧见凤卿通红的小脸,心头的不悦霎时不翼而飞,这才发现她正在帮他穿裤子。

饶是他习惯捉弄她,这个时候,自己也有些不自在起来,被她盯着,他不由懊恼地出声,“我自己来。”

邪魅如他,这个时候没有趁机调侃她,反倒是他自己不好意思起来,这让凤卿心中多少抚平了点疙瘩。

她也乐得罢手,看着他一只手笨拙的穿裤子,好不容易套上了,腰带却是怎么也打不上,额头都出了一层细汗,却依旧不饶不休、固执地偏要打好结。

他有些着急,却是抑制住了,还算沉稳。

凤卿眸中淡透不解,又随之消逝,对他的行为不敢苟同,刚才强迫人沐浴,这个时候,他若是出声,她不一定会拒绝,毕竟只是无关紧要打个结而已。

只是这男人似乎已经打定主意自生自灭了,这又是何必呢?

宁王瞬息百变,态度飘忽,总也琢磨不清,凤卿不禁微微蹙起眉头,心头凭空添加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转瞬即逝,宁王抬头站直了身,身形突然停顿一下,凤卿猝不及防,困惑的双目正好迎上他承载着满满喜悦的墨色黑眸。

视线投射到他腰间,发现果不其然,他腰间的腰带真的打上了个随意的结,宽松却不至于掉下来,这估计是他单手创造出来最好的成就,所以他满意至极。

面面相觑一小会,宁王发觉至极的喉咙略微干涩,刚才是为了戏弄这女人,现在转而一想,至极整个人都被她看光了,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宁王从不是一个君子

尤其是这个女人,一点都没流露出对他身材欣赏的表情,这让他有种后悔留下她帮自己沐浴的冲动。

他本该是泰然自若地面对她,却老是被她激怒,被她的行为影响,宁王双眸闪过一丝沮丧,坐了下来,也是累了,扭了扭脖子,随即全身放松下来,打破了沉默,“我先睡了。”

满腹疑窦,平稳的呼吸一阵错乱,凤卿面上浮起富有深意的笑容,“知道了,你先睡吧。”

靠着大椅,她手中重新持起刚才摊开的兵书,又重新开始阅览起来。

昏暗的光线,但她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困意,兵书上的一招一式,宁王寥寥的几笔批注,让她心境起了变化,沉浸在兵书的世界中。

时而蹙眉,时而莞尔,时而托腮,时而抿唇…。。

当宁王一觉睡醒时,发现凤卿双目炯炯,充满了灵气,她手中那本,不就是自己无聊时拿来打发时间的兵书吗?

第一次,他发觉女人看书,也是一副值得欣赏的珍藏图。

宁王双眸沾染上斑斑笑意,原来,这世间,还有喜欢研习兵书的女人,而且还是那么投入的表情,不因物喜,不以己悲,全然一副满足的表情,仿若只要有手中这一本书,这世间任何事物都可以拿来弃之如履了。

宁王一声不吭爬下软榻,凤卿大概过于沉浸书籍,竟然对他走到自己面前,也毫无察觉。

直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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