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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软饭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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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公子,其实不必如此的……”

“偏激?”

上官无尘斜眼睨着公孙靖,他的体内真气倒流,醉佛陀准时开始发作,他必须立刻找个无人的安静地方独自度过毒发。

“这……”

公孙靖不知如何回答。

韩江月忽然开口,“小玉她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竟然不相信她!?”

上官无尘冷笑一声,竟是有些邪气的望着韩江月,“怎么?”

在这一刻,没人会明白,其实上官无尘超过了很多人口中所谓的“最爱”,因为我们总是很难违抗所爱的,可是上官无尘不同,他可以为了最爱的人无所牵挂而伤害她!!

“韩公子有话不妨以后再说,本座劝你还是早回府中看看你的妻主才是。”

上官无尘头一次对韩江月说这么多个字,韩江月却无暇理会,完全被说中心事的他急急忙忙在绵蓉的服侍下离开,回家去看他的妻主。

回家,韩江月还可以回家,小玉,她还有韩江月可以去愈合伤口,韩江月可以去治疗他带给她的痛苦。

他……不能给她幸福了。 

72 桀骜不羁

   上官无尘觉得现在只有他离开,他消失了,赵勾玉才不会受到师父的威胁,也不必在纠结于他和韩江月之间……每日痛苦矛盾。

而他,也可以脱离师父,父亲,她,恩情,亲情,爱情,这所有的一切对他的折磨。

抬起头望着天,上官无尘忽然有些理解那个素未谋面的痴情父亲,还有那个已经神志不清的师父。

他其实和父亲一样的,都是很伟大的人……父亲爱公孙康爱到至死不肯逃,若非为了生下自己,恐怕也不会跟师父离开极北……而他……呵呵……

他和父亲这种超越了的得到与失去的爱情,才可以叫□情吧……这是,可以称得上伟大的吧……他,应不用下地狱的吧?他还想在天上等着小玉的。

上官无尘凄苦一笑,悲天痛地,他身影一闪,人已不见。

公孙靖想追上去,却被浮花挡住,浮花手中宝剑嗡嗡作响,体力衰竭的公孙靖哪里打得过满身戾气的浮花呢?作为一个识时务者,公孙靖很不出所料的停了下来。

而上官无尘在这一刻,已经成了他师父和父亲爱的延续者,不过他们之间不同的是,他的师父是要杀死所有阻挠她和抢她所爱的人,他的父亲是要杀死负心人和抢他所爱的人,而他只选择杀死他自己罢了。

这其实很难的……在一生最狼狈的时候,遇见了今生最美的知己,却在最得意的时候失去,这叫他,如何能忘,怎么释怀?

赵勾玉总是觉得她辛苦,其实她从未想过,上官无尘才是最辛苦的。她不知道,其实上官无尘从见到她第一次开始,就已经爱上她了。上官无尘那样的男子,即便为了生存,也极大不会与讨厌憎恶之人行亲密之事的。

虽然上官无尘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但事情就是如此,从第一眼,他注定要爱她,改不了,想必他现在也不想改。

那么,这两个人,究竟是谁比较辛苦。

(2)

太师府的院落里,秋风瑟瑟,落叶飘零。鹅黄色的阳光柔柔的洒下来,路过的风,却寒的刻骨,秋风乍寒,应当如是。

慕心荷紧了紧衣领,她站在赵勾玉房门外,搓着手,犹豫着该不该进去。

忽然,里面传出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慕心荷一惊,来不及再想,直接推门而入。

屋内——

赵勾玉坐在床边,韩江月和绵蓉守在她跟前,她似笑非笑的盯着地上的茶盅,斯文俊美的脸苍白如纸,淡色的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就连一向莹润饱满的唇瓣也毫无血色。

慕心荷看到这样的赵勾玉,竟然呆了一呆。

她认识赵勾玉十几年,赵勾玉从来都不哭、不闹,她不会累,只是偶尔会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痛。

是经历了什么样的磨难才会修炼到今天这个模样的?

低头,垂眸走到床边,慕心荷无声的收拾地上的碎片,轻声叹息,“大人,你不吃不喝,身体又怎么会好呢?”

赵勾玉黑睫颤了一下,然后就听她柔声说,“出去。”

慕心荷动作一滞,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赵勾玉唤住她的脚步,慕心荷愕然回身,只见赵勾玉轻抬手腕,食指翘起比着韩江月,“是他,不是你。”

慕心荷皱起了眉,韩江月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吩咐绵蓉推他出去。

可赵勾玉的话却还没说完,韩江月刚到门口,她又开口道,“劳烦把门带上,这是做人最基本的礼貌,韩公子不会不懂吧。”

韩江月噌的转头去看赵勾玉,赵勾玉凤眸一眯,挑衅的回望他,她的脸色极其难看,可重伤并未减弱她眼神的锐利,韩江月被那目光盯得回口不得,只能狼狈而去。

“小玉,你这么做又能怎样?”

上官无尘还是离开了,带着他来时的谜团一起离开,他不说为什么,而她们也只当他是因着公孙靖的话。

“上官无尘既然都不相信你,你又何必为了他茶饭不思?”慕心荷怒了,指着地下的碎片,“虽说正夫当时袖手旁观的确不对,可他毕竟一介男子,吃醋嫉妒在所难免,绝非罪无可恕,小玉你怎能因上官无尘的离开而迁怒于他呢?”

赵勾玉皮笑肉不笑的掀了一下眼皮,“迁、怒?”

慕心荷除了叹气什么也做不了,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

。赵勾玉和上官无尘一模一样,都是别扭的要死的人,他们都不会确切的表达自己的所感所想,完全没有一个可供他们交流的平台。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二人若是可以心平气和的沟通一番,那也不会这么遗憾了。

见慕心荷沉默不语,赵勾玉忽然往外一靠,身体失重就要倒下,慕心荷见了匆忙上前接住,无法理解的看着赵勾玉。

“出去吃?”赵勾玉扬了一下唇,“好久没好好吃一顿饭了。”接着,她低下头瞧了一眼茶盅的碎片,“连个茶盅都端不稳,孕夫既然那么娇贵,不如送去别院静养,你觉如何?”

慕心荷由无法理解变为吃惊了,正夫送去别院,那等同于皇后被打入冷宫,赵勾玉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有多重?

赵勾玉枕在慕心荷肩颈间,一撇眉,一抛眸,尽是幽怨怜情,“我应该很爱他对吧,应该对他很好吧?”

慕心荷并未发觉她二人的礀势此刻有多暧昧,只顺着她道,“嗯。”

“那他为什么还要走呢?”

赵勾玉命令慕心荷抱着她往外走,慕心荷没拒绝,二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了太师府。

路上自然不会再让抱着走的,赵勾玉单手支头坐在轿子里,轿子一晃一晃的,她透过忽闪的轿帘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

虽然有些朦胧,却也不耽误她望见路边摊上的金银首饰。

“停轿。”

赵勾玉现在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更是有公孙梓珺的青睐,她的名声已经在民间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从一文不值的小白脸升级成为桀骜不羁的风流才女。

所以她此次下轿,病美人的风采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ZEi8。Com电子书

赵勾玉穿的依旧只是件普普通通的青色布衣,但是她身上那种不怒自威的华贵气质,已是其他华服加身的女子们及不上的。

“你说他是不是疯了?”赵勾玉款步走到摊位之前,胯间的玉佩随着她的步伐来回摇摆,她慢条斯理的舀起摊子上一根玉簪,边看边对随侍身侧的慕心荷道。

慕心荷觉得赵勾玉其实根本不需要她回答,但她不回答的后果只会比回答了更惨,她选择稍微好一点的,“不太清楚。”

赵勾玉眉峰一靠,接着忽然又笑了,“不清楚?”她舀起玉簪就走,经过慕心荷耳畔时,她冷声道,“他肯定是疯了,但是我觉得他其实是清醒的,可是,他自己让自己疯了。”

慕心荷听的似懂非懂,赵勾玉知道她不会明白,也并不强求,径自上了轿,朝着醉仙楼而去。慕心荷付了钱就追了上来,她一路上都在思考赵勾玉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赵勾玉吃上了饭,她还是想不通。

“大人方才所说,究竟是何意呢?”

不懂就问是个好习惯,赵勾玉喜欢。

她放下筷子,接过侍从递来的手巾擦了擦,这才不紧不慢的问,“不懂?”

慕心荷立刻点头。

赵勾玉不置可否,“你自然不懂,你从未真爱过谁,又怎么会懂?等你爱过之后,即便我不说,你也会懂的。”

所以,她是不准备释疑了?慕心荷不知是真失望还是假的,她哭笑不得王着赵勾玉,神色戚戚然。

赵勾玉心里一紧,依稀记着那日宴会楼顶的情景,慕心荷身上曾为她而受的伤应该还没愈合。

转头自二楼往下瞧去,赵勾玉看着人来人往的街市,缓缓道,“其实走到这一步谁都没错,我希望他能真的如他所做的一般潇洒,却又觉得,他根本做不到。”

慕心荷沉默,这么说了等于没说。

赵勾玉笑了笑,接着说,“你不觉得他像个疯子吗?一个人说爱你,这不奇怪,一生中总有那么几个人或真情或假意的对你说句我爱你。”

“可是,在经历了时间的长河,在度过了非同寻常的坎坷之后,还那么坚定不移的爱你的人,你碰到过吗?”赵勾玉说到这里顿住了,“我以为我碰到过,可其实我没有,我也相信一般人没这个福气。”

“大人,你能不能直说,别拐弯抹角的?”慕心荷泄气的趴到桌子上,她的左侧脸上有个明显的疤痕。

那道伤口已经结了疤,过不久会脱落,也不知会不会留下痕迹。

赵勾玉盯着她的伤口,悠悠道,“他没疯,你我都知道。那么他做出这样的事,便是他心中所愿。我又有什么好困惑于此的呢?”

若你真是这么想就好了,慕心荷无语的抗议。

赵勾玉无所谓的笑笑,舀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却只吃了一小口,“他离不开,也忘不了。他只是不愿让我们知道,谁是那个让他除了离开和忘记以外,毫无选择的罪魁祸首罢了。” 

73 静观其变

慕心荷这下明白了,她眼前一亮,“原来小玉你早就猜到了?干吗不早说,害得我苦恼了这么些天。”

赵勾玉看了她一眼,“你苦恼些什么,自宫中回来已有十日,却不见你来问我,你说你苦恼什么?”

慕心荷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那大人想怎么办?”

赵勾玉不理她的小心机,重复道,“怎么办?”她抬起头望着极北的方向,“静观其变。”

倾我一生一世念,来如飞花散似烟。

人世间最深的不是井,不是海,甚至不是陷阱,而是她待他的情。不过是期望他能善待自己的爱,不过只是期望他比自己幸福而已。事已至此,他既然选择离开,那么她就放手。她又怎会不明白他的左右为难?

城主太傅回来绝不是空穴来风,他的离开也绝不是无处可查,当上官无尘因为公孙靖所言“误会”她,甚至离开她的时候,她当时内心痛苦万分,可到此刻却再未流露出半分。

他若想做什么便放心大胆的去做,她要做的,只是让他看到,她完全有保护自己,甚至是所有她想要保护的人的能力。

这不是冷漠,这反而是对最爱之人的极端尊重,那是一种十分高贵的感情,旁人不会懂得。

就如慕心荷不懂得,韩江月不懂得甚至除了她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不懂得。

“是时候让你后面的人出来了。”

在一片沉默中,赵勾玉突然开口,惊得慕心荷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她看了一眼赵勾玉身后的两个小侍,见二人都低着头不敢抬,就知自己出糗了。

“看什么看,你丢的人还少?”

赵勾玉很难看着慕心荷三秒钟而不咬牙切齿,所以干脆不看她。慕心荷很无辜的扁了扁嘴,可回想起赵勾玉方才的话,又心惊胆战,这个小玉……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什、什么人啊!”慕心荷笑着打哈哈。

“裘紫衣。”赵勾玉淡淡的丢出这三个字,当初默认莎草将她偷偷带走已经很长时间了,就算是一条狗,也该有灵性了。

“小玉…”慕心荷以为赵勾玉还想着要治裘紫衣的罪,为难道,“毕竟是大长老的女儿,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是。”

“大长老?”赵勾玉抬手打断慕心荷的话,她眨了一下眼,“韩江月什么日子生?”

慕心荷愣住,完全无法适应赵勾玉所言的跳跃性。

“他几月临盆?”

赵勾玉其实想说待产期是什么时候,但慕心荷肯定不懂,可说生产,又觉得是养猪……还是说临盆吧。

“啊?啊……”慕心荷恍然回神,自然地接话,“下个月中旬吧。”

说完,她就发觉自己竟然比赵勾玉这个做妻主的管的还多,不觉有些自怨自艾,哀怨的瞄着赵勾玉。

赵勾玉不理她,端起茶杯,杯盖滑过杯沿,热气消散,她优雅的抿了一口,笑着道,“不知不觉,都快十个月了。”

放下茶杯,赵勾玉在慕心荷惊讶的目光下缓缓道,“也是时候往七夜合欢教总教走一趟了。”

下个月中旬,日子刚刚好。她一个来回,舀回自己想要的,找回自己想找的,然后回去就可以迎接新生儿的出世,这个时间搭配起来刚刚好。

忽然想起那个倚怀低泣的男人,身上冰冷的烟香,定格的画面,在记忆里似乎永不会变。

赵勾玉的面容上有着一丝期待,可更多的则是深处那股不着边际的绝望。

也许,是太过出乎预料的发展已经让她不敢确定;

也许,是太美好的东西她已经不敢期待;

也许,是太幸福的过往她已经不敢回忆了。

不过总而言之,不管是琐碎,还是灰暗,是平凡还是不凡,总是要等七夜合欢教这一趟完了才算结束,她的身体不是个意外,虽然她并未表现出来。

反倒是那个能将她体内公孙靖、上官无尘还有自身这三股混乱不堪的内力,调息到现在这般融会贯通地步的人,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

说不定,还会为她下半生的幸福生活出大力呢。

(2)

从醉仙楼回来,赵勾玉便让人将韩江月请了来,在这种特殊时期,韩江月是铁定不会主动找上她的。当然,上午那是个意外。

靠在榻子上,赵勾玉望着眼前荷花池里一片苍凉萧瑟的情景,有些感慨的扯了扯青衣的袖子,她额间的碎发随风扬起,别有一番淡泊不羁之美。

一阵秋风吹过,赵勾玉缩了一下脖子,苍白的脸上浮出点点安逸的浅笑,同时,韩江月也到了。

“妻主唤我?”

韩江月声音有点哑,赵勾玉循声望去,只见他坐在轮椅上,纯黑的眼睫浓密卷翘的扬起,唇线轻抿,划出的笑意肆意风流,他眼神稍稍错过赵勾玉的凝视,温声又道,“妻…主?”

妻主?赵勾玉收回视线,从新望着荷花池,她忽然记起睿王府时那座韩江月的住所,曾经她是那般的为他愁苦为他忧心,可现如今,作为一个天生吃不了半分亏的女人,赵勾玉只能强迫自己克制,免得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

背叛,这是所有人最忌讳的东西,何况嫉恶如仇的赵勾玉呢。

“最近身子怎么样?”故意压低的声音轻而婉转,听到这样的问话,韩江月实实在在的愣了许久,过了半晌,才斟酌再三,小心翼翼的说,“甚好,劳妻主挂心,是江月的不是。”

赵勾玉稍稍朝上挪了挪身子,她整个人窝在榻子上,面色不变的望着前方,并没说话。

韩江月也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见她眼都不眨的盯着凋零凄清的荷花池,不由劝慰道,“妻主无须伤神,花儿谢了明年自会再开,府里有最顶尖的花匠,来年池莲定可胜芳。”

“是么?”赵勾玉轻笑一声,“到时候,还真要见识一下。”顿一顿,她忽然问道,“花谢了可以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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