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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妻夜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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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用这个最好。”

“有什么禁忌?”曾献羽不厌其烦问道。

这根本就不是太医配的药,他如何知道里头君臣配伍如何。只是安胎的药不过是那几味,也不过是那些需要小心翼翼事情。小心驶得万年船,怎样都不会错:“夫人若是伤风了,必然是不能服药的。服药时忌食萝卜、薏苡仁、绿豆芽。每日三次,每次一丸,用蜜水和着服下。”

沈菱凤笑笑:“有心了。”不知道这个有心是说的谁,太医看沈菱凤的那个神情。就是个糊涂脂油蒙了心的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何况原本是七窍玲珑心的宫中太医:“这方子倒也别致,真是难为你。”

“下官不敢,小姐取笑了。”太医不知不觉又称呼到以前的身份上,想起沈菱凤原本是东宫之主的嫡妃。又是未来皇后的人选,如今却落得这样一个身份,纵然是一品夫人,总比不得凤仪天下。

“太医忙得慌,手里事儿也多。”沈菱凤拈起一张薛涛笺,上面是他的字迹。就是担心自己不知该怎么吃,才将配药的方子全都写在上面:“却将这丸药的方子全都记下了,真是难为太医了。”

太医吁了口气,自己还真是蒙对了。难道宜王身边还有不出世的高人,这道方子可是不示人的。宜王远隔千里怎么会知道这味难得的好药?

不过这都是自己为太医所想,世人不是说不为良相便是良医,巴望着世人少生病,才是为医者最大心愿。

“小姐夸奖。”太医恭恭敬敬答应了,沈菱凤笑笑。指着身边的澜惠:“去把前儿皇上御赐的貂皮筒子给太医取来,这天气渐渐往凉了走。太医奔波劳碌甚是辛苦,一份薄礼万勿推辞。”

“多谢小姐厚赏。”太医诚惶诚恐,沈菱凤出手大方是出了名的。只是给请脉太医打赏两卷貂皮,可就是少有的荣耀了。简直是堪比宫中赏赐,皇家的东西出于沈家本不为异,那是最亲的故旧至亲。

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两个在说话。曾献羽好像是旁观者一般,对他们所说的话置若罔闻。太医侧脸看到曾献羽阴郁的脸,他应该知道这件事的,独独对这件事不置一词,是他有意回避,还是当做自己不知道?

“吃这药还要仔细哪些?”曾献羽闷闷开口。看向沈菱凤的时候,目光中多的是眷恋,他们的话中满是机锋,不叫人听懂才真是叫人觉得难熬。

“微臣方才已然说过,只要是寒凉之物皆不可用。夫人体质虚弱。最忌讳这些。若有丝毫不妥,可遣人去太医院宣召下官。”开头是微臣,马上想到不妥。固然这话在沈菱凤面前并不为过,但是曾献羽这儿却不能这么说,宫中朝中的禁忌不在少数。

“有事自然是不会不麻烦你的。”曾献羽有意让自己心中的种种波涛翻腾平静下来,沈菱凤看到那个匣子眉目生辉的样子全都看在眼里,显然这药丸不应当是出自太医院,而是幕后有人将这匣药交给了他,最后必然是落在沈菱凤手里。他们之间的事情必然需要这样子私相授受才行,即使是这样,都不能叫人抓到把柄,他们真的视旁人为无物吗?

“送太医回去。”曾献羽冷冰冰地吩咐道,这与沈菱凤笑逐颜开却又努力隐忍的脸成了对比。

沈菱凤拿到这个锦匣,已是心满意足。他命人送来的东西,自然是十二分的用了心。

曾献羽伸手拿过那个匣子,看向沈菱凤的眼神里透着隐隐恨意,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得这种事,何况他堂堂一品将军,外头谁见了他不是小心翼翼,奉迎有加。只是这在沈菱凤眼里却是视若无物的,她的那个人别人说什么都比不上的。

“这药匣子精细得很,恐怕这里头的药也是精细难得。倒是这位太医用心,知道用心巴结差事。”曾献羽看也不看她,目光只是定在药匣外的雨过天青色织锦缎上:“夫人用药一向谨慎,难道太医送来的丸药就不要去验验,看看是不是能够平安服下?”

“我自然会去。”沈菱凤伸手去夺她的锦匣,却拿不过来。她不能在他手里露出一丝一毫自己有武功的底子,曾献羽的小擒拿手派上了用场,沈菱凤不能不有所忌讳:“难得大人青目,只是一盒安胎药而已,用不着大人费心思停留至此。”

曾献羽冷冷一笑:“夫人想得周全,我只是担心这药恐怕不是太医院所制,才让夫人安心至此吧?”

☆、骄妻夜行 第二卷 相对 第七十七章 澜惠学舌

沈菱凤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实在也没有什么好跟他说的,开口多问一句:你知道是谁制成的?恐怕他会没有轻重说出好些话,他笃定的某件事一定不会遮掩,甚至会毫不犹豫说出来,不管对面的人是谁。

曾献羽不达目的不肯善罢甘休的脾气又来了,一定要从沈菱凤嘴里听到那几个字的答案才甘心,他不知道有些事情原本就不该他知道,知道了又怎样,难道他能改变什么?

“夫人,奴婢将夫人说的貂皮筒子送给了太医,太医千恩万谢地走了。一路上还不住念叨,说夫人出手大方,还跟从前一样。”澜惠进来给她回话,没觉得里头有什么不对,想着太医说话的口气和神态就好笑,忍不住将那些话又学说了一遍。

“从前夫人出手阔绰也是人人知道的,相府的大家闺秀谁敢不巴结?”曾献羽说话酸溜溜的,倒不像个厉兵秣马的大将军,反而更像是吃醋的妇人:“如今倒是要小心翼翼,恐怕背后多少人都在替夫人惋惜不已。”

“是奴婢说错话了。”澜惠赶紧认错,这话要不是她说起来,一定没有底下这么多话,曾献羽最近跟她闹别扭,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了。

“你有什么错?”沈菱凤挑起一侧眉头,想要知道什么那就告诉你好了,沈菱凤心中冒出一个恶毒的念头,一闪而过的瞬间,却牢牢印在心底,有一天,她一定会说出来的:“不过是说了两句真话,难道说真话也要受罚?若如此,以后谁还敢在我面前说真话?”

“是奴婢嘴快,奴婢不该这样子没轻没重,惹得大人和夫人生气。”澜惠很是乖觉,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就长大了好多。

沈菱凤捏着下颌似笑非笑,忽然记起某天穆辰在后院不经意间跟透露的些许口风,或者是澜惠看到自己的结局想到了她自己身上,若是不能再为自己打算一番。日后就是要跟自己一样,与其这样不如早些打个正经主意,也省得将来后悔莫及。

“谁说你错来着?”沈菱凤不管身边是谁,只要她想,没什么做不到的:“很多人都喜欢说真话,听真话,岂不知这个真话说出来有时候就不那么好听了。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听真话的度量。今儿就为你说了真话,我也要重重赏你。素日,你跟着我,小玩意儿必然是少不了你的。寻常东西你也瞧不上。今儿当着曾大人的面,我就与你一个莫大的赏赐,但凡是你说出来,我必然竭尽所能,圆了你的心思。”

澜惠小孩心性。跟在沈菱凤身边自来没有任何担心,只要是沈菱凤给她的东西都是好的。别人看着,沈菱凤骄娇二气甚重,一定不容人。独只有身边的人,知道她护卫心疼身边人才是最好的。

“说说,你要什么?”沈菱凤瞥了眼努力压抑着火气的曾献羽,你想听真话那我就说过给你听。看看你听了之后会觉得什么。高兴不高兴都是自找的。

“奴婢还没想好呢。”澜惠脱口而出,其实她要什么,小姐心里最清楚。小姐是身不由己,她也是一样。若是没有了小姐,没有了牵挂,就什么都一样了。

“那好。等你想好就先和我说,就是办不到我也要给你想法子,圆了你的心思。”沈菱凤淡淡一笑,一切尽在掌握中,又何必在乎某些人不明真相的质问。曾献羽如此做。只会让自己对他的烟雾越来越深,她不在乎某些人和事的时候,就无须顾及那么多了。

曾献羽听懂了她的话,真真假假都是为了说给他听。而她的真假,她难道不懂,其实一直都是跟他有关的。从他跟她成婚那天开始,他们就是祸福相倚的两个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不论她沈菱凤愿意不愿意,她都要上他曾家族谱,最后都是他曾家的媳妇。四海皆准的道理,偏偏聪*黠如沈菱凤不明白。

屋子里仿佛是悄无人烟一样的寂静,没有人说话。门砰地一声被撞开,接着就是接连两声响亮的猫叫声,沈菱凤平日最喜欢的暹罗御猫在脚边磨蹭着,好像是很久不见,难得的亲密,大有要跳到身上磨蹭一番的心思。

“我懒得勾腰,澜惠把它抱给我。”沈菱凤笑着把手伸出来,澜惠赶紧把猫儿抱起来刚刚摩挲了两下,猫儿就不安分叫起来,撕心裂肺的声音好像是澜惠怎么让它难受了一般:“小姐,我可没难为它。每次摸它,就好像是奴婢怎么欺负了它似地。”

“我可没说你怎么难为了它,就是掐了它我也不知道。只是这个扁毛畜生娇贵得很,不喜欢别人乱挠它碰它,差不多的人都还精怪不过它。”说着从澜惠手里接过猫,跟她方才差不多的力道摩挲着,猫儿真的是通了人性,在她怀里半睁半闭着眼睛,甚至夸张的打了个呵欠,舒展着四肢,霸占着沈菱凤怀抱。

曾献羽看着这只猫,忽然觉得一只猫在她这里都比自己来得光鲜,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她的摩挲和宠爱,比之于一个人,尤其是像他曾献羽这样一个人来说,实在是光鲜了很多。

不知不觉就把那只锦盒推出去好远,澜惠眼尖想要一把拿过来,沈菱凤眼锋忽而一闪,显然是示意她不要乱动,动得多了曾献羽下一刻会做什么,谁都不知道。何况明知道曾献羽想要做什么,昭然若揭:不过是见到这个东西,心中不忿而已。他不会拿着这个药匣子去做什么,就是不对自己看中,也要看中腹中这个未出世的孩子。

沈菱凤自忖对这个孩子真没什么好感,从她知道自己怀孕以后,感慨欣喜大大多于感动,她不能给孩子太多的宠爱,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就因为担心自己无法去全心疼爱一个孩子,所以不愿要孩子。也就是因为旁人的闲言碎语,她才会去怀孕生子。

☆、第二卷 相对 第七十八章 再请太医

这样看来,她沈菱凤不也是活在人的舌尖上。旁如何想,对她来说一样很要紧。她能做的永远都不是自己,她也要顾忌别人,顾忌到自己的名声还有身后的人,这才是她沈菱凤的可悲。

摩挲着猫毛慢慢往外走,根本就没有将曾献羽放在眼里。澜惠赶紧跟上去:“夫人,我来吧。”

“你今儿到碧云寺去把菱兰接回来,上次我答应了她,等我闲了就去接她回来的。”沈菱凤慢慢走在游廊上,腰间的酸胀并没有丝毫好转。太医说的是对的,她吃过那么多的药,是药三分毒,加之自己原本就是气血两虚,这个孩子是不是能够保住都很难说。想到这里,心却又不由自主颤动了一下,手一松,猫儿溜下地跑了。

手却下意识摸到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近来总是觉得怪怪的,常会有莫名其妙的悸动从腹部传来。若是方才曾献羽不在这里,说不定还要问问太医,这是不是医书上说的胎动只是曾献羽在这里,就说什么都不想问了。

她不想跟曾献羽有任何牵扯,但是他们不得不牵扯到一起。他总喜欢掀开人心底隐藏最深的伤疤,还要往上头洒一把盐,让人在不经意间疼得死去活来。而他,会用一种胜利者的目光盯着人看,让人毫无招架之力。说出这话,旁人一定不信,觉得她沈菱凤一定是无坚不摧的。只是没人知道,她心底每次面对这些琐事的时候,心底是有多少惴惴不安。

“小姐,还好么?”澜惠揣测着她的心事,大约看出她有哪些不妥当:“小姐,自打怀孕以来,您身子就是时好时坏的,前两天夜里又有些发热,额头上滚烫滚烫的。喝了那一大碗浓浓的姜汤才好些。今儿又是这样,这是怎么好呢?”

“你也嘴碎起来,哪有这许多事?”沈菱凤故作镇静地笑笑,手却不由自主搭上澜惠的手臂:“我不过是精神短些。加上前儿在宫里说了那许多的话,也是难得安妥。”

“小姐还是将太医送来的安胎药,照着太医说的法子吃了才好。想来这制药的人,才是最让小姐放心的人。”澜惠扶着她慢慢坐下:“其实说起来,曾大人也不过是心里不痛快,说什么都不会让小姐不高兴。加之行伍之人,哪有那么多言辞上的讲究,小姐并不是第一日知道他的性子,何苦总为了这些许小事生气?”

“如今连你都在指摘我的不是了,难不成是我自己做错了什么?”沈菱凤手指尖有些发凉。澜惠也感觉到了:“小姐,想来太医还没走远,这就去把太医请回来,再给小姐看看。这会子曾大人也不在这里,想要说什么。小姐也无须太多挂碍。”

“嗯,你去吧。”周遭再无一个人,沈菱凤自觉身上汗意浓重,不像是快到中秋的时候。一丝忐忑不安袭上心头,不知出于那种心思,真心是想要腹中这个孩子平安无事。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觉得这一生或者只有这一个孩子了。起初不想要这孩子。因为她不能给这个孩子太多的爱,所以不想耽误了孩子。

等到真的怀孕了,每日跟这个来得不够巧却又不得不来的孩子息息相通的时候,才知道母子原是天性。哪怕不喜欢,哪怕他是曾献羽的孩子,还是希望他平平安安的。从一开始太医说他是个儿子的时候。心中满满的不高兴跟莫名的安慰交织在一起,自相矛盾的心思不会有人懂,她要这个孩子好好的。

“大小姐。”太医灰白色的须发在初秋的风中乱舞,头上全是匆匆回来的汗水:“是有哪里不好?”

“还是觉得腰间小腹往下坠,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不妥当。方才当着我家大人的面。有些话自然不好问。”沈菱凤在外人面前,工夫下得十足,不会让任何人看出她跟曾献羽之间有什么不妥当。

“小姐不说自有小姐的道理。”太医了然于心,沈菱凤熟知礼仪规矩,却把自己牢牢禁锢在这个圈圈里头,一辈子走不出去:“老臣方才为小姐请脉,小姐气血两虚。王爷命人送来的安胎药,也正是因为知道小姐身子虚弱,特意叫人找来天下最上等的药材,制成安胎药丸。还请小姐放心服用,凡是不用小姐担心。王爷还叫人带来口信,在小姐孕期内一应药物皆由王爷命人送来,如有所请,王爷万死不辞。”

就这一番话,从太医口中说出来的话,生生将沈菱凤强行忍住的泪水逼了出来,晶莹的泪水挂在脸上,好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有劳王爷挂心,甚是不安。”

太医心中唏嘘不已,若不是造化弄人的话,恐怕真是一对璧人。不论是男女,都是天下第一等的出挑,结果放到今日却又是多少人心里想的,谋逆之罪了。那位爷,恐怕就是天下第一个不喜欢这类话的人。

“要紧吗?”收拾好自己的眼泪,沈菱凤强作镇静地问道,她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亮哥放在哪里只有她知道。

“不打紧,小姐这样子是妇人常有的事情,只是小姐平日惜福养身,身体底子不如民间妇人健硕,也是难免。只要小姐安心服药,多吃些补中益气的东西,就是最好。等到过些时候胎像稳妥了也就无碍。”太医对沈菱凤直言不讳:“小姐劳心太甚,如此倒是不容易安胎。凡是多多看开些,自然是能好多了。”

“看来想多了也是错。”沈菱凤笑笑,忽然想起一件事,自己又不免失笑,可见真是应了太医方才那句劳心太甚,不过想到这里又不能不问:“上次我们府里的赵姑娘挨了嘴巴子,是你们太医局配的药,倒是手到病除,真真是难为你们了。”

“小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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