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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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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轻轻拍了拍赵一鸣的手:“好了,相信我就不要担心,只为了孩子,我也不会让自己有半丝闪失的。”

赵一鸣无奈至极的看着红裳,虽然心里一点儿也不轻松,可是看到于钧对他丢的眼色,他再一次点了点头。

红裳便不想再提及小陈氏——留下她,红裳是有用处的;她把话题转到了绿蕉的身上:“夫君,不要再想此事儿了,我会早早的把事情处置完的,好不好?现在想想绿蕉的事情吧,赵安娘子好像不只给绿蕉提了一门亲事儿呢。”

赵一鸣的兴趣却不是很大,他的心思还在红裳的安危上,只是有一句无一句的应着红裳的话,惹得红裳给了他几个大白眼珠儿。

直到于钧再次给赵一鸣使了眼色,暗示他可以放心时,赵一鸣才真得放开了心思:于钧爱妹如命的人,他能放心自然是想到了什么法子才对。

放下了心来,赵一鸣便真得对绿蕉的事情上了心,早早能把绿蕉打发出去也是好事儿:“裳儿,赵安娘子所说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家?我们好好挑一家,早早回了老太太也能了一桩心事儿。”

红裳听得一笑:“我也是刚刚回来,同赵安娘子也没有说上话呢。

要不,就叫她过来问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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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议亲

第二十二章 议亲

鸣想了想后咳了一声:“陈富的事情现在由舅兄要我操半点儿心;而小陈氏的事情裳儿也说了不急在今天晚上,还要等一等再处置;眼下反正左右无事,不如就叫赵安娘子过来问问也罢。”就好似赵一鸣实在是闲得不能再闲了一样。

赵一鸣是不想让红裳和于钧看出他的心急来,尤其不想被于钧看出他急于想把绿蕉嫁出去,虽然他是真的有些急不可待——实在是让人有些太过尴尬。

于钧听到赵一鸣的话大笑起身:“好吧,好吧,这样重要的事情还是由你们夫妻商议着办吧,我就不掺和了。”

于钧一句话把赵一鸣说得脸有些发红,他还对着赵一鸣挤了挤眼睛:“有些事情过去了也就算了,不过以后再有个什么黄蕉之类的,我可是不依你的。”

赵一鸣咳着低下了头:“舅兄说笑了,说笑了。”绿蕉的事情,不过是赵一鸣过去一时感动而许下的承诺,真要牵扯到男女上面去,情份倒真是没有多少。

于钧不再取笑一鸣,他看向了红裳:“那冰块的事情,妹妹你可千万要上心,虽然我们已经把事情猜得八九不离十,但你也不要过于大意了—要防狗儿急了跳墙啊。好了,我先回房了,闹了快一整日还真是有些累了。”

红裳看了看天色:“哥哥,快用晚饭了,你就再等一会儿,同我们一起用过晚饭再回去吧。”

于钧伸了一大大的懒腰:“不用了,你们夫妻两个人用饭就好。我今天晚上不在府中用饭了有些事情现在就出去看看。”

红裳听于钧的话,以为可能是有事儿要忙:哥哥可是一天都在为了自己的事情奔波,他可是没有做他的“正经事儿”呢;所以,红裳也就没有再留于钧同赵一鸣把于钧送出了屋子。

送于钧使了小丫头去请赵安娘子:小陈氏有些用处也就罢了,这个绿蕉如果聪明些也不是不能再留些日子的,可是她偏生有些愚笨,还是早早打发出去心静。

赵安娘子早就在院子里。听太太唤她快地进了屋同赵一鸣和红裳见过了礼便侍立一旁:她不知道红裳唤她倒底是为了何事儿。

红笑道:“现在唤你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于婆子说得事儿我已经知道了。没有什么地让人盯紧了那两个婆子就好。我和你们才爷。就是想问问你给绿蕉相中地人家是什么样儿地。如果可行。正好这两日去上房时回了老太太——绿蕉地年纪实在有些太大了。再拖下去怕真要误了她一生。”

赵安娘子因为有赵一鸣在。所以一句多余地话也没有提直接说起了两户人家地情形:第一户就是赵府一个外庄上地管事儿。是家中独子虽然是嫁过去做填房。可是胜在人家膝下无子无女;日子也过得不错几亩田产不说。还有一个小庄子。另外一户是京中地百姓中等偏下地人家。家中除了田产。还有一个小铺子卖些杂货等物。宽松度日是没有问题地。而男方是因为功名而误了终身大事儿。

红裳和赵一鸣听完。感觉两户人家都不错:就算是自家地管事儿。因为是庄子上地管事儿也就无妨了。

赵安娘子又道:“老爷。太太。依奴婢看这两家哪个都不辱没了绿蕉姑娘;现在就看老爷和老太太给绿蕉姑娘定下哪门亲事儿了。”

红裳却还是有些其它地担心:“两家都不错。只是绿蕉地年纪不小了。不知道他们两家会不会同意呢?”

赵安娘子笑了起来:“管事儿们能娶了老太太或是太太身边儿的人,那可是天大的面子,他们只有更高兴,万不会有什么不愿意的;而另外一户人家,本就是为了结一门‘官亲’,日后也好有什么事儿求托我们府上,所以也不会挑绿蕉姑娘什么。”

红裳听完后心下倒有些不满起来:自己府中的管事儿还好些,只是好些面子罢了;可是那户人家就不免太过功利了些,也许并不是良配。

赵安娘子已经又说了下去:“两户人家奴婢再来的时候也已经使人过去问了,他们是千肯万肯的,现在就等老爷太太的意思了。”

红裳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太好下决定,便看向赵一鸣道:“不如问问绿蕉的意思?”毕竟是她要过一辈子的地方,还是问问她的心意比较好吧?

赵一鸣不以为然:“这种事儿不用问绿蕉的吧?也免得得她多想了再生事端。”依着赵一鸣的意思,这两家哪一家都成啊——只要早早把绿蕉嫁出去就成。

赵安娘子的想法同赵一鸣差不多:绿蕉的心全在老爷身上呢,就算是问她,想来她是一个

会选的,问了也是白问。

赵安娘子扫了一眼赵一鸣,欠了身子道:“太太,向来没有这样的规矩,依奴婢看,不用问绿蕉的意思;而且,万一绿蕉知道了以后,大哭大闹或是那个什么起来,也十分的不好看呢。”

赵安娘子担心绿蕉会寻死觅活的——虽然她认为可能性不大,但还是小心为上。

如果一个姑娘家为了亲事要死要活,是失节的大事儿:于父母是不孝,于主人家是不忠不义了;所以赵安娘子认为绿蕉应该不会如此糊涂才对。

赵一鸣听到赵安娘子的话眉头一皱:绿蕉不会如此不识好歹吧?而红裳听了赵安娘子的话,更感觉应该唤了绿蕉来:要闹的话,早晚是要闹的,不如早些让绿蕉知道,也让她有时间接受要出嫁的事实;即使她要闹,自己也有充足的时间应对。

赵一鸣拗不过裳,只好随她去了;他自己起身去小书房看书了:这种事儿他不方便在场的。

绿蕉又一次被唤进了屋。

红裳打量了下绿蕉,淡淡的开口道:“今儿有人到赵安娘子处求亲,求亲的人却是你,所以唤了你来说一声儿。”

绿蕉原本以为红裳只为了于婆子的事情唤自己来,尤其是她看到赵安娘子也在,更是如此认定了;所以听到红裳的话后,她吃惊的张大了嘴呆呆的看着红裳,一时间没有说出话来。

绿当然不相信会有人求亲,她立时反应过来:太太明白了她的心思,所以想把她打发出府。

红裳看着绿蕉,淡淡的说了去:“两户人家都不错,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选哪个好,所以叫你来想看看你的意思;虽然向来没有这样的规矩,不过你伺候了老太太这么多年,这点子体面给了你,也不怕会有人说嘴。”

绿终于有了反应,她“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太太,婢子、婢子不嫁人!婢子情愿伺候太太一辈子。”

红裳眉头轻轻一皱:“你起来说话。



绿蕉只管哭着说不嫁,伏在地上就是不起来。

红裳的声音放大了一些道:“绿蕉,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赵府可有一直留着丫头们在身边儿伺候,不让丫头们嫁人的主子?你当我是什么人!”

绿蕉只是叩头,还是不停的说道不嫁的话儿,根本不理会红裳。

红裳也就没有再同绿蕉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赵安娘子。

赵安娘子明白红裳的意思,上前和两个小丫头拉起了绿蕉,用帕子给绿蕉拭了拭泪:“姑娘,你可是大喜啊,怎么反而哭成这个样子!虽然姑娘不舍得主子,可是也不能如此失态,不然岂不是坏了规矩,教坏了后面的小丫头们?你可是府中的最有体面的几个大丫头,最知道规矩的人,怎么能在太太面前如此哭闹。”

绿蕉一肚子的话想说却无处可说,除了不嫁二字她也说不出其它来,所以她起身后除了流泪也只能流泪。

赵安娘子连劝带说把两户人家的情形同绿蕉说了一遍后,红裳才又开口:“绿蕉,你伺候老太太多年,我怎么能看你丫角终老?为你安排一份亲事,我和你们老爷才能心安,老太太才会欢喜;你放心,一应嫁妆等物都不会亏待了你。至于那两户人家,你下去好好想一想,明儿下午来回我一声儿吧——如果实在看不上也没有关系,让赵安娘子托人再为你好好找几家也是一样。”

红裳把话说死了:嫁人,是一定的了!就是为了让绿蕉明白,哭闹并不能改变什么。

绿蕉闻言又一次哭着扑倒在地上,可是红裳却没有让她开口:“好了,不用多礼了。你下去吧,记得一定要好好想一想。”

绿蕉听太太的口气,知道她嫁人已经成了定局,再无更改的余地,当下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红裳被绿蕉一晕吓了一跳,听到宵儿说绿蕉没有什么事儿,只是晕过去了才放下心来;她一面让人把绿蕉扶了下去,一面吩咐人要好好的照顾着绿蕉——还要防她万一想不开做傻事儿。

绿蕉如此激动,红裳更加感觉不能再留下她:再留下去,更加打发不出去了。

红裳这里还没有把绿蕉打发下去,外面小丫头来报:“太太,小陈姨娘的丫头来了,说有事儿要同太太说。”

*****

四更完成了!累死了,我要去睡了,亲们,晚安。

对了,红裳这两天要忙了,所以她说要多补一些才成——亲们有票票的多支持!

第二十三章 稻草

第二十三章 稻草

裳听到小丫头的话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已经全黑了时辰就要用晚饭了;自己回到院子不久,便使了人吩咐小陈姨娘和陈姨娘回去不必伺候着了,看现在的时辰小陈氏回院子后应该也不久;刚回去小陈氏便打发丫头来见自己,能有什么事呢?

难道小陈氏又想到了什么花招来应付自己?应该不可能——她身边儿没有一个可以给她出主意的人,她自己能想到利用绿蕉已经很难为她了;再复杂些法子应该不是她能想到的。

说起来,这个时候小陈氏会去求救才对:她打发人来是不是想迷惑自己,免得自己去注意她去做什么呢。

侍书听到小陈氏的丫头来了,便给小丫头们使了个眼色;小丫头们快手快脚的把绿蕉弄了出去。侍书四个丫头也认为小陈氏是来探消息的:看看太太正在做什么,会不会妨碍了她想去做得事情。

侍书看向红裳:她想出去看看来得人是谁——如果只是一般的小丫头,就打发她回去算了;太太和老爷还没有用饭呢。

红裳对侍书轻点了点头,侍书便随小丫头到了屋外,屋子外面站着的人却是小陈氏的大丫头:喜心。

侍书挑帘看到喜心,未语笑:“喜心来了?可是陈姨奶奶有什么事情,怎么晚饭的时候打发了你来?快进屋吧,外面太冷了;太太知道你来了正等着你呢。”其实,侍书看到喜心多少有些吃惊的:小陈氏难道真有什么事情,不然怎么可能让喜心过来。

喜心看到侍迎出来,勉强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头,叫了一声儿侍书姐姐,便算是回应了侍书,再也没有开口说其它。侍书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着带她进了屋子。

喜心进屋来给红裳见了礼:“给太请安。”喜心虽然说得是请安话儿,可是行得却是大礼:她跪在了地上。

“起来吧。”红裳扫了一眼喜,发现她的眼睛有些微的红肿,似乎是哭过的样子;而脸色却白得惊人。

喜跪在地上没有起身。可是也没有立时再开口说话正在想她应该怎么说。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才好——这些她虽然来得时候想了一路。可是依然没有想清楚。

“们姨奶奶打发你来有什么事儿?”红裳看喜心如此便再次开口问她;红裳猜想许是小陈氏让喜心来说什么让她为难地话儿。她一时开不了口。

喜心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是姨奶奶打发婢子来地。是、是婢子自己要来求见太太地。”喜心把心一横。想说得话终于说出了一句来。

喜心说完这句话白地脸上现出了红晕:她最终还是出卖了主子!因为心中突然生出地愧疚。喜心地第二句话便说不出口了。

红裳听到此话。看着喜心好久。一时没有开口:喜心——。她难道是来告发小陈氏地?

红裳没有说话。让喜心更加慌乱起来等了一会儿乍着胆子偷偷看了一眼红裳。看到红裳正在盯着她即吓得拜伏在地上大哭道:“太太。求太太饶了我们姨奶奶饶了婢子!婢子、婢子和姨奶奶都知道错了。求太太饶命!”

喜心最想说得话冲口而口因为惧害她反反复复只知道说这几句话。

红裳听到喜心的话,确定喜心是真得来告发小陈氏的;她看了看痛哭的喜心:古人很重忠义二字的,让喜心能够“叛主”,这小陈氏倒底做了什么?

不管小陈氏做了什么,但至少喜心现在的所为对于红裳来说,无可厚非:喜心早已经到了可以出府的年纪,可是小陈氏一直不放人,所以喜心的婚事一直耽搁着——这事儿赵府中很多人都知道;现在小陈氏做了错事儿,喜心要为自己谋一条生路,这本身儿没有什么错儿。

可是喜心的所为还是让红裳轻轻一叹;她看着喜心还真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饶了小陈氏?可是喜心可曾问过,小陈氏会不会饶过自己母子呢?饶这一个字,喜心说得太过简单了。

还有一事儿也让红裳叹息:喜心如果今天把小陈氏的事情源源本本说出来,那红裳原来所想的安排便会被打乱了——小陈氏能不能在赵府中留下去,引其它那些人出手就不好说了。

红裳没有开口说话,可是喜心却根本不知道,她除了一个劲儿的哭喊着让红裳饶了她和小陈氏,其它的什么也没有说:她现在除了害怕就是害怕。

小陈氏躺在床上也没有睡着,所以红裳一回院子,她没有用喜心唤便自己起来了。她心惊胆战的等着红裳唤她,可是等来的却是让她们两个姨娘各自回去,今儿不用再伺候着了;还赏了陈氏和小陈氏两个菜,说是给她们压压惊。

小陈氏虽然惊万分也不敢多问,和陈氏一同对着红裳的屋子拜谢过:红裳说不用她们过去谢赏了;小陈氏便带了喜心回到了院子里。她一路上都在不停的想:太太是知道了呢,还是太太根本不知道?

小陈氏越想越糊涂:现在让自己就这样轻轻易易的回了院子,应该是太太什么也不知道,连怀那冰块儿同自己有关都不曾;可是今儿下午却又不让自己离开,分明就是太太对自己有了心——小陈氏怎么想都感觉有些道理,最终除了想得头疼外什么也没有想明白。

小陈氏后来干脆不想了,她把心思用在了如何应对冰块儿的事情上:她是没有法子,可是她知道有人一定能想到法子以她要想法子去见一见那人;她可不想就这样等死。

小陈氏打定了主意后,回到院子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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