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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毒妃的蚀骨诱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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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打扮寒酸了些,虽然身形不如从前挺拔,虽然气质不如从前那般贵气逼人,可那眉目,分明是十五年前离开皇宫的太子爷。

“福公公”

福公公 ̄多少年了,再也没人叫他福公公,大伙都叫他福伯。“太子爷,您…”话一出口,顿觉失言,他掩口,重来一遍:“安,安亲王,这么些年了,您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说着,福伯老泪纵横。

是啊,一晃十五年过去了,他已从太子的身份变成了亲王。

两个不知死活的侍卫,这时才知道自已犯下了滔天大罪,赶忙跪下,给自个儿掌着嘴。

福伯见状骂了他们两句,让他们赶紧传信去宫里通知小王爷。

小王爷便秘

原来,毒老头十五年前离开京都城时,竟是太子,纪吟风。

他难以承受丧妻之痛,又恨自已身为医者,却解不了妻子所中之毒,一气之下,便离开京都城,寻了处无人可寻的地方隐市而居,放弃一切荣华富贵!

无奈,先皇改立次子纪展言为太子,同年便病逝,纪展言继登大宝。

安亲王府很大华丽,却处处透着寂寥,这些年,云儿都是在这儿过的吧。

“福伯,云儿他,这些年可好?”

福伯摇头叹气:“旁人看来确是不错,可他是老奴一手带大的孩子,老奴知道这孩子,他心里苦啊”

怎能不苦,娘亲早逝,父亲弃他而去,十五不知所踪,怎能不苦,纵有享用不尽的富贵荣华又如何?怎及得上天伦之乐的万分之一?

“他一直在找你,动用各种关系。”福伯说着说着,老泪又要泛滥了。

纪吟风点头,道“他找到了我的住处,却没见我”他的怀里,揣着那块云儿遗落的血玉。

辞云和非珏正坐在花园里瞧小小使飘香粉招蜂引蝶,非珏乐不可吱,没想到小小拿着帕子这么一挥,竟能招来这么许多蜜蜂和蝴蝶,场面真是壮观。

非珏问小小招这些蜜蜂来何用。

小小抿嘴笑道“得知某些人便秘,为了使其排便通畅,这才招来这些蜜蜂,让它们在这儿筑巢,好取了蜂蜜给某些人治便秘呀!”

小王爷便秘

非珏不解,啥叫便秘呢?是一种病么?怎么觉着小小的笑容有些怪呢?

“便秘是什么病呢?是谁得了这病?”

小小瞧了瞧非珏,又瞧了瞧辞云,道:“你拿面镜子,比较一下你们哥俩的脸,说出不同之处,我再告诉你。”

非珏命人取来铜镜,照照自已,又瞧瞧辞云,说道:“我觉着云哥的脸不如我白净,其余也没什么不同呀,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辞云瞪了他一眼“胡闹”

小小放下手中的帕子,走上前来,说道:“太子爷,您瞧啊,辞云哥哥面色无华,失去润泽,微红,昨天有看到他舌现苔白,明显的便秘之像”

非珏问道:“那便秘倒底是什么病呢?”

小小嘿嘿一笑,朝辞云道:“辞云哥哥,你最近是否有什么烦心之事?出恭如厕是否不顺畅?是否坐在恭桶之上半天拉不出屎来?是否已经很多天没有顺利出恭了?”

辞云面颊爆红,不悦道“胡说八道些什么?没有得事,你一个姑娘家,就不能做些文雅的事,说些得体的话?”

非珏凑到辞云面前,问道:“云哥,什么样的事是文雅的?什么样的话是得体的?”

小小也猛点头“我也想知道,你举个例子吧”

辞云吱呜了两声说不出话来,这时刚好瞧见丽妃娘娘在花园的另一头赏花,举止优雅,笑不露齿,行着小碎金莲步。

他指着丽妃说“就如丽妃娘娘这般,举止文雅,不露粗俗。”

非珏瞧瞧丽妃,她美则美矣,却太枯燥,宫里多得是这样的女人,他早就瞧腻了,连小小的万分之一都及不上。

亲王回府

“云哥,你不觉得这样的女人很无趣么?”

辞云现在就算觉得她无趣,那也是不肯承认的,正准备厚着脸皮狡辩一番,一位小太监匆匆走来:“参见太子殿下,王爷,苏姑娘”

“什么事这么着急?”非珏不悦道,扰了他们的好兴致。

小太监答道:“安亲王府派人来传话,说府里有要事,须请小王爷速速回府”

“什么事这么急?”辞云问道,若是换作从前,他铁定二话不说,甩袖子便走,可现在,他越来越留恋这宫里,竟舍不得走。

“奴才不清楚”

辞云无奈,只好打道回府。

刚进得王府,福伯便冲了上来,他指着不远处已经换上锦袍玉带梳洗过的男人道:“小王爷,您的父王,回家了,回家了”

辞云停下向前走的脚步,站定,他远远的望着这个弃他十五年不顾的男人,面上没有一丝情绪,看不出是喜是悲,纵然心里千愁万绪。

纪吟风瞧着已然长得与他一般高,身长玉立,面目俊秀的男孩,他的儿子,纪辞云,他今年十五岁,他长大了,他将王府打理的很好。

泪湿了眼眶,他低低的唤着“云儿,云儿…”

辞云扭头不看他,只是冷冷道“这人是谁,本王不认得”说罢,他扭身便冲出王府。

他飞快的奔跑,只希望风能快速吹干他脸上的泪痕,他快速的奔跑,只希望疲累能消减心中的那份痛楚。

他的父王,弃他十五年之久,从不曾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从不曾如同别的父亲一般抱抱他,教他读书练字,从不曾…

亲王回府

十五年来,他过着孤儿一般的生活,可他明明有父亲,明明还活着,明明还活得好好的。

“小二,拿酒来”在街边酒铺,他喝着闷酒,十五年的恨,十五年的怨,十五年的愁。

小小见辞云出宫回府,顿觉无聊,便想着出宫耍耍,偏偏非珏今儿要去牡丹宫探皇后,没空陪她。

她便捉摸着独自出宫。

皇帝见过小小几次,表示很喜欢她这个未来儿媳妇,瞧她这古灵精怪的模样,就怕有一天她独自出宫,便给她派了一名近身护卫。

是个漂亮的姐姐哟。

她本来叫青竹,小小嫌这名儿不好,愣是给她改名叫:童童。

青竹表示对这个名字很无语,但人家是主子,由不得她说不,从此,她便叫童童。

童童今年十四岁,年纪虽小,身手却不了得,据说她从三岁便开始习武,颇有天赋,十岁便已是她众师兄师妹中的佼佼者,待到十二岁时,已是除师傅外的第一高手,师傅将她送入宫做侍卫已有两年,进了宫她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宫里当真是高手如云。

童童本是皇后宫中众多女护卫中的一个,因她年纪最小,功夫也不错,这才被皇帝指派给了小小,不过,她也着实喜欢小小,性子虽然古灵精怪,却没有丝毫的架子,还总叫她姐姐,甚至常常将太子赏给她的小玩意转送给她。

用膳时,只要太子不在,便让她与她同桌就食,这可是在宫里从来没有的规距,被太子撞见过几次,太子见小小高兴,也没说什么,默认了她们这种主不主,仆不仆的关系。

得此众多殊宠,童童发誓,一定做一个尽忠尽职的好护卫,决不让敌人伤害小小一根汗毛。

小小出宫

小小拉着童童出宫,因这皇宫太大,今儿又没有太子或辞云陪着,所以她没有马车可以坐,一路用她那小短腿走着。

刚出宫门,她便上气不接下气,瞧着童童像个没事人一般,脸不红,气不喘,精气很好嘛。

脸上还似乎有那么点小兴奋,又有一点小期待,她在期待什么?

“童童,你背我吧,我走不动了。”

童童是练武之人,身体强健,背个八岁大的娃娃那就是小菜一碟,当下二话不说,一把将小小抄上了背。

小小这回舒服了,姑娘家的背就是比男孩的舒服,非珏每次背她,她都嫌咯得慌。

还香香的,嘿嘿!

小小玩着童童的头发,唠叨开了:“童童,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童童那白晰的俊俏小脸瞬间爆红,嚷道:“小小姐,你可别乱说,人家才没有呢”

“没有才怪,最近总觉得你怪怪的,常常一个人杵着发呆,还傻笑,夜里还讲梦话。”

童童急了,忙问“小小姐,我,我梦里都说什么?”

小小吐了吐舌头,这小妞,不打自招了,谁知道她梦里都说些什么。

“不就是说一些情话呗,什么你喜不喜欢我啦,我很喜欢你啦,你…”

童童连忙将她从背上拽下来,伸手捂住她的嘴巴,慌张的看着四周“小小姐,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小小拉开她捂着她嘴的手,追问道“那你喜欢谁?说来听听”

童童垂着头,小脸儿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连连摇头,死也不肯说。

小王爷喝闷酒

小小知道问也白搭,这妞就一死心眼儿,认定的事就是认定的,决不更改,她要是不想说,用撬棍也撬不开她的小嘴。“那他喜欢你么?”

童童摇摇头“不知道,应该不喜欢吧,像我这种身份的人…”

不待她说完,小小打断她“你这种身份怎么啦?谁要是敢瞧不上你,我,我,我打太子爷阉了他。”

童童连忙摆手,急急的说“别啊,千万别,这怎么使得”

小小噗嗤一声大笑起来,这丫头,她说什么她都信啊难不成她还真会因为人家不喜欢她而阉了他。

瞧她这般,童童知道自已又上当了,哎,她叹气,这种戏码每天都要上演好几次,可她偏偏傻傻的每次都上当。

童童将她背上,继续朝街面上走着。

“童童,你敢不敢表白?”

童童摇头,表示不敢。

小小趴在她的肩头,说道:“童童,咱们做人呢,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是谈恋爱的话,退一步便极有可能人去楼空”

童童一头雾水“什么?什么谈恋爱?”

小小敲了她一记,道“笨呐,就是谈情说爱呗,你喜欢他就勇敢的说出来,要不然他也不会知道,若是一直憋在心里,待将来他喜欢上别的女子,那你岂不是要遗憾终身了?”

童童没想过这么多,在她而言,喜欢就是喜欢。

再说,那有男人一生只喜欢一个女人的?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么?

小小顿觉与这小妞无法沟通,封建思想太浓厚,太根深蒂固。

“咦——那不是辞云哥哥么?”小小指着街边小酒铺里正狂饮着的辞云。

小王爷喝闷酒

童童扭头一瞧,果然是他,原本背着小小脸色有些发红的她此时更红了……

小小滑下童童的背,三步并两步的蹿进了小酒铺。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见一小姑娘进来,连忙打趣道:“小姑娘,小孩不能喝酒哦”

小小笑嘻嘻的说:“我只是来闻闻,不喝,绝对不喝,嘿嘿”

老板还没反应过来,小小已经窜到辞云身边。

“辞云哥哥,不是说王府里有急事么?怎的跑到这儿来喝酒啦?”

此时的辞云已经醉了七八分,他眼前似乎有好多个小小,他甩甩头,不清不楚道:“他回来了,十五年了,他终于回来了,可我,我的心,好难受,我,我恨他,恨他”

他?十五年?

难道是毒老头来认他了?他回到了王府?

辞云眼里的凄苦令小小非常心疼,她抚着他的肩,说道:“其实他这些年过得也很痛苦,他很爱你,也很想你,我常常瞧见他独自坐在月下流泪,常言父子连心,你有多想他,他必定多你十倍的思念你”

辞云摇头“不,你撒谎,他才不想我,若是,若是想见我,为何不回,为何不回来瞧我一眼,十五年,整整十五年,我过着怎样的生活,他一点也不关心,一点也不关心,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又何必现在回来呢?”

小小反驳他:“你根本不了解他,他深爱着你娘,深爱着你,你娘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他才会想到逃避,可是,他并没有想过不要你,只是,时间久了,他不敢面对你,怕你恨他,怕你怨他,这才…”

误会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说谎,你说谎…”辞云红着眼,他拼命的摇着头,不想再听小小说下去。

小小见他已经醉得神志不清,便吩咐童童扶他回王府。

……

纪吟风瞧见儿子醉成这般模样,心疼极了,连忙亲自下厨做醒酒汤药。

待辞云喝下醒酒汤,这才拉了小小在一旁叙旧。

福伯瞧了觉着甚是奇怪,这王爷怎会识得准太子妃苏小小?

苏小小叫王爷老头,王爷叫苏小小丫头,说话似乎也没甚分寸,怎么随便怎么来,很是亲热。

莫非这苏小小是王爷这些年在外面与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福伯这样想着,瞧了瞧躺在床上昏睡的小王爷,心疼极了,王爷怎么能这样呢?放着儿子不管不顾,却又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还有了孩子。

瞧着天也不早,小小告辞回宫。

直至黄昏,辞云尚未醒来,纪吟风一直守在床边,福伯这时送来晚饭,便拉了福伯在一旁话些家常。

闲聊了几句,福伯问出了心的疑问:“王爷,您这次回来,是不是为了小小姑娘?”

纪吟风也不避讳,点头:“不错,确是为了她,她是被太子强抢入宫的,我一直担心她的安危,如今见她安然无恙,终于放心了。”

果然如此,他果然是为了苏小小而来,他可怜的小王爷,福伯再次红了老眼,即将泪流满面之时,纪辞云睁开了双眼。

他坐起,冷冷的望着纪吟风,眼里不只有陌生,还有怨恨,他起身拂袖而去。

误会

王府中最高的阁楼,楼顶有一间耳室,里面常年都是空荡荡的,而此时,一位一身白衣的少年,正蜷缩在角落,他在人前从不流下的泪,全在这里流尽。

父亲回来了,隔了十五年,他终于回来,却是为了别人。

小小,他竟是为了小小。

难道,小小是他这些年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吗?

难道,旁人所说他当年专情于娘亲都是骗人的吗?

难道,这些年,他抛下他,在毒楼与别的女人一起快乐生活吗?

抛下他,让他孤苦无依,而他却在一处辟壤享受天伦宁静?

他好狠的心。

耳室小小的窗户洒入月光,落在浑身雪白的少年身上。

他好看的俊脸扭曲了,他咬牙切齿恶恨恨道:“我不会让你们再快乐,我会让你们尝尝我所尝过的一切苦果。”

……

皇帝对大哥的回京也甚是高兴,毕竟十五年未见,兄弟二人把酒言欢,似有说不尽的话。

皇后却在宫里暗自忧心,暗骂皇帝没脑子,这纪吟风原本是太子的身份,后因出走这才论上他做皇帝,如今他又回来,也不知安得什么居心,他竟然还在那儿乐不可吱。

安亲王回京的消息很快传遍后宫甚至朝野上下。

其中最为坐立不安的莫过于太后,自从刚刚皇帝携吟风前来问安之后,她便一直处于这种坐立不安的状态,却让旁人对她这做母亲的百思不得其解。

这日,父子同朝。

辞云提议出城狩猎。

围猎

皇帝本也有一身好功夫,天天窝在这朝堂之上处理政事,根本没有闲暇功夫去施展他的武艺。

辞云的提议正中他下怀,当下便允了。

皇帝下旨安亲王父子及太子同行,以及众武官同行。

小小自然不能错过这种好玩的事,央着太子去求皇上同意让她同行。

出城狩猎本没有带女人的规距,但小小不过是个八岁大的女娃,带着去玩一下也没甚关系,届时派个侍卫护着她便好。

小小猫在御书房外等非珏的好消息,远远瞧见辞云朝御书房走来,跟他打招乎,辞云竟直接当没看见,瞧也不瞧她一眼,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让小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虽是冬天了,却也用不着摆这么个冰山脸吧!

小小觉着甚怪,这辞云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对她不理不踩,面对面碰上了也跟仇人似的。

她是何时得罪了他?又是怎么得罪了他?问他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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