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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相思莫相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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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真的接完你的电话就冲到马路中间去了。”
  “他自己想不开和我关系也不大吧?而且,你怎么知道他接完电话就冲马路了?”
  “他来接我下班,我就在马路对面,看见他接完电话就冲了出去。”
  易远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最近总是发生一些很奇怪的事。
  “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也不想再看见他。”,易远说完就挂了电话。
  易远继续呆在办公室里,又点了一只烟。快抽完这只烟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还是张清的。
  “喂。”
  “易远。”,对面的女人似乎咬牙切齿,“你到底。。。。。。”
  易远皱起了眉头,这都是什么破事。
  “你借给张清的到底是什么钱?”,女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没借一分钱给他,OK?”
  “他前久来找我借钱的时候我直接把他骂走了,我根本不会借钱给他,他说谢谢我借钱给他,我自己都没搞明白,好么?”
  “可是,他刚刚醒了,说他提着的那个皮箱子里,是你借给他的钱。”
  易远觉得头都大了,“我最近压根没见过他,怎么给他钱?”
  “他说他今天在公司的时候你送过去的,你让人带上楼给他的。”
  “我今天一天都在咨询中心,除了病人没见过别的人。”,易远面无表情。
  “易远,你还是来一下吧。”,女人的声音弱下来,“刚才我打开箱子,里面装的不是钱。”
  “不是钱?那是什么?”
  “。。。冥。。。。。。币。。。”
  易远沉默了半晌,深深吸了口气,“哪个医院。”
  “省医。”
  易远赶到省医,找到了张清的病房。张清断了只脚,折了两根肋骨,头也撞到了。
  易远一进门,张清扭头对了笑了笑。易远没看张清,瞄了一眼床边的女人。
  “皮箱在哪?”,易远开门见山的问道。
  “那。”,女人看易远的表情很古怪,抬手指了指房间角落的桌子。易远走过去,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让易远脊背一阵发寒。
  “我借你的?”
  “今天下午?”易远回过头看张清。
  “嗯。”,张清轻声答道。
  “谁送上去的给你的?”
  “我不认识,一个男的,说是你朋友。”
  “我朋友你不都认识么?”,易远无奈的笑了笑,看着张清。
  “我不知道。”,张清扭过头。
  “那你冲马路是怎么回事?”,易远合上了箱子。
  张清复杂的看了易远一眼,“电话里。。。。。。让我去的。。。就好像魔怔了。。。”
  “电话让你去的。。。?。。。我让你去的。。。?”
  “不是你,我不知道是谁。。。”,张清的表情有些恍惚,“但是我和你打电话的时候,听见一个声音,不是你的声音,我不知道是谁的。。。”
  易远默默看着张清,“你能别吓唬人么。”
  张清笑了一下,“你可以不信,但是的确是你电话那边传过来的声音。”
  易远深深吸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脸。他觉得这事和他身上最近发生的事一定有关系。易远突然想起了那天他醒来的那个树林,当时那个桌子上的照片,还有那天出现在门口的那个男人。
  “你。。。怎么了。。。?”,张清看易远半天不说话,试探着问道。
  “没什么。”,易远不知道这些东西该怎么说,太过于离奇了。
  “这钱。。。。”
  “不是我借的。”张清刚开口,易远就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让我静一静。”,说完易远就冲出门走了。
  张清和床边的女人一阵迷茫。
  易远没有回家,直接回了咨询中心,在家里就有种被监视的感觉。易远去张雍的办公室拿了报纸来看,整整一个星期的,易远也看不进去,漫无目的的乱翻。
  办公室里只剩下报纸哗啦哗啦的翻页声。易远晃眼瞟到一张图,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把报纸翻回来仔细看,说的是省医一个跳楼的人,附了张死者身前照。
  看着照片,易远脸色惨白,感到深深的恐惧。这个死者,是那天突兀的出现在自家门口的那个人。易远倒吸了一口冷气。
  屋子里静悄悄的,连外面车辆路过的声音也越来越少。
  这人死了?
  “这是为什么。”,易远低声道。
  易远在椅子上沉默了半晌,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半天,易远起身,开车回家。
  家里也异常冷清,易远工作买房了以后就一直自己住了,父亲管不到他,母亲在离婚之后没多久就出国跟人跑了。说起来也很失败,现在自己遇上这样的事,也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易远去冰箱拿了一瓶啤酒,回到客厅坐下,忽然发现客厅的桌上放了一张纸条。易远随手拿起来看,竟然写了三个字。
  “对不起”
  易远愣了一下,把纸条放回桌上,不知的说啥好。这鬼真是搞笑,吓得自己要死了,还来道歉。
  “你跟着我干什么。”,易远随口说道,“我又不能给你什么,快被你吓死了。”
  房子里来了阵无名的风,桌上的纸动了动,易远脊背发寒。
  “别出来!!!”,易远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开口。
  风立马就停了。
  易远看着桌上的纸,发了会呆,最后似乎决定了什么,起身离开了沙发,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纸和笔。易远把纸和笔放在桌子上对着自己身边的位置,易远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他觉得这绝对是他这辈子做的最不要命的决定。
  “你还在吧。”,易远兀自对空气说着话。
  “你想说什么,用笔写吧。”
  说完易远静静的等着,半天没有反应,静的连风也没有。
  “怎么又不出来了。。。”,像是在响应易远的话,吹了一阵风,笔滚了一下。易远心里绷了跟弦,笔一动,弦就勒紧了。但是,只动了一下,就没了反应。
  易远点了一根烟,“你倒是写啊。”
  笔突然立了起来。易远身上寒毛也跟着立起来了。按照纸和笔放的位置,最近一直吓得易远要疯的东西应该就坐在易远旁边。易远往旁边挪了挪。
  “你是省医那个跳楼的?”,不等笔动,易远先问了。
  不是。
  “不是?那那天。。。”
  你不用怕。
  “换你你不怕?”,易远头上一直在出冷汗。
  我不会害你。
  “可你不是人。”,易远深深的抽了一口烟。
  “你为什么跟着我。”
  我们不能分开了
  “你开玩笑呢?”,易远脸色不太好。
  我不会害你
  易远掐了烟不知道说什么。
  “张清是你弄的么。。。”
  是
  “你为什么要害他?”
  啪一声,笔摔回桌上,不动了。
  易远环视四周,整个房子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静的怕人。
  第3章 叁
  咨询中心的工作是不分周末的,等张雍回来的时候,张清已经可以出院疗养了,张雍一回来,易远立马就跑没影了。
  那天从树林回家,易远出了树林就到了马路边,只隐约记得司机似乎问了他大半夜的怎么会在瞎子林附近,易远当时累得要死,上车就躺了,也没回答,一路睡到家。不过瞎子林易远记下了。
  瞎子林就在城边,离市区不算远,易远问了问路,自己开车去了。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易远觉得只有回自己当初醒来的地方才能找出结果。
  车子一路开,易远一直注意着两边的风景,中途路过了几个林子,为了保险,易远都下车进去看了看,都不是那天的那个树林。
  易远耐着性子开了下去,不久易远眼前一亮,前面的树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找到了。
  易远把车停在路边,下车进了树林。
  那天出来的时候是晚上,树林的具体情况易远也不清楚,但是易远的心里总有一种强烈的暗示告诉他是这个林子。
  林子里绿茸茸的一片,安静得很,偶尔一两声鸟鸣由远及近,又渐次远离,甚至有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打到地上,一点没有阴森的感觉,反而给人温暖异常的感觉。易远四处张望着前进,走了半晌,发现不对,看看四周树的位置,易远意识到自己似乎迷路了。
  易远在原地看了看,打算转身往回走,林子忽然吹过一阵冷风,树叶飒飒的响起来,易远莫名的打了个寒战。阳光依然照进林子里,但林子给人的感觉越来越奇怪。易远迟疑了一下,继续往回走。
  林子的鸟叫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只听得见易远脚步声落在地上的细微声响。又走了半晌,易远停住脚步,发现自己走回了刚才转身的地方。果然迷路了。易远在原地没动,他还真不知道的该怎么办了,这种事,他第一次遇见。身边都是细细碎碎的阳光,但是易远确从内心感到寒冷,似乎这些阳光都和他隔绝了。
  易远下意识的抬起手,看着阳光从他的手心穿过落在地上,易远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易远仿佛不敢相信,他伸出手去碰其他的阳光,那些阳光都直接穿过他的手心,落到地上。易远似乎变成了一个透明的物体,好像不存在了一样。看着穿过手心的阳光,易远咽了口气,似乎最近被吓过头,现在反而冷静下来。
  久久,久久,易远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我。。。死了。。。?”,易远长长的吸了口气。突然易远勒紧了神经,绷直背,敏锐的察觉到身后传来一声细微的声音,是树枝折断的声音。
  但是有好像幻听一样,只有那么一点就再也没出现过。易远惊得一背冷汗,等了半天不见下文,鼓足勇气缓缓转身,身后却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易远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时,易远却突然感觉到手上附了一个东西,本能的低头一看,易远呆住了,自己的手上附了另外一只手,比自己的手白了太多,不正常的惨白,易远猛的缩手,却被那只手紧紧抓住。耳边也飘来弱弱的气息,就好像有人在耳朵边吹气。
  “是你?!?!”,易远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你不用。。。怕我。。。”;听见回答,易远愣了一秒,没想到这玩意还会说话。
  “我。。。不会害你。。。”
  “你别怕我。”,那声音空幽幽的,不带一点波澜,像古井一样沉静的声音。易远慢慢平静下来。
  “你把戒指戴上好不好。”,那声音在易远耳边低低的说着,带着一点恳求。
  易远想起了和那件红袍在一起的戒指,“为。。。什么?”
  “我要散了,我散了你也会死,带上戒指我就不会有事。”
  “不,”,易远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为什么是我?”
  后面的东西不说话了。
  “为什么我们会连在一起?怎样才能分开?”,似乎是觉得这东西的确不会害自己,易远的心绪也慢慢平静下来。
  背后的东西一直没有说话,易远只知道这个东西一直抓着他的手没有离开。
  “说话啊。”,易远提高了声音。
  “找到我的墓就可以分开我们。”,那声音幽幽凉凉,带着一丝寒气。
  “你的墓。。。你真不是那个跳楼的人么?”
  “不是,门外不是我,那个东西也不会再出现了。”,易远的莫名的放心下来。
  “张清。。。”,易远刚开口说了两个字,立刻被捂住了嘴。
  “别说他。”
  易远点了点头,捂住嘴的手松开了。
  “我死了么,你怎么碰得到我。”
  “没,我马上就让你出去。”,那声音似乎轻微笑了一声。
  易远挺了挺背,“谢谢。”
  背后,易远听见一声长长的叹息,一只手突然放在了易远腰上,易远僵住了。但是没有在发生什么,那两双手在易远身上的触感一点点消失。易远在原地站了许久,知道一声清脆的鸟鸣划过树林,易远抬头看了看天,低头看了看阳光,一伸手,阳光落在掌心,带着一点炽热,易远舒了一口气,迈步往回走。
  不一会易远就出了树林,到了马路边,车还停在路边,已经下午了。坐在车上,易远歇了半晌,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况,过滤了一下得到的信息,上路回家的时候,易远最后一个念头是:我今天算不算是被一个鬼给占了便宜。
  路上易远顺路在菜市场买了点菜。到家的时候临近傍晚,提着菜路过客厅的时候,易远看见了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枚戒指。易远没有在被吓得一身冷汗。按照那个东西给他说的带上了戒指就不会有事,易远盯着戒指看了半天,呼了口气,转身进了厨房。有什么吃完饭再说,要饿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易远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戒指,迟疑着要不要带上去,对于那个东西的话他还是有那么一点怀疑,要是他骗自己怎么办,易远思考了很久,最后比较了一下指环大小,貌似只能带无名指,易远内心呵呵了一脸,最后还是带在了无名指上。
  这一夜,易远做了另外一个梦。
  依然是那个戏子。那个戏子在一个房间里,背对着易远,在桌子上正画着什么,易远走进去看,画里是一个男人,身子还有周围的景色都画好了,就是没有画脸。男人身上穿的似乎是官服,看不出是哪个朝代的。易远想扭头去看戏子的脸,场景却突然变换了。
  易远发现自己到了条河边,前方有一座石桥,石桥上是戏子和一个男人,两个人都背对着易远。那个男人似乎是戏子在画上画的,两人似乎很亲密,易远慢慢走近,虽然衣袖挡住了手,但是可以分辨出戏子和男人的手是牵在一起的。易远加快了步伐,想去看看两人长什么样。
  易远刚上桥,那边男人似乎发现了易远慢慢转过头,易远一惊,突然场景又变了。易远没看见男人的脸。
  场景变到了一个新婚房间。为什么知道是新婚的房间,因为房间的床上一个人穿着鲜红的嫁衣坐在床边,盖着盖头。易远愣了一下,戏子和男人在一起了么。突然一个人影穿过自己走了过去,易远一看是那个男人。男人走到床边,迟疑了许久,缓缓掀开了盖头,盖头下露出一张明艳的脸,那脸的主人看着男人笑。
  看着这一幕,本来异常温馨,易远却本能的觉得有什么不对。梦境又突然变了地方,易远打量着周围,似乎是个宴会。易远依然看见了男人的背影,男人身边没有戏子。易远看了看前方的戏台,上面一个单薄的身影,柳枝似的腰,迈着步子,在一声一声的唱。
  “忙处抛人闲处住。
  百计思量;没个为欢处。
  白日消磨肠断句;世间只有情难诉。
  玉茗堂前朝复暮;红烛迎人;俊得江山助。
  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
  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
  易远的呼吸莫名的一窒,眼光回过去看那个男人。男人孤零零的坐着。
  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
  易远默默的重复这句话。
  但是相思莫相负。
  不知道为什么,易远突然觉得什么东西压得他喘不过气,气喘的快要憋出泪来,下一秒,易远醒了。天已经亮了,床头的闹钟也响了。易远坐在床上发愣,以前他一直是重复前面的那段梦境,这一梦怎么多出这么多内容。易远顺了顺气,起身穿好衣服,下楼。
  洗漱完毕易远拿 包出门,门口的台子上放了杯倒好的牛奶,易远愣了一下,顺手拿起就喝了个干净。一杯倒好的牛奶已经吓不倒易远了。出门去咨询中心。
  对于易远来上班张雍表示真是异常的奇迹。亲手给易远倒了杯咖啡,才离开易远的办公室。易远喝了口咖啡开始整理桌上的资料,不一会便接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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