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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书人之古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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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紧张地瞥了安德烈裆部一眼,半长的羊绒大衣遮挡住那片要命的地方,他不确定那男人的情况是不是和他一样。
  女人压抑颤抖的尖叫传入他们耳朵,周宗瑜简直想捂住耳朵蹲下,他短款的羽绒服根本挡不住他身下胀满的部分。
  嘴巴突然被捂住,他慌张地看向安德烈,男人面色沉静,但是眼睛却微微泛红,在他还发愣的时候,身下脆弱的部分被隔着裤子覆住。他惊恐地挣扎,小声唔唔,安德烈却贴着他耳朵轻声说,“安静点,你这样一会儿没法出去,我帮你。”
  他颤抖着抓住男人伸进他裤子里的手,男人手心几乎和他胀满的下体一样滚烫。男人压着他的身体,一下一下撸动。他手Y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不会有男人那种高超的技巧,伴着不断传入耳朵里的交媾声,几下就被玩弄得双膝发软,站也站不稳。
  安德烈把他抱在怀里,要靠安德烈的支持才能勉强保持站立。这种背德感让他紧张,很快便丢盔卸甲地失守。
  他不敢喘得太大声,害怕被里面的人听到,只能颤抖地憋着气呼吸,耳朵里满是杂乱的声音,party的音乐、人群的喧嚣、屋子里男女的喘息和自己刺耳的呼吸声。
  安德烈抱住还在颤抖的他,缓缓坐在地上,屋子里的声音渐渐平静,过了一会儿,那边先后发出两声开门声。
  周宗瑜难堪地想要起身,但是安德烈却紧紧抱着他。
  他推搡着男人,不想再待在这个令人尴尬的地方。
  “等一下,你这样出去会很奇怪。”
  安德烈给他拉好裤子拉链,平整衣服,仔细检查他下身有没有沾到什么。
  他在安德烈松手之后蜷起腿,呼吸已经平稳,只是情欲之后脸上泛着的潮红一时难以退却。
  安德烈沉默望着他,柔和的脸上没有笑容,却显得非常温存。
  接着,那男人若无旁人地抚慰自己。
  周宗瑜都惊呆了,安德烈低声喘息,下颔扬起,喉结随着喘息和吞咽口水不断动着。他心如擂鼓,赶紧闭起眼,把脸埋在膝盖间,男人舒适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激烈的喘息终于在一声低吼之后渐渐平息,他微微抬起头,睇到安德烈正满足地打理衣物,而男人擦拭下体的东西,是刚才给他用过的那只手帕。
  热潮轰地冲上他的脸颊,那种羞耻的感觉几乎让他晕过去。
  安德烈慵懒舔舔嘴,水红的唇被雪白的皮肤衬得异常妖艳。感觉到周宗瑜的视线,他露出迷人的温柔笑容,从容自得、缓慢优雅地拉好裤链。
  周宗瑜被电击一样倏然起身,仓惶逃出这个房间。
  安德烈没想到他会动作这么快,一时都来不及拉住他。等安德烈出来的时候,那人已经离开了。
  安德烈觉得很无趣,可他又不确定该不该现在回周宗瑜的家。
  他和麦克。布朗简单招呼过,闲逛着往回走。
  路过来时的运动场时,他看到那边一抹熟悉的影子。
  是周宗瑜。
  那男人呆呆坐在盖满白雪的台阶上,目光直直望着一片苍茫的运动场。
  安德烈走过去,用手遮住男人的视线,终于让男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别一直盯着雪看,对眼睛不好。”
  他对上惊慌回望的深琥珀色眼睛,感觉到那视线里的混乱。
  男人似乎还是想跑,他伸手按上那不够厚实的肩。
  “抱歉,我刚才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
  “不、不是!你很好!”
  男人激动的辩驳在他听来非常可爱,他听出来男人仅仅是不会应对这种状况,而非讨厌他。
  “瑜,这种事情在西方很常见,好朋友之间帮忙打手枪很普遍,而且大家都喜欢一边看毛片一边坐在一起舒解。”
  他看到男人有些疑惑的眼神,决定继续扯谎,“麦克。布朗还经常和我一起看毛片,当然,我可没有给他做过刚才那种事。”
  他继续拖麦克。布朗下水,反正周宗瑜也没可能去向麦克。布朗求证。
  男人看起来似乎更疑惑了,他摸摸那人的头发,假装放松道:“每个成年男性都看过毛片吧?谁都多少做过打手枪的事吧?”
  他说完,终于发现刚才这段对话中的问题所在。
  周宗瑜似乎不明白什么是毛片……或者说他不懂“porno”是什么意思。
  他笑起来,耐心给周宗瑜解释什么是“porno”,然后愉悦地看着男人的脸红得像新鲜水嫩的熟番茄。
  男人眼睛都不敢正视他,飘忽地看向别处,结结巴巴地不知该说什么。
  他不得不深呼吸,克制自己想要拥抱男人的冲动。
  男人保持魂不守舍的状态,一直到晚上吃过饭睡觉,周宗瑜都没有正脸面对他一次。
  初一的晚上,依旧有很多鞭炮的声响。
  安德烈很烦这种声音,会让他回忆起许多不愿回忆的东西。他试图像昨晚那样依靠周宗瑜的温度挨过这些痛苦的回忆。
  但那男人在被他碰触的时候惊恐地弹开了,他在夜色里看到那个身影缩到紧贴着墙壁的状态。
  安德烈一瞬间被刺痛,那种痛感在指尖心头同时泛滥。他缩回手,裹紧棉被,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那团黑影和他只有一个人的距离,他一伸手就能将那具想要的身体揽回来,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因为周宗瑜是男人。
  更因为他爱那个男人。
  鞭炮的声音此起彼伏,安德烈闭起眼,那个身影刺痛他的眼睛,也刺痛他的心。
  火药爆裂的声音都很像,无论鞭炮还是子弹。
  硝烟混合血肉的味道令人作呕,他抖着手拉下手枪的保险栓。
  这就是他十六岁的生日礼物——被炸成碎片的母亲和一身弹孔的父亲。
  安德烈靠在华丽修长的爱奥尼柱子后,衬衫上沾满不知名的东西,有酒,也有血。周围不断有枪击和哀嚎,他随身的保镖刚才已经被冲散了。
  大厅里的人四散逃跑,男人的咆哮和女人的哭喊在爆炸和枪击声里显得薄弱无助。
  他的头被爆炸的碎片扫到,血流进左眼,耳朵也闷闷的听不真切。
  父亲拿着一把PPSh…41,古典的老式重型机枪曾经是父亲的最爱。但现在,强壮的中年男人要靠着自己的机枪才能勉强从地上挺起上身。
  重装的一队人从被炸开的宴会厅大门突入,数十条红外线瞄准器在混乱的大厅扫描,为首的那人注意到挣扎的父亲,红色的圆点瞄准中年男人染血的头颅。
  不要。。。。。。不。。。。。。
  含着泪举起手里的枪,瞄准那个全副武装的突击队员。
  Baikal…442,前几天祖父派人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没想到今天就用到了。
  手枪的后坐力让他手腕微颤,和父母生活在一起之后,他就很少摸枪械,他们不想让他接触这些东西。
  受伤的突击队员倒下,两个队友扶着伤员后撤,另一些队员顺着枪声向他扫射。
  石质柱子被打得千疮百孔,安德烈感觉自己小腿一凉,接着火辣的痛感立刻提醒他刚才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应该在开枪后就赶紧换位,安逸太久会失去很多生存的技能。
  他扯下领结,扎住中弹的小腿,举着枪试图寻找脱身的机会。
  宴会厅最后一盏灯也在电线被烧断后熄灭,黑暗笼罩着这座庄园。
  安德烈压抑着呼吸,探照灯煞白的光刺入黑暗的大厅,枪声渐歇,零星几声枪响从遥远的山林传来。
  他听到有人在喊话,说的是德语。他大概听懂那些喊话的内容,无非是要他放下枪保持沉默什么的。
  小心探头,看到父亲被人拖起来,PPSh…41砸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中年男人第一次露出这种虚弱的姿态,他在父亲破败的背影里沉默恸哭。
  他再次举起枪,但是父亲的动作更快,在他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那个身影剧烈挣扎了一下,一个突击队员被放倒。
  “安德留沙——!”
  他听到父亲嘶哑的声音,接着是一串混乱的枪声。
  中年男人的头被几只MP5冲锋枪打掉一半。
  安德烈僵硬地坐在原地,他听到有人接近的声音,举枪对准来人,竟然是刚才和他冲散的那几个保镖。
  “少爷,我们带您回您该待的地方。”
  蜷起身体,鞭炮声让他想杀人。
  别再想了,停下。。。。。。
  他记得自己被保镖护着离开那座庄园,走出大厅时,突击队员用一种恨之入骨的眼神盯着他。
  庄园里四处都是盖着蓝布的尸体,他脸上挂着血水和泪水,抽噎着在那些尸体里寻找自己的父母。
  保镖和特警都不许他靠近那边,但他还是看到了。
  那是从蓝布下露出的,布满灰尘和伤口的男人的手,无名指上戴着紫色宝石戒指。
  他冲向那个方向,保镖一时没拦住他,让他有机会摸到那只手。
  “爸爸!”
  他抓住那只手,特警对他举起枪,保镖扯着他向后退。
  哭着拽下那块尸布,尸布下中年男人的景象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紧攥着那只失温的大手,伏在泥土上抽搐哀泣。
  特警用德语大声发出警告,他的手指被保镖一根一根抠开。
  “少爷,请不要找麻烦,这里我们说不上太多话。”
  他最终被几个保镖拖走,一个特警用冲锋枪把尸布拨回原状,父亲血肉模糊的脸被掩盖在深色的尸布下。
  噼啪几声巨响惊得他浑身一颤,一只温热的手盖上他的耳朵。
  他睁开眼,周宗瑜的面容在黑暗中一片模糊。
  察觉到他的不安,男人将他抱紧一些,他的额头抵在男人的胸口,外面的爆竹声变成闷闷的轰鸣。
  

  ☆、二十、油画

  
  因为那次意外的亲密接触,周宗瑜对他颇害羞了两天。
  正月初三,随着大学选拔考试的逼近,旁边房间的三个学生也回来了。
  年轻人们在离开前就已经见过安德烈,于是新年里第一次见面,大家也完全没有意外,还打趣地和安德烈互相拜年。
  男人像只笨熊一样抱拳,绕着舌头和男生们互道“过年好”。周宗瑜看着只能咧着嘴傻笑,他实在没法接受安德烈奇怪的中文发音。
  刘教授要在快开学前才回来,周宗瑜有条不紊安排书籍的编撰工作,保证每天能有足够的时间陪安德烈解闷儿。
  一开始,安德烈还对这种无时无刻的陪伴很欢迎,但周宗瑜渐渐发现,安德烈对某些事情很反感,甚至他们因为这些事情还产生小小的不悦。
  事情发生在某个天气很好的下午,同住的那三个年轻人知道安德烈也是画家之后,便邀请他们一起去画室交流。安德烈很喜欢画画,但他实在没资格被称为画家,他对周宗瑜解释,自己只是一个爱好者而已,却被中国人解读为谦虚。
  无奈之下他还是被盛情邀请到画室。
  一进门,安德烈就后悔了。他看到了在麦克。布朗的Party上,对周宗瑜很热情的那个女孩。
  在别的学生都对他这个外国人好奇的时候,只有那个女孩盯着周宗瑜眼前一亮。
  安德烈看到周宗瑜对那女孩回以微笑,心尖上像是被硫酸滴了一个点,酸涩的感觉从那一点开始,随着那两人的互动渐渐泛滥。
  周宗瑜站在他身边给他当翻译,那个女孩紧贴着周宗瑜。
  娇小的中国女性和周宗瑜非常搭配,她掩着嘴低头嬉笑,黑亮的头发滑下鬓边,女孩脸颊耳朵微红着,柔嫩的手指勾着那些头发别在耳后,饱含水光的黑眼睛羞怯地看着周宗瑜。
  够了!
  安德烈真想遮住那双含情的眼睛。
  你别再看他了!他是我的!
  他烦躁地在画布上抹下几撇颜色,这么做之后他又很懊,因为这幅画的模特是周宗瑜。
  学生们怂恿他一展画技,他原本不想在外人面前画画,但转头看到周宗瑜也有些期待地看他,他生出一个想法,让周宗瑜做模特,他来画。
  周宗瑜本想看安德烈作画的过程,奈何男人执意要他做模特,于是他也只好脱掉臃肿的羽绒外套,坐在摆在窗边的椅子上。
  安德烈对他说,“你可以放松点,随便摆个姿势。”
  于是周宗瑜叠腿悠闲地靠在椅背上,一只胳膊搭在椅背,另一只随意放在腿上。
  安德烈看看黑发的男人,今天他穿着黑色高领紧身竖纹毛衣,黑色长裤,黑色皮鞋,黑发只扎起双鬓边的一点,其余都随意披散,柔顺地贴着他的身形垂下。
  安德烈简直爱死这样的周宗瑜了,沉静、古典,充满神秘的东方气息。
  他忘情地投入画作里,如果不是女人炽热的目光扰乱他的心神,他大概会一气呵成把这幅画画完。
  画面中的人,脸部已经画得精致,在清冷的光线下平静远眺,但是人物的手和衣着都还没仔细修整,简单的色块只有体积没有细节。
  安德烈放下笔,画室里的学生原本还都沉浸在酣畅淋漓的作画过程,戛然而止的感觉像是被人惊醒美梦,糟糕透了。
  他起身,大家面面相觑,小声的议论扯回周宗瑜飘远的思绪。
  转头看着站在画架边的高大男人。
  “已经画完了么?好快啊。”
  他看到男人沉着脸,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起身。
  男人看着他安静了一会儿,终于道:“今天就这样吧。”
  周宗瑜走过去,看到画面上的自己,他不由为那画面中的感情紧张了一下。
  他看一眼安德烈,男人灰紫色的眼睛温柔如水。
  画面中的人宁静又忧郁,从窗户透过清冷的光照亮他面容,拉出的影子和身后的背景融为一体,窗台上插着一小捧嫩黄的花,一身黑衣的男人眼神像是落在花上,但思绪却又像是飘向远方。
  明明是一副未完的画,可他却心慌得要命,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画面上的人太过贴近真实的自己,还是因为安德烈此刻看他的眼神温柔得诡异。
  “嗯……安德烈,你这样就画完了吗?”
  他紧张地低着头,不敢面对男人的眼睛。
  “不。。。。。。”
  “要继续画?”
  “我要带回去画。”
  他有些意外,抬头看那人的时候,男人露出“终于抓到你”的胜利表情。
  他被那笑容弄得眩晕,赶紧转头磕磕巴巴地对学生们说:“呃,大、大家有什么想交流的,可以,呃,向达里洛夫先生提问。。。。。。。”
  学生们七嘴八舌和安德烈交流,有几个孩子英文特别好,都不用他这个二把刀翻译,直接就能和安德烈沟通。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时候在国外长大的男孩已经成了翻译,这里不需要他再碍事。
  人群外,刘教授团队里的女孩正望着这边。他认识这个姑娘,现在是在读研究生,似乎在这个画室做代课老师。
  她在编撰采风的时候一直和他们同行,性格开朗,也很能吃苦,爬山过河从来没有喊过一声累,给周宗瑜留下深刻的印象。
  最重要的是,她是唯一一个不在乎周宗瑜尴尬身份,喜欢和他说话的学生。
  周宗瑜被刘教授强行划入编撰队伍,虽然团队的人当面都恭敬地称呼他一声周老师,但没有学校聘用、没有正式职称、没有强大社会背景,周宗瑜知道那群人都在背后对他议论纷纷。就算和他搭上关系,对于以后留校、晋升、人脉,都完全没有助益。
  但那个姑娘没有在乎过这些,对待他的态度介于老师和大哥哥之间,周宗瑜有时候看着她,总忍不住想到宗玥。
  听说宗玥已经结婚了。。。。。。他上次在利物浦拍卖画得到的少量报酬,都汇给姑妈做宗玥的嫁妆。
  想到这里,周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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