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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寡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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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相爷,你不要紧吧?”直到此时,随从才从客栈里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张口结舌地看着沉寂的长街啧啧赞叹:“那是谁啊?身手简直神鬼莫测!”

“相爷,”有人自衙门飞奔而来:“有人说在黄田曾发现凤凰的踪迹。”

“走,去黄田!”

第103章 世事无常啊

狗剩本来以为自己真的走了狗屎运,一大早起来捡了两文钱,跑去吃他肖想了很久的豆花西施的豆花。

豆花西施很漂亮,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肤,嫩得象她的豆花一样,软软的腰肢细得好象风一吹就会断。

他心不在焉地吃着,眼睛胡乱地瞟着豆花西施,忽地天下飞来一物啪地掉在他的豆花碗里,溅出的汤水泼了半个桌面。

“哪个兔崽子……”他拍着桌子刚要起身,被碗里突然冒出来的金灿灿的簪子耀花了眼,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他后来想,事情坏就坏在他不该揉眼睛。

就在这时,对面的大胖伸手到他碗里抢了簪子就跑。

“是我的!”狗剩当然说什么也不让,立刻追了上去。

金子啊,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的东西,居然从天而降掉到他的碗里,不是他的是谁的?

结果,就为了这支破簪,搞到最后他把大胖的头打破,自己挨了二十大板子,被关在县衙的大牢里,这倒没什么,当吃几天免钱的饭。最让他伤心和气愤的是,那枚簪子被当成物证没收了。

他更没有想到,因为一支簪子,他见到了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想象到的贵人——当朝的丞相。

“这枚簪子,是你的?”高茗欣持着那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簪子,冷冷地问着堂下跪着的那个形容猥亵的男子。

本来只是在黄田县例行检查案例,没想到会看到这么特殊的物证。于是,来不及找黄田县令,他立刻直接升堂提审狗剩。

“是~”狗剩原本中气十足的回答,在堂上那个年轻的锐利的目光逼视下,慢慢变得微弱。

“禀相爷,”得到消息的黄田县令额冒冷汗,匆匆赶到:“这支簪子是数日前被人从悦来客栈里扔出来的。”

高茗欣低叱:“胡说!”

如果是为了扔掉,坠儿根本不可能从京城带出来,又何必把它扔在千里之遥的黄田?

“下官所言句句属实,数日前悦来客栈的两名住客发生争执,其中一名少女一气之下扔了这支簪子出来,刚好掉到狗剩的碗里,大胖与他同桌,立刻去抢,两个人当街斗殴,最终大胖被殴打致伤,狗剩被判入狱监禁一月。请相爷明察。”黄田县令吓得一抖,暗呼倒霉。

谁想得到这样一桩小得不能再小的案子,会引起相爷的重视?

“少女?多大年纪?”高茗欣站了起来:“算了,我们还是到现场去吧。”

从黄田县的叙述看,似乎坠儿在这客栈里遇到了熟人,并且发生了争执?但坠儿自小在相府长大,这远离京城的黄田,哪有熟人可言?

听完客栈掌柜的介绍,高茗欣不但没有放心,反而陷入了更深的谜团。

坠儿究竟是那个身穿青衣的美丽少女,还是那个带着乞丐入住的青年公子?不管她是哪一个,最终的结果,她跟着另外两个人一起离开,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问题是,她为什么要跟一个年过半百的乞丐混在一起?

而更为诡异的是,从离开黄田之后,这三人就好象从人间蒸发一样,任他用尽方法,调查得再仔细,却再也查不到半点痕迹。

案件,就这么陷入僵局。

就在狗剩为命运不公,造化弄人而感叹的时候,谢怀恩也遇到了人生里最重要的一道焦雷,被炸得外焦里嫩,血肉模糊。

这事要从几天前高茗欣赶赴乐平的那一天说起。远在长安逍遥的谢公子,一连接到十一道金牌,称影帝思孙心切卧病在床,催他迅速返回影都。

当然,所有的金牌全部给谢大公子拿来当成牌九,闲得无聊时拿出来搓上一把。

爷爷的身体棒得可以上山打虎,扔到灵崖峰后的寒潭里浸上个三天三夜都不会打一个喷嚏,思孙心切,卧病在床,骗鬼去吧!

“少爷~”清风匆匆地从门外,手里拿着第十二快金牌:“世事无常,毕竟老爷子都七十八岁高龄了,岁月不饶人啊!万一……老爷子真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后悔可就晚了!不管是真是假,咱们还是先回去一趟,到时没事再出来也不迟啊……”

一直面无表情的谢怀恩,在听到“岁月不饶人”这五个字的时候,忽地动容了,于是做出了一个影响了他一生的决定:回影都。

而当清风满怀深情,义正言辞地对着谢大公子晓以大义的时候,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因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十天之后,谢怀恩把他领到影都的磨坊里,指着那只生龙活虎,龙精虎猛的驴子,意味深长地对他说:“清风啊,人生无常,这头驴毕竟已有五岁高龄,岁月不饶人啊!万一……咱们以后就再也吃不到好吃的馒头了。所以,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就请你暂时代替它工作一段时间吧!”

于是,影都少主的贴身书僮,摇身一变,化身拉磨人,套着驴套,耷拉着脑袋,眼含热泪,绕着磨子做轴心运动的时候,才终于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人!生!无!常!”

纪小蛮慢条斯理地搬了快石头垫高脚,攀着窗沿,瞧着磨坊里那头挥汗如雨,以袖抹着汗与泪的代驴,低声赞叹:“杀人不见血,谢怀恩这小子真是变态得可以。啧啧啧,可怜!”

“不许你污辱我们公子!”清风耳尖,抹了一把泪,直着嗓子嚷:“滚开,不用你在这里假惺惺。”

呜呜,要不是因为有她这个讨厌鬼突然出现,他怎么可能被公子罚?居然还敢假惺惺地借关心之名,行讽刺之实。

“好吧,”纪小蛮笑嘻嘻地从石头上跳下来,把声音压低,透着一丝委屈:“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影都的每一个人都不喜欢我,我,我还是走好了……”

“喂!”清风忙叫住她:“你回来!”

奇怪,明明知道她很狡诈,每当她装可怜的时候他都会倒大霉,可每次听到从那个活力四射的身体里传出可怜兮兮的声音,他就忍不住心软。

“干嘛?”纪小蛮撅着唇,小心翼翼地探出半颗头。

“除了我和少爷,还有谁敢欺侮你?”清风气咻咻地问:“把他叫来,我帮你教训他!”

“真的?”纪小蛮眼睛一亮。

看着她瞬间变得清亮有神的眼睛,清风忽地打了寒颤,涌出不好的预感。可刚刚出口的话,可不能立刻收回,只得把眼一闭,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用力点了点头。

“柳青儿,”纪小蛮再也不理他,轻盈地自石块上一跃而下,声音嘹亮,透着得意与自豪:“听到没有?你输了,快给我!”

“喂,你回来~”

什么啊,坠儿姑娘拿他来打赌吗?赌什么?

“清风~”柳青儿柳眉倒竖,怦地一脚踢开磨坊的门,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姑奶奶来了,你有本事教训给我看看?”

“柳姑娘~”清风吓得眨巴着眼睛。

欺侮坠儿的人,是她?

“喂喂喂,”纪小蛮拉了拉她的衣角,手心向上,唇边绽着愉悦的微笑:“先给钱,再慢慢卸磨杀驴也不迟啊~”

“坠儿姑娘~”清风的牙齿在发抖,给气的。

这是什么世道?利用了他,居然还笑眯眯地看着他被折腾?

“给,乡巴佬,”柳青儿愤愤地甩给纪小蛮一张银票。

“两位,慢慢玩。”纪小蛮拿起银票,快乐地送了个飞吻:“祝你们愉快!”

“快滚!”柳青儿一脚踢上了磨房门。

转瞬,磨坊里传出清风的惨叫:“柳姑娘,不要啊!”

“啧,好象柳姑娘的鞭法又进步了~”纪小蛮掩着胸做害怕状,转身哼着歌愉快地离开。

“有趣吗?”嘲讽的声音冷冷地自头顶传来。

“什么?”纪小蛮停步,很容易就在浓密的树叶间找到了谢怀恩。

他懒洋洋地躺在一根细若拇指的树枝上,仿佛一条变色龙轻松地随着树枝的颤动上下起伏。

“戏弄清风,就那么好玩?”谢怀恩两眼望天。

尤其是,利用一个善良孩子的同情心,骗取他的好感,然后再出卖换钱,真是可耻。

“你不是也一直在看着?”纪小蛮微笑着戳穿他的伪善:“而且,把他关到磨坊里当驴使的人,可不是我。”

“我怎样对他,不用你管。”谢怀恩冷哼,自树上如一片落叶般轻盈落下。

清风是他的书僮,爱怎么欺侮,都是他的事,别人想要欺侮,那可不行!

“彼此彼此~”纪小蛮还以颜色。

“哼,我看你好象不想找到那个神秘的石门了?”谢怀恩微眯起眼睛观察她的表情,就不信抓不到她的弱点?

“无所谓,”纪小蛮满不在乎的耸肩:“反正找不到我就不会离开,谢公子好象也没有办法离开了哦?”

“你!”谢怀恩气结。

“啊,今天天气真好,再去补个回笼觉~”纪小蛮打个呵欠,扬长而去。

第104章 芝麻,开门

拐过一个弯,纪小蛮上扬的唇角垮了下来。

顺着林荫小径,她爬到了谢家别院的高坡之上。极目望去,四面是连绵起伏的群山,一块块依山而制的农田散落其间,似一棵棵珍珠镶嵌在群山之中,到处鸟语花香,是个美丽的世外桃源。

即使是亲眼所见,她也无法相信,哪一个个散落在田间陇上,悠闲劳作的农人,会是令江湖闻之变色的影都人。他们看上去,那么安详,那么闲散,一副与世无争的摸样。

在这里生活了半个月,她深深的清楚他们完全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一成不变,却怡然自得。安逸从容的表情是她在外面的世界根本看不到的。

绕过那块写着“后山禁地,闲人免进”的大石头,她径直走入了林木森林,幽静沉寂的后山。

第一次来时,她很老实,见到这块牌子就止步不前,只在心里好奇这里面的风景,猜测着里面的秘密,虽心痒难耐畏惧着那上面八个鲜红的大字,而不敢越雷池半步。

但是来的次数多了以后,她发现影都人其实单纯的可爱,这样的禁地,只靠一块石头上的几个大字就想阻止她前进的脚步,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她试探着往里走,怀揣着探险寻宝的兴奋,一天天地深入,最终越走越远。

哎,,其实后山也没有什么嘛——除了山势陡一些,地貌似乎复杂一点,有山有谷,有瀑布有岩洞,当然风景也更漂亮。

不过,小蛮是个懒人,从来不喜欢为难自己,所以她不往上走。她总是顺着小径,走到山谷那条开满了无名野花的小溪,躺在花丛里仰望着仿若直插云霄的顶峰。

她掀开石板,从石洞里拿出一个黑漆漆的盒子,这个盒子是她到影都的第一天,沈白山交给她的。非金非铁非石非玉的材质,坚硬无比,刀劈不开,火烧不化。

“小蛮,我有件事要先证实一下。”沈白山慎重其事地把她叫到身旁,表情严肃地望着她。

他的表情太过严肃,严肃的都有些不象她认识的那个沈白山。所以,小蛮不自觉的跟着紧张了起来:“什么事?老沈你只管问,我保证不胡说八道。”

“这事,你胡说八道也都没有用。”沈白山微微一笑,顺着桌面推了一只盒子过来:“打开它。”

“沈爷爷,”一直躲在窗外偷听的柳青儿沉不住气,推窗而入,气呼呼地红了眼睛:“你偏心,为什么给她不给我?”

这只盒子,从她记事的时候起就看到摆在沈家的神龛上。小小年纪,凭直觉就知道这是一样对沈家而言及其珍贵的东西。可不管她怎么哭闹,一直对她疼爱有加的沈爷爷和沈伯母都不肯把这个盒子送给她。

于是,她渐渐明白:这个外表黯沉并不华丽的盒子是她这辈子都可望不可即的东西。

可是现在,沈爷爷却要把它送给一个可说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这太伤她的自尊,也太令人摸不着头脑了。

“青儿,别胡闹!”沈白山难得对她凛容。

柳青儿虽然刁蛮,却并不是个懂得见风使舵的傻瓜,看表情已知不是吵闹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只得冷哼一声,恨恨的站到一旁。

看着这个外形极似珠宝盒的盒子,再看看柳青儿噘得能挂两瓶酱油的小嘴,用脚趾头也想知道这里面藏着的东西肯定价值连城。

“咳,”纪小蛮轻咳一声,装模作样的推辞:“老沈,所谓无功不受禄,这么贵重的东西……”

“别误会,”沈白山淡淡一笑,打断她:“这盒子不是送给的。”

“嘎?”这一下,柳青儿和纪小蛮两人同时错愕。

如果不是送给她,为什么要她打开?

“此盒在我们沈家整整传了七代,至今一百九十年。先祖有遗训,和赠有缘人。”沈白山曲起手指轻轻地敲击着盒面:“所以,要想得到它,先得打开它,否则,老夫只能说抱歉了。”

“等一下,我要先来!”柳青儿一听得到盒子的条件居然这么简单,不由急了,立刻抢先跳了出来。

不是说盒赠有缘人?她并不稀罕什么珍宝,但她绝不能容忍沈家的祖训之物,被一个外人拿走。而且这个女人一看就是见钱眼开的家伙,到手的东西绝不会讲究客气归还给沈家。

“青儿”

“不要紧,就让她先好了。”纪小蛮倒是落落大方。

既然已传了一百九十年,不论是抱着好奇也好,觊觎也好的心理,想打开它的人绝对不止一两个。她相信能够用的方法肯定都用过了,如果能打开,那么也不会轮到她。所以她不介意大方一点。

“哎”沈万山叹了一口气,到底是从小宠到大的,不忍心过多责备,淡淡地道:“那你就试试看吧。”

柳青儿立刻起身把盒子捧到手里。这个盒子她从小就想要,早就研究过很多年,可连怀恩都没有办法在不破坏盒子的前提下,把盒子打开,一直一筹莫展。

但是今天不同,有外人跟她抢,她再也不能有顾忌,就算不慎损坏了盒子,也好过让他落在纪小蛮的手里。

所以,她拔出腰间的匕首,毫不犹豫的朝盒身划去。刀锋自盒身划过,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

柳青儿错愕地看了看手中精光四射,断金切玉的宝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用的,”沈白山叹气:“这盒子被先祖用法力封印,刀能劈不开,火绒不化。除非能正确运用咒语,否则绝打不开。”

柳青儿跺足:“我不信!”

咒语?她又不是沈家人,怎么咒语是什么?不对,老沈也身为沈家后人。不也是打不开嘛?看来这咒语,要不就是骗人,要不就是失传了?

咬着唇想了半天,纪小蛮脑中灵光一闪,忍不住试探:“老沈,冒昧的问一句,你的这位祖先,莫非也是穿过来的?

如果是,那就好办了。

“是,”沈白山点头确认。

“ok,”纪小蛮啪的打了个响指:“我来试试看。”

柳青儿不情愿的把盒子放到桌子上,撅着唇:“连沈爷爷都不知道,我不信你到知道了?别胡吹大气。”

“嘘”沈白山竖起指,示意她噤声。

纪小蛮心中暗笑,闭上眼虔诚地合起双手做祷告状,嘴里念念有词,半晌才睁开眼睛,嫣然一笑:“上帝保佑,让我打开这个盒子。”

老沈与柳青儿摒住气息,目不转睛地盯着盒子,却发现一点动静也没有。

“嗟”柳青儿松了一口气,噘唇讥笑:“没本事还……”

纪小蛮深吸一口气,慢慢地道:“芝麻,开门。”

一股白烟忽的冒了出来,浓郁的花香瞬间弥漫了整间房,迅速得扩散到院子外。

“呀”纪小蛮吓了一跳,再一细看,放在桌子上的盒子居然自动打开了!

柳青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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