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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寡妇-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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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林俭正色澄清:“那次事件虽是我挑起的,但我只是一个导火索,其后的局面已不受我的控制,有太多人掺了一脚。就算现在,你回到长安,依然不是安全的。所以,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哈哈,”纪小蛮打了个抖,冲他胡乱地挤了挤眼:“这么说来,我这过气的公主,还真成了抢手的香饽饽了?人人欲得之?”

“公主。”沈慕青走过来,正好听到,忍不住接了一句:“是人人欲除之才对!”

“嘿嘿,”纪小蛮尴尬地摸摸鼻子:“不就差一个字吗,有什么两样?”

“那个字,会让你死!”沈慕青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转头望向林俭:“行了,别再站到这里了,已有不好路人停下来观望了。”

“哦~”纪小蛮老老实实地哦了声,拉着林俭就朝高家去:“来,有你在更好,万一打起来,你好歹能帮我顶一下。如果要拉我浸猪笼,麻烦你把我捞起来。对了,你武功那么好,潜水应该多少会一点吧?如果不会,咱们找个地方,练习一下先……”

这丫头,还以为当真天不怕地不怕,原来也有怕的时候。

“胆子这么小,干嘛学人抗旨逃婚?”林俭又好气又好笑,甩开她的手,虎着脸训斥:“当初走的时候一声不吭,这会子回来了,知道拉我垫背了啊?不去,谁创的祸谁收拾!”

“不去就不去!”纪小蛮大义凛然,然后脖子一缩,躲到沈慕青的身后,冲林俭吐了吐舌头:“你不去,我也不去!”

“噗~”沈慕青忍俊不禁:“得了,要跟她比无赖,林大哥还差得远。你也别矫情了,跟到这里,不就是担心她吗?一起去吧,万一将军和夫人发火把你们二位当奸…夫淫…妇抓取浸猪笼的话,还有我暗中通风报信呢!放心,死不了!”

林俭面皮薄,又心中有鬼,听到奸…夫淫…妇几个字,俊脸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慕青姐!”纪小蛮却没想那么多,她心直口快,立刻反驳:“你真是糊涂,就算真的要浸猪笼,那也是我跟谢怀恩,关哑铃什么事?”

这话一出,林俭表情一僵,脸上的红晕褪去,慢慢变得惨白。

沈慕青心中又气又恨又是怜,暗悔不该乱开玩笑,挑起林俭的伤心事,忙顺手敲了纪小蛮一记:“你啊,什么地方都好,就是这张嘴,让人又爱又恨!等着吧!说不定哪天要给你招祸患的!真是成也这张嘴,败也这张嘴!”

“啊~痛痛痛~”纪小蛮抱着头夸张的哇哇乱叫,大声抗议:“慕青姐,你看清了,这是我的头,可不是木鱼,怎么随便敲啊?而且,我是公主,你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她原是随口一句玩笑,沈慕青听了却面色一变,忙垂首道:“对不起,属下一时忘形,还请公主责罚。”

“呃,我开玩笑而已,你还当真啊?”这下纪小蛮反而不好意思了,讪讪地解释。

“走吧~”林俭突兀地说了一句,转身大踏步朝高府走去。

第015章 有商有量

当清晨的第一缕秋阳照进锦瑟居的时候,北山四公子每人抱着一只酒坛,举坛饮尽坛中的最后一滴酒。

“真他娘的过瘾!”韩德昆将就坛高举过头顶咣当一声,摔在地板上,碎成无数片,四个人在一片稀里哗啦的巨响声里拍手狂笑。

“过瘾!”众人轻声相应,手中的酒坛纷纷砸向地板。

“千山我独行,不必相送~”傅致轩脚步虚浮,勾着萧轻尘的肩膀踉跄着朝楼下而去。

“哈哈,放他娘的臭屁!”韩德昆斜着醉眼,指着他大骂:“你们四个搭在一起,独独扔下老子,叫什么千山独行?、”

“德昆,”萧轻尘醉眼朦胧,将头搁在傅致轩的肩上痴痴地笑:“北山统共才四公子,扔下你之后,哪里有四个人?”

“哈哈哈,”傅致轩指着他的鼻子大笑:“你小子醉了,数都数不清了,罚酒,罚酒‘”

“去,”韩德昆大手一挥,怒拍桌面:“当我傻呢?不是还有清风作伴啊?轻尘说错了,罚他!”

“清风?”萧轻尘抓了抓脖子,嘻嘻笑:“对哦,我把他忘了。好,我错了,我喝~咦,酒呢?没救了,拿酒来~”

谢怀恩飞起一脚,正中萧轻尘的屁股:“酒坛都砸了,还喝个屁啊?都给本少爷滚!”

“哈哈哈~”韩德昆见状狂笑:“这小子先回去抱媳妇了,咱们走~”

“走!”于是那三只前呼后拥,东倒西歪的一路下楼,扬长而去。

谢怀恩的笑容慢慢敛去,返身回了房间,推开门,清风抱着臂叉着腿站在房中。拉长了脸瞪着他。

他不禁莞尔,伸手去捏他的脸颊:“咋了,不认识少爷我了?”

“好重的酒气,”清风捏着鼻子,偏头躲开他的手:“整间屋子都被你熏臭了,快去洗洗吧!”

“她呢?”谢怀恩抬高下巴朝纪小蛮的房间指了指:“还没起床?”

“睡得像头猪!”清风的表情极为不屑:“少爷是不是找她一起进宫?要不要我去把她叫醒?”

“不用了,”谢怀恩轻推房门,探头进去看了一眼蜷着身子睡得像只小虾米的纪小蛮,改了主意:“我自己去就行了,让她睡吧,别管。”

“还真是命好~”清风不满地噘高了嘴,悻悻地离开。

早朝散罢,大邺的皇帝进了南书房,闭目养躺在龙椅上小休片刻,桌上一杯龙团胜雪冒着袅袅的青烟。

微风飒然,皇帝双眼倏地挣开,一时精光四射。

“不错不错~”谢怀恩似鬼魅般倏然出现,拍手轻笑,隐含调侃:“这会似乎警觉性比上次高多了,我还没出手,就被你察觉了。”

“托您的福,哪个皇帝做的我这么窝囊?皇宫内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皇帝两手一摊,慨然一叹:“况且,你一身酒气,想不警觉都难。”

“咦,”谢怀恩低首轻嗅衣衫:“都泡了那么久,居然还有香气,这竹叶青果然老道,够劲!”

“去,明明就是一身酒臭,”皇帝挥袖:“你离我远点,别熏脏了我的屋子,浪费了顶级的龙涎香。”

“真舍得让我走?”谢怀恩展颜而笑,瞬间颠倒众生。

“得,”皇帝摆手:“朕情愿你拿刀比着朕的脖子,千万别对着朕这么笑!可望不可及,那比杀了朕还难受!”

谢怀恩挑眉,邪魅的勾唇:“那好,你答应我一件事。”

“我不信!”皇帝撇唇,冷然斜看:“天下还有你搞不定的事情?”

“不是搞不定,”谢怀恩相当臭屁,死都不肯认输,撑着面子不下台:“是你出面比我出马更稳妥一些。”

虽然不愿意承认,可皇权这个东西,有时候就是比任何都更具有说服力——有理没理,皇帝最大!

“哦?”皇帝被他勾出兴趣:“什么事?”

“前段时间,赫连家的二公子不是进宫求你赐婚嘛?”谢怀恩也不啰嗦,直奔主题:“据我所知,升值还未下到高家,就升了变故吧?”

“此时再也休提~”皇帝面容一沉。

“哧~”谢怀恩觑着他,很不给面子地嗤笑出声:“因为她逃婚了,悖了你的面子。所以恼她了?”

“她不知好歹,朕以九五之尊,亲自替他做媒,居然还敢潜逃?”皇帝想起就觉得很生气,吹胡子瞪眼睛的。

“如果,”谢怀恩伸手把桌子上的那杯龙团胜雪抄在手里,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我告诉你,这件事是我一手亲自策划的,你会不会觉得有面子一点?”

“你干的?”皇帝眯起眼睛,所有所思的望着他,半是调侃半是试探地问:“你不要告诉我,这个女子你也看中了?要朕把她改赐给你?”

难道高将军的这个寡妇,比他那个素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女儿更加出众?竟然引得这么多优秀的男人替她出头,为了她明争暗斗?

就连他最器重的侄子轻尘似乎也曾对她动心?

“哼,”谢怀恩傲然而笑:“本公子看中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赐予?”

“那就好。”皇帝放了一半的心:“若你真向朕求,这事还真不好办,因为朕已然先许了赫连长公子了……”

“很抱歉,”谢怀恩把茶一饮而尽,杯子置于玉龙案上,退到椅子上坐定,翘起一双长腿,露齿微微一笑,笑得极其灿烂和无耻:“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娘子,你无权再把她赐给任何人。”

皇帝把桌子一拍:“谢怀恩,你娶亲这么大的事情怎可不问问朕?”

谢怀恩掏了掏耳朵,叹道:“你让再大声也没用,因为已经是事实了~”

“好,很好!”皇帝扶着书桌,死死地瞪着谢怀恩,眼睛嗖嗖往外射飞镖,支支秒杀眼前人,咬牙切齿:“我看你是压根就没把我这个一表三千里的兄长瞧在眼里是不是?”

“皇表表表兄,”谢怀恩双手抱胸,斜着眼睛瞄向四十五度方向,冷声揶揄:“你再大也大不过老天爷,他老人家一意孤行,连我都拿他没辙,我劝你还是节哀顺变吧。”

“那女人有多好?”皇帝一窒,退回龙椅中:“值得你跟那俗物去抢?”

“皇表表表兄,”谢怀恩拍案而起:“这个问题问得好,这正是我目前努力要攻克的一道难题,有过你有答案,麻烦给个正解,也好让我少走许多弯路,谢谢。”

“自己的娘子那里好都不知道,朕连见都没见过,如何给你答案?”皇帝白他一眼,想到谢怀恩也有心不甘,俯首帖耳的时候,终于找回一点心理平衡,龙心大悦地道:“好,改天让她进宫,朕要亲自帮你过过目,看看她有何过人之处?”

“我的好皇表兄,”谢怀恩靠着椅背,懒洋洋地睇着他。冷声恐吓:“我劝你还是早点打消这个念头的好,我怕她带坏你老人家整个后宫,到时候给你后院失火,哼哼,你这后院可不比普通后院,倒是四处硝烟,你别说救,连躲都没处躲!”

“死小子,不就是去了房媳妇吗?值当你尾巴翘成这样地臭显摆?”皇帝瞪着他,这家伙明贬实褒,以为他听不出来,是在向他炫耀呢?

“嘿嘿~”谢怀恩也不解释,反正婚姻有如饮水,冷暖自知,其中酸甜苦辣不足为外人道!

皇帝提起朱笔,忽地抬头望向谢怀恩:“要朕出尔反尔,你总得想个适当的理由?”

“皇兄身份一国之君,我岂能险皇表兄于不义?”谢怀恩面不改色心不跳:“高将军照样收义女,皇兄也照样赐婚就是。”

“你想李代桃僵?”皇帝拈须:“当初他可指定要娶高坠儿为妻。”

“皇兄莫管,我料他也不敢翻脸。”谢怀恩冷然而笑。

这毕竟在大邺,就算明知被人摆了一道,他还能怎样?挥兵杀过来?毁约不卖马?现在安南内斗,赫连家多的是马,缺的可是银子!两样,他都没有决定权!

况且,娶了高茗烟,于他并非全无好处,至少,赚了个能征惯战的岳父,关键时刻,说不定能威慑到他那些兄弟,退而求次,这是最佳的选择。

“喂,”皇帝提着笔,觑向他:“你小子媳妇也娶了,留个烂摊子给我,多少也得有些补偿吧?”

“啧啧~”谢怀恩摇头,表情鄙夷:“瞧瞧你那样,哪像个一国之君?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擦擦吧!”

“朕的要求也不高,朕替你搞定赫连净云,”皇帝笑眯眯地望着他,一副有商有量的样子:“太子溱,你给朕收了做个入室弟子,怎样?”

“我说过,不收徒弟!”谢怀恩一口拒绝。

说做皇帝的比较无聊,他不过一时求他,就想借此困住他一生?再说了,皇室子弟众多,万一太子不成材,或是他想改弦易辙,又塞个人给他?这样下去,必将没完没了,他这辈子还想消停吗?这个生意不用算就知道是亏本,傻子才干。

“怎么说,他还算你表侄子呢,你可不能看着不管吧?”不愧是皇帝,一肚子坏水,眼珠一转又上一计:“要不,入完室直接关门得了?至此一例,永绝后患?”

“我考虑一下。”谢怀恩不愿意白承他个人情,既然他执意看好太子,那他只好勉为其难了。“

“别考虑了,一言为定,朕这就拟圣旨,打发赫连走人。“皇帝提笔一挥而就,一道新鲜的圣旨热辣出炉。

第016章 圣意难违

谢怀恩怀揣圣旨出了朱雀门,直奔镇北将军府而去,进了门也不绕弯,看门见山求见高弘文。

“请谢公子在此稍候片刻,将军此刻正有客人呢。”管家人的他是北山四公子之一,很客气地把他请到花厅等候:“四公子倒是得闲,要不请他来陪公子小坐一会?”

“这倒不必,”谢怀恩微微一笑:“方便的话,不知管家可否告诉我,将军正在与谁会谈?”

“呃~”管家面有难色,“这个~”

谢怀恩瞧他神色不对,略一思索,笑道:“极不方便吐露,那管家就不必说,容本公子猜上一猜,不知可行?”

“谢公子客气了,”家丑不可外扬,他自当闭紧嘴巴,但人家猜想,他势必无法阻止。

“可是坠儿姑娘回府了?”

这个时候,能让高府如临大敌,管家如履薄冰的人,舍小蛮还有谁?况且,算算时间,她也应该醒了。

大概是闲的无聊,又不见他的去向,脑子一热就自个跑回来找抽了吧?

“啊?”管家震愕的瞪着他。

“人都说谢公子神仙似得人物,他原本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将军在哪里?”谢怀恩起身便走:“实不相瞒,在下次来就是专为此事而来,请带我去见他。”

名满京师的谢公子跟坠儿怎会搭在一起?他为什么专程为她而来?

管家愣在当场,完全不知所谓。

“管家?”

“啊,哦,谢公子请随我来~”管家回过神,老脸微红,弓着身子引谢怀恩去椎风居的偏厅。

刚一踏进椎风居,周雅云尖利而高亢的声音隔着小花园传了过来:“……她从不顾高家的颜面,一意孤行,逃婚抗旨,离开京城的那天起,她就与我高家没有任何关系,何必假惺惺又回来求我谅解?”

“雅云,”高弘文冷静淡然的声音:“坠儿既然有勇气回来承认错误,正名她长大了,懂得体谅父母之心,就算你不能原谅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

“老爷,”周雅云显然怒火正炽,一口否定:“妾身可养不出如此胆大妄为,不顾家人生死,不懂进退,不识大局的女儿!”

“老爷,夫人,请你们体谅,坠儿的确有不得意的苦衷~”

谢怀恩听到这里,微一挑眉——

林俭,他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哼,”周雅云冷哼一声:“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哑了十几年的孩子,出一趟远门,居然就能说话了,岂非咄咄怪事?”

管家尴尬地望了谢怀恩一眼,在偏厅门前,略提高声音禀报:“老爷,夫人,谢怀恩公子求见。”

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沉寂片刻之后,高弘文走了出来,脸上有差异还有淡淡的不悦——自然,那不悦是冲管家而来的。

紧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周雅云和林俭——奇怪的是,始终没有看到坠儿。

谢怀恩不禁暗自皱眉:这丫头,莫得见林俭返京,临阵退缩,拉了林俭当挡箭牌,自己躲在后面,待事情解决之后再出现?

其实岂有岂理!就算要躲,也该是躲在他的后面,毕竟,他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岂能假手于人?

管家垂首,恭顺道:“谢公子说是为坠儿姑娘前来,老奴斗胆,将他带来。”

“伯父伯母,别来无恙?”谢怀恩面上不动声色,笑着拱手问安:“晚辈前段时间离京返乡,昨日傍晚才抵达京城,本欲即刻携坠儿前来拜访,因恐夜深打扰,这才拖到现在,请两位原谅。”

高弘文听得糊涂,虽然谢怀恩与茗玖交情不错,但也未到返京必然前来拜访的亲密程度,为什么要道歉?但是心里虽然迷惑,场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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