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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寡妇-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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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与他之间如此接近,近的没有了距离。这一刻,她不是主子,他也不是侍卫,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揽着她,拥着她,释放着压在心底的情义……

他的目光在她的唇上逗留许久,手指自她的眉尖缓缓的滑下来,落到她柔软香馥的红唇上,慢慢地,细细的描绘着它的形状,仿佛要把它深刻在心里。

他不敢奢望与她能长相厮守,却抵不住近在咫尺的诱惑。

一次,只要一次就好!他对自己说,让他记住她的味道,永远铭刻于心,藏在心底,一辈子回味……

他慢慢的向她俯低了头,心脏已失去了原来的节奏,在胸腔里怦怦狂跳,他口干舌燥,似饮下一大坛烈酒,飘飘然又晕晕然……

第035章 是清风的!

暗夜里啸声突起,起初时,其声清越宛如龙吟,倏地一变转折高亢,犹如万马奔腾,千军赴敌,铿锵入云,声如裂帛,几欲穿云裂石。

众黑衣人纷纷做痛苦之色,原来啸声里竟是含了玄门正宗内力,功力弱的,抵受不住,盘腿跌坐在地上运功抵抗。

谢怀恩被二十几个黑衣人围在中间当成活靶子射,这时听到啸声,神色一喜,忽的仰天发出一声长啸,与之相合,其声绵绵,传达数里之外。

常平常安见势不好,知道他来了强劲的后援,大手一挥,喝声“走!”扔下几具尸体,在瞬间,走的干干净净。

“怀恩,穷寇莫追~”岳叔华电掠而至,扬声提醒。

“岳伯父。”谢怀恩迎上前去:“你怎么来了?”

“老太爷不放心,让我跟着影卫出发,助你一臂之力。”岳叔华一边说话,一边前后瞧了瞧:“清风和坠儿那丫头呢?”

“跟我来~”谢怀恩掉头便走。

清风被伤,林俭带着他如泥牛入海一去无踪,而暗藏的敌人究竟有多少还不得而知,这一场仗,还不能说结束。

“你们几个留下来,查查这些黑衣人的来历,其他人呈扇形搜索前进~”岳叔华一挥手,一行人悄无声息的以谢怀恩为中心,从各个方向散入密林。

“小蛮~”谢怀恩唤了一声不见回答,心中一紧,身似利箭直扑到树上。

“怀恩~”岳叔华低头,从树下捡起断成两截的布条,以指做剪沿着断口处比划了一下:“断口齐整,应是被人硬生生以内力剪断。”

谢怀恩紧抿着唇,一声不吭:如果是林俭,那还好说,如果遇上敌人,十之八九已被带走了。

“少主~”影一悄然掠到:“西南边的陡坡下有火光。”

“走~”谢怀恩双足轻顿,如星掷丸跳般自树梢间疾掠而过。

“怀恩~”岳叔华摇了摇头,望着他的背影笑叹道:“看来跟老爷子的担心是多余的,这小子跟坠儿相处的挺不错的嘛~”

篝火哔啵的燃烧着,忽明忽暗的映在纪小蛮略显苍白的俏颜上。林俭垂下头,慢慢的向那红润的樱唇靠拢。

情啸声传来,惊得宿鸟扑腾着翅膀,扑凌凌的在半空乱飞。林俭霍然而惊,猛地坐直了身体。

疯了,谢怀恩为了他们的安危在与敌人孤军奋战,他又怎可乘人之危,作词偷香窃玉的勾当?

“怎么了?”纪小蛮睡得并不沉,被他剧烈的动作惊醒,抬起头,茫茫然的问了一句。

林俭怔怔的望着她,冷汗涔涔而下,心脏狂跳:“没,没什么,刚刚过去一只兔子~”

“什么时候了?”纪小蛮没有注意他的异常,扶着手臂,慢慢地坐直,垂下头望着面色潮红,呼吸浊重的清风,忧心忡忡的问。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睡吧~”林俭抱着清风,调整了一下姿势,不着痕迹的坐的离她远了些。

纪小蛮掩唇打了个哈欠,赫然的垂下眼帘:“呃,我不困~”

“小蛮~”树叶簌簌而响,谢怀恩忽的从天而降,飘然落到她的身前。

“怀恩~”纪小蛮一喜,才一抬头,已被他紧紧地拥入怀中,失声惊呼,痛得差点流下泪来:“啊,痛痛痛~”

“怎么回事?”谢怀恩放开她,看着她痛苦地纠结成一团的俏颜,不悦的眯起眼睛望向林俭。

“从坡上掉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脱臼,已经替她复位了,休息一段时间应无大碍。”林俭定了定神,如实回答:“倒是清风,利箭几乎穿透他的腿骨,需得立刻找个地方处理,否则恐延迟生变。”

“清风这傻小子受伤了?”岳叔华如鬼魅般现身:“让我瞧瞧,伤得怎么样?”

林俭一见岳叔华,不禁长吁了一口气,忙抱拳见礼:“岳老前辈~”

“岳伯伯~”纪小蛮欢呼一声:“你怎么来了?”

“丫头,”岳叔华自林俭怀里接过清风,一边笑吟吟的睨了她一眼:“我嘴馋了,赶过来再吃几顿你亲手做的菜呢!”

“只要你治好清风,随便你吃多久都没有……”纪小蛮正欲靠过去,眼角余光忽的瞥到一个黑影,吃了一惊下意识的缩到谢怀恩怀里:“谁?”

“启禀少主~”影一自暗处现身:“到处搜过了,方圆五里之内已没有可疑人员。”

“嗯~”谢怀恩凛容:“下去警戒~”

这个空档,岳叔华已掏了颗药丸塞到清风嘴里,顺手封了他几处穴道,放他在地上躺平,示意林俭执了火把在一旁相助,抽出一柄锋利的小刀,拨开随身带着的酒囊软塞,倒了酒淋在刀身上。

纪小蛮心知他是要替清风把小腿上的箭取出来,捂住脸,张开手指,从指缝里偷偷向外张望:“岳伯伯,他不会有事吧?”

谢怀恩绷着脸,随手一拨将她拨转过去:“没你什么事,一边呆着去。”

纪小蛮正想抗议,手心一凉,一只瓷瓶已经塞了进来,不禁微微一呆:“什么?”

“是血浆果,镇痛止血最有神效~”岳叔华头也不抬,剪断露在外面的箭杆,手里忙个不停,嘴也没有闲着,笑眯 眯的调侃:“少主,只是脱臼而已,又不是命悬一线,竟然把血浆果拿出来,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谢怀恩神色冷然。

呃,很珍贵吗?

纪小蛮捧着药瓶发傻,一时倒舍不得乱吃:“我没事,留给清风吧。”

“理他做什么?”谢怀恩劈手就把瓶子抢了过来,倒出一颗色泽血红,形似纽扣的药丸,顺手塞到她的嘴里:“我让你吃,你就吃~”

纪小蛮一惊,张开嘴想吐,哪知那药入口即化,一股馥郁香甜之气顺着喉咙一直流到胃里,说不出的舒泰。

“不说就不说~”岳叔华垂着头,手起刀落,刀尖切入肌肉,迅速的剜出箭头。

“啊~”清风吃痛,大叫一声挣扎着坐了起来。

岳叔华出手如电,迅速的点了伤口附近的穴道,一手轻弹将瓶塞弹开,倒了些白色的粉末到伤口处,另一手将早已准备好的布条缠了上去:“都弄好了,叫个屁啊?”

“岳,岳护法~”清风才一开口,眼眶立刻红了。

“没出息的家伙~”岳叔华屈指在他额上弹了一记,笑骂道:“几个小毛贼就让你见血,真是丢光咱们影都的脸~”

“他,他们偷袭!”清风又羞又气,一时倒忘了痛楚,鼓着脸颊辩解。

“对不起,”林俭咬着唇,神情复杂:“这事由我而起,我应该更加小心,不该引狼入室~”

不论他相不相信,常平和常安的背叛已成事实。他只能满腹惆怅:难道少年时的誓言,果然早已被现实磨平,随风而逝?只有他,还在咬着牙坚持?

谢怀恩冷笑一声:“是否跟你有关,我肯定会去查,不论是谁,伤了我影都的人,一定会付出代价。”

林俭默默地垂下头,没有再说话。

“关他什么事?”纪小蛮立刻抱打不平:“咱们也跟他们相处了几天,谁也没有想到常平和常安会是坏人。林俭跟他们虽是朋友,到底好几年没有见过了。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事谁也不怪,要怪只能怪他心眼太实。”

谢怀恩淡淡的瞥她一眼,心生不悦。

他只说了一句,她倒蹦出一连串,似乎在她眼里,天底下只有林俭是好人,其他全是坏人!

“别说了,是我不对。”林俭转头,望着跳跃的火光。

“哑铃你别傻乎乎的把什么责任都往身上扛,明明不是你的错,干嘛要认?”纪小蛮有些急,踏前一步想要去拽他,被谢怀恩拉回圈在臂弯里。

“算了,”清风见他们要起争执,忙认错:“谁都不怪,是我学艺不精。”

“好了,”岳叔华嘿嘿一笑,挥手打断:“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乘夜离开此地,到豫州会和安庆王才是当前最首要的事情。”

“清风这么快就能走了?”纪小蛮一脸惊奇。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谢怀恩撮唇轻啸,唤来黑一,抄起她翻身上马,手心摸到湿热粘腻的液体,突然脸色大变:“你中箭了?”

“什么?”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她身上。

“没有。”纪小蛮一吓,本能的环住了胸。

“那怎么会有血?”谢怀恩把手伸到眼前,看到鲜红的手掌。

“不,不是我的~”纪小蛮脸色一白,结结巴巴的辩解。

谢怀恩一脸狐疑,看她的样子的确不像,但表情为何如此慌张?

“是,”纪小蛮眼珠一转,望到清风关心的视线,灵机一动:“是清风的!我不小心沾到的~”

岳叔华毕竟年长,老于世故,瞧出不对也不说破,只微微一笑:“只要不是坠儿的就好,走吧~”

第036章 种植大户梦

乘着夜色,一行人横渡青溪,天亮时已翻过了苍山,进入白水镇,此处已属豫州地界。岳叔华见众人神色疲倦,清风还有伤在身,建议找个地方休整。谢怀恩没有吭声,林俭自然也附议。

“东张西望地干什么?”谢怀恩进入客栈,见纪小蛮犹在左顾右盼,没好气地回头,把她拎了进来。

“影一他们人呢?”纪小蛮心生奇怪,从出林子开始,这批影卫就不知去向。

“别管,他们自然在你看不见他,他却能看到你的地方。”谢怀恩皱眉打量她一眼:“看你脏成什么样,都变成泥猴了!”

纪小蛮低头看着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干,浅紫色的裙装早就连泥带血,又被溪水侵染,不知成了什么颜色。反观谢怀恩,经过一夜的厮杀恶战,竟还是一如既往的清爽干净。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冲他扮了个鬼脸,纪小蛮冲进客房,要了几桶热水,美美地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一身清爽地走出来时,发现谢怀恩已不知去向。

她吃了一惊,忙扒到窗子朝后院一看,除了大黑和二黑不见踪影,其余的马匹都在马厩悠闲地吃草。

她安下心来,打算去隔壁看看清风,走出房门,一眼看到林俭走进走廊底部的房间,一时好奇,跟了过去。

“坠儿?”林俭听到脚步声,探出头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既然被发现,纪小蛮索性大大方方地走进去。

除林俭外,屋子里围着桌子坐了四五个人,谢怀恩,岳叔华,背对着这是都扭过头来看她。

“开会?”纪小蛮没仔细看,尴尬地缩回头。

“筠儿,”梅沁亭正对着房门,见她进来,马上站起来迎上去:“听说你受了伤,怎么不多休息?”

“舅舅?”纪小蛮呆了一下:“不是说在豫州见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们自榆林过来,刚好路径白马镇。对了,你的伤怎样?”

“不碍的~”纪小蛮转动手臂给他看,想到常安和常平,怒火止不住又上升:“你怎么搞的,派两个垃圾来,差点害死我们~”

梅沁亭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直接,窘在当场。

“咳~”岳叔华忙打圆场:“清风不知醒了没有?”

“我去看~”纪小蛮的注意力果然立刻被转移。

“不用,”林俭接了一句:“我刚看过,他睡得很熟,只是还发着烧。”

“不要紧,过了明天就应该退烧了。”岳叔华微微一笑。

“这次是我考虑不周,用人不当。”梅沁亭缓过劲,低声道歉:“以后我会加倍小心,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给大家带来困扰,实在抱歉~”

“相信这种事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王爷又何必自责?”岳叔华一语带过。

“常家兄弟,追随我多年,没想到他会在最后关头投靠了白傲梅。”梅沁亭表情复杂,既惋惜,又懊恼。

“如果真是投靠了白傲梅倒不足虑,只怕暗中还有一股我们不了解的势力。”谢怀恩忽地插了一句:“而且,他们来势虽凶,似乎志不在伤人,意在试探。”

“此话怎讲?”

“据林俭所说,常安原本可以轻易取了清风的性命,他却只插伤了他的臂,而当我赶到时,那些黑衣人持着弓箭围而不发,此事也颇耐人寻味。”谢怀恩神情冷淡,犀利的眸光,若有似无地锁住了梅沁亭的视线。

“总算常安还有一点良心,”冯同知接过话头:“若是真伤了清风小哥的性命,我等更是无地自容了~”

林俭这时也忆起细节:“他们进退迅速,配合默契。我背着清风,原本好几次能死在他们的箭下,他们却围而不攻,任我撑到谢公子驰援,从容逸走,岂非咄咄怪事?”

“还有这种事?”梅沁亭皱眉:“白傲梅究竟打什么主意?”

冯同知试着提出不同的见解:“或许,他们不愿意与影都为敌,所以只伤不杀,此举旨在敲山震虎,希望谢公子退出这场争斗?”

“以七八条人命,换一次对敌人的警告,白傲梅会不会这么愚蠢?”谢怀恩挑眉冷笑。

纪小蛮在旁听了半天,忍不住插了一句:“听说这种大内密探使用的兵器与普通人的并不一样,与其在这里争论,不如去查一下他们的兵器来源,他们的身份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如果真是冒充,既使是盗取到一部分弓箭,但那么多人,那么密集的箭雨,如果说全部都从京城盗了再运到边关,显然不合理,更不合算。

“丫头,脑子不错~”岳叔华向她投来赞许的目光。

“查过了,”谢怀恩从身后摸了一枝箭放到桌上:“这种箭,根本不是安南大内专用的飞羽箭,但也没有什么特点,寻常的铁匠铺就能造出。”

“那就是说,无法证明刺客的身份咯?”纪小蛮有些丧气,第一次参与讨论,原想提出建议,原想不到竟是废话。

“你能想到这点,已经很了不起,”梅沁亭赞许地点了点头:“也不能说全无用处,循着这条线追查下去,说不定会有斩获,可惜我们没有时间。”

“对了,那个齐元涛因该没事吧?”纪小蛮又想起一事:“他是不是也到了豫州,咱们什么时候去见他?”

就为了这个人,他们千里奔波,累得人仰马翻,若是不见他一面,岂非亏大了?

“元涛比我们先出发,两天前已抵达了豫州,已开始整顿秩序,惩治贪官,豫州的治安有了明显好转。”谈到齐元涛,梅沁亭凝重的神色,终于有所松动,露出一丝笑颜。

“目前豫州最缺的就是粮食。”冯同知蹙眉:“可朝廷卡着不肯拨款,又不肯开仓放粮,没有实质的补助,百姓的情绪恐怕很难安抚。”

“这个倒不需担心,”岳叔华微微一笑,道:“接到少主的飞鸽传书,我已命玄武堂的人就近采办了数十万斤大米,近日将陆续运抵豫州。”

“乐善好施固然是好,可豫州那么多人,他们的生活不能全部都由影都负责吧?那得花多少银子啊?”纪小蛮心疼地直抽气。

“这点钱,影都还花得起~”谢怀恩瞥她一眼,冷冷地放话。

岳叔华笑眯~眯地看着她,不说话。

“公主,”梅沁亭对她晓以大义:“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身为上位者要有大爱,仁者无敌,只有君爱民,臣子们才会拥护。”

“不是啊,”纪小蛮不肯认同:“从现在到明年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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