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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生存法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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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情这话,明着斥责玲珑的,其实是说给假山后头那个丫头听的。知义真的没送什么珍贵物品给她,也不过几箱子毛皮,几箱子衣裳及几箱子布料的。山西大同在京城那可是出了名的贫脊,那里出产的东西,能好到哪儿去?

一路上装作无事地回到阔别两年的写意居,如情进入院子里,角落里有些许杂草,地上有枯叶,但还不算多。地面还算干净,没有太多杂物,来到厅子里,很好,桌倒也抹得干净,没有太多灰尘。而自己的寝居,因为久无人居住,床铺桌骑的早叫人用厚厚的粗棉布给庶住,早在前些日子,闻得如情在回来,早已换了崭新的被褥和桌椅,俱被抹得干干净净,窗前明净,她先前种植的花草倒也被打理得不错。

如情四处转了圈,还算满意,让琴儿打赏了守屋子的婆子丫环们,每人足足五吊钱的赏银,及一人一份从山西带回来的大礼。

如情打量了一圈屋子,虽然被褥是新换上的,但总有种霉味儿,又命人拿到外头晒晒太阳去,自己则怀闯着银两,领着沉香玲珑又来到松察堂。

一路上在马车上确实睡不好觉,夜缩客栈呢,如情又择床,总是睡不安稳,今天一整天一直没有合过眼,这时候,早已上下眼皮直打架,如情也累极,其他的一股脑儿的事。暂不理会,也顾不得老太君唬人的眼神,在老太君的眼皮子底下,挨着老太君便在炕上闭上了眼。凭老太君如何打骂都不肯回去。

老太君骂不走她,只得作罢,怜爱的从夏林家手头接过薄软的天蓝湘绣棉被与如情盖上,然后趁如情熟睡之际,细细打量起来……

待如情睡足了觉后,已是掌灯时分了,七层莲花台里的银烛早已燃掉了一半。如情揉着睡意醒松的双眼,坐起身,一室的昏暗仍是不大适应,她伸了伸懒腰,这个时候,肚子咕噜噜地叫着,遂四下张望着,看有没有填肚子的。

这时候,夏林家的进来了,见如情起了身,遂笑了起来:“姑娘总算醒了,呵呵,您这一睡呀,还真是睡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了。”

如情早已练成脸皮厚了,并不以为意,一边起身,任夏林家的帮她穿衣服,一边问道:“奶奶呢,怎么不见她老人家?”

“老太君正在洗澡,等会子就出来了。”然后夏林家的又与如情说了会儿话,又让人迅速张罗了饭菜。

如情狠趴了几口饭,总算填得半分饱后,这才轻声问道:“夏妈妈,您老实与我讲,我不在的时日里,奶奶是否有受过什么委屈?”

夏林家的很是愕然,“姑娘为何会这么问?”

如情轻声道:“***头发比以前白了好多,还有,人也瘦了些。精神也不是很好,我想,应该是受了什么委屈,才会如此。”

夏林家的很是感动,“姑娘可真是会观察。连这个都瞧出来了。不过老爷和太太对老太君还是不错的,至少明面上是过得去的。只是,为着二姑娘的事……确是狠伤了元气。”

第54 颜面,颜面,还是颜面



夏林家的与如情说了个大概,“二姑娘在靖王府做的事,想必姑娘也略有耳闻了。。请记住本站二姑娘做出那么没脸的事,若不是老太君及时出面稳住了阵脚,指不定还不会成什么样呢。”夏林家的并没有细说老太君是如何与豫郡王妃斗智斗勇,唇枪舌战的经过,但就这单单几句话,却也让如情感受到那时候老太君的心力憔悴与当时的险境。

如善做出那样的事,明眼人都知道奔着什么去的,豫郡王妃有的是理由不承认不负责,老太君一个三品官家的继母身份与之理论,确实还是不够格的。

但,为了方家姑娘的名声,为了方府的面子,老太君无论如何也得力撑场面。可以想像,当时在靖王府,场面是如何的火爆了。

“……后来,在靖太王妃的干预下,这事儿,总算得圆通,二姑娘与豫郡王世子订下婚约,算是圆了方府及方府姑娘的面子。但老太君回来后,就给倒下了。足足躺了大半月才略有好转。可没想到,才刚好转起来,又碰上豫郡王府来提亲,堂堂王府,居然给出那样寒碜还打人脸的聘礼,偏二姑娘还在珑月居里打骂小丫头出气,老太君一个怒急,便命人把二姑娘拉了出来狠狠训斥了一顿。当晚,张姨娘便哭倒在老爷面前,老爷也是怒及了张姨娘,一脚踹去,张姨娘便几乎要去了半条命。二姑娘便哭得惊天动地,直说方府要逼死她们母女,还口口声声对老爷说:如今她已与豫郡王府定下了婚约,那将来她嫁得王府去,于方家也是有助益的,还责问老爷为何要这般对待她……甚至还威胁老爷说,老爷这般待她们母女,就不要怪她日后不顾父女之情……老爷也差点气得背过气去,老太君当场便晕死过去,所幸大夫来得快,不然就……自那后,老太君身子便不大如前了,头发在一夜间几乎都白透了。”夏林家的说到这里,早已不胜唏嘘,“老太爷对老太君很是愧疚,时常侍候左右,晨昏定醒,从未间断,可老太君苑若死了心般,从来都是避不见面。老爷吃了几次闭门羹,便再也不敢登门了。如今,就这般,老太君已足足小半年未踏出院门了。”

如情听得半响无语,恨不能把如善抓来暴打一顿,这个灾星祸首,自己做了不要脸之极的事连累一家子,居然还敢如此大言不惭说那些狂妄之语。不知她在现代是混什么的,现代哪有如此脑残的人来。

就算她在现代很是了不得,呼风唤雨吧,但你丫的来到古代后,就要入境随俗吧。就算不愿向命运屈服,也不是这种反抗法吧?

不过,恨过了如善后,如情又开始恨起便宜老爹方敬澜了,如善能有今天这番惊人作为,也离不了他的“细心教导”呢。

如情来到老太君寝间,扬言要与老太君一道睡,夏林家的知道如情两年没与老太君相处,这回肯定有许多体已话要说,于是屏退了下人,关好了门窗,这才离去。

如情轻轻给老太君捶着背,轻声道:“奶奶,家里发生的事,夏妈妈已与孙女说过了。奶奶若真的心里不痛快,大可发泄出来,可千万别闷在心里才是。”

老太君微微阖眼,声音冷淡又是心灰意冷,不屑地讽笑:“我能有什么气?如善又不是我的女儿。她做出了败坏门风的事,丢了方府的脸,又不是丢我的脸。我一个深宅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外人想看笑话都没门儿。倒是你老子,我看呀,他想躲都没地方躲了。”

如情回府时,方敬澜还在衙门里,而这个时候呢,方敬澜估计也已睡下,是以如情还未见着他本人。暂时不予置评,只是又劝了老太君,“孙女知道奶奶为什么生气。奶奶一方面是生二姐姐的气,另一方面又气爹爹,若不是爹爹偏宠偏疼,二姐姐断不会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来。”

老太君微微睁眼,微微叹了口气,“我现在也悔着呢,早知家里养了头喂不家的白眼狼,我就该不顾她的死活,任她被外头的口水淹死得了。”

如情把头告在老太君肩上,轻轻地摇头,声音也轻轻地:“奶奶,孙女知道您心里的想法。若换作是孙女,也不会替二姐姐出这个头。可奶奶仍是去做了。不为别的,奶奶应该是为着方府的名声着想吧。二姐姐若是名声坏了,受牵累至深的,定是咱们方家几个姐妹了。”老太君之所以强硬地让豫郡王府负起这个责,也是顾及方府另三个姑娘的名声。

李氏想不到,或许她想到了,所以,现下她对老太君可是讨好了。因为,如果没有老太君出马,那么,事情的发展,绝对不可想像。

说不定,如美的婚事也会受波及。

庆昌侯爷之胞弟,又是京中十二团卫营里的正二品参将,家世显赫,地位超然,实权在握,如美可是大大高攀了的。若如善的事没有处理好,那么,如美也休想找到这么一门如意郎君。

再来,说不定如情的婚事也有可能被搅黄,就算不被搅,向家总会有风言风语的传出,如情清清白白的人儿,也会因如善的事儿无端受到婆家猜忌病诟。

但是,如善的事儿成功解决了呢,李氏又有另外的不痛快了。王府与侯府,那又是天差地别的距离了。一个妾室庶女居然嫁得比嫡妹还要好,这让李氏母女如何不窝火。这也难怪如美会把如善几乎当成仇人来对待了。

55 姐妹皆高嫁



老太君微微瞟了如情一眼,长长叹口气,“也亏你还惦记着我的用心良苦,也不枉我这些年的付出。。请记住本站”

老太君语气似有怆然,又似悲痛失望,如情想着这些年来老太君对自己的维护与疼爱,也不禁红了眼眶,紧紧搂紧了老太君的脖子,“奶奶对孙女的好,孙女都一直铭记于心的。”

“哼,你的铭记于心就是每次写信来让夏林家的天天叮着我,不许我吃甜食。”

如情笑嘻嘻地道:“甜食都是小孩子才吃的,奶奶,您现在可是家里的老祖宗了,怎好还学小孩子一样每日里贪吃呢?也不怕被文哥儿笑话。”

老太君被如情的伶牙俐齿气乐了,又拍她的小屁股,重重道:“你哦,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爱耍嘴皮子功夫。”

然后祖孙二人又笑闹了好一阵子,老太君渐渐舒展了神色,眉宇间不再带着浓浓暮黑煞气,如情本想再接再励,继续让老太君开怀大笑,可惜,她的伎俩很快就被识破。老太君淡淡斜她一眼:“傻丫头,这么晚了还跑来开导我,也只有你有这个心了。不过放心,事情都已过去,加之你这个小冤家又回来了,老婆子我哪还能顾得上别人?生你一个人的气来不及呢。”

顿了会,又讽笑道:“你老子一向疼爱那位,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想必最伤心失望的,便是你老子了。”

如情也叹口气,可以想像便宜老爹的愤怒与失望了,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儿临时做出没脸并连累家族的事来,这对于方敬澜来说,可谓是极大的打击。他是文官,是典型的封建士大夫,心眼不太坏,有点正直,有点正义,有正面的价值观与人生观。虽然功利了些,自私了些,偏心了些,但不可否认,他也还算得上是好父亲的,一个好家长的。但,他的好父亲条件是建立在孩子们听话懂事,乖巧上边的。哥儿们肯上进,肯读书,肯下功夫,挣功名,为家族争光,姑娘们则听话,乖巧。他不吝给出好父亲形像。可一旦有孩子让他面上无光,甚至丢脸丢名声,那便是十恶不赦了。

先前如善勾引李骁未遂方敬澜便特怒大怒了一把,但那时候如善还小,还能值得原谅。但这回,如善又以差不多的方式勾引李骁未遂却阴差阳错勾到了李掠,虽然面子是圆了,但里子尽失呀。

想着自己好不容易辛苦挣来的大好名声,便被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给毁了,一向重名声大于生命的方敬澜来说,那是极不能饶恕的。

如情在这个古代生活了十多年,早已深切体会到古代文人重名声大过生命的道理。这些文人,尤其在官场上仕林中有一定声望的,最是爱惜羽毛,为了自己光滑而美丽干净的羽毛,就算前边有刀山火海,为了名声,不惜付出自己的老命甚至别人的生命。

……所以,如善被方敬澜厌弃,也不是没道理的。

“二姐姐,她太不懂事了。”如情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事儿就算放到现代去,也是大受病诟的,更别说礼教森严女子如覆薄冰的古代了。也不知她是脑残,还是异想天开,居然如此猛浪不择手段行事。

老太君唇角闪现一抹浓浓讥讽:“这又能怨得谁呢?当初我就与你老子说过,妻妾不分则家室乱,嫡庶无别则宗族乱。你老子总以为我在夸大其辞,借机打压张氏呢。如今可好,出了这般大事,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谁。我只是恨他纵出个没脸的女儿来,把你也给连累了。”

如情默然,自己的爹爹不疼自己,偏处处疼宠别的姐妹,这事儿不管放到古代还是现代,遇上心里脆弱的,想法偏激的,不酿成家祸还真是奇迹了。

老太君又摸了摸如情的手,叹息道:“晴丫头,你老实与我讲,自己的老子只疼别的孩子,你心里会不会有其他想法?”

如情沉默了好一会,“肯定有的。不过,这也没啥大不了的。十颗手指头偿有长有短,手心手背也有厚薄之分。”其实,刚开始她也确实有过想出人头地一番,好让他们后悔来着,但在见多了处处想冒头争强好胜的女子的下场,早已打消了这种雄心壮志。

俗话说得好,没有那个金钢钻,别就揽那个瓷器活。

老太君盯了她一会,又道:“如今,真丫头嫁入平阳侯府,善丫头是未来的豫郡王妃,三丫头也会是将军夫人,唯独你,小小的五品官的媳妇,你姐姐们个个嫁得高,唯独你……真丫头还好,善丫头三丫头可不是饶人的主,日后……”

如情知道老太君的担心,而老太君的担心也是沉香玲珑几个丫头的担心,但她却笑嘻嘻地道:“原来奶奶是担心我会受欺负呢,呵呵,既然如此,那日后孙女出嫁时,奶奶可得给孙女多准些嫁妆才是。”

老太君狠狠拍她一掌,看着她的呲牙咧嘴,怒道:“死丫头越发不像样了,与你说正经事呢,偏与我打岔。”

如情立马讨好地道:“奶奶,孙女说的也是正经事呀。姐姐们都高嫁了,这是好事呀,若以后家中有什么困难,厚个脸皮向姐姐们开个口,大家姐妹一场,哪有不相帮的道理,是不是呀?”虽然会受一番冷言冷语,但帮,肯定是要帮的。不然如何在她面前威风呢?

老太君当然也深知如善如美的脾气,也知道如情说的不无道理,可是,她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儿。最后嫁的远不如她最不屑的孙女,老太君没有多少门当户对的念头与心思,但,身为长辈的,没能给孙女寻一门更好的亲事,也让她耿耿于怀了。

“都是那该死的一万次的江家母子。”老太君又恨上了江氏母子了,如果没有江家小子跳出来故意黑掉如情的名声,她也不会退而求其次选择向家了。

如情又安慰老太君道:“奶奶,向家也没什么不好呀。”向家公子看着也还不错,向家人口又简单,并且还略有田产。她嫁过去,虽不说大富大贵,但一辈子衣食无忧了。这也是当初老太君同意向家这门亲事的主要原因。

老太君目光复杂地又望了如情一会儿,见如情是真的不介意,这才心里好过些。

*

56 当个和事佬



*

翌日,方敬澜携李氏一大早就来松鹤堂请安问侯。。请记住本站老太君再是怨这个继子,但这些日子以来架子也拿够了,再来以如情一番开导,也就消了气,让人放了他们进来。

方敬澜知道因为如善的事老太君是真的生了气,并且自己也有错,确实愧疚的慌,是以进入松鹤堂,便恭敬下拜,请安问侯。

“母亲,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还望母亲千万别因儿子的事气坏了自个的身子。”

李氏也跟着自责劝慰了几句,昨晚经由刘妈妈开导一番,她已经不再计恨如善嫁得比如美好的事来了。也是诚心诚意地向老太君表示她的感激与歉意。

老太君望了方敬澜一眼,微哼一声,不说话。

如情从里头打了帘子出来,轻快走到面前去,朝方敬澜福了身子,声音甜甜地道:“爹爹,母亲,女儿给爹爹请安。给母亲请安。”

方敬澜望着两年不见的小女儿,如情身子长高不少,脸盘儿也由先前的婴儿肥变成可爱的鹅蛋脸,白里透着红晕,黛眉朱唇,说不出的好看,如同上了上等胭脂的晕霞,活脱脱朱姨娘的影子,但朱姨娘是温婉且怯弱的,偏如情却是眉宇开朗,口龄伶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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