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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本宫来自现代-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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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盯着他的动作,抽回脚,吸泪:“夜。这一生,我最爱你最舍不得你。”

果然,夜旒熏不动,好像被什么定格在那般,不多会,原本板着的脸扯出一丝明媚笑意:“谁教你这么说的?”

安心一愣,有些吃惊,这都能被看出来?

“你还生气么?”

拉开被子,夜旒熏一挥手关了门,拿旁边干布随意擦了擦,自己跟着蹬掉鞋子上了床。

安心枕在他胸口,身体慢慢被捂热了,夜旒熏才说话:“出去转一圈,已经不气了!”

“那你说就是了,一声不吭的跑出去,我都担心死了!”

“没走远,到外面转一圈,又在院子里得假山后头躲了一阵子,实在冷,就回来了!”此时,夜旒熏眉眼弯弯,笑的极为勾魂。

安心一拳捶过去,把刚刚喝的苦汤全都捶出来了,顿时眼泪汪汪:“你倒洒脱,我等你一夜,喝了一嘴的苦汤!”

夜旒熏一把按住她的手,低头亲吻她的拳头:“那亲亲,亲亲就好了!”

大中午的亲热虽然不是好时辰,但照应着这情势,不好好抒发也太没意思。

两人一丝不挂,安心冰冷的小手游戏般的在他胸膛滑来滑去,夜旒熏一把攥住:“别这么干,我怕伤了你!”

“夜,我真怕你不回来,想去找你,又不晓得到哪里找你去!”她仰脸,期期艾艾的看着,忽然唇被封住。

夜旒熏压抑了许久的热情被她这句话彻底勾出来了。

……

精壮的身体伏在她身上,他闭眼:“如果……以后找不到我,你便到后院的假山寻,每次生气,我都在那!”

话音刚落,手撑开她双腿,猛然一顶,撞进她身体深处。

安心啊了一声,双手紧紧揪住头顶的枕头。

冬天的午后,温暖的有些奢侈,屋内一片迤逦无限。

汗湿的身子紧贴,夜旒熏扯了被单裹着安心去洗澡。洗到一半,安心醒来,眼前一片大好春色,正准备再次品尝,门外却响起一阵骚动。随后是震天呼救声。

“不好啦……不好啦,沛然打死人拉!”



八十八章 鱼死网破

沛然打了人,不是别人,正是大殷的皇帝,雪千寻的哥哥,殷雪烈风。

沛然是她的人,殷雪烈风又是雪千寻的人;这戏有的唱了。

安心搓手,不好意思的将煮好的鸡蛋递过去:“大殷陛下,您……没事吧!”

殷雪烈风今日造访,本就是想看看雪千寻挑得女人到底有何不同,好么,一进门脚跟还没站稳,竟然看见那人。心里喜忧参半,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吃了一拳。

这一拳打的皇帝四仰八叉,饶是雪千寻武功盖世都没能反应过来。怎么说呢?平日里斯斯文文的沛然,鲜少与人说话,做起事来也本分,骨子里也不想这么暴力的一个人呢?谁又能想到,他会对刚进门的客人动手呢?

前因后果搞清楚,受了一顿打的殷雪烈风不得不亮出身份,一屋子人,也傻了。

沛然曾经也是大殷派到琅邪的奸细,也算大殷的人,如今奴才把主子打了那还得了?

罪魁祸首如今正跪在院子中央,垂着头,也不晓得在反省还是思索刚刚没打尽兴。

殷雪烈风盯着外面的沛然,手里捏着鸡蛋敷眼睛,忽然,鸡蛋在他掌心碎了。

“这奴才实在无法无天,等寡人回宫定要将他带走好生调教!”

安心手一抖,看样子这位皇帝气的不轻,连忙看向雪千寻,意思是你老好也说说情啊。

雪千寻在最关键的时刻闭口不言,假装没看见。

殷雪烈风上眼角斜视一眼安心:“怎么?你舍不得一个奴才给寡人?”

安心半张着嘴,望望皇帝,又望望还跪在雪地里的沛然,诚心诚意道:“实不相瞒,沛然跟了我那么久,还真没把他当成奴才来看,今日是他鲁莽伤了您,这样吧,我叫他过来跟你赔不是,行不?”

殷雪烈风浓眉一皱,有些不悦。

雪千寻出声:“皇兄,一个奴才你跟他计较什么,既然人家愿意道歉,这事就了了吧!”

有了雪千寻从中帮衬,饶是皇帝再不甘,也没办法,看看四周。

琅邪、步真、还有一个长的人妖般的男子,个个都拿一副看戏模样盯着他一人,心里本就不爽,被这么多人看更加不爽,口气一冷:“只要他肯认错,寡人既往不咎!”

“好好好,这事包在我身上!”安心点头哈腰满怀信心的答应了。

雪地里沛然跪的笔直,目不斜视。

“要我道歉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头一撇,满是倔强。

安心抽口气,围着他转了两圈,苦口婆心:“道个歉又不会死!”

“会死,我会憋死!”沛然小脸绷的煞白,要不是屋子里全是高手,他一定会冲上去再打那个无耻的人一顿!

“你不道歉要我怎么办?难道非要把你带到大殷去‘调教’?”

“调教不调教我管不着,反正,要我跟他道歉除非杀了我!”

“可是你打入在先啊,还打了两次!”安心竖起手指比划,蹲地,与他平视:“这样,你呢过去奉茶,说几句软话,叫那皇帝没什么话好说!”

沛然眼眶一红,直直望过来,安心怔了怔,这眼神熟悉的让人心疼。

当年,自己可不就是这般么?

“那你想怎么办?在这跪着?”

“跪着也不道歉!”沛然咬牙!

真让人难办啊!这事怎么说错的都是沛然,先前也听说,这位皇帝好些男风,宫里妃子都是摆设,骨子里喜欢男人,也不知道跟沛然怎么结下梁子,这会子正愁找不到把柄,若是沛然再这么横下去,吃亏的肯定是他。心里越急也就越找不到什么好法子,看着他跪地的姿势有些虚软,知晓他一定受不住了,冰天雪地跪在这有一段时间,他本来人就纤细,万一受了凉……

屋子里,点着暖炉,殷雪烈风捂着半边脸,望了望窗外,嗤笑:“这人还真犟呢!”

步真把玩折扇,挑眉望着大殷皇帝:“殷雪烈风,这么折腾一个男孩不像你的作风啊!”

殷雪烈风放下手,露出半边乌青的眼圈,盯着眼前这个人。

想当年,步真跟琅邪联手囚禁了他弟弟六年之久,这仇一直记恨,若不是诸国宴,他早率兵杀到他西夏讨说法了。

现在又说这些不明不白的话,摆明了说他不够宽宏大量。

殷雪烈风没有雪千寻那般冷清,不喜与人计较。

他舒展胫骨:“人都说夏国步真经国之才,心思缜密,有勇有谋,想必这口才也不会差到哪里,若你能说动寡人,放了那奴才也未尝不可!”

“大殷陛下就这般绝对?”步真不咸不淡问了一句。

殷雪烈风冷冷一笑,纵使不明白步真葫芦里卖的什么关子,也晓得,等下无论他说的再动听,自己只管否认就好。倒要看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就是这么绝对,寡人金口玉言,只要你说动寡人,寡人立刻再不追究!”这句话多少带了些赌气的味道。

瞬间,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步真,安心见大家看步真,也跟着看过去。

屋外灰蒙蒙,不一会竟然下起了细雪。

步真八风不动,垂首看着手里的象牙骨扇。好像在思考。

气氛说不上多沉重,可也比较扣人心弦。

杉木站在安心后头,暗暗在那使劲,好像在为步真加油。

安心眯着眼,竟然也情不自禁的对他报以希望。

只见步真缓缓推开折扇,那柄扇子一看便是价值连城,只在一瞬间,那扇子在他手上断成两截,精致扇面像是被践踏过一样:“殷雪烈风,前一刻我对这扇子还珍爱不已,后一刻却将它毁了,可见世上从来没有绝对的事”

说完,抬眼看向他。

殷雪烈风脸色有些僵硬,衣袖中的手已经完全紧握。

只见步真又垂头,盯着手里的扇子:“扇子坏了尚可再换,若是人心被你弄伤了,纵使再有本事,也换不回来!我说的对吧,大殷陛下?”

安心还没来得及回味步真这句话,只看见一道金灿灿的影子瞬间略到外面,不出片刻,沛然便被抱进来。

原本生龙活虎的一个人,跪在雪地一个多时辰后,变得焉巴巴的。

沛然看清楚谁抱他,立即发了疯似地挣扎,甚至还动用武力。

安心心里暗叫不好,万一再把殷雪烈风打出个好歹……

就在沛然使出全身力气一掌飚过去时,殷雪烈风只用了一招就将他彻底制服。

那速度、那架势、那力道……就连她这个不懂武功的人看了,也晓得一个事实,十个沛然也不是殷雪烈风的对手。武功悬殊那么大,那殷雪烈风当时怎么就被沛然打的半死呢?

这个问题一直到很多很多年后,才得以揭开。

那时,殷雪烈风意气风发,甚是宠溺道:“他打我那刻捏着拼了命的力气,我要还手的话,万一被他发现打不过我,以后躲着我怎么办?”

这一幕,安心看的眼角直抽抽,感觉沛然这辈子算是完了,被这么一个主儿恋上。

……

沛然终究硬气道最后,没有道歉。但是代价也够大的,大夫说他膝盖受了寒气,整个冬天都得小心,别再受寒,要不然腿很可能会废掉。

安心又找了其他大夫,得到的答案都一样,最后夜旒熏架不住安心左右说辞,也去彻彻底底帮他看,得出的结果竟然比那些付了钱的大夫更重些,说这次受的寒气颇大,每日都要脉络推拿,散开淤血,还要全身药浴,疏通经络。若不然,不到三十岁,就该瘫了。

杉木吸着眼泪道:“怎么就要瘫了?不就是跪在地上一个时辰么?早知道,认个错就好了,不至于搭上两条腿啊!”

安心无语。伸手按上自己的肚子,仰头,当年,如果跟琉璃认个错,也许……也许不会有那么多也许!

什么样的因结什么样的果。为赌一口气,搭上沉重的代价,委实不值得。

如果重新来过,她会先认错,然后再卷包袱走人。想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现在还好端端的住在宋国皇宫!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诸国宴隆重举行!

据了解,这诸国宴跟现代的世界杯差不多少,就是各国精英相互对决的一个平台。

第一天,观赏!

说的简单点,就是几个有身份的领导者在一片空地上搭一个台子,吃着美食,喝着佳酿,看着地下各式各样的比赛,谈谈各自见解,也可以下注赌一赌那一方会赢。

第二天,亲自上阵。

手底下的人比完了,为了使各国关系保持融洽,几个领导者在一起打打猎,赛赛马,相互融洽下关系,不要搞得跟仇人似地。

第三天,享受。

前两天都是体力活,第三天是最后一天,好好吃吃喝喝,养精蓄锐,准备开路。

以上三点是安心根据历年诸国宴总结出来的。总之,宴会逃不过那几样,吃喝玩乐!她想着,要不要弄几个小姐来作陪。

此想法一出,立即遭到一帮人的仇视目光!

这几日琅邪跟步真甚是安分,安分到让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两个真是来做客的,基本上吃饭来,吃完饭就回房,倒是殷雪烈风这段日子来的特勤快,来了便一头扎进沛然的屋子,没多会就会传来乒呤乓啷的声音。

基本上是顶着奥黛丽赫本的造型进的房,出来就成赵本山了。

大家心照不宣,都安慰沛然,别气别气,等诸国宴一结束,你就清净了。

安心翘首盼望着诸国宴结束,自己也好快点送走那两尊大佛。

想来这么些天,琅邪也不晓得抽什么风,经常半夜不睡在花园里荡秋千,见人来了也不说话,扭头就走,等人家一走,他又去。

步真更是安分守己的厉害,一个人在屋里跟自己下棋,有时候能下一整天。听斩风说,这世上确实有一种棋局可以自己跟自己下,名叫珍珑。这珍珑难破,往往还没搞清楚怎么下,就把自己绕进去了。步真果然有两把刷子,不,应该从那天他毁了折扇起,她就晓得,他肯定不止两把刷子!

这日子平静,实在太过平静,平静的过了头之后,便是不由自主的放松警惕。放松警惕的后果便是被有心人有机可趁。

安心盯着手里的字条,脸绷死紧。

杉木两眼发直,唇咬的不停的抖。

“到底怎么回事?”

“小主子一直在宫里头被人保护着,那天宫里人说小主子嚷着要喝甜汤,我心疼便自作主张进宫给他做新鲜的,谁知……谁知端过去喂他……居然全吐了……呜呜……太医说中毒……一下子全乱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小主子给人抱走……找不到了!床上留了一张字条,我看上面写着给主子您的……呜呜……主子你杀了我吧!”

“我杀你做什么?要杀也要杀那该死的人!”

显而易见,有人早有预谋,什么甜汤,宫里差人,统统都是绕杉木进去的局。

让杉木进宫做甜汤,然后暗中对她儿子下毒,引起骚乱,然后趁人不备带走孩子。还大胆的留下一张字条给她。

今夜子时,西安门楼见!

安心闭了闭眼睛:“知道这事的人有多少?”

“大殷皇帝知道,当时守卫的侍卫也知道,他们怕走漏了风声,歹人对小主子不利,便上下缄默。只等人来齐了商量!”

琉璃!

很好,非常好,这两年处处小心,鲜少惹事生非,不想,事情逼到眼前,那岂有再忍的道理?再者,她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她儿子身上!

“杉木,你且去通知其他人,叫他们赶紧过来!”

“主子……上面说。”

安心踏出门的脚一顿,回头,一字一句:“劳烦告诉琅邪一声,他爱妃今日的命到头了,叫他来收尸吧!”

一路策马,寒风凌烈。

安心本不会骑马,可耐不住斩风成日冷嘲热讽,一来劲居然下定决心要学骑马,学了几个月,终于到了策马狂奔的境界。

原本想在诸国宴上好好露一手给斩风看,没想到,先在这演练了。

西安门靠北,是一处偏僻的丛林,隐蔽且富有神话故事中妖精的住所。

安心勒紧马缰,潇洒翻身,进了树林。

树林深处,果然是琉璃。

她悠闲的靠在树丫上,背后吊着一张网,网兜里,安煜像睡着了般。

“安心,没想到你真的一个人都不带过来!”琉璃一改以往柔弱,如今说起话来,中气十足,连以往的气喘都好了。看到这里,安心有些好笑,想她父亲是将军,女儿怎会弱到哪里?

“对付你,何需那么多人!”

她一步一步的靠近,琉璃有些发憷,连忙拉着网兜一头的绳子。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叫你亲眼看着你儿子死在这!”

安心双眼紧紧盯着她手里的绳子,这才发现,网兜下竖着一排利刃,只要她一松手,安煜必定万箭穿心。

见安心犹豫,琉璃得意起来:“安心啊安心,你到底是输给我了,你叫我这辈子怀不了孩子,我叫你生了也白生!”

望着安煜仿佛睡着般,她死死忍住怒气:“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怎么样?一开始我是想用毒药毒死他,可又想,背着你毒他,总归不好,今天叫你来就是要你看看自己心爱之人在面前消失的过程!”

安心费力的看过去,一腔血恨不能喷出来。

琉璃轻轻一哼,“你脚下有把匕首,我要你捡起来,在脸上画上几刀!快点!”

地上果然有把利刃,若她会飞刀,必定一刀飞过去。

捡起匕首,她并没有准备划自己的脸,反而朝琉璃靠近。

琉璃慌了,背贴在树干上:“你再敢过来,我立即放手!”

安心毫无表情的扯动唇角,冲她笑:“你以为我今天来是听你命令我的么?若你想杀我儿子,现在就杀,我保证你前脚杀了她,我后脚将你碎尸万段,到时候再下去陪他。这小子连在肚子里,我一共养了他两年十个月,也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我对他没有亏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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