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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至尊狂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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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澈躬下身想要将温柔抱起,却被温柔推开,而后温柔自己撑着站起身,可是她才站起身便又觉得自己重心被抬起,整个人又被冷澈抱了起来。

“可是我又说错话了?”冷澈看着怀中的温柔,不解地问道。

“没有,对得很。”她能否说他的反应很慢?

“那阿柔为何生我的气?”既然他没有说错话,为何将他推开?

“……”说他对,他还真认为自己对了?

“没有,我没有生气。”温柔叹了口气,妥协了,看来不能和这种人生气,只会气死自己,“将我放下来吧,这么见将军怕是不好。”

冷澈没有听温柔的话,仍旧将她稳稳抱在怀里,向院长左侧的三开间屋子走去,道:“三弟面前,是最无须顾忌的,阿柔无须担忧什么好与不好的问题。”

若是在三弟面前都不能敞开心扉,那么整个大夷便真的一人都不可相信了。

“澈与将军情谊很是笃厚?”

“嗯。”冷澈微微颔首,温柔则眸光骤然深沉,看来找将军,是找对人了。

可是冷澈抱着温柔跨入紫王休息的屋子时,床榻上却空空如也,哪里有紫王的影子,冷澈不禁面色一寒,将温柔放在椅子上坐好,便转身走出了屋子,还不等他出声,便有一名家丁颤颤巍巍地站到了冷澈面前。

“紫王爷何在?”除了对待温柔,冷澈的声音寒得能将人觉得周身寒风凛冽。

“回,回王爷。”家丁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让自己还能回答得出这个一个眼神就能将他杀死的王爷的话,“紫王爷在后边的竹林练剑。”

“练剑?不是吩咐了在紫王爷身上的伤未有痊愈之前要好生照顾的?”冷澈微微眯起了眼,危险的气息在扩散。

“回王爷!紫王爷非要练剑,小的,小的拦不住啊!”家丁吓得立刻跪到了地上,这主子非要去做的事,哪里是他们这些奴才能拦得住的啊!要是能拦得住,那还能叫奴才吗……

“澈。”温柔轻唤了冷澈一声,“既然将军在后边竹林练剑,就扶着我去后边竹林吧,这样才能显示道谢的诚意。”

伤没好全就练剑?还真是兄弟俩,不怕死的本质竟然还都是一样的。

“也好。”冷澈转身,又是将温柔抱起,往后边竹林走去,温柔又是略无奈。

早春的风依然料峭,吹动常绿的竹叶飒飒作响,伴着长剑挥舞的声音传来。

“三弟。”冷澈的声音打断了竹林中的剑舞,剑影倏停,紫王停下手中的剑往冷澈的方向望来,原本闻得冷澈的声音而扬起的嘴角,在看到冷澈及其怀中之人时,嘴角的笑容骤然坍塌。

手一僵,原本紧握在手中的剑倏地扎入了泥土之中。

105、他是嫂嫂

105、他是嫂嫂

无数个日夜,紫王冷汐的脑海里都萦绕着某个人,他会想为何能让他心动的不是个女子,这样他的心就不会这么痛苦与挣扎,他也曾臆想过,只要下一次见面,他见到的他就会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可是他知道这只能是他的臆想,他是男子,他叫云游,他是大哥的挚友,这是不变的事实。爱残颚疈

自从在漕城边关见到他之后,他的心就无法自拔地沦陷了,致使他在他离开之后常常卧不能眠,他期盼再见到他,所以在接到皇命让他回帝都时,他便迫不及待策马往帝都奔驰,他想见他,这是他心底不可抑制,也无法抑制的念头。

没有人知道,在新阳崖底他再次见到他时,他的心是有多么欢呼雀跃,多么的想要向他一吐衷情,可是他怕吓坏他,他忍住了;没有人知道,他在看到他受伤时,心有多疼,是有多想将那些伤害他的人碎尸万段;也没有人知道,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他唯一的念头就是保护他,绝不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即便自己浑身浴血,他也要在敌人全部倒下之前护着他。

没有人知道,他的心底,有这样足以让世人唾弃的爱恋,他想要从中挣脱,可是仿佛他愈是挣脱,他在他心中的印象就愈是深刻,他就愈是想要见他,永远也挣脱不掉,他妥协了,他也决定了,守着心底的这份情,能看着他,就足够了,他自己沦为世人的笑柄他可以毫不在意,可是他不想将他也拖入被众人议论指责唾骂的深渊。

然而,他的心里却仍是很压抑,仿佛有千万斤大石压在他的心口之上,他想要找人一吐心中情感,他知道,这全天之下,就算所有人都抛弃他,大哥都不会以世俗的眼光看他,他觉得,这全天之下,也唯有大哥懂他,不管他做了什么,大哥都会包容他,所以他思量了整整一夜,决定将自己心底对他的那份情与大哥言明,这样或许压在他心头的大石的重量会减轻一些。

所以,在听到大哥的声音之时,他是高兴的,但是他没有想到,他见到的,竟会是这样的一幅画面,顷刻间,他觉得他的世界塌陷了,纵使面对千军万马,他都没有像此刻一般心生胆怯,想要逃离,远远逃离。

他该高兴的不是吗,事实与他的臆想重合了,他见到了女子的他,他不傻,他绝不会看错,他那曲线的胸脯,那如流云一般的长发,那素淡却美丽的裙裳,那依偎在大哥怀中的模样,无一不在宣示着,他是女子,真真是个女子。

所以他惊讶了,震撼了,他是美丽的,美得足以迷乱他的心智,多想将他搂在怀里端详他的美,可是他不能,因为他此刻正在别人的怀里,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最敬最爱的大哥!

怎么,会这样……

“三弟。”冷澈抱着温柔向紫王走近,本想要斥责他伤未好全就来练剑,但是看着健劲的冷汐已不再是十年前任由他点教的小子,便道,“与你介绍个人,我妻。”

冷澈在说到“我妻”二字时,眼里不禁然地流露出了柔和,紫王看得清楚,眼睛极是刺痛,心更是痛得无法自抑,仿佛有人正拿着刀子将他的心慢慢剖开,然后慢慢撒上盐。

他从未见大哥在意过哪个女人,他甚至认为大哥的生命里根本就不需要女人,他也知道大哥不喜欢女人,而如今,大哥能将她抱在怀里,能眉眼柔和地告诉他,这是他的妻,不再需要什么话,他便已经知道,大哥爱她,因为即使是面对他,大哥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温柔。

他也知道,大哥是一旦认定便是天塌地陷也不会变的人,能让大哥心动的人,能让大哥如此在意疼惜的人,能让大哥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温柔的人,必然是大哥心底最重要的人,必是大哥要与之相携一生的人,他该为大哥高兴的不是吗,他总是担心大哥过得太孤寂,如今大哥找到了生命里的另一半,他该高兴的,可他为何高兴不起来。

可,为何偏偏是她!?为何偏偏是让他魂牵梦萦的那个人!?他是男人,他可以接受,因为他爱上了,他无从选择,就算背负全天下最污秽的骂名,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心意,可是如今的他,不再是他所见过的娇弱男儿,而是依偎在别人怀里的小女儿家,这比他是个男人的事实还要令他无法接受!

若那个抱着她的人是别人,他可以放纵自己,将她抢过来,可是,为何那个人偏偏是他的大哥!是他最敬最爱的大哥!他可以对不起全天下的人,可是他独独不能对不起大哥!

啊——!老天!为何要和开这么残忍的玩笑!他宁愿他是个真正的男人,这样他可以和他成为挚友成为知己!这样他就能看着他护着他!

可是,为何会变成这样——!?

“三弟?”冷澈看着眉心紧蹙,眸子里的光明灭不定的紫王,不由再次出声唤了他。

温柔也察觉到了紫王的异样,以为是他身上的伤还未好全的缘故,便小声对冷澈说:“澈,放我下来。”

冷澈无动于衷,抱着温柔走到了紫王身边,冰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关心,语气更是寒得透骨:“紫王冷汐,身为将军,无论何时何地,皆不可失神!”

冷澈虽不知紫王因何而失神,但是他不能在一国之将的脸上看到这久久的失神,身为一国之将,可抛头颅可洒热血,却绝不可有任何私人之念,就如现下这久久的失神,若是在战场之上,在决策的瞬间,搭进的就是千万将士的性命!

“大……大哥。”久久,紫王才从痛心与震撼中挣扎出来,看着面前一脸寒霜的冷澈,艰难地发声,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这般沙哑无力。

只是,他这声音一出口,冷澈的眼神更寒了一分,不愿再看紫王一眼,抱着温柔转身,留下冰冷的话在紫王耳畔回荡:“前屋见我。”

“澈,你怎能强求人人都与你一样。”温柔微微叹息一声,她虽如冷澈一般不知紫王为何会失神,但是这是白王府而不是边关,纵是片刻的失神也无甚紧要。

“我们不一样。”冷澈否决了温柔的话,因为他们不一样,整个大夷,还要他们来支撑,所以不论何时何地,皆要点醒自己,他们肩上所担负着的,与他人不一样。

紫王望着冷澈的背影,将扎入泥土的剑拔出,仰天嘶吼一声,削断了身边的青竹,而后才举步维艰地往前屋走去。

嫂……嫂,她竟然是他的嫂嫂!

南苑前屋,冷澈堪堪将温柔在椅子上放坐好,夙夜便脚步匆匆而来。

“爷。”夙夜在冷澈面前恭敬垂首,“夙夜见过爷,见过王妃。”

冷澈转过身望着夙夜,还不待夙夜有所言语,冷澈便已从夙夜的眼神里读到了他想要说的话,眼眸微眯,将一块白玉牌交到夙夜手里,严肃道:“传我之命,盘查好各个关口。”

“是!”

“昨夜的命令可已传到?”

“回爷,八百里加急已飞往各个边境关口,边境关口当已封锁!”

“嗯。”冷澈眼中寒光未退,紫王正在此时走了进来,他已从方才的震撼与悲伤中缓缓回过了神,看着夙夜与冷澈的神色异常,便知有事发生,急问道:“大哥,发生了何事?”

“你身上有伤,此事无须你来操心。”冷澈说罢,看了一眼温柔,再将目光落到紫王身上,“本要与你坐下好好谈谈,目下却无时间,且劳三弟暂且替我照顾阿柔。”她自己他不放心,还是与三弟在一起能让他放心。

“大哥放心,我定会照顾好嫂嫂的。”紫王微垂的眼底一阵伤,无人察觉罢了,没有人知道,他是多么痛苦挣扎地才能说出“嫂嫂”二字。

阿柔?她叫阿柔吗?呵……他多希望他还是叫云游……

“阿柔,我让尹儿过来伺候你,有事急需处理,我先离开。”冷澈向温柔柔声说道,而后见温柔微微点头,道一声“去吧”,冷澈便转身匆匆离开了。

玄王府走水,看来他猜得无错,玄王是要离开大夷了!

冷澈与夙夜离开之后,整个屋子陷入安静之中,紫王的目光控制不住地落到了温柔的面上,灼灼而深情,男儿打扮的她已让他动情,却不知女儿打扮的她竟这般美若仙子,美得让他移不开眼。

“难道将军就要这般一直盯着温柔瞧?”对于冷澈以为任何人的目光她都可一笑了之,不就那眼神多做揣摩,“若是将军瞧不惯温柔这身打扮,日后温柔与将军见面之时还是扮作云游为好。”

温柔淡淡清浅的话一出,紫王才发觉自己失态了,不由得低下了头,让脸上瞬间燃起的霞红退下之后才抬起头抱歉一笑:“抱歉,冷汐失态了。”

温柔温柔,原来她唤温柔,可是,她的温柔,想必只对大哥吧……

心,又是莫名地揪痛。

“要说抱歉的当是温柔才是。”温柔淡淡一笑,“两次见将军皆是以云游身份,未有与将军言明真实身份,还望将军勿怪才是。”

“冷汐怎会怨怪嫂嫂……”嫂嫂二字,紫王依然吐得异常艰辛,而他又怎会怨怪她,他想做的,只是想将她护着疼着。

“温柔今晨前来,是特来向将军道声谢,若非昨日将军出手相救,温柔怕是今日就不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儿了。”温柔说完,艰难地撑起身,拱起手向紫王深深一躬身,“请将军受温柔一拜,以表温柔的答谢之意。”

“嫂嫂切莫折煞了冷汐。”虽然从温柔的面上看不见一丝苦色,但是从她艰难的站姿看,他知道她定是在忍着极大的痛,心里很是心疼,连忙上前扶住了温柔,让她在椅子上坐好,语气里有难掩的焦急,“小事一桩,何足挂齿,嫂嫂扭伤了腿,切勿再随意站起。”

然而,在扶住温柔的一瞬间,紫王清楚地问道了温柔发间的幽香,心,在一次无法自拔地沦陷,多想就这么留在她身边,可是他不能。

“将军豪迈,温柔便不再多说感谢的话。”温柔不着痕迹地拂开紫王的搀扶,她现在不是云游,对于冷澈以为任何男子的靠近,她是抗拒的。

紫王亦是感觉到了温柔对他疏离,而不是在她身为云游时会与他一齐朗朗大笑,不由心底一阵失落,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将军身上伤未好全,不当练剑。”温柔看着不似前两次见到时笑得豪迈的紫王,淡淡道,“不知将军可否让温柔看看将军身上的伤?”

“一点小伤,不足挂齿。”紫王苦涩一笑,答道,不禁让他想到了在漕城时她为他处理伤口时认真的模样,似乎也就是在那时,他明白了自己心底对她的情感,而如今,他虽然心里很开心她还关心着他,但是她却不再是那个能随意让他臆想的公子云游了,她是他的嫂嫂,是他最敬最爱的大哥的妻,就算他爱着她又能如何,靠近只会让他更痛苦,他也怕自己靠近了她,会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但是他万万不能这么做。

他能做的,只是将心底的这份情深埋,不能让任何人知晓,他不能伤了自己,又伤了大哥。

“既然将军不愿意,那温柔便也不强求,只希望将军能听温柔一言,伤未好全之前切勿做大幅度动作。”难道这夷国皇室儿女的身体里都淌着不怕死的血?

“嫂嫂之言,冷汐谨记。”只要是她说的,他都会听,他都会照做。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只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将军,温柔今日前来,还有话想要问将军,不知将军能否如实相告?”能告诉她的,或许就只有他了,若她问夙夜,以夙夜那性子,怕是不会完完全全告诉她她想知道的。

“嫂嫂但问,冷汐知道的定会如实相告。”他想与她独处的时间长一些,不管她问什么,他都会回答。

“将军可否将你知道的,记得的有关澈的一切,都告诉温柔?”她说过,她要守护他,那么她就要了解他的一切,这天下间,除了夙夜之外,怕是只有将军冷汐最了解他了。

“大……哥?”紫王将手抬起,捂着自己的心口,似乎心口旁受到的伤又在隐隐作痛,噬咬得他痛苦难受,原来她要问的,是有关大哥的一切……她是大哥的妻,关心大哥是自然的,他也该高兴的,大哥终于不再是孤寂一人,可是,心依旧好痛……

“嫂嫂想要知晓大哥的一切?可是要冷汐从大哥少时说起呢?”紫王苦涩一笑,只要能与她有独处的时间,说什么,又有什么重要的。

“嗯。”温柔郑重地点头,不知何时她已取下了头上发髻间的簪子,握在手中,此刻正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光洁的簪子。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紫王略显低沉的声音在回荡,紫王的眼神是凝重的,温柔低垂着眼,盯着手中的簪子,让紫王看不见她眸中的神色,但是他能从她紧紧握着手中簪子的动作看出,她的心底,极是在意大哥,或许,大哥占了她心的全部。

尹儿站在屋外,没有温柔的允准不敢进屋在旁伺候,只见天色渐暗,天空中飘洒下绵绵细雨,密密麻麻,迷迷蒙蒙,仿佛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梦中。

“将军可知澈身上的毒是何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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