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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地老天荒-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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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书生揭开红喜帕,在灯下痴痴凝望妻子,狐精亦抬首回望书生,口唤相公……”双颊发烫,停了片刻,羞赧地点评道:“我觉着,这一段唱得很好。”

他的眼中盈满笑意,碰碰她的额,夸道:“学得好。”走了两三步,又止住,若有所思道:“后来呢,狐精和书生成亲后?”

未夏摇了摇头,可惜道:“戏场只排了上段,下段没有看到。”见他皱着眉,想了想又道:“不过,这个故事我以往倒是听过一点,后来好像是书生家人得知狐精的身份,要驱她离开,书生不信妻子是妖,坚持留下她,与妻子恩爱不移,一日书生家里来了歹人,狐精为救书生和其家人,被道人打伤,现出狐狸原形,书生乍然受惊,加之身体受伤昏死了过去,狐精用内丹救活书生,对书生家人说出了报恩缘由。”太久之前看过的电视了,未夏只记得这样一段剧情。

“虽为妖,却比人更重情义,却不知那书生醒来后会如何看待自己的狐精妻子,”君亦衍随口叹道:“可惜了,纵是真心,只怪人妖殊途。”

未夏听他这样说,也有些伤感,不赞同道:“相公,人妖虽然殊途,但有两句话叫做情感动天和夫妻齐心其利断金,说得就是只要两人都有战胜命运的决心,定然没有迈不去的坎,感动上天亦不在话下,你看织女和牛郎,亦是打破人仙殊途的定论,争取到了一年约会一次的幸福,还有白蛇和许仙,人妖殊途,也成功了呢,生了状元儿子,最后两人还一起上天庭做了神仙,所以我想,最后狐精与书生肯定也能幸福。”

牛郎织女的故事他是知道的,但白蛇和许仙,倒是没有听过,但君亦衍还是点头便是赞同,笑道:“喜欢看戏,明儿我叫个班子来府里唱,等我得了空,你再讲下段与我听。”

未夏一口答应:“那相公早些回来。”

说笑着慢走回去,离东苑已经不远时,未夏才想起,挣扎着要跃下地,“放我下来,可以了,我能自己走。”

君亦衍脚步不停,轻斥道:“别动,快到了。”

“你手……”

闻言,君亦衍把她轻轻往上掂了一下,挑起眉,揶揄笑道:“你便是再长个几十斤,肚中再添一二三四个,我也抱得动。”

“一二三四个……你当是怀猪仔么!”口中抱怨,心中却甜,远远又见刘完站在东苑外朝这边张望,抓住最后的时间挣了几下,只怪君亦衍裹得太紧,她手都不能伸出来一只,转了转眼珠,象征性地在他怀中动了几下,未夏仰起脸,凑近他的耳朵,嘻嘻笑道:“若不是被裹成这样,真想抱抱你。”

他大笑一声,立马把她放下地,解开披风,道:“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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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吃醋

身边有下人在;加上心中有事,进了屋二人都沉默下来;一餐饭吃得食不知味;君亦衍自己不吃;只不住给未夏布菜,容色轻松如常;只微蹙的眉心隐隐流露出倦意,见未夏放下筷子盯着他看,柔声问道:“怎么不吃了?”低了头才看见她碗中食物已堆如小山;还有不少溢出碗外;掉到桌上。

未夏倾身覆上他的手:“我自己吃饭就好;药也会按时服用,你去做事吧。”

“不急,在等亦习,到了会有人来报。”他翻手回握一下,将她的碗推到一旁,取自己的碗添了几样菜,递到她面前道:“多吃些,我喜欢你胖一些。”

未夏一愣,这话好熟,以往他也是这样哄她吃饭,心又暖又满:“好,我会努力长肉,努力吃饭,就从……下一顿开始。”

君亦衍顿时扬眉:“为何是从下一顿?”

未夏看着面前的饭菜,再垂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叹了口气,可怜巴巴地瞅着他道:“我被马车垫得反胃,现下真是一点胃口也没有……”说着还作势揉了揉:“我想休息会儿在用饭,正好还可以与相公再说会儿话。”

“要不要请大夫瞧瞧?”君亦衍蹙眉,搁了筷子。

“不用大夫,相公就好,”未夏马上阻道,往他旁边挪了挪,咬唇笑道:“相公给揉揉就好了。”

他一愣,止不住笑了起来,应道:“好”,干脆将她抱到腿上,一手揽着她,一手在胃肚处轻轻揉抚,未夏乘势搂住他的脖子,挨在他肩上。

半阖上眼,舒服的想要睡觉,揉到一半,忽听君亦衍轻轻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懒懒地应了一声,他反又不肯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才听他犹豫着问道:“未夏,秦世子……你是何时认识他的?”

“一晗?”未夏睁开惺忪的眼,说道:“我跟他……认识很久了,相公问这个做什么?”

“是从小就认识吗?”上次问,她是这样说的。

未夏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解释下去,望着君亦衍投过来询问的眼神,垂下眼帘,轻轻点了点头:“是有许多年了。”

这番欲言又止和沉默全落入君亦衍的眼中,并非怀疑什么,只是想要弄清楚而已,他总觉得这件事情透着一股不寻常,秦一晗不对,她也不对,而每每他提到这个问题,二人第一反应都是愣一下,似乎回答这个问题,还想率先想一想才行,而给他的答案往往又含混其词,让他越来越疑惑不解。

叹了口气,君亦衍抬起她的脸,指轻柔触上眼眶:“告诉我,今日为什么哭。”

“今日一晗与我……我与他……”未夏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来。她知道关于一晗,君亦衍会有疑惑甚至怀疑,可是这猛然间,她着实想不出该怎么说才合适,不能说实话,那太荒谬,也不能撒谎,她从来瞒不过他的……可是她更不想他误会什么,刚才一晗抱着她的时候,吟姝的慌乱和其他人的惊诧,让她意识到,这里观念不同现代,一晗现在是个男人,拥抱这样的举动太过亲密。

果然,君亦衍叹了口气,说道:“方才在府外,他抱着你……”虽然很没有风度,虽然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题酸得掉渣,但跳下马的那一瞬,如果那不是永卿,如果永卿不是他尊敬的结拜兄长,大概他就要毫不客气地直接冲过去抢人了,他的女人,只有自己才能抱得,他不喜别人触碰她。

他轻轻地叹,轻抵上她的额,四目相对,仿佛要看进彼此的心里:“你喊我相公,那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与相公说么?”

他耐着心地哄,未夏却一声不吭,只咬着腮帮子看他,清澈的眼睛瞪的圆圆的,终于,在她的沉默之下,君亦衍眼中渐渐浮现出一丝失望,满心的挫败,不愿逼她,可不问出来,自个心里又难受。

见他如此,她还是不吱声,安静的脸上反开始浮现出笑意来,咬着唇故作惊讶地问道:“相公,难不成你竟在吃一晗的醋?”

“是,我吃醋。”他立即点头,干脆地承认下来。此刻,他毫不怀疑未夏对自己的心,也不想在她面前掩饰醋意,没错,他就是吃醋了,很严重,在路上时一言不发,便是在等着她说点什么,偏偏她坦然到完全意识不到。

他耐心地碰了碰她的鼻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听过一句话,让相公吃醋的妻子不是好妻子……你呢,想不想当个好妻子?”

未夏傻傻地愣住,他便作势要来咬她的鼻尖,偏头躲过,忍不住扑哧一声彻底笑开来,她搂着他的肩膀乐得东倒西歪。

他也觉得那句胡诌来的话有些好笑,但现下不是笑闹得时候,应该生气才对。他想做个生气的样子,偏偏对着她便一点气也生不起起来;只是撑着面皮故作严肃。

“相公!”她笑得都有些喘了,好一阵才止住,用手捧着他的脸,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笑意:“傻相公,一晗是我妹妹!”若只是吃醋,倒是很好说的,只要他不问得那么清楚。

“妹妹?”这个答案倒是他打死也不曾想到的。

未夏自知失言了,连忙吐吐舌头,笑道:“说反了,我是说我是一晗的妹妹,他是我的哥哥!相公,你说哥哥抱妹妹,可是抱得?”

君亦衍却没有笑,反复咀嚼她的话意,震惊道:“你们果真是兄妹?”若是如此,许多事倒是很容易解释了,秦一晗对未夏的多番照拂,未夏对秦一晗的维护。

“嗯嗯嗯嗯!”未夏学着他方才耍赖的样子,一连点了四下头,笑得得意开心:“如假包换,童叟无欺,比悟空从西海抢来的定海神针还真!”

他的表情更加震惊了,好半晌才吸了一口气,道:“你是秦皇的女儿,秦国公主?”秦一晗的身份是西秦太子,那她,便是秦一晗的皇妹?

未夏呆了一呆,连忙摆手道:“不是的,我不是什么公主。”他怎么会这么想……

“噢,”君亦衍点头垂眸,忽地又抬起头来,道:“那是秦皇的……”私生女儿几个字在喉中滚了滚,及时咽了回去,换了个词道:“遗落民间的女儿?”所以与一晗是兄妹,却不是公主?

未夏被噎了一下,呆呆道:“不是的……相、相公,我跟秦皇没有关系的。”又不是还珠格格,他怎么会想到这么离谱的可能,不过似乎,真相比这个还要离谱……

“噢,”君亦衍低应一声,又垂眸陷入苦想,样子就好像一个好奇宝宝,兀自沉思片刻后,只见他眼睛一亮,又问道:“那你是秦平康王的女儿?”与一晗是堂兄妹,所以她是个小郡主?

未夏被他的发散性思维弄得傻眼,摇头兼摆手,哽了半天,磕磕巴巴地道:“也、也不是,相公……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噢,”他脸上的疑惑更重了,若有所思,蹙着眉,喃喃道:“莫非是表家兄妹,秦皇一生只皇后一妻,那……”

未夏憋得脸都红了,早知就不跟一晗攀亲戚了,见他仍是一副埋头苦思,不搞清楚不罢休的样子,连忙阻断他道:“相公!我不是公主,也不是什么郡主,我与一晗确然是兄妹,但……但我与秦国皇室没有任何关系,相公……我就是个普通人而已。”

他抬起脸,疑惑不解地看着她,未夏圈住他,认真道:“并非我想瞒着相公,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一晗的的确确是我的兄长,这点我保证没有撒谎,相公……你可不可以不要问了?”

也对,母辈父辈们的事,她一个小丫头也不可能知道得太清楚,秦皇可以瞒住天下,将儿子藏在平康王府,在其他地方多藏一个女儿,也没什么奇怪。反正不管她是什么人的女儿,总归是他君亦衍的女人就是了。他碰碰她的额头,歉然道:“我信你,只是一时好奇了些,往后,我再不问了。”

“谢谢相公!”未夏不知他还是想歪了,心中轻舒一口气,直觉谢天谢地,不用再纠结这个问题了,等以后他自己想起来吧,到时候他就会知道刚才的那些猜测有多离谱了。

……………………………………………………分割线宝宝~(≧▽≦)/~……………………………………………………

再互相拥着,合了会儿眼,不多时书房那边就来报君亦习到了,君亦衍应了声,将未夏放到凳子上,站起身来细细嘱咐:“我与亦习在书房商议事情,完了便歇在那处,用过药你早些睡,别等着我自己不睡觉,今晚外间留个人,夜里若是饿了,就着人去弄些吃食,别忍着饿。”停了一下,又补充道:“药膏收在妆台的第二层,睡前记得叫丫鬟给你抹上,不光额头,手腕也抹。”

“我知道。”未夏点头答应,也站起身替他整理衣袍,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如果没有转圜,芳慈王妃……会怎么样?”想到当日柔妃宴上见过的娃娃脸小王妃,她怀中抱着的挑食小娃娃,和宠溺妻儿的年轻丈夫,多么幸福的一家三口。

君亦衍蹙紧眉,攥紧拳,深吸一口气道:“明日皇后会下诏认子,先给亦习嫡子身份、改封号为北谦王,其他的……待与北祁联姻之事明朗后再说,若确认亦习为北祁驸马,父皇便会下旨撤去芳慈正妃名位,改嫡妻为妾妃,如若不肯,便直接……”休妃二字竟是怎么也说不出口,见未夏脸色发白,君亦衍不再说下去,闻声劝道:“你别担心,还没到那一步,定会有转圜。”

未夏点点头,拉住他的胳膊勉强道:“若是能帮,若是有办法,相公,一定要帮亦习推了这婚事,”见他神色一僵,她白着脸,慌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我……我知道决不能让安王世子娶北祁公主,但……但今日萍姑姑说,芳慈王妃才怀上身孕两个月,若是给她知道了,若是那样,太可怜了,太可怜了……”她喃喃重复,神情不忍。

他心中一痛,怜惜道:“我知道,我知道,亦习是我的弟弟,芳慈是我的弟媳,未夏……”他喊她的名字,说得无比艰难:“当初没有保下你,这次,我一定不让亦习再保不住芳慈!”

他嗓音里的痛意,让她一慌,连忙摇着头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相公,你知道,那件事我没有怪过你……”

“是,我知道,”他拥住她,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圈住她,却不让她太吃力:“我知道你没怪过我,是我怪我自己,未夏,我很后悔对你做了那件事。”

她圈住他的腰身,头贴在他的胸膛,布料之下,那里一笔一划深深印刻着她的名字呢,嘴角微微上翘,她浅浅地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相公,我从来都不在乎别的,他们当我是你的小妾就小妾,我自己当自己是你妻子就好了。”

他俯□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沙哑道:“我也当你是妻子。”

“我也知道,”未夏抬起头来望着他,四目相接,她弯起唇角,慢慢地说:“相公,我常常会祈祷,希望天下有情人都能幸福圆满,相公知道为什么吗?”

她浅浅地笑,与他十指紧握:“因为,我与相公也是有其中一对啊。”

心中感动,他抚着她的眉目,低声应道:“从现在起,我也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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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愧疚

烛火换了几轮;豫王府书房里从深夜亮到凌晨,紧闭的门甫一打开;驻守在门外的圆脸少年忙躬身闪到一旁;守了一整夜;此刻他的眼睛很有些涩。

两人从门里率先步出,经过他身边时;君亦衍出声道:“辛苦了,小三子,去歇吧。”

“是;爷。”邱三应了;却不退下;站在门下凝视着二人下了石阶,往竹林走去。

屋子里的人纷纷步出,一夜未睡,每张脸上都写满疲倦,刘完微驼着背紧跟上主子而去,邱三回神,拉住一人急切问道:“齐大哥,爷和六爷商量出对策没有?”

齐荆摇头,剑眉紧蹙着,幽幽着叹了口气。

“那可怎么办才好,难道真让六爷去做那劳什子的北谦王,”看出齐荆的忧虑和沉重,邱三闻风即雨,急得当下砰砰跺脚:“还是说让阿箩去当女驸马!”

齐荆被他小孩子心性逗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劝道:“别操心了,爷叫你去歇着就去歇着,六爷说了,现在是人在情势之下,身不由己,最坏的打算,他娶了便是,女人嘛,娶了往后还可以休,只是六王妃暂且会受些委屈。”

“那怎么一样!”小三子挥落搭在头上的大掌,稚气未脱的脸庞十分激动,不满地大声嚷道:“齐大哥把我当小孩子哄,一国公主怎么能比一般女人,即便是皇上,娶了也不能说休就休,这是政治婚姻,政治婚姻!弄不好是要打仗的啊!六爷这要是娶了,六王妃便只能做妾,承印也要变成庶子了,这辈子除非那位公主先死,他们才有可能重新扶正,”说到这里又是狠狠一跺脚,愤愤道:“可我听说北祁人比我们中原人都要长寿,弄不好,六王妃就要做一辈子的妾,就跟咱们府里的这位一样,翻不了身了……”

“小三子住口!”齐荆喝斥一声,急忙转身,所幸那二人并肩立在院中的青竹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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