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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匠奇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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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去念书来挑河泥呢。”此时边上听到强老师说起阿富这事,也都搭起话来。“这。。。”不怎会说话的陈汉生也没办法了“要不我晚上回去再劝劝吧。这小子,就是犟,唉。。。。。。”听到陈汉生肯松口,强忠达也感觉有了点希望,打了个招呼就回家去了。

过了几天,陈才佣带着多余的学费来到了陈汉生家。“汉生哥,阿富的事情,阿顺跟我说过了,怎么劝他就是不回头呢。唉,这是多余的学费。”陈才佣把钱递给陈汉生。“这,我们也拿他没办法,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我爸还为这事跟我老婆吵过架。就让他去吧,他喜欢吃苦就吃苦吧。”陈汉生无奈道。“只是上次的事,真的难为情。我爸这人的脾气你也知道。”“不搭嘎,不搭嘎,陈叔叔这人我知道的,他是有口无心的。”陈才佣回到。在一番寒暄后,陈才佣也回了家。

就这样,陈国富正式地辍学,开始了他的挑河泥,赚工分的生涯。

第六章 噩梦

漆黑的夜空下,陈国富正在自己家边上挖好的河道中拿着一把锄头一下一下地翻着泥,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一两声呜呜的风声。就这样,陈国富翻了不知多久,突然间传来了一个阴测测的老妇的声音,“秃驴~~~”“嗯?”陈国富立马停止了翻动,单手拿出锄头,转身看了下四周,发现四周仍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以为是风声,又继续挥动锄头翻起泥来。

“秃驴~~”过了良久,那阴测测又略带沙哑的声音又传来了。而陈国富这次继续挥动着锄头,装作没听见,想听听这声音是怎么回事。“秃驴~~秃驴~~”那阴测测的声音伴随着呜呜的风声越来越大。这下,陈国富终于怕了,可是他发现手还能动,脚却动不了了。怎么也抬不起自己那双腿,此时就好像他的双腿被定住了一样。而他额头上的冷汗却直冒,想喊叫也喊不出口。“孽畜!~~~”忽然间另一个威严的声音出现,同时他感觉后脑勺一阵发烫,双脚又能动了,赶紧扔下锄头掉头就想往家跑。

“哎呦!”可是才刚迈出一步,陈国顺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阿哥,你没事踢我干嘛!”听到这个声音,陈国富才发现刚才原来只是做了个梦。“我做了个噩梦,弟弟,好可怕啊,吓死我了。”醒来后,脑子一片清醒,而此时,天空也微微泛白。摸了摸他枕头下平时藏着玩物的铁罐子,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自从辍学后,陈国富跟着父母,天天在帮忙挖着河道,挑着泥。这天傍晚,跟往常一样,陈国富挑着担,拖着疲惫的身躯跟在陈汉生夫妇沿着河道往家走。快到家的时候,只听哎呦一声,陈国富就被块石头绊倒在地,来了个狗啃泥。“你小心点啊,身体弱不要干这么拼命,走路都摔跤了。”黄茹转过身刚想扶起摔倒在地的陈国富。却看到已经在爬起来的陈国富右手抓着根露出泥土十公分长呈灰白色的骨头,露出陈国富手的部分还尖尖的带有些许血渍,“你手上抓的什么东西!你的手弄破了。”“啊,骨头!~~”陈国仙在一旁大叫。当陈国富听到骨头反应过来后立马松开了手,跳了起来。听到女儿的尖叫声,陈汉生转过身,放下担子,拿起锄头一下就把骨头挖出来,扔到了对岸。“大惊小怪什么,不就一根腿骨么。走,回家。”说完就又回家了。黄茹走了过来,拉过陈国富的手,用衣服掸了掸干净,就招呼女儿向家里走去。“回家给你洗一下,再包好。唉,真是的,怎么会在家门口碰到这么不吉利的事儿。”陈国富看了看你手上的伤口,突然间又回过头看了看河道,飞也似的跑向陈汉生,跟着他回家了。

“这么长一条口子,下次走路看着点。”黄茹边帮着自己的儿子包扎,边埋怨道。“这个明天晚上还要换,要是肿了就麻烦了。这夏天一过,你这伤口要过一段时间不能好了。”陈国富伸着手低着头什么也没说,就好像有心事似得。而黄茹也没注意,包扎完,就走到一边去了。

睡前,陈国富打开自己的铁盒,拿出里面的铜钱数数,数着数着,发现铜钱堆下面有颗表面光滑的黑色圆珠,于是,他拿起这颗圆珠在蜡烛边照了照。“阿哥,你怎么还不睡?咦?这颗珠子黑色的怎么还能发光啊,这宝贝哪来的,让我瞧瞧。”陈国顺从床上翻起身靠到他哥边上,伸手就要去拿。“这是上次那个香炉中的珠子啊,今天不给你看,乌漆吗黑的,我怕给你弄丢了。明天再看!”说完,左手拿盒,右手把珠子捏在手心,硬是不让陈国顺看。发现大哥不给看,陈国顺只能悻悻的说了句明天一定要给他看,就躺下睡觉了。

看到弟弟躺下,陈国富小心翼翼地把石珠放回铁盒,却不知此时石柱上沾上了他手上的血渍。当夜,陈国富睡得甚是安稳,一个梦都没做,一觉睡到了公鸡啼鸣。吃完早点后就像往日一般挑着担出发去挖河工地挑泥去了。

陈国富手上的口子尽管很长,但是才过了五六天,他的伤口就结痂好了大半,可以继续干那种比较粗重的活了。那天,像往常一样,他干完活后,跟着父母回家。在经过上次摔跤的地方,感觉后背一阵凉风吹过,打了个哆嗦;说了句好冷,就当没事似得回了家。

“阿富,阿顺!起来了喝粥了,要迟到了。”黄茹看自己的两个儿子还没起床,开始催起来。催了一会儿,却听到陈国顺的回应声,“来了,阿哥?阿哥?姆妈,快来看看阿哥!他怎么了!”一听陈国顺这么说,黄茹立刻放下手中盛粥的碗,往陈国富的房间跑。到床边,只看到陈国富两只手都在被子外面,紧紧地抓着不知道哪来的铁盒子,头上冒着汗,嘴巴抿得紧紧的,略微有些颤抖。于是上前一搭他的额头,“汉生,快来看看,这孩子得送卫生院!”

“盒子,盒子。。。。。。”陈国富躺在乡卫生院的竹塌上,左手打着点滴。边上黄茹拉着陈国仙坐着,眼神中尽是关切之色。“俞医师,我儿子他这是发烧了嘛?怎么会这么严重的。”陈汉生焦急的问着正在开药的医师。“你儿子体温40°,不烧晕才是怪事,什么时候他开始感冒的?”。。。。。。

在一番医师的询问中,最终确诊陈国富是细菌感染加上伤风感冒的并发症。开了写药后,陈汉生被着儿子回家了。当陈国富睁开朦胧的眼时,发现他的床边点着蜡烛,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和阿爸阿妈都来了。而且好像是在激烈的争论着什么。看这架势,好像是奶奶在那骂父母和阿爸三个人。直到听到他爷爷说了句阿富醒了,这两家子人才都聚拢床边,关切的望着陈国富。

“怎么样了,阿富?”阿爸陈汉成是第一个发话的。“我做了个梦,好可怕。而且我好像是知道在做梦,但是想醒却醒不来。”陈国富虚弱地说。“我的铁盒子呢?”“哦,在台子上,诺。”陈汉生指指那简陋的木桌上放着的铁盒回道。“阿富啊,等你能下床走动了奶奶带你去问问瞎子阿方看,不要怕,啊?”陈国富的奶奶安慰道。看到陈国富醒转,大家也安心地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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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述梦

“印堂发青,脸无血色。肯定是阿富这孩子最近招惹什么了,而且是邪风入体。幸亏阿富他先天命格硬,这灾祸才去的快。”阿方看着陈国富的脸,手上拿着支笔朱砂,在一张黄纸上画着什么笔。画完后,他点燃半枝残香,嘴里念着什么咒语。一盏茶后,阿方咒语念完,将那半只残香弄灭,当宝贝似得收藏起来。

“阿富,我且问你,在你生病前后,可做过什么奇怪的梦或者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阿方一脸严肃地问阿富。而陈国富见阿方如此脸色,张了张口,却又低下了头。看到陈国富不敢说,陈国富的奶奶摸了摸陈国富的头,“阿富,别怕,将你梦里梦到的说给阿方爷爷听听,阿方爷爷肯定能帮你的。”见此,陈国富提了提勇气,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似的低声说道,“生病前后,我做了两个梦,记得第一个梦是发生在前几天,我手上摔破的那前一天的晚上,我做了个噩梦,好像是听见有个很怪异的声音在喊秃驴,秃驴,然后我后脑勺一热就醒了,这第二个梦,阿方爷爷,我只能告诉您一个人,行吗?”说罢又扭头看了看他奶奶。“阿富,跟奶奶也不能说吗?”看到陈国富的神色,阿方在一边开口道:“阿富他奶奶,阿富这孩子从小稳重,他说不想让你知道可能真的另有隐情吧。你就先避一避吧。”“好,那我先去外屋坐会儿,好了就喊我啊。”陈国富奶奶转身走了出去。

见自己奶奶走后,陈国富转身道,“阿方爷爷,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是有原因的,因为我梦里最后有个陌生人的声音若隐若现地跟暗示我,让我不要将这个梦说出去。”“好孩子,你说吧,我不告诉另外任何人。”阿方保证道。“要说这个梦啊。。。。。。”陈国富终于开始了他昏迷一天所在梦境的描述。

这天是河道开挖完工的那天,祝城村的几个生产队完成河道开挖任务后把拦水的堤坝掘开,把北面塘河里的水引入了这条新开河中。然后开始了祭河仪式,在祭河仪式上,几个生产队拉来了一猪、一羊、一鸡、一鸭四种牲口,慰劳河神,命名这条河为良竹河,为祝城村的来年丰收祈福。村长和几个生产队长纷纷上来演讲致辞,而民众们在良竹河两岸欢庆后纷纷回家。为了这良竹河河道开挖成功,陈国富高兴的一夜没睡,到了深夜,陈国富还睡不着,就点着蜡烛,一个人跑到了河边,去看看这第一次引流而来的河水。站在河岸边,陈国富就这昏暗的烛光向河道中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陈国富就立刻下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来此时的河道竟然干涸了,就像是没引进水来的样子。就在陈国富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眼花,想再次看看的时候,忽然从背后吹来一阵阴冷的风,将蜡烛吹灭了。伴随着呜呜的风声,陈国富依稀辨别出上次那个老妇的声音又出现了;“哈,哈哈。。。。”“秃驴。。。。。。”“吾归来,归来~~”“哈,哈,呜~~”而此时,陈国富发现自己的双腿甚至全身又动不了了,而蜡烛又灭了。陈国富在昏暗的月色下渐渐适应的视觉,此时,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看向河道中的眼神也变得不安,他发现河道中间泥土裂开,有一块漆黑的石板,在慢慢地往上升。可是他想跑而腿却动不了,想喊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似乎已经沙哑了,只能在万般的惊恐中看这石板上升,从石板变成石棺的摸样。约莫一个小时后,石棺停止了上升,陈国富也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也许是求生意识的强大,陈国富下意识的用力挥动自己的右手,摸到了自己的后脑勺,感觉自己右手一阵发热,渐渐的,在右手手心中出发出阵阵红光,一个威严而又熟悉的声音出现了,“孽畜,敢尔!呔~~~~~”

此时,黑色棺在昏暗的月光下,发出阵阵难听的丝丝声,伴随着老妇阴测测的笑声,“哈~~~嘿~~~”陈国富发现右手能动之后马上用右手紧紧地抓住左手,想扯动自己的左臂,让左臂先复原。而当右手一接触左手时,左手却发出了一丝微弱的青光,陈国富心中暗喜,以为自己有救。可是不想红、青光一闪,两手相接触之下却怎么也分不开了,陈国富心中那刚刚升起的那一丝喜意瞬间被浇灭。“哈~~~哈哈~~~秃驴~~秃驴~~”阴测测的声音又传来,陈国富心中万年俱灰,暗叹道:“爸,姆妈,阿富我来生再报养育之恩,弟弟,妹妹,你们好好活着。。。。。。”

突然间,天空毫无征兆地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虽然这小雨下在河道里并没有积水,可是这石棺却好似陷进了烂泥潭,越陷越深。还伴随着阵阵丝丝的抓石板的声音。而那阴测测的声音却没再出现。

此时,陈国富心中叹道自己命不该绝,想尝试控制回自己的身躯,可是始终无法动弹,直到被这小雨淋了一刻钟左右的时候,抓住左手的右手突然滑下,双手分别在漆黑的雨夜中发出微弱的青光和红光。而双臂也可以活动了,此刻,陈国富也看到河道中的石棺已经完全沉到了泥底下。天空中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声音:“佛逝骨留存,心邪躯亦正;土石灾何驱,笋自雨后来。神死道仍在,念自胸中留。棺临世间日,知者无幸免。切记切记。。。。。。”待这声音渐渐离去时,河道中的水位也恢复了,陈国富也发觉自己似乎可以走动了,当下腿下一软,跌倒在地。。。。。

“阿富,你这一天就做了这个奇梦?可有什么地方疏漏。”阿方也从惊讶中醒转,向陈国富问道。“就这些了,阿方爷爷。至于这最后的声音,就是我不让奶奶听的原因了。虽然我也不信邪,但是这梦还是让我心有余悸。”陈国富老实地答道。“对呀,这最后四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佛逝骨留存,心邪躯亦正;土石灾何驱,笋自雨后来。神死道仍在,念自胸中留。棺临世间日,知者无幸免。”阿方开始嘀咕起来。突然间又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阿富,你的铁盒还在么?”

第八章 阿方出山

“在的,在我床上搁着呢,阿方叔你问铁盒干嘛?难道这铁盒跟我这两个梦有什么关联不成?”闻听阿方问及铁盒,陈国富一副不解的眼神。“阿富啊,听你奶奶说,你这做第二个梦时候是不是一直抓着个铁盒子,然后喊铁盒,铁盒的,爷爷问你,你可还记得?”“这,阿方叔你让我想想再回答你,我也一下子记不得那么多。”陈国富为难道。

陈国富坐在那沉思了半晌后像是记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说道:“阿方爷爷,你说起这铁盒啊,我从小就有一个铁盒子,是我放古董玩具的宝贝,我视他如性命,将它放在床头,所以我可能就一直抓着铁盒了。至于我喊没喊铁盒,我实在记不清了。”“哦,不碍事的,那你在铁盒中放了什么古董宝贝啊?”阿方又耐心的问道。“铜钱啊,我把挖河挖到的还有家里传下来的几个铜钱都放在这个铁盒子中。”说道这,陈国富又好似发现了什么道,“阿方爷爷,你说这古时候的铜钱是不是有辟邪的功能啊。”“有是有,但是功效不大啊,看你这梦中这情况和架势,你看到的鬼怪应该没这么好对付。不过我也不是十分确定,要等我看过这个铁盒和这些铜钱后我才能看出些端倪。”阿方不确定的说。

“阿富他奶奶,你进来吧。”听到阿方的声音,正在外屋来回踱步的阿富奶奶赶紧走了进来,甚是急迫地问道“怎么了,阿方师傅,我们家阿富这情况严不严重啊?”“你放心,有我阿方在,肯定帮你们解决这个事情,你们也不要着急。”阿方缓缓说道,说着递过桌上画好的纸符,“今天你们就先回家,这个拿去贴在阿富家大门上,七七四十九天不能撕掉。然后你们回去用糕饼水果各三样,祭祀一下家堂六圣,同时拜祭下你们的祖先。我过几天想清楚些问题我就过来看看你们家边上这河有啥问题。”

“阿方师傅,你不用送了,我们那就先回去了。”“记住把符贴在大门上。”大门口,阿方目送着这对爷孙俩远去。转过身,阿方又念叨道:“佛逝骨留存,心邪躯亦正;土石灾何驱,笋自雨后来。神死道仍在,念自胸中留。棺临世间日,知者无幸免。还有这铁盒,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傍晚,凉风阵阵,十月的祝城正散发着暮秋的气息。陈国富跟着他奶奶正一前一后地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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