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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道事-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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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老家,诸事繁忙,整天都在处理一些杂事,连西熊苗寨都只去过一回,而且还没有跟蛇婆婆打过照面,感觉颇为疲惫,而只有回到了茅山宗,望着峰顶之上的云雾环绕,整个人这才终于找到一种家的感觉。

茅山宗,这才是我心中最深处的港湾,它有我的师父陶晋鸿,有我的妻子萧应颜,还有无数点点滴滴的回忆。

它还有李道子。

重回茅山宗,我并没有瞧见师父陶晋鸿,据符钧告诉我,自从上次见到青城三老兵解鬼仙之后,师父闭关便更加频繁了,似乎想要勘破死关,成就天道,最终成为地仙之属,然而这一条道路实在是太过于险要,近几百年来,整个道门没有听说有一人能够渡劫,便是连我的祖师爷虚清真人,以及名满天下的符王李道子,都没有能够跨过那一步,所以情况实在是有些让人担忧。

我师父一直都在闭关修行,罕有露面,而茅山日程的事物则由长老会来处置,而这里面风头最劲的,便是年纪最轻的长老杨知修。

这位杨师叔之所以能够出人头地,一来是他行事公正,左右逢源,十分得宗门各峰的欢心,二来茅山宗毕竟是一个修行之地,大部分的长老并不太喜欢受到庶务打扰,而他却是一个热心肠,主动揽事,久而久之,他渐渐地获得了大家的认可,成为了茅山名副其实的大管家之一,甚至有人还说长老会将在最近,推举他为茅山宗的话事人,代行对外事宜。

对于这个传言,符钧显得十分不喜欢,他对我说杨知修此人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别看着他此刻谦虚有礼,端端正正,那是有师父还有几个有名望的长老压着,若是给他一点机会,尾巴说不定都会翘上了天去。

对于这位杨师叔,我也并不是很喜欢,最开始是因为当初我和小颜师妹在桃花林谈恋爱,给他撞破,损了两句而心中不服,又因为他私藏杨小懒,难免有些包藏祸心,再有就是一同去朝堂赴任,他与我颇多摩擦,后来李道子被人暗算,我心中又多了几分猜疑,不过这所有的一切,我都藏在心中,也不与符钧说起,只是笑了笑,宽慰了他几句,便不再言。

我回山来,是为了散散心,不过主要的目的,便是想要找小颜师妹再续前缘,师父不在,我与符钧应付几句之后,便去了后山墓场。

英华真人身死,小颜师妹在此结庐而伴,旁人只以为不过是作秀,然而她却从来没有理会别人的说法,安安静静地陪陵种草,长久而来,倒也使别人都有些习惯了,而我到了那儿的时候,瞧见草庐依旧在,不过那药园子却扩展了两倍,远远走来,药香阵阵扑入鼻中,灵草不断,瞧着这风景,估计是当初优昙婆罗七仙子的精魄之力,已经被她融作了一体,注入了这药园子之中。

再次与小颜师妹会面,看着她依旧十八岁、花一般的娇颜,我那坚硬的心似乎在瞬间变得柔软,两人执手相望,竟无语凝烟。

这些年我在外奔波忙碌,而小颜师妹则在山中苦修,两人再度重逢,却也没有太多的情欲想法,握了一会儿手,感觉笑容都能够浸到心里面去,随后她下厨房,给我收拾了两样小菜,如同寻常夫妻一般,简简单单地吃过晚饭,这时月儿弯弯,两人坐在葡萄藤架之下,望着天上那毛毛的月亮,小颜师妹从屋里拿出一根竹箫,呜呜吹着,如泣如诉,如怨如慕,而我则跟她讲起了我这些日子的奔波来,感觉心情无比平静。

我的假期并不算长,在茅山宗没有待几日,又返回了黑省,没想到刚刚一回去,便接到一个消息,说吴副局长带队去出任务,结果出事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秘书小李说何局都急疯了,头疼得要命,听到我回来的消息,让我赶紧过去,与我商量对策。

我匆忙赶到局长办公室,何局长告诉了我一件耸人听闻的事情,在中俄交界的一处军营,整整一个连队的军人,凭空消失了。

第十七章兴凯湖湖畔

出事的地点是位于密山市的兴凯湖湖畔,在这里驻扎得有一个连的解放军战士,因为兴凯湖是跟俄国分界的一处内陆湖泊。所以这个边防连队除了有正常的路上编制之外,还有两艘并不算大的巡逻艇,负责湖面上的边防事宜,然而在一个星期之前,这个连队一百二十多号人突然就消失不见了,没有一点儿消息,派去调查的宪兵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也看不到什么奇怪的迹象。

兴凯湖畔的东部,与俄国远东滨海边疆区南部城市斯帕斯克达利尼交界,一个边防连队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不见,无一人存留,这个消息在得到证实之后,一时间震惊了整个黑省高层。

因为事情十分诡异,所以省局这边接到了军区协同调查的请求。而吴副局长也正是因为此事,带队前往兴凯湖的。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吴副局长出发的第三天里,联合调查组也如之前突然消失的连队战士一般,神秘失踪了。

这消息传回了省局,当时就震惊了许多人。

这件事情若是发生在别处,倒也还好讲,然而发生在中俄边界,性质就变得有些复杂了,要晓得我们国家,跟北边的那头北极熊之间处于一种对立又合作的微妙状况,在国际政治上,为了一同对抗美利坚这个超级大国。双方很多时候不得不站在一起来,然而国人又深深晓得北边老毛子的贪婪,以及暴躁到不可理喻的情绪,彼此之间,明里暗里其实还是有一些对抗的。

在边防连队消失的第一时间里,军方的猜测,最先的便是那些战士是不是叛逃到了对面去。

如果不是,那么会不会是因为某些事情,被俄国人给参与进来了,弄成的这副局面?

兴凯湖畔虽然是处于边境之地。不过这边的情况却也有一些复杂,沿湖两边,除了有中俄两地的居民在活动之外,也偶尔会有北朝鲜的山民出现在这里,虽然随着冷战的结束,近年来局势变得越发的和缓,但是国与国之间的博弈,却一直都在继续着,如果这事儿闹大了,只怕到了最后,谁都兜不住。

当务之急,就是得将此事给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过省局先前已经派了吴副局长,带着工作组下去了。结果不但没有查出什么结果来,而且连着吴副局长和整个联合调查组也再度消失了。这般诡异的事情吓坏了许多人,现在的几个有关部门都在头疼,到底是再派人过去,还是直接求助到上面去,让总局派遣得力人手过来协查。

而正在何局头疼这事儿的时候,我终于收假回来了。

听到这整件事情的经过时,我的第一反应也是不可能,这事儿实在是太蹊跷了,一整个边防连队,战士来自五湖四海,又受到基层组织的管制,不管怎么说,都不可能与国境之外的势力有牵扯,而在这和平时期,他们也不可能不声不响地就这般凭空消失,一定是有着一些别人所瞧不见的事情发生了。

而这还只是其中之一,后面吴副局长带队的联合工作组居然也凭空消失了,这事儿就有些邪门了。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听到何局这般娓娓道来,我不由得生出了浓烈的兴趣,而老头子喝了一口茶水之后,对我说道:“志程,我晓得你马上就要调回总局去了,不过呢,你现在毕竟还是咱黑省的人,也应该站在咱们的立场上想一下,若是啥事都去求助总局派人,咱们这些地方上面的领导,在上面看来,就是一堆吃干饭的家伙了,所以我寻思着如果有可能,还是请你出马,去一趟密山那边,你看咋的?”

我在黑省挂职的半年时间里,何局对我一直照顾有加,两人之间也有着一些默契,听到了他的这请求,我思考了一下,倒也没有拒绝,点头同意了。

不过我虽然点了头,但是作为一个长期不问具体事务的挂职副局长,我手上其实并没有可以用的人手,而省局的精干队伍已经被吴副局长给带走了,现在连人影都不见一个,对于这个问题,何局长没有太多的考虑,而是给我推荐了一个人。

这人叫做何武,是省局驻地哈市市局的一个行动负责人,同时也是何局的二儿子。

听到这个人选的时候,我也晓得何局这一回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要不然也不会叫自己的儿子亲自过来,跟我一同去接这个任务;当然,也有可能是想让自家儿子跟着我一起,混个功劳——不管怎么样,何武对于当地的情况十分熟悉,如果带他过去,有许多事情都用不着我去操劳,具体的事务也有一个可以放心的执行者。

事情紧急,我点头过后,当天下午何武就过来找我报道了,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十分精神,看人的眼神有点儿像是《鬼子来了》里面的马大三,一股老实中的悍勇之气。

两人见过面后,省军区那边也派了一个姓安的少校来,警备区宪兵队的,两道剑眉,英气十足。

三人汇合之后,简单地开了一个小会,然后由我带队,前往事发地点。

说到兴凯湖,很多人可能并不是很了解,但是若说到北大荒,大家或许就能够有些印象——兴凯湖是中俄界湖,位于黑省的东南部,隶属于黑省农垦区的八五一零农场区域,距密山市有三十五公里,南北长达一百多公里,东西宽达六十多公里,湖面积足有四千多平方公里,是黑省境内最大的内陆湖泊。

我们赶到的时候,整个湖面都已经结冻了,湖面上厚厚的坚冰,湖风呼呼吹拂,如刀刮一般刺痛。

此行由我、何武以及军方代表安一平少校带队,省局抽调了十二名业务骨干,而安少校则带了一个班的宪兵过来,到达营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不过事发之后,这儿已经被军方接管了,有超过一百多名战士在此聚集,同时还有密山市局的同志在此等待。

路上的时候,我基本上对于吴副局长失踪的大部分事情都有所了解,晓得这事儿是发生在连队消失案的第三天,吴副局长似乎得到了什么线索,执意要前往湖畔去,结果大队人马就消失于浓雾之中,而后军方接管此处,也是被惶恐不安,传言营地闹鬼,大冬天的,都驻扎在了营地外面的操场上,我们赶到的时候,尽管燃着篝火,但那些战士也正冻得直发抖呢。

后来赶来的负责同志是密山市局的一个副职领导,连续的失踪案将他弄得惶恐不已,哆哆嗦嗦地跟我们介绍了这儿的情况,我望着夜幕之下,黑乎乎的军营,决定进去查看一番。

在我的带领下,新组成的工作组摸进了军营的营房里,将楼道里面的电灯打开,人走在走廊里面,脚步声显得异常清晰。

踏、踏、踏……

我缓慢地走进,一直走到了半途,陡然回转过来,跟在我后面的一堆人都给吓了一大跳,我看着何武那一副见了鬼一般的表情,不由得好笑地说道:“怕个啥啊,赶一天的路了,未必让我们去外面搭帐篷睡?你,或者你的手下有人懂勘测阴气没,赶紧弄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招呼大家进来睡觉吧,这天寒地冻的,外面又没有暖气,熬上几天,战斗力全部垮了。”

何武瞧见我一副轻松无比的表情,松了一口气,从背囊之中摸出了一个精巧的铜制风灯来,对我说道:“这是九阴鬼灯笼,若是附近有阴气或者怨灵,便会散发出绿色光芒,我带着它在营房里面走一圈,就差不多能够知晓。”

我点头,让他去执行,而自己则毫无顾忌地找了一个领导住的套间,伸了伸懒腰,然后躺在了床上,思考起所有的线索来。

我这般的作态让何武和那个安少校有些无语,等他们忙完一切的时候,过来看我,却发现这个陈副局长,早已经呼呼大睡,进入梦乡之中了。

一夜好梦,次日醒来,我推窗而出,发现外面下起了大雪,鹅毛般的雪花从天上飘飘洒洒而落,训练场上扎起的帐篷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白色的小山包,而先前驻扎在里面的看守战士,则都撤到了有暖气供应的营房里面来。

看得出来,我昨天安安稳稳的熟睡,给予了大家足够的勇气和信心,战胜了对这个营房产生出来的恐惧。

我起得早,在训练场上练了一会儿的桩功,浑身热气腾腾,这时何武和安少校才姗姗而来,这两人昨夜安置属下,一直忙碌,估计都没有怎么合眼,许是听到有人汇报我起来了,又努力挣扎着爬起来应付我。

我没有搭理他们,吩咐他们去补足觉,而我则一个人四处溜达,看看能够撞到些什么线索没有。

这话儿也不过是托词,不过我当真绕着营房四处晃荡了一圈,突然感觉前面的雪地有点异常,走过去一看,突然发现地上有一个东西,格外的古怪。

咦,这个鳞片,是什么东西?

第十八章毛子化苍狼

我走上前去,从雪地里捡起了一块婴儿巴掌大的硬壳鳞片来,仔细一看。却见这玩意呈现出六边形,中间厚边缘薄,黑褐色,但是边缘又有着一种难以言叙的光华,它应该是从某处大型生物的身上脱落下来的,有一边还有一点儿肉末,放到鼻子下面深深吸一口气,便能够闻道一股刺鼻的腥味,回味处还有一点儿甘甜。

我用食指轻轻弹了一下,感觉有金属的回响,将其收了起来,然后又继续子在周围巡查,结果却没有再多的发现。

在军营附近绕了几圈,我便往着旁边走远一些。七八里地的样子,瞧见却是一个荒废的农场,因为是冬天,冰天雪地,土地都冻得扎扎实实,所以里面也是一片败象,我穿过这个破落的农场,断垣残壁,能够看到很老旧的房子,还有一些被抛弃的工具。

我瞧见这许久没有人活动过的土地,心中有些疑惑,看得出来,这儿以前应该是一个集体农场。或者之类的地方,然而却好久都没有耕种的痕迹了,难道是因为太靠近军营,为了军事机密的缘故,才将这个地方给荒废了么?

我在废弃的农场里面逛了半圈,总感觉有一些不对劲,空气黏黏的,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我还算好,如果是寻常人过来。说不定有如同到了高原一般,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咦,不对,真的有些不对劲。

我开始围绕着这儿走了一会儿,这时当地宗教局负责的门玉龙同志找过了来,朝着我高声招呼。

我从一处快要倒塌的破旧砖房里面走出来,与他答应。

这门玉龙同志是密山市局的副职领导,本地成长起来的同志,修为算不得厉害,好在对当地比较熟悉,当我说起心中的疑惑时,他犹豫了一下,这才对我说道:“陈局长,这农场并不是因为靠近军营。而是从七十年代以来就一直闹鬼,治了几次之后。就废弃了。”

“哦?”

我摸着下巴,问到底怎么回事,门玉龙对我说,这农场在六七十年代的时候,是关门用来关押右派的,那个年代的事情,比较复杂,总之就是许多右派不适应繁重的体力劳动和寒冷的天气,成批成批地死去,后来还有一次右派投湖事件,总共有九人投了湖,后来这儿便一直闹鬼,纠缠不休,农场前后几任领导都暴毙身亡,吓得没有人敢再来这儿住了。

我瞧见这门玉龙的话语里面含含糊糊,眉头一挑,平静地说道:“哦,真的就是不适应?”

门玉龙耸肩一笑,对我说道:“陈局长,那个年代的事情,你也是晓得的,都乱,说是不适应,其实大部分人是饿死或者冻死的,有的人被押到农场来的时候,过冬的被子都没有一条,能不出事儿么?”

他带着我来到了废弃农场东北角的地方,我果然瞧见了一个用来祭祀的小庙宇,上面钉着一个神桩子,显然是用来镇压这地下的邪气。

我心中明了,晓得刚才之所以感觉到胸闷,是因为这儿乃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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