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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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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王的汉人,母亲是察罕帖木儿的姐姐(维吾尔人),他从幼年到1361年一直叫王保保,因为他的舅舅察罕没有子嗣,所以他从王保保孩提时期就收为养子。察罕让王保保既受汉人的教育,又让他受蒙古人和维吾尔人的教育,使王保保身材魁伟,颇有英雄气质。1361年,察罕派他运送迫切需要的粮食到京师。他受到当时皇上妥懽贴睦尔的接见,并被赐予蒙古名字“扩廓帖木儿”,这是他以蒙古名字取代汉名“王保保”的开始。王保保与他同时代的很多仕元的汉人一样,既完全认可自己人的汉人身份,又完全认可自己元朝臣子的身份。或许这是因为政治和民族在他们那个时代的人看来根本就是两回事儿吧!这是被正南忽略掉的一个问题,之前在北京时准备仓促,根本没来得及对王宝宝的生平做次系统了解,不想差点因此错过了重要的信息——不过更让他惊奇的是包可图为什么会忽然提及王宝宝的墓穴?难不成先前自己无凭无据的猜测真的应验了不成?细问下来才知道原来并非如此。包可图说他前几年曾到过贝尔湖附近牧马,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一座隐藏在草甸下的古墓,当时并不特别在意,哪知道自从去年捡到刻着王宝宝蒙文名字的短刀后自己就一直流年不利,其后更是出了在贝尔湖险遇不测这么档子事儿。包可图是个较为传统的蒙古汉子,喜欢把不相干的事情联系在一起,进而对长生天产生出无限的崇敬和畏惧来,具体到这次经历他则是认为自己无意中得罪了蒙古先辈安息的神灵,才会险些招致杀身之祸,如果再必须要重返贝尔湖的话,他可要远远的避开那个晦气的地方了。听包可图这样说正南虽然有点失望,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恰巧印证了刚才他和青山的猜测,“潜龙勿用”这一卦在《易经》中是开篇之作,自然也是重中之重,以前自己对阴阳风水之说的研习只是流于纸面,现在终于可以实地去验证一下了。即便包可图发现的那个墓葬不是王宝宝的,至少也让他们在求证过程中积累了经验,再加上如果能找回最后一把钥匙的话,这一趟贝尔湖之行怎么都不算是白跑一趟了。大家酒足饭饱,又讨论了一下第二天行程的问题,正南和青山就留在包伊尔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包可图就来敲门了。他不知从哪借了一辆二手吉普越野车,四个轮胎磨得光突突的,一看就是常在草场上飞驰的结果。不过正南对此还是非常满意,毕竟去贝尔湖几乎就是在无人区里行进,这种老式的越野车只要没有什么大的故障一般不会抛锚,不仅省去了骑马和步行的劳累,速度上更是占据了很大的优势。可惜的是正南和青山几乎没有携带任何倒斗的工具,就连防身用的工兵刀都放在了满洲里的宾馆里,现在去取的话难免会令他们的计划延后一天,先前与曹沝约定的汇合之期只剩下不到四天,看来只能硬着头皮直行贝尔湖,碰到什么情况时再随机应变了。青山向包伊尔借了两把蒙古剔骨刀,一卷长麻绳,两只手电筒及几节备用的干电池,还有足够几天食用的干粮和饮水。他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地堆在了车后座上,这才看到包可图带的一杆双筒猎枪也被放在那里。青山对枪械的研究可谓是专家级了,包可图的这把苏式猎枪一看就有不少于五十年的历史,两个扳机的边缘都被磨出了银白的底色,枪口黑洞洞的散发着经年不去的火药气味。这把枪可谓是承袭了老毛子武器制造的所有特点,虽然外表简朴近战的威力却不容小觑,不过要是距离目标超过三十米的话就就起不到击退或者重创敌人的作用了。对于青山来说这把枪可是个不可多得宝贝,可惜的是盒子里只有区区10发子弹,不然的话要在路上打两只草原狼那是多么威风的事情啊。他把两把剔骨刀分别扔给正南和包可图,自己则是一屁股坐在后座上,抱着猎枪说什么都不放手了。正南不懂枪械,因此懒得跟青山争抢,包可图则是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瞄上青山一眼,分明是觉得猎枪的使用权应该归属于自己,却又不敢向他提出罢了。吉普车穿过西旗的街道后转而向西奔去,没走多远脚下就已经无路可循了,全凭着包可图这个司机的记忆来引领了。西旗与贝尔湖的直线距离并不远,不过草甸商高低不平,即便是越野能力极强的吉普车也跑不起速度来。包可图一边开车一边用生涩的汉语告诉正南说,他们先前捕鱼的那个小岔湾在贝尔湖的西北角上,距离外蒙的地界只有一步之遥。小岔湾大概不到百亩水面,与贝尔湖只有个容得中型渔船通过的口子,基本相当于一个独立的小型水泡。当时他们四个蒙古牧民都不懂开船,出了事情后就把船随便搁浅在了最近的岸边上,前段时间派出所的警员还去船上采过证据,蒙古草原上的夏天风雨不大,想来现在那船应该还在原地,如果依照船的位置下水搜索的话应该是可以找到那把短刀的,只不过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办法对付里面凶恶的巨鲤,难不成要拿着他那把猎枪去吗?坐在后面的青山听出包可图还在惦记着他的古董猎枪,从鼻孔中发出了声轻哼!正南则是一直对包可图的啰嗦似听非听的,此时才从恍惚中恢复了过来,开口问道:你先前说的那个古墓也在小岔湾的附近吗?包可图道:远是不远,开车大概十几分钟吧!俺发现的古墓,可不敢跟政府讲,不然他们又该说俺封建思想的……包可图又把他发现古墓的经历详细讲了一遍,只听得正南越来越觉得奇怪了。包可图说当年他和一个雇佣的马倌将四十多匹马放牧至此,发现此地靠近水源草场又丰美,着实是个难得的牧马之地,于是他们便把随身携带的简易帐篷支在了一个小山丘上,打算在这里停留几日再走。牧马这个工作不似放牛放羊那样轻松,稍不留神就会有走丢马匹的危险,所以包可图和马倌两个人平均每天只能轮换着休息上两三个小时,即便是在夜晚值也要强打起精神,一来防止外蒙跑来的饿狼袭击马群,另外也怕突然变天会让马群受到惊扰而逃散——这里距离外蒙实在太近,一旦马匹逃到了界外的话再想找回来可要费尽气力了。那一天正好轮到包可图牧马,他将所有的马匹往西北方向驱赶了一阵,当时还是晴空万里的,不想转眼间乌云遮头,眼看着一场暴雨就要来了。草原上天气多变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包可图极力控制着马群,迫使它们调转方向返回营地,然而受惊的马群可不像绵羊那样听话,狂奔起来三四个马倌合力也无法控制,更不要说包可图只有一个人了。他想着马倌看到变天应该会很快前来支援,对他来说当务之急就是尽力减缓马群跑向外蒙的速度,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过一会就会雨过天晴,能够把这群马匹保全下来就算是长生天的开恩了。马是一种很有灵性的动物,他们顺着大风狂奔了一阵后忽然各个竖起了鬃毛,如临大敌一般紧张地喘着粗气。这是一群中年公马,平时在草原上遭遇规模不大的狼群袭击时都能够从容应对,一般是被包可图放牧在羊群的外围,起到保护牲畜和遇到危险时预警的作用,然而马蹄对草场的破坏性大,尤其是现在这个季节与羊群争食的厉害,所以他才会不辞辛苦地远牧至此。包可图暗地里也觉得奇怪,即便是风云突变的天气也不足以让一群公马如此紧张,他似乎能够感觉的胯下的那匹一直哆嗦个不停,只不过因为受过他长时间的训练才不至于惊跑,然而其余的马匹显然有些慌不择路了,它们由着头马的带领越过了一个小山丘后借着急坡俯冲而下,只一下子就从包可图的视线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包可图看在眼中急在心理,使劲给了胯下的马几鞭,紧跟着马群的脚步跃上了上坡。说来也怪,包可图和马群这一上一下不过十几秒的功夫,待到他奔到了山丘顶端后天上的乌云立刻散去了,狂风暴雨也瞬间隐没,如果不是地上还有些被马腿趟起的水珠的话,恐怕包可图都要怀疑刚才是否有下过雨了。然而仅是如此还不足以让包可图惊讶——他策马站在山丘之上,数公里范围内的景象尽收眼底却惟独看不到那片马群,几十匹公马竟然在他眼皮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事情诡异异常,不过包可图纵使再怎么迷信一下子丢失了这么多的好马也绝对不愿轻易放弃找寻。他一骨碌从马背上滚落下来,在地上细细查看到马群经过的痕迹,然后循着马蹄印一步步的走到了个裂缝前。裂缝隐匿在草丛当中,虽然裂口不小但从坡上望下去却无法察觉它的存在,包可图看到所有的马蹄印都截止在这里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几十匹马都填不满的洞穴可想而知有多深多大,这下想找回损失可不那么容易了。他小心的爬到了洞穴的边缘,伸着脖子往里面张望,里面漆黑一片的什么都看不到,只感觉有股异常腥臭的味道冲进了鼻子,直让他有种想要要呕吐的感觉。并且,这个洞不似其它一般的那样充满阴凉之气,反而好像比外面的气温还要高上几度,包可图的脸对这洞口就能感觉到迎面扑来的热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恶臭的气味影响到感觉的缘故。包可图随手从口袋里抽出了支手电,打开来照向洞内。他看到里面并不深,大概只有三四米的高度,四周和底部都是用标准的石块垒砌起来,哪里是天然形成的洞穴,根本就是个人造的石室。石室不大,目之所及的地方空空如也,别说是马群了,连根鬃毛都不见踪影。包可图年轻时上过蒙族的学堂,识得几个蒙族的文字,此时见到这个石室便料定是个古代的坟墓,联想起刚才风雨乍起奔马失踪的情形,哪里还敢在这里逗留,也不顾及找不回马群的损失,一溜烟地奔回了营地……



正文  第26章 跌落
更新时间:2011…02…16 10:13:25 本章字数:3368

这已经是包可图一路上对正南他们第二次讲述这个故事了,虽然他普通话说得不好,讲述的方式平铺直叙毫无曲折,但还是令正南和青山不觉汗毛直立——他们一致认为依照包可图的讲述他所发现的应该是个古墓不假,不过仅仅是阳气外泄竟能够影响到天气变化,甚至一下子令几十匹公马失踪这样的事情太过于奇异,似乎完全超乎了他们先前的想象。包可图虽然愚钝,却也发现正南和青山两个人对他所讲的故事并不相信。他是个本分的牧民,从来没想过如何编个谎话骗取别人的信任,正因如此受到怀疑时更是容易生气,也顾不上对方是雇佣自己的老板的身份,指着天空信誓旦旦道:“俺包可图如果说了一句假话,就让长生天带走俺家所有的牲畜,留下俺活活饿死好了——你们这两个年轻人经历少,哪里能想到草原上出现过多少奇闻异事?别说是个吞牛的古墓了,就算是个大湖在一个昼夜的时间分别出现在相聚几百公里的不同位置,这么玄乎的事情也有很多人亲眼看到个,俺们放羊人不懂科学,可是科学也不是什么都懂个,什么都能解释清楚个的,你们说对个不对?”正南原本无意与包可图争辩什么,不过听他说到大湖移动的典故时反倒来了兴致,忙问他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包可图告诉他说他们家有不少亲属住在外蒙,那边的湖比呼伦贝尔还要多,差不多可以用星罗棋布来形容,住在外蒙的蒙古族把湖称作“海”,这大概是因为外蒙是个内陆国家,居民都没有见过什么是海的缘故吧。据说这些湖泊都受长生天的控制,遇有干旱的年景时可以凭空移动到最需要水的地方,借此福泽笃信神灵的百姓。游牧为生的蒙古族生活困苦,历史上一直处于靠天吃饭的状态,即使这样他们依旧还能生息繁衍,甚至横扫欧亚大陆建立史上版图最大的国家,从某种方面来说这可要归功于受命于长生天的“流海”的帮助了……正南之所以对包可图口中的“流海”感兴趣是因为他一下想起了大金牙讲述的故事,他说王宝宝的墓穴隐藏在某个可以随时移动的湖泊当中,可谓是最难被人找到的一个墓葬了。蒙古高原上地质结构的特殊性早就是科学佐证的事实,这次正南来到这里后也特意留心观察了一下附近的风水地脉,即便这里只是蒙古高原的边缘地带也让他觉察到些许龙尾仙形的影子,正所谓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以此推测外蒙的地势必然是藏龙卧虎,只不过阴阳风水讲究的是以静制动、居稳则昌,如果令墓葬随流海移动的话又如何保证永占龙脉之说呢?难不成这偌大个湖泊都被墓葬的主人控制住,直会向着大吉之地移动吗?正在正南略一沉吟的功夫,包可图还以为他又在怀疑自己所讲的事情是否是真的了。他忽的一踩脚刹,骤然间把吉普横了过来,差点把后座打瞌睡的青山甩下车去,然后用他那一双马眼直愣愣地盯着正难道:“正老板还是不相信俺个?那这样,现在车头正对的方向就是古墓,你们两个想不想去看看?”正南一听早就心下笑开了花,这一路上他都琢磨着怎样可以让包可图带他们到古墓看看,不过碍于事先有过约定也就一直没好意思提及。现在可好,包可图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竟然主动要求去趟那里,这个蒙古牧民有时候可真是傻得可爱。正南虽然这样想,表面上还是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知道包可图是个极其迷信的人,如果要让他打定主意地去一个他认为存在令人敬畏的鬼神的地方,绝不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能够奏效的,好在他最擅长的就是激将法了,要说起来先前青山的三叔不就是这样上了他的当的嘛!“我们这次主要是为了把短刀捞出来,别的什么所谓的古墓还是以后再说吧。您看我们开了大半天的车连个蒙古包都没见到过,又怎么会有死人会选择埋在这么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呢,那时肯定是包大哥您看走了眼,随便把个土坑看成了古墓了……”青山自后座上站了起来,附和着正南道:南哥说得有理,要说起那个王宝宝——也就是你们叫扩廓帖木儿的这个人当年可是元朝末年的第一猛将,在战场上连徐达和常遇春都没占到他半点便宜,他死后的墓葬应该不比北元皇帝的差上多少,又怎么可能会选在这里呢?当时肯定是你找马心切,看花了眼吧?包可图汉语讲不好,被正南和青山这样合力嘲弄之下自然是有口难辩,他涨红了脖子突着眼珠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发狠地一踩油门,吉普车就朝着正前方飞驰而去了。汽车在越过一个山坡之后慢慢减速,最后缓缓停了下来。正南预感到这里可能就是包可图发现古墓的地方,不过当他跳下车环顾一圈后不免有些大失所望了。放眼望去四周都是高度差不多的山丘,他们所在的这块大约几百亩的草场被围在正当中,形成了一个碗型的盆地。不知道什么原因盆地中的草比外面要短上不少,而且也不如外面的翠绿,周围一派死气沉沉的的样子,甚至连虫鸟的鸣叫都听不到一声。青山凑到了正南的跟前道:不对啊!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古墓的样子啊?正南明白青山的意思,点头道:在这样的地方营造古墓绝对是有违风水的举动,先不说阴阳五行上的说法皆不符合常理,单是遇到暴雨后水势积聚难退,任凭如何牢固的封土照样会被泡成一堆烂泥。你看这盆地中的草是不是不如外面的长得壮实?这大概就是因为这里经常会有积水的缘故吧,想来如果墓主人不是属甲鱼喜好水的话,那一定是在选择墓葬的时候找了个二把刀的风水先生——依此看来古代蒙古贵族的墓葬水准也不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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