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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卷传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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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用不着巡街,不出门更好,眼不见心不烦,这些人我一个都不想见,我坐在屋里慢慢的捻动着佛珠,心里也不知在想什么。
哎呀,现在想想还不如出去跟丰臣木下痛痛快快的打一场的,这帮没人性的玩意儿,还赶不上丰臣木下呢。
司令又要训话了,土匪来的时候不知道他去哪了,气的我之想骂街,我把佛珠放好了,出去听那个狗屁司令放屁了。
这些人都聚在高台之下,有条不紊的站好,我站在四营靠后的位置,眼睛闭上,体内默默的运行一梦三力的心法。
大概站了半个小时了,那司令终于现身了,似乎特别气愤的道;“本来是要剿匪的,现在让人家给剿了,怎么得就这么猖狂”。
“现在上面知道昨天的事儿,下令了,必须严格剿匪,咱们吉林县第一个剿匪目标就是老爷岭”。
“现在重新限制,把四营也改进一二三营中,明天就开始上老爷岭剿匪”。
“什么”,”凭什么”下面议论纷纷,尤其是四营的人,纷纷在那里抱怨着,也难怪好好的,给人家整到敢死队里去了,谁能不生气呢。
可是生气有什么用,司令不再说话,下台就走了,一二三营的幸灾乐祸终于拉进来一个多几个送死的,五六营的更是欢天喜地了,没有他们的事儿。
就这样我又重新编制进了三营之中,准备几天,随行大军去了老爷岭,其实在我出了吉林县的时候我就萌生退意了。
我已经拖住丰臣木下一个多月了,老叶也应该脱离险境了,我想就这么走了,再也不用干着这么痛苦的差事了。
唉,有机会我就走了,可不能在这么下去了,
老爷岭是两个山头,很高,据说周大当家的寨子就是盖在半山腰上的,我们就在离山不远的地方安营扎寨。
我一看这山头,上山的路险的很,比之当年的松峰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心道,就这些歪瓜裂枣还想打上山去。
想当年,我们在松锋山上下的埋伏,就练日本训练有素的日本兵就死了不知凡几,如今这些天天睡觉的士兵能挡得了几招?
司令随行指挥,把我们聚在一起给我们讲明天怎么上山攻击,哼!果不其然,这司令想要以人强攻。
兵分三路从山上攻进,我三营分在从东面攻山,从后面分散土匪的注意力,而且配合着二营攻击。
我把符纸和鞭子揣好,决心打完这一架,不论输赢,我也必须走,官兵和土匪都是一样的哪有好饼,正所谓,贼又过兵又收,黎民苦不休,死后六道去轮流,不知马和牛。
那个年代当兵实在是个损阴德的事儿,尽管我不去为非作歹,但是我害怕我以后变成那样得人。
就这样,我们回营休息了,我多画了几张护法妙幢咒和清净月轮咒,有备无患,要指着这军队发的枪,哼,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一行几百人从东面攻山,啪的一声!打响了所谓剿匪第一枪
第二十七章 所谓剿匪
“砰砰”“啪啪”,枪声不绝,震耳欲聋,硝烟弥漫,挺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些个窝囊兵真的攻上去了。
靠什么?靠的就是手上有枪,而且上山的土匪没有挖陷阱罢了,要是真刀真枪的打,这些人根本不堪一击,不过人多罢了。
我跟在后面慢慢地走着,我也没打,谁也没帮,倒不是贪生怕死,只不过两方人中哪有一个值得我帮啊。
我们从东面攻山,东面属于这个山寨的后面,防守微弱,大部分不论土匪还是官兵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在南面。
所以我们并没有死多少人就来到了寨子的后方,不过攻上山头了,子弹也没多少了,大家基本都是赤膊上阵了。
我们来到山寨后面,刚刚破门而入,一队土匪也正在守着后面,领头的正是那天被我吓跑的吴大个。
吴大个抗了一把大刀,自信满满的看着我们这些人,口中嚣张的道;“先来这些个开胃小菜也挺好,吴爷先杀个痛快”。
说着,两方就交上手了,说实话我曾经一度想要装死,到地上,后来我觉得怎么做太没有道义了,也就作罢了。
别人不说这些兵简直就是给吴大个送菜去了,一刀就是一个,有点儿身手的两刀一个,本来我们人比他们多好多,硬是杀的人相差不多了。
这些兵哪里是练家子的对手,纷纷退守一团,不知怎们办了,吴大个生就个连毛胡子,一脸剽悍,声音大得很,就要冲上来。
这些兵也知道,为今之计只有拼了,不然是没有活路的,纷纷冲上去厮杀,这样一来,我原地不动就是非常显眼的了。
吴大个也注意到我了,转头嘲笑我道;“哎呀,我以为当兵的像他们这样就够窝囊的了,想不到还有更窝囊的,小子,吓尿裤子了?哈哈”。
我也不生气,微微一笑;“你们,他们都不是好人,我又何必管那么多闲事儿呢,两败俱伤了才好”。
吴大个也不杀了,径直把刀往底下一拄;“你说啥,你那意思你就是好人呗,还教训起你吴爷来了”。
哼,我冷哼一声;“你们快打吧,我看完热闹就下山去了,什么好人坏人,我的希望就是不管你们土匪寨子还是官兵军营,谁死了都好,双方就此灰飞烟灭就是最好不过的了”。
吴大个听我这么说话气的脸都红了;“那你估计是看不到了,我先杀了你”。
我毫不让步;“我可不是那些窝囊废,就凭你一个人,想杀了我,看你有什么能耐”。
说罢,我从腰间抽出长鞭,吴大个也把刀到拔出来了,双方的人都不打了,在那看我们俩交手。
我不是自夸,我的无常鞭子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尽管吴大个大刀法也很厉害,但比我还尚有不足。
我往高台上一跳,居高临下横鞭一扫,吴大个竖手一立,鞭子自然捆住了他的手臂,我用力往回一拉。
吴大个顺着我的力道,就像我凌空而来,到我跟前横刀要砍,他的刀法厉害的很,刁钻古怪,只比丰臣木下差上两分。
我左手推开他的刀,挡住两下他的弹腿,径直向他打去,他连忙借我打他的力道,撤回到原位。
换了语气了;“小兄弟的鞭法果然是好厉害,我再领教”。我也没跟他客气,还是站在高台之上也不动地方,挥手就把鞭子打出去了。
长鞭跟赶牛鞭子不一样了,长鞭讲究手到鞭未到,鞭到手已过,讲求的不是手鞭合一,而是手比鞭快。
吴大个左挡右躲,以他的刁钻刀法跟我僵持着,说是僵持,其实他不是我的对手,虽然我不知他还有什么手段,但是单单我的五蕴刀就可以吓走他了。
我决定要尽快把它打败,挫挫他的锐气,至于兵匪之事,我才不屑于去管呢,死光了更好。
我用力当头一甩鞭子,凌空一个正五花,吴大个见避无可避,横起大刀在头顶就要挡住这一鞭子。
长鞭挥动,啪啪两响,击在大刀之上,只听砰的一声,打的大刀碎成不知几瓣,刀片四舞。
吴大个扔了刀柄摇摇头;“果然好厉害,难怪刚才不出手,原来只是无心插手这件事罢了,刚才言语怠慢,真是对不起了”。
我见他态度客气下来了,我也没必要仗势欺人;“我本来就没心管你们的闲事儿,你们继续打吧,我走了”。
说罢,拿起长鞭甩甩手,我就朝寨子前面走了,看我朝着寨子前面走了,有两个人想要拦住我。
刚要上前,吴大个把他们拦住了道;“让他去吧,除了大当家的估计没人是他的对手。”
我在前面听了,心里也不以为然,心道;“要不是你刚才,恶语相向,我跟本就没打算出手”。
前面的战场可就要热闹很多了,只有极少数是赤膊上阵了,大多数都是你给我一枪,我给你一枪,打的不亦乐乎。
我找个僻静的地方,在那看着人打架,哎呀,竟然还有小孩子呢,我看山寨里还有两个十岁多些的小孩子呢。
我看着这两个小孩子,心中的慈悲心肠起来了,小孩子有什么错呢,终日与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厮混,真是可怜。
想是这么想,我并没有把这两个小孩子带走,我哪里知道他们愿不愿意走,喊来人了,岂不是麻烦大了。
看了一会,索然无味,心下有了下山的念头,啊!啊!正当我要回头往山下走的时候。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传来,我回头一看,惊讶的我够呛,有几个兵身着军装,径直从小路冲上山了,如果要不是在山寨里,根本就看不到他们,更惊讶的是子弹打在他们身上竟然完全没有效果,
他们目光呆滞,面无血色身上根本没有人的气息,老叶曾经给我讲过,尸变有十八种,我们也曾经遇到过一种绵尸。
而这样的,照我看多半是行尸,所谓行尸绵尸大同小异,同样是没有自主意识被操纵的肉体,只不过山精野怪操纵绵尸,而恶人邪法则操纵行尸。
我看了行尸出场,想了一想,算了,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些个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我才不救呢。
眼见我便下山去了,有了行尸的加入,山寨中又没有道术中人,自然土匪很快的落败了。
司令召集我们,让我们上山把尸体抬下来,我心道果然是有古怪,哪个司令剿匪之后要尸体呢。
我们把尸体搬到一个之后,便让我们剩下的所有兵,上山可有没有漏网之鱼,烧了山寨。
我根本就没上山,我在半山腰上坐着呢,“快找,快找”我听有人来了赶忙站起来。
来的几十个兵,看见我道;“三营兄弟,有没有看见两个十多岁的小儿过去了”。
他喊我道;“兄弟帮忙找找呗”,我嗯了一声,心道;“你们这些人,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真是可恶”。
我们分好地方,努力寻找,我在比较靠后的地方找,我东看看西看看,扒开草丛,哎呀,这两个小孩儿正在这呢,我看了他们一会,一男一女,脸上挂着泪痕。
“兄弟,那头有没有”那人离老远的问着我,我掩上草丛道;“没有”。那人喊着号;“咱们上下山找去吧”。
我头也不回的往下走,就听草丛中那个小男孩很小的一声;“谢谢”,我笑笑挥手扔出些钱来,巧巧的扔进他们藏身的草丛。
我拍拍手哈哈一笑,往山下走去。
剿匪大战大功告成,当晚便在山脚下,摆起庆功宴来了,我望着这些拿来土匪存货吃吃喝喝的人。
尹然一副穿着军装的土匪模样,我不屑与这些人为伍,悄悄的坐在树下,静静的想着事情。
正在胡思乱想呢,突然之间,一股莫名其妙的联系,出现在我的身边,我浑身一个冷战,这好像老叶摆替身草人的那种联系,但是要比其阴森了许多。
我略有所思的想想,悄悄的往白天土匪尸体的地方踱步而去,离得老远我看到一个人,
看不到脸,大热天的他蒙个面,带着军中的帽子,身前摆出一个法坛,在那里好像是在做法。
我蹑手蹑脚的往前去几步,我又退回来了,我扯下一块衣服布,也把我的脸也蒙上了。
我才敢往上去看,果然是祭炼行尸的法门,把这些尸体以阴火一把点着,燃尽之后剩下的就是最精华的了。
他小心翼翼的收到一个小葫芦里,突然,他头一转,发觉有人冷道;“谁”一扫拂尘,三张符纸向我打来。
我向后翻一个跟头,齐齐的避开他的三张符纸,他一个翻身过来,双掌就要打我胸口。
我运足了气力,双掌一对,四掌相错,内气相碰,我借着他这股力道急急忙忙后撤,也此同时,也同样把它反震回去。我赶忙跑掉
这个人我们俩要是打起来了,我绝对是输多赢少。我在路上心有余悸的想着,刚才的那个人真是好厉害。
不行,离开军营的计划还要推迟,我得会会这人到底是谁,照他这么个练行尸的方法,也不知要干什么。
听陈大哥说,前几天好像来了个官儿,随行的行礼中还带着桃木剑,也不知是不是他。
唉,怎么这么乱呢,这些事儿弄的我一时间真是麻爪儿了(不知怎么办了)………
第二十八章 算命高手
剿匪大计仅仅完成了第一步,不过却是不需要那么多人了,最难得老爷岭已经攻克了,我们这些四营余下的人在军营中待命。
说是待命就是闲着,这下可好了,连街都不用巡了,我坐在屋里慢慢捻动着佛珠,同屋的不是去喝酒,就是赌钱,在么就妓院的干活。
外面已经是秋天了,不知不觉的我在这个军营里待了小半年儿了,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闲着,丰臣木下终于没有耐心了,他撤走了。
要不是我屡次和军中那个邪道士交手,想彻底探出他的身份的话,我也早就走了。不过最近那个邪道士好像也不在了。
也是到了我该走的时候了,我收拾收拾东西,一切弄好了之后,这个军营中也就陈大哥我认识,怎么着也得朝他告个别。
我拿好包袱,推门而出,走进陈大哥的房里,呀!让我惊奇的是陈桂香也在。陈桂香看我点点头;“张大哥好”。
我也点点头,也不多聊,便向;“陈大哥,我要走了,今天特地来向你们告别的”。
陈翰章兄妹听我说这话,也不挽留双双站起来有些无奈的道;“好吧,可能军旅生活不适合你吧,那我送送你”。
我没有拒绝,任由他们兄妹把我送出吉林县,陈桂香看我要走了,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叶哥还好吧,张大哥你要看见他了,替我带好”。
我心一笑;“恩恩,一定,他好着呢,放心吧,以后你们要有什么事儿,尽可来奉天找我们,我们去了山东之后,回来会留在奉天的”。
嗯,他们两兄妹点点头,莫记在心里,又走远了些;“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们就在这回去吧,记得有事儿来奉天找我们啊。”
陈大哥;“嗯,一路上小心啊”。我回头挥挥手,渐渐的我消失在他们的眼中,他们在我眼中也变作一个小点儿,没了身影。
我从包袱中摸出个馒头来,边走边吃着,就这样又重新走在山路之上,再次踏上南下之路。
大概走了两天吧,秋风瑟瑟,走的我嘴巴干的不得了,累的我就要脱水了,摇摇腰间的水袋,半滴水都没了。
眼见那边有个大宅子,我赶忙加快脚步,进去讨口水喝,哎呀,可不知有句俗话叫做望山跑死马。
等我到那大宅子的时候,都累完了,我坐在地上歇会儿,哎,这家门还没关,我有礼貌的敲敲。
里面好像人很多的样子,传来一个女人声;“谁呀?”
我回答道;“路过的,想讨碗水的,方便么?”。
那人道;“进来吧”,我见这人让我进去了,我也不知不给水,让我进去是什么意思,
我进到大屋里,看着人可是不少,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一个岁数比我小一点的女的坐在炕里。
这些人面对面的和她坐着,那个中年女人想必就是刚才和我说话的人,他是示意我坐下等等她。
我笑着点点头,找个小凳子坐在上面等着,听了小半天,我才听明白,原来这个比我小一点的姑娘再给这些人算命啊。
只见那个大娘伸出手掌平放在那个女孩儿的眼前;“姑娘,你看看我这怎么样,有什么毛病不”。
那女孩儿也不客气;“大娘你应该少说些话,少管闲事儿,你的心脏不好,不能生气,你儿子这几年也不适合做生意……”
诸如此类的话,一个一个看过,我见挺有意思了,大娘给我倒了两碗水,我喝过之后,悄悄的问道;“大娘,我也可以上前面看看嘛”?
大娘明显是个爽快人;“看吧,没事他也是外面来的,往南去的,在这有亲戚就给我们挨个看看”。
大娘热情的把我领到了桌前,按我坐下道;“姑娘,帮着给这个孩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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