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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卷传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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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了,呃,我有点懵了,怎么会这样呢,我也不知道这发生了什么,
我往后退两步,哎呀,铃铛不响了,我又往前走一步,铃铛又响了起来,幽幽月光下,我手里的铃铛越发显得诡异起来,我把铃铛揣起来,声音小了许多,但是依旧在我怀里震动,我进了王家院子,二神儿终于把仙儿请来了,就看那大神儿身子不停的在那颤动,我发誓这场面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够装出来的,
因为一个人没啥事是不可能头和腿同时颤悠的那么匀呼,我越往近走,怀里的铃铛震动的幅度越大,我好想也有点明白了,进里面就看那老仙儿和二神儿在那对唱,唱的是啥,这些人谁也听不明白,这就叫做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吧。。
看样子好像是事情谈妥了,那作人的仙儿好像不会再来了,就在二神儿唱词开始送神的那功夫,那大神儿突然抬头直勾勾的看着我,然后等二神唱完词,“它”就走了,这一抬头看着我给我吓的心里毛毛的,等他走了我怀里的铃铛也不动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铃铛至遇见有”邪性”的东西才会响,王老大把俩人送走了,我也赶紧回去了,我怕别人问我我不道怎么说。
有了铃铛诡异的一幕,我也开始认认真真的修炼法卷上的一梦三力了,因为我知道,乱世之中,多点能耐总是有用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依旧是神清气爽,干活都有劲了,再有就是那些个蝌蚪符,我多方打听才知道那是梵文,他也不给个注释,我根本不知道那三十六个玩意啥作用,
但是这蝌蚪符想完整的描一张来却是很难,我练了好久好久才能顺手的描下来第一副,
这一天中午,我画了一张蝌蚪符,我也不知道成没成功,反正挺顺利的就画好了,
当时我拿到符的时候,心道;”坏了,这玩意怎么用啊”,也不知道谁写的法卷,也不说明白了,我寻思,这可怎么整
,我把符纸拿到眼前大声念了一句;“南无阿弥陀佛”,不灵啊,我又念了一个“嗡吧咪嘛咪吽。也不灵啊,我就了解这俩个佛门用语了,
有了!我把法卷摊开,开始按着楞严咒一句句念。。遥遥到天黑,我这半拉膀子都麻了,终于实验出来了,
准提咒中的。南无飒哆喃。哎呀,这坑人劲儿,之所以我知道我成功了,是因为我的眼睛感觉不一样了,而且念完咒符纸自己就燃烧起来了,不错不错,我也是”先生”级别的人物了(阴阳先生)。占占自喜起来。
然而我当时的确是太小了,尽管没把自己有宝贝的事情说出去,但是我依旧有好多事情没想到,
这一天一大早,胡子来了,来村子了,把大家都召到村头,当然这里也有我,说我心里胆战心惊一点也不为过,我在心底默默期望来的土匪,不祸害百姓,
因为东北土匪在整个民国时期大体可以分三种。第一种是纯土匪,即红胡子。这种匪多则数百,少则十余,主要勾当是砸富户、抢买卖、绑人票、打官兵,其间烧杀掳掠,无恶不作。1915年,吉林省浑江县匪首“冰上飞”在劫道时,发现一个老太太手上戴着金戒指,但撸不下来,便用刀砍下老人的手指一道拿走。
1924年匪首王林手下匪徒在蚂蚁河架了一个姓魏的姑娘。姑娘的父母为赎人,卖血凑钱。等凑够了赎出女儿,姑娘已被匪徒糟蹋,投河自尽。其父失血过多而死,其母悲愤之下上了吊。好端端一个家庭就这样家破人亡。
第二种是武装土匪。这种土匪大多有政治背景或目的。或为报复社会,或为报复官绅;有的借土匪发展势力,希望招安做官;有的投靠日军,为虎作伥;被人民政权土改清算的,要搞阶级报复;被国民党委任军衔的,死心塌地破坏革命。关于这种土匪,下文还要介绍。
第三种叫棒子手。这种土匪没有枪械,仅以木棒劫道;人数少,有时1人,有时数人,时聚时散。他们打劫对象多是单身行人、小户人家。
来的胡子并没有杀人,只是宣讲了几句话,就走了,
那看似小头目的土匪连马都没下,一点也不客气的说;”我们大当家的在山根儿底下劫了一趟镖,两个最重要的宝贝丢了,有谁捡来的,
或者说知道谁捡的马上来通知我们,那宝贝卖不了钱,放你们手里也没用,方圆几里地就你们莲花泡一个屯子,这些年了我们当家的都没动过你们,这次的宝贝张大当家点名要的,没想出了岔了,这也是你们回报我们的时候了”。
说罢也不管别人就走了,这些男女老少纷纷议论着这事儿了,三三两两的回家去了,但是我这心却有点动了,我想走了,尽管我不知道去哪里,但是我知道,胡子已经盯上这个地方了,我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我害怕了。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大概过了几天,这一天,我没放牛,正要往外走去林子里,抓些野物。
谁成想胡子又来了,我看见往村子来的胡子之后,赶紧跑回屋子,收拾收拾把所有的蝌蚪符都带走,自己的东西也拿好,往村后儿走,赶紧上山去了。
不是别的,因为我看到那天被我打了一鞭子的土匪来了,他们要挨家挨户的搜查的话,我就一定会露馅的,倒不如早走,免得被发现,
我会无常鞭子有什么了不起了,他们和那天可不一样,今天子弹子儿可足着呢,我这筋骨血肉皮能扛的了几枪?
天很黑,我摸索着在山路上走,缓慢的前进着,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山中不时传来野狼的叫声。黑灯瞎火的哈也看不见,我也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三章 偷鱼小贼
过去的东北有句土话叫作;“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用来形容东北物产资源丰富,也的确是这样,当晚我一连着翻了几座山,遇着条并不算宽的河,于是我就顺着河流往上游走,
夏天,天很热,河里的鱼一个一个皮的啪嗒的往水面上蹦,都用不着下网,我挽起裤脚子下河逮了一条往岸上一扔,又拿了一条上来了。
‘哎呀!!我的鱼呢,我先扔上来的那条鱼哪去啦,莫非老狼给刁了?不对呀,老狼来了干嘛不吃我吃鱼呢,
我也不道怎么办了’我顺手把手里的鱼放下,又下河里摸鱼,这时候我就没在摸鱼了,尽管我没回头,但是我偷偷的用余光瞄着我的鱼,
果不其然,不打一会,也是个孩子,比我大些,得有十五,六了,这个人浓眉大眼,四方大脸,长的倒是不丑。从树后面出来了,伸手摸向我的鱼,
我生气的回头喊了一声;‘放那’。
他好像也挺尴尬,悻悻的笑笑道;‘嘿嘿,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
我看他还挺好说话,我就问他;‘河里有的是,干啥不自己下来抓’。
他一听脸红了,用很小的声告诉我;‘我不敢下水,被水淹过’。
我心寻思咋还有这么完蛋的人呢,他这么一说我倒也不生气了,谁都不容易,我就多抓了几条,分给他一起吃。
他见我说话少,便开口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呀?咱俩有缘,做个朋友把’。我一听也乐了,山里孩子没钱没势,想不到除了老李之外还有人跟我做朋友,
我笑笑道;‘好呀,我叫张思良,没有家,你呢?’。
人倒是不错,跟我留了好像印象,因为他一听说我没有家,怕我想到伤心,
连忙打岔道;‘我叫叶文志,住在松锋山上的道观里’。
我一听他住在道观里心挺惊讶;‘原来你是个道士啊’,
他听我这么说傻傻的笑笑道;‘是呀。。你没看出来呀’,
他这么一说,我仔细一打凉他,还真像个道士,就是好像让人给打了,脑袋上的发髻好像个小包包一样。
看到他这样我就问他;‘你咋弄成这样啊,你是道士,怎么就自己一个人来这么远呢’,
他一脸委屈相的同我道出了原委,原来,两年前,老叶一行九人,本不想走远,只是下山买米,山上道士都会在地里种菜,菜不缺。但是大米每年都是必须要买的,下山本想买了米就回道观,
没成想,乱世之中,做什么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今年粮食紧缺,当兵的四处征粮,说白了,就是四处抢粮,老叶他们好容易买得的大米,正要往回赶,遇见兵了!!
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都说不清,道士遇到兵,那更没个说清楚,几句话不和,上来就抢粮食,那几个道士在山里也是练家子,不是天天胡吃海塞的窝囊兵能打过的。
但是有句话说的好,李自成能起义,你不能,项羽能起义,你不能,问为什么?因为统治者手里有一把刀,他们手里也有一把刀,你有长枪我也有长枪,而今统治者手里有坦克车,有机关枪,你有坦克车,机关枪么?所以说你不能起义。
几个兵一亮枪,这几个方外之人根本不是对手,当场就被打死俩个,把剩下的带到石场干活,老叶的师兄们先后都死在里面了,就剩老叶,千辛万苦的跑了出来,今天在河边遇到了我。
有的时候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每个人回首自己所遭遇的种种,都好似注定了一般,就这样,几日之后我跟老叶熟络了起来,我发现他的脾气很好,但是也很倔。
我们正唠着嗑呢,一时间,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下起了大暴雨来,我们俩找个山洞背雨,
老叶在那坐着想了半天问我;‘你以后什么打算那,就一直在山里呀’?
‘我也不知道,没爹没娘的,能上哪去’我心底空落落的答着。
老叶听我这么说;‘要不你跟我回观里吧,总有个地方住啊’,
我赶忙缩缩脖子道;‘那可不行,我还要讨老婆呢,可当不了老道’。
老叶哈哈一笑;‘不用你当老道,就让你干点活儿行不’,
我一想,反正自己也没地方去,那也是个好去处,最起码道观里清净,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我心一横道;‘行,只要能吃饱饭就行’,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并没有打算把我的下半辈子交给小道观里,毕竟我还要娶老婆呢
就这样,我们熟了,走在山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嗑,刚下过雨,山路里很泥泞,丛林里的小动物窸窸窣窣的。。很有趣,我们在树下采蘑菇,我很无奈的发现,原来老叶这家伙连蘑菇跟狗尿台分不清…
呀!!!老张你快来看这啥玩意,老叶不知看见啥了,急忙召唤我过去,
我过去一看,吓木了,这啥玩意儿,是个死人,单单是死人害不害怕,
一身骨头架子,就剩个脑袋有肉,试想想,一个只有头,一身骨头而且嘴带微笑的男的,出现在深山老林里吓不吓人…
冷不丁一瞅,吓得我一下子坐地上了,对着老叶说道;‘妈呀,这啥玩意’。老叶也得得瑟瑟的告诉我;‘这玩意,好像是绵尸’
我说;‘啊?绵尸?啥东西呀?’,
老叶听我问他;‘咱先别说那么多了,把它烧了吧,要不到晚上就麻烦了’,我说;‘这玩意你弄吧,太恶心了’,
老叶听我这么说倒笑了;‘你怎么像个小娘们呢,胆儿小死了’,
我看他敢这么说我;‘怎么地?你敢这么说我,你等着,哥给你露一手看看’
说罢,我掏出一张开眼符,默念南无飒哆喃,呼的一下子,符纸着了,落在那绵尸身上,好像落在了汽油上,烧的很剧烈,噼里啪啦的,不大一会,那一副骨头架子,就化没了
老叶看我这一手好像知道了我也会点什么,一脸沉重的对我说;‘咱们得在天黑之前下山,不然今晚上会有大麻烦’
‘啥麻烦呀,我咋听不明白呢,那到底是啥东西呀’
于是老叶就给我讲了起来;‘尸变有十八种,僵尸,血尸,萌尸,肉尸,皮尸,玉尸,行尸,炸尸,汗尸,毛尸,走尸,醒尸,甲尸,石尸,斗尸,菜尸,绵尸,木尸,其中僵尸,血尸最是凶狠,肉尸不会主动伤人,绵尸,斗尸怨气最大,多数是被山精野怪害死之后,还要受山精野怪的操纵,’,
老叶告诉我;‘刚才那个,要是到了晚上就会起尸,受山精操纵害人’。
我听他讲完这些;‘老叶!挺厉害呀,’正说着呢,轰隆隆,天上一阵雷声,瓢泼大雨又下起来了,我们只得再回那个山洞避避。眼见天黑了,这可怎么办
我在后面拍了拍老叶;‘天这就黑了,咱是在这过一宿,还是抹黑儿走啊’
老叶显然也没了主意了;‘要不,咱们在这住一宿吧,哎!你有没有刀’
正好我从莲花泡走出来的时候,顺了一把小刀,我把他递给老叶,就见他,割了些杨树叉,削成好多细长的扦子,然后拿起我的手,我都没反应过来,照着中指就扎我一下子,
;‘哎呀!你爹的,疼死我啦’我气急败坏的嚷着
老叶一脸奸笑;‘我怕疼’这把我气的…
把我的血均匀的抹到扦子后,他就站起来拍拍屁股道;‘成了’
我说;‘你这是啥玩意啊’
他冲我眨眨眼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是山洞,也就是个能勉强容下两个人的小石台,
大概睡到后半夜的时候了,我睡的没那么死,我忽然听见‘啪’的一声枪响,显然,老叶也听到了,我俩坐起来了,
我跟老叶说;‘咱俩看看去呀?,好像东边传来的,不太远’
老叶点点头;‘看看吧,东西都拿好了,小心点’
说着,我们俩就往东边走去,漆黑的山道里,不时传来野狼的叫唤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尤其是下午看见的那个绵尸,再加上我是个有前科的人,土匪应该四处找我呢。我都想好了,如果真的是土匪来找我了,我可不能连累老叶,一定让他先跑。
皎洁的月光下,一切都显得诡异起来,寂静的山林里除了不时的狼嚎之外,就只剩两个人脚踩落叶的声音了,
忽然,听到哭声了,我和老叶对视一眼,现在想想,我们当时应该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和害怕
循着哭声走去,走了一会,老叶停下对我说;‘老张,一会看见哭的东西,要是个人则罢,要是个山精鬼怪之类的,你先跑,我断后’
我一听他说这话,心也不乐意了;‘你说啥呢,咱俩认识没几天,应该你先走,你还有师傅,师兄弟,我无亲无故的,死了拉倒’
就在我们俩低声争吵这功夫,哭声越来越惨淡,哭的我心里像猫挠一样,我说;‘咱俩先去看看吧’
我们走过去,扒开草丛,眼见离我们挺远的地方,是个衣服被撕破了的女子,齐头短发,那一声枪响,好像就是打他的,这会儿正坐在地上哭呢。
老叶回头从我道;‘老张,我去看看,你先在这’
我急忙拽住他;‘不行,要去咱俩一起去’
就这样,我们俩一点一点的冲那个女的走了过去,那女的好像也看到我们了,低声呼喊道;‘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吧,求求你们了’
当时也是小,自制能力并没有多强,听他说着,我和老叶也就往他那里慢慢的走去。
我看这女的并不像说书唱戏中所讲的女鬼,这女的月光之下有影子,面有血色,挺像个人的。
我冲着老叶说道;‘这是啥玩意儿,你能他像人不’。
老叶白了我一眼道;‘我上哪知道去啊,我也胆儿突的呢
尽管是这样,我们依旧离他有好一段距离,隔老远老叶问他;‘你是谁,怎么到这的’
那女的声音很动听很清脆;‘我是山间猎户的妻子,这次随着丈夫上山了遇到几个官兵,杀了我丈夫,还把我拖到山里强暴了我,还想要打死我,所幸,没被一枪打死,请两位救救我’
老叶一听是官兵作恶,心里就恨的痒痒,往前去,想要去看看他
我怕老叶吃亏,也赶紧跟上去,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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