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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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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团,我们的毕业论文就有题材了。
我们谈了一会儿,舒芊草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身体有些不支,于是张盈便立即起身与她一起回去休息了。
“夏阳,你还不走吗?”舒芊草临出门时问了一句。
我微笑道:“按理说我应该做个护花使者送你们一起回去的,怎奈手头尚有一些俗事未曾了结……”这几句话一说,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废话又这么油腔滑调,只好陪了几个笑脸。
两个女孩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了。此时,残月在天,夜空笼罩,天气却仍然闷热。远处某个地方,隐隐有闪电发出,却听不到雷声。
我微叹了口气,转身又走进了图书室,走到第十三排,C架,中间靠右边,一个熟悉的书脊就出现在那里。
《周易十三注》。我再次把它抽了出来,翻到了我做过记号的地方,硬着头皮往下默读着那艰深又枯燥的文字。
我在赌气。如果不是我上次翻看这本书被教授数落“没眼光,没出息”,我其实也犯不着去看与我们的“环境科学”专业没有关系的书,而且周易类的书整个大学都没有人会去攻读,因为不可能算学分的。但是被教授那么一说,我感到他认识问题不免太偏激了一些,任何书都是有价值的,特别是传承了数千年的《周易》,目前仍然很受瞩目。
而这本《周易十三注》却是一个无名氏写的,里面记叙了十三个故事,每个故事都很离奇,也很简短。值得注意的是,作者却用自己对周易的理解,尝试从易数的角度来解释这些离奇故事。虽然我暂时无法判断这样的解释是否科学,但是作为一门古老的哲学,周易自然有它独特的严密性,要解释一些事情自然几句话就能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每个有空的夜晚,我把这本书作为消遣一样来读,想从里面找到能够反驳教授观点的内容。结果看了这么多日子,我对周易仍然是一知半解,因为我从未看过周易类的书,结果一上来就开始看《周易十三注》,连最起码的原理、概念都没弄清楚,自然看得苦不堪言。所以,今晚我又特地在其他书架找了基本周易入门之类的书,一边看一边比较,这才发现比以前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我正看得起劲,忽然外面响起了一个炸雷,随即一阵雨声盖过了夜的寂静,整个空荡荡的图书大楼全然被笼罩在一片阵雨声中。
有月亮的夜晚竟然也会下雨。我暗自咕哝了一句。
第二天,我们叫来了方枫岩,把我们的发现和金平教授的建议告诉了他。
方枫岩依然是一副冷峻的公子哥儿样,见我们要去那个村子看看,一声不发,呆了半晌,忽然把嘴凑到舒芊草跟前,说:“好啊,我们一起坐我爸的宝马320i去。我给你们开车,驾照已经拿到了。”
说完,扔下了一个无比自信的笑脸,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2007年7月14日上午,天气晴朗。
一辆白色的宝马320i,停在了学校大门口。烈日下,显得格外高贵。
驾驶座上,方枫岩眼睛注视着远方,左手随意地搭在车窗上。车子里,正在播放着甲壳虫乐队的经典曲目。
我来的时候,张盈已经坐在后座上了,说不出的新奇。
我钻进去,与她坐在一排,问道:“没这么夸张吧,你连这车子都没坐过?”
张盈微微一笑,道:“我坐过的船比你做过的车子多,因为我们那里一出门就要坐船。”
我说:“我们那里也是啊,江南水乡嘛。不过你们生活在舟山群岛的渔民,有车也没地方用。开不了两里就到海边了。”
张盈抿嘴一笑,道:“哪里有那么夸张。车子也是有的,只不过我们在农村的渔民不太用得上而已。一进城,还是要坐车的。”
说着话,舒芊草已经到了。休息了几天,身体显然好多了。
方枫岩见舒芊草来了,连忙欠身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舒芊草一袭嫩黄的连衣裙便展现在我们眼前,让我又一次被她吸引过去了。
人到齐了,我说:“咱们是不是稍微买点有用的东西?”
方枫岩一边起动车子,一边说:“吃的东西已经不用买了,我保证我们去一个星期都没问题。不过那村子情况可能有些特殊,你们最好买点可以防身的用品。”说着,朝我们后座两位看了看。
张盈说:“我从小被外公逼着练武功,谁敢欺负我,给它一鱼叉就是了。夏阳看上去也是一副穷酸相,从小在农村里长大,一个大老爷们多少有些身手;倒是你们俩,没见过什么风浪,才最应该买点什么防身。”
☆、第十章 重返怪村 04 (2262字)
舒芊草坐在前面,长发被风吹得飘到了我脸上,一股淡淡的清香飘到鼻子里来了。只听她忽然笑了起来,说:“有盈盈在,我还怕什么。倒是枫岩,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你们要好好保护他才行。”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火药味。这时方枫岩说:“你们尽管放心,我虽然没什么武功,但是现代化的防身用品,后备箱里起码不少于10件。再说,我们只是去考察那个村子而已,不是去杀人放火。”
我们都笑了。
方枫岩继续说:“对了,在你们座位前的网袋里,有点随身物品,我给你们每人都准备了一份。”
我和张盈连忙取出来一看,原来是一把很小的手电筒,一个天蓝色的哨子,还有一块石英表。难得他这么细心,竟然连我们都想到了!
但是,看着这三样东西,我却有些纳闷了。手电筒还可以理解,我们出门带哨子干吗?而且我们都有手机,为什么要带石英表?
舒芊草也皱眉道:“你干吗给我们准备这些?”
方枫岩道:“这支手电筒用三节**电池,打开之后可以连续照明三十四个小时,而且强度不错。加上体积很小,随身携带很方便的,万一需要晚上出来行动,这个就是最好的选择了。而那块石英表,是西铁城的老款防水表,精确度很高。但是给你们准备,并不一定用来看时间,它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帮我们分辨方向。上次金平教授好像说过一次的。”
我们都点点头,其实那手电我们以前就用过了,自然十分熟悉。而且我们是环境科学专业的本科生,自然应该学习一些野外生存的常识。方枫岩说,用24小时制的钟点数除以2,把答案数的钟点对准太阳,12点钟的方向就是北方。
“至于那个哨子,是为了我们呼叫联系用的。我不知道那个村子什么条件,万一手机信号不通畅,失散了我们就可以用这个哨子互相联系。你们可以放心,这种哨子是野外露营专用装备,发出的声音可以自由调整,不同的人买来的同一款哨子,可以调整发出不同的声音。我已经帮你们调整了一下,每个人发出的声音都不相同,但是别人很少会用我们这种声音的。”
张盈禁不住好奇心,连忙放到嘴巴里轻轻地吹了一下,结果我们差点跳起来:
这哨子的声音听上去,竟然有些像鸭子叫!真是让我们哭笑不得!不过我们又不敢擅自去调整,怕万一耽误了大事,还是将就将就吧。
不过话说回来,方枫岩实在对这些东西很在行,短短两三天时间就配备了这么多东西,还没加上后备箱里那些装备。
那个村子名叫柳树寨,离学校大约三百多公里路程,路况好的情况下,四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的车子出了城,在省道线上绕了几下,随即进入了一条双车道的简易公路。
一路上来往的车辆很少,而且以农用车为主,因此我们的车子一开过去,很是醒目,这让我们赚足了回头率。我心里暗暗地想,如果我将来也有这么一辆车子……
正在想着,张盈在旁边忽然说:“哎呀,如果天天都能坐这种车子该多好!”
我听了,忽然感到很刺耳,心道:“这是何必!”
忽然,只听“嘎”地一下,车子来了个急刹车。我们差点把脑袋撞在前座上,前面的舒芊草幸亏有保险带,不然恐怕头脑要碰破了。
没等我们问,方枫岩说:“前面有交警管制。”
我们只好下了车,走到交警前一打听,才知道事情有了变故:柳树寨被管制了!
原来,由于最近一段时间柳树寨里死去的家禽、家畜太多,尸体满目皆是,加上天气炎热,村里已经开始衍生了大量的病毒,这种病毒不仅在动物之间蔓延,而且已经传染到人的身上。所以,目前上面采取了果断措施,限制村子里的人员外出,同时也限制外来人员和车辆进入柳树寨。
这可怎么办?由于我们并没有非进不可的理由,所以我们的车子就给拦了下来。
方枫岩连忙去跟交警交涉,那交警很礼貌地说,限制我们进入柳树寨,是对我们的人身安全负责。如果我们非进入不可,那么必须具备以下三个条件:
一是要全部注射两种传染病的疫苗;二是要有本单位开具的介绍信;三是要有上级交警部门的准许证明。
那交警打量了一下我们,道:“如果你们真的想进去,这三个条件应该不难办到。但是如果少了任何一个,我绝对不会让你们进去。”
事情,就这样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同时大转弯的,还有我们的车子,那辆银光闪闪的宝马320i。
在回来的车子上,方枫岩说:“我们到学校之后,只好兵分三路了:我去弄交警部门的准许证明,舒芊草去联系注射防疫针;夏阳和张盈去找金平教授开介绍信。”
我们一想,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这样一来,就会耽误很多事情,所以车子里一下子沉默了很多。
不过,事情的顺利超出了我们的预料。我们约定好在校门口集合,最先到达的是舒芊草,她联系了附近一家医院,连护士带疫苗带针具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那里,也不知道她动用了哪方的神通;然后是方枫岩,顺利地带来了交警队的准许证明;等我们俩七弯八拐地拿到了学校的介绍信,一群人都已经在传达室那边等候我们了。
护士们给我们依次打了预防针,还非常用心地给我们准备了一个小药箱,说里面有一些防蚊虫之类的常用药品,希望给我们的考察带来一些帮助。另外,还给我们每人一套简易的防护服,以备不时之需。我们自然是非常乐意地接受了下来。
于是,我们重新上路。当我们再一次来到交通管制处时,那几个交警瞪大了眼睛,绝不相信我们会这么快具备了进入的条件。但是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大红的公章都告诉他们,除了放行,别无选择。
☆、第十一章 惊现太极 01 (2232字)
我们顺利地通过了关卡,开始往柳树寨靠近。一路上,果然再也没有看到过任何车子和行人,既没有进去的,也没有从村子里出来的。整个村子似乎就此与世隔绝一样。
村口,一块交通路牌赫然标出三个字:柳树寨。
村子里,死寂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尸的味道,令人作呕。与上次我们来这个村子时相比,好像一个在人间,一个在地狱。
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四个人俩俩相望,都苦笑了一下,老老实实地穿上了医院送我们的那套防护服。
暑期的天气那么闷热,这套防护服穿上去更加闷得慌,才走了两步,防护服内已经是一层小水珠了。
有几个工作人员跟我们一样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头套,到处在给村子的道路喷洒药水消毒。我们不想跟他们正面接触,连忙溜进了一条小路,发现这里的村民们几乎没有哪户人家开门的,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文·冇·人·冇·书·冇·屋←却没有上锁,显然是从里面给拴上了,意思只有一个:请勿打扰。
沿着这条小路走下去,我们越走越觉得心里发寒,整个村子明明有许多人在家,但是走在外面却感受不到一点人间的气息。
突然,其中一户人家的大门“嘭”地打开,一个男子站在门里面狂乱地吼叫道:“我受不了了,痛啊!”
家里顿时乱成了一团,家人几乎都穿着防护服,死死地把这男子往家里拽。我们在慌乱中瞥了男子一眼,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那男子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肉了,整张脸长满了肉瘤,看上去无比恐怖,令人头皮发麻!
此时,肉瘤里不断有黄色的液体从脸上淌下来,流到衬衫上。那件衬衫,原本应该是白色的底子,但此时已经全然变成了一种枯黄色,粘乎乎的。
两位女孩子受不了这场面,连忙转过了头去。我叫道:“快走快走!”
我们几乎一口气跑出了这条小路,发现已经来到了大路,而且这里应该是村尾了。一条河流穿过村子流到这里,又往前流去。那水看上去微微泛黄,不知是否受了什么污染。
看到这条河,我忽然心里一动,对他们说:“你们看这条河,村子里的变异是不是跟这有关?”
大家也看了看,沉思了一下,舒芊草说:“有这可能。虽然这条河不是饮用水源,但是村民难免会到河里洗衣服洗手什么的,如果河水被污染了,很可能会把病毒传染到村子里来。”
方枫岩听了,忽然插嘴道:“也不一定。这条河路过村子,又往下游流去了,如果河水被污染,下游的村子肯定也会发生类似的症状。但是你们听过其他村子有事的报道吗?”
我们都摇了摇头,说实话,不但下游村子没听说有事,就连这个村子发生变异的事情,还是我们偶然中路过这里才听到的。
不过,河水里确实不干净,这是很明显的事情,我们作为环境科学系的学生,理应查找一下这件事的根源,或许对村子里发生的变异有所帮助。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大家,此时大家都沉默了一下,最后舒芊草说:“夏阳说得有道理,我看我们在这里也没办法再调查什么了,动物都死得差不多了,人家又全部被单独隔离了,我们还是从外围环境去调查一下,先取得一些线索再说。”
方枫岩说:“好吧,我们是先往上游走还是先往下游走?”
我说:“上游。我们先去找找水源污染的源头。”
一直没有说话的张盈,此时忽然开口说道:“小声点,好像有人来了。”
脚步声径直地朝我们走过来,我们回头一看,不由得感到非常意外,这不是上次招待我们吃饭的那个老柏树吗?
“大爷,又遇到你了。”我和张盈走了过去,摘掉了防护帽子。
那老柏树见是我们,也是感到很意外。我们把方枫岩和舒芊草介绍给了老柏树,并向他说明了来意。
老头听说我们来了解情况,不住地摇头道:“你们真是不应该来啊,这里太危险了!”
张盈说:“上次我们路过这里,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变这样?”
老人招呼我们在路边石台上坐下来,点了一支烟,说:“是啊,我们也弄不清楚,当时只是鸡鸭这些东西在闹,后来这些东西死得太多,我们就找人去埋了它们。结果那些去埋死尸的人回到村子之后,全部都生了一种病。这种病,连县里来的医生都说没有出现过,所以也没有药可以医治。你说这事情闹的!”
我说:“那这种病有没有传给其他人呢?就是那几个埋尸体的村民感染吗?”
老头说:“目前还没有传给其他人。怪就怪在这里了,要说是鸡鸭身上的病会传染,应该有很多人都接触过了的。但是偏偏就是那几个去埋尸体的人得了。上面的人说,为了以防万一,叫我们不要串门,自家顾自家,还免费给我们打了好几样预防针。我在屋子里闷得慌,一出门就看见你们几个了。我还以为是那些医生来了,想过来聊几句。”
我忽然想起了这条河的河水,于是问道:“老柏树,这条河的水以前就这么黄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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