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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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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眼前的事物看得迷惑了。我暗想难道这个男人就是那位教授工程师?
接着,男人出去了,孩子目送着他出去。忽然孩子的脸变得极为狰狞,那绝对不该是一个少年拥有的相貌。而更令我胆寒的是,他居然不经意地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非常的黑暗。我看看四周,本应该什么都没有啊。幻象很快消失了,四周恢复了平静。我和纪颜就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一身的汗。
〃走吧,这房子果然有问题。我们先回去准备一下,明天早上再过来,六点以后这里阴气太重了。〃纪颜看了看四周,催促我快走。
我们穿过甬道,走向门口。背着光我才发现,甬道是红色的木头制的,狭长地通向大门,犹如一根细长的舌头。
纪颜转动了一下门把手,然后皱着眉头又试了一下,他转过头说:〃门居然锁住了。〃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走到其他房间,果然,所有连接屋外的出口都打不开了,包括窗子,而且房间的温度居然逐渐在升高。我走向厨房和厕所的水管处,发现刚才进来还能出水的水管,现在一打开只能发出尖刺的类似鸭鸣的叫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绕。我郁闷地把龙头拧死,才听不见了。
〃《本草纲目·鳞部》记载‘蛟之属有蜃‘,‘能吁气成楼台城郭之状,将雨即现,名蜃楼,亦曰海市‘。〃他脱掉外套,把袖子卷起来,站到大门口,口中念道。
〃你在念什么?〃我对古文不是太明白。
〃有种怪物叫蜃,它们很大,而且常人根本看不见它们,据说形同鱼类,长着两个很长的触须。它们经常在大雨来临时变化为房屋引人进去,然后吞食掉。〃
〃你是说这房子?〃我四处看了看,莫非我们在怪物肚子里?
〃对,但也不肯定,因为这房子已经存在很久了,蜃不过只能变化出虚物。但我必须试试,要不然以这种温度我们过不了多久就会活活变成干尸了。〃纪颜拿出两只MP3,一只给了我叫我带上。我狐疑地接过来,放开一听,居然是经文。
〃如果是蜃作怪就应该只是幻术,里面是大悲咒;佛曰:诵此陀罗尼者,不受十五种恶死(1)不为饥饿困苦死;(2)不为枷系杖击死;(3)不为冤家仇对死;(4)不为军阵相杀死;(5)不为虎狼恶兽残害死;(6)不为毒蛇蚖蝎所中死;(7)不为水火焚漂死;(8)不为毒药所中死;(9)不为蛊害死;(10)不为狂乱失念死;(11)不为山树崖岸坠落死;(12)不为恶人魔魅死;(13)不为邪神恶鬼得便死;(14)不为恶病缠身死;(15)不为非分自害死。所以还是可以暂时护佑我们一下。〃
果然,带上后虽然听不懂,但心情已经好了很多,感觉也没刚才那样烦躁了。
纪颜也带上了,并且左手按在门把上,右手咬破后以鲜血在门上写了些什么,总之我是看不明白。接着他用力向后拉,门居然拉开了只有一人出的小缝。
〃快。〃纪颜做了个赶快出去的手势,我连忙跑过去,忽然感觉身上背的包一轻,原来是日记掉出来了。我下意识地弯腰去捡,却看见甬道二楼的楼梯上站着一个人。
我认识他,他就是刚才那个幻象中弹钢琴的少年,只是似乎略高一点。他穿着上世纪80年代颇为流行的军绿高领外套,一脸惨白,嘴角带着莫名的笑容看着我。我也呆住了,他的嘴巴在动,似乎在说什么。我听不见,只好摘下耳机。
〃日……记。〃他说完手指着前面的大门。
〃快点啊,欧阳,你等什么呢,我支持不了多久。〃我回头一望,纪颜正憋着力气拉门,再一回头,楼梯上的少年不见了。我拿起日记管不了这么多,连忙和纪颜冲了出去。
刚一出来,大门像压紧的弹簧松开一样,啪的合上了。我们喘着气坐在庭院里。
〃你怎么不动啊,还有你干吗把耳机拿下来?不是跟你说了要带上么?那房子里面到底有什么还不知道呢,邪门得很。〃纪颜责怪地问我,随即站起来,〃走吧,先去招待所住一夜。实在不行我叫二叔来帮忙,看来我一个人有点难对付。〃
我也站起来,跟着纪颜走出篱笆的木门。出去之前,我又回头看了一下,刚才的那个少年依稀站在二楼的窗户边看着我。
终于回到招待所,与其说是招待所,倒不如说是个劣质的巨大的盒子。外面破旧的柜台里的服务小姐,啊,不,应该叫大妈了,正懒洋洋地躺在那里织毛衣,见我们来了眼皮也不抬一下,直接把房价一报。我听了感觉价格似曾相识,没想到招待所如银行一样,价格向外面看齐,质量么,讲究自己的特色。
钱终究是付了,我带着少许不满来到房间。是个二人间,里面简陋得只有两张床和一根废旧电线拉起来的充当所谓晾衣物和毛巾用的绳。
床倒是比较干净。我一下躺了上去,马上就觉得放松了。
〃你刚才在房子里都看见什么了?我看你很奇怪。〃纪颜躺在另一张床上问我。我把看见那少年的事和他说了,但很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告诉他日记的事。那少年的话让我对日记很好奇,甚至不愿告诉纪颜。
〃我总觉得你有事瞒着我呢,唉。〃纪颜叹了一口气,把手枕在脑后,奇怪地说了一句。
〃哪有,你太多心了。〃我掩饰道。
〃睡吧,等一下起来再去吃点东西,我好累了。〃他说着居然就睡着了,鼾声如雷。我苦笑了一下,也闭上眼睛。
〃抱着你睡真暖,抱着你睡真舒服啊。〃我迷糊间居然听见类似耳边传来的呓语,感觉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依旧在床上。我向来一醒就不知道做过什么梦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外面已经全黑了。醒来后感觉身体十分的累,就像刚做完剧烈运动一样。我按着脖子坐在床上,看见纪颜睡着正香,于是拿出日记本看看。为了避免开灯惊醒纪颜,我就去了过道。
过道的灯很昏暗,勉强还看得清东西。我试着打开日记本,却发现它如同被焊住了一样,根本打不开。难道辛苦拿来的东西根本没用吗?
走廊里很安静,看来这里也就我和纪颜两个客人了。我把日记本暂时收起来,看了看表,也是时候叫醒他吃饭了。刚进门,纪颜已经醒了,看着我的床发呆。
〃看什么呢?〃
纪颜不说话,只是指了指我的床。床下垫了层被褥,虽然我起来这么久,但睡觉的形状却还在。但我发现在我的睡痕一边居然还有一个人形的睡痕,是侧身的,而且比较矮小,应该是少年或者女性的痕迹。
我又想起半睡半醒时听到的话,〃抱着你睡真暖。〃脚一下软了,坐在了床头。
〃你是不是在那所房子里拿了什么东西?〃纪颜看着那睡痕,盯着我问。我知道不能再隐瞒了,我把日记本交给他。纪颜诧异地翻看着,不过他也打不开。
〃你把他的东西带出来了,他自然会跟着你。〃纪颜把日记收起来,安慰我道:〃没什么,日记放我这里。你肚子也饿了吧,我们还是先去吃点东西。〃说着硬拉着我走出了房间。
招待所不提供食物,我们只好在附近走走看看有什么饭馆大排档之类的。走了很久,终于看见一家面店,两人想都没想,填满肚子要紧。
面很难吃,但还不至于到难以下咽的地步。我们很快吃完面,然后讨论起日记本的事。
〃你说为什么会打不开呢?〃我问纪颜,他刚点着一根烟,猛吸了一口,若有所思。
〃不知道。你上次说在楼梯口看见的那个少年,还有我们上次看到的幻象,我觉得那少年很可能是教授的儿子。〃
〃教授的儿子不是在父母去世后走了吗?那时候最少应该有二三十了,但我们看见的只有十五六岁。〃我争辩道。
〃哼,你怎么见得他只有一个儿子?〃他笑了一下,〃我们看见三间卧室,既可以说是三口之家,如果是两个儿子一人一间也很正常啊。〃
我点点头,的确如此。
〃先去找找那个工程师的儿子吧,现在能知道当年这房子的事的人就只剩他了。〃纪颜站起身,抹抹嘴巴。
〃开玩笑,现在去哪里找他?〃我付钱给老板,但他坚决不收大钞,我只好翻来翻去把身上仅有的零钱给他。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应该能查到。〃纪颜神秘地拍拍我的肩膀。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一所普通的民宅。我正奇怪他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纪颜却拉着我上楼了。
或许太久没爬楼了,不过爬了六楼就有些气喘了。纪颜摇着头说我太缺乏锻炼了,我心想有什么办法,一天24小时有12小时都坐在电脑旁边。
〃纪颜啊。〃门开了,出来一个高个胖子,他巨大的脸上却挂着一副非常精致小巧的眼镜,让我觉得非常滑稽。胖子奇怪地看着我,随后用他厚实的嘴唇努了努我。纪颜马上介绍:〃这是我一个报社的朋友,叫欧阳轩辕。〃然后用手指头戳了戳胖子深不见底的肚子。〃他是我大学同学,叫许飞扬。〃我一听就乐,就他这样还能飞扬。
胖子似乎觉察到了我的不礼貌,不满地带着我们走进去。进去我才发现原来里面很开阔,而之所以开阔是因为里面什么家具也没有,只有一台电脑桌。
他随便搬来几张凳子,茶水就别想了,一人发了一个口香糖。我一看,好像还快过期了。
〃找你有事,知道你本事大,希望你帮我们查一个人的资料。〃纪颜边嚼着口香糖边问胖子,看得出他嚼得很费力。
第十三夜:老屋(二)
〃没事你会来找我?毕业后也没来看过我了,还说是哥们儿。算了,要查谁?〃胖子眼睛盯着屏幕头也没回。
〃你应该知道,附近一所房子出了命案,案子很奇怪,所以警方希望我调查一下。我们现在对那所房子以前的主人很感兴趣。希望你帮我们查查。〃纪颜讨好地拍拍胖子,以示亲密。
我看见胖子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敲打,心想你能查到什么。纪颜一边搂着胖子一边夸赞道:〃当年飞扬可是医学院最厉害的计算机高手。大三他就没上了,后来专职为别人检验防火墙,强得很呢。我叫他去这里居民的档案管理系统看看,查查那个工程师一家的具体资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单调地看着胖子在电脑前忙碌,忽然他喊道:〃可以了。你们自己看吧,我去吃点东西。〃说着抓了地上一桶方便面去找开水了。我和纪颜凑过去看。
工程师姓王,叫王乐,回国时刚刚大学毕业,是化学应用专业的。他妻子是他父亲原先在国内的好友之女。两人结婚后搬到这里。据说这房子是他岳父送给他们的,后来这里才盖了工厂。他们有一个儿子,叫王斐。二十年前父母过世后去了杭州,具体情况不明。房子被王斐封存了,一直都没再回过这里。
我和纪颜看到这里非常奇怪,看来王乐夫妇的确只有一个儿子。那我们在幻象中见到的少年是谁?看来要搞清楚这一切,就要去一趟杭州,但我可没这么多时间,明天下午我还要回报社。纪颜和我商量了一下,他去杭州找王斐问清楚,我暂时回去等他消息。我答应了。
和许飞扬告别后,我突然想起了日记。日记给了纪颜,它还会来找我么?我问纪颜,他也说不知道。为避免麻烦,纪颜拿出两只影晶石给我,叮嘱我带上,另外一只给落蕾,她八字太低,带上也好防身。
我奇怪地问他,很早以前不是说这个很珍贵只有两只么?纪颜尴尬地笑了笑:〃我也以为很珍贵,当时高僧给我的时候就给了两只,最近我去拜访他,他忽然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打。〃
〃……〃我看着影晶石,真怀疑是否有用。
〃你放心,我很快回来,最多三天。这里去杭州快车只要十小时,问清楚王斐我立即通知你。〃
〃好!〃数小时后,我已经坐上了回去的火车,望着站台上纪颜渐去的背影,我心中划过一丝不安。我的预感总是很灵,希望这次是多虑了。
我十分讨厌坐火车。我对这么多人拥挤在车厢里非常烦,空气又不流通。一个孩子正坐在我旁边快乐地玩着猜字游戏,根据提示来补充完整词语或者字句,直到填满格子。我极其无聊,问孩子要了一张也随意地填了起来。
第一竖行是中国著名的校园歌手,唱过《同桌的你》等歌曲,我笑了笑,不是老狼吗?
第二个说的是《武林外传》的主创原班人马打造的新电视剧,我看着不全的片名,很快也想起了,是《房前屋后》。
我一步步做下去,很快第一个横行出来了。我把横行连起来:
〃老屋的东西,要去老屋才能打开。〃
老屋的东西?日记?我一惊,字表掉在地上,孩子好奇地捡起来放到我面前,〃叔叔,掉了,掉了。〃我接过来揉揉眼睛,那行字又不见了。
难道它的意思是日记一定要去老屋才能打开?我看着窗外在夜色中高速行驶的火车,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的确很想打开日记,但上次和纪颜一起去都差点死在里面,我一个人去不是送死么。
纪颜现在估计也上了去杭州的火车了,我还是等他回来吧。我又想睡了,也不知道多久后,感觉一阵便意,想必是吃面的时候喝汤太多了。
车厢里的人大部分已经睡着了,我小心翼翼地穿过过道,走进了厕所。厕所有扇窗,依稀靠着月光还能看清外面。
现在应该正走在郊区一带,我还能看见一些农田。忽然听见似乎有人在拍厕所的门。我打开门一看,空无一人。
〃啪啪啪。〃声音又来了,这次我听清楚了,在背后。
转过头,背面的玻璃外一只几乎接近腐烂的手臂正不停地拍打着窗户,接着脸也慢慢伸了过来,果然还是屋子里见到的那个少年,不过他的样子更为骇人了。消瘦而高耸的颧骨把带着黑眼圈的眼睛撑了起来,眼球就像随时会掉出来一样。他不停地拍打着门外的玻璃,苍白的嘴唇又嘟囔着什么。我好歹也算见过大场面了,但脚还是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还好用手扶住了门把手才不至于瘫倒在厕所里。
〃里面有没有人啊,上这么久?〃我这才清醒过来,赶快拉开门,门外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用奇异的眼光看着脚步不稳、踉踉跄跄走出来的我。
〃上个厕所也虚脱,真搞笑。〃他在后面小声嘲笑着,我无力和他争辩,因为我知道刚才如果换了他的话估计早晕了。
我好不容易回到座位。想去包里拿瓶水喝缓解紧张。结果手伸进包里摸到了一样硬邦邦的东西,我知道是什么,但我不想拿出来验证我的想法的正误。人总是这样,当无法避免的东西来临时总会天真地选择逃避。
我磨叽了好久,终于还是把那东西拿了出来,是日记,对,的确是日记,是那本我从老屋中带出来后来交给纪颜带走的日记。但现在它好端端地在我手上,红色的日记壳仿佛在对我说,我是逃不掉的,老屋在等着我。
我拿着日记真想把它烧了,但某种力量驱使着我,我决定回去,在下一站下车,回到老屋去解开真相。
忽然列车里响起列车员的声音:〃亲爱的旅客朋友,实在抱歉,因为前方铁路维修我们要开回××市,请大家谅解。〃声音刚落,车厢里便一阵骚乱,骂娘声合成一片。只有我静坐在原地,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它故意为之。
我又回到了原地,跟着咒骂的人群走出检票口,叫了一辆车直奔老屋。
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好不容易才叫到辆车。司机把车窗摇了一半下来,伸出个圆圆的脑袋上下打量我。
〃去哪儿?〃
我告诉他是厂区的老屋。他马上摇头:〃不去,那地方白天都阴森得很,晚上更邪性。〃
〃两倍价钱。〃我往荷包里伸了伸手,估算一下自己还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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