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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鬼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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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复之剑”,让共产党瞧瞧他黄飞虎的颜色了。想到这里,黄飞虎不禁抿嘴而笑,他的脚不由地跺了几下地板,没想到,地板上的活动翻盖竟掀开了,一颗脑袋冒了出来,那是老雕。
黄飞虎见老雕终于出现,只因方才秘获尚方宝剑,心情颇佳,并未怒斥老雕,只是轻微责骂他几句,便将话题引入正轨,他让老雕着手准备动员梅花党徒按照军火图所标位置分头起出军火炸药,自己则另择亲信去另一地点查找黄金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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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事先吩咐刘勇,登船检查时,只需观察人物,不必有其他举动。
俞敏声见来者只有四位,心里略为放心。
“谁是船长?”刘勇直逼俞敏声。
“我是。”二副孙海旺径直迎上来,他怕船长说不好话,因为船长是个结巴。
刘勇要过船上工作日志,简单看几眼,装模作样地率领其他民警四处检查安全设备。
尽管俞敏声暗中吩咐手下莫要轻举妄动,务必保持镇静,但不少人心里还是很紧张,因为大家都摸不透公安的真实意图。船上的气氛一时显得十分凝重,那些船员眼睛虽都盯往刘勇他们,而耳朵却竖起来只听俞特派员或孙海旺一声令下。
刘勇有一种深入虎穴的感觉,尽管他训练有素,也有过与匪徒周旋的经验,但面对如此之众的特务分子,他还是有所紧张。
但是梅花党徒们的心情更加紧张。
只听咣当一声,一个梅花党徒腰间的手枪不慎落到甲板上,弄出令人无法回避的巨响,手枪就落在刘勇等人的视线之中,真可谓众目睽睽。眼看纸包不住火,孙海旺未等特派员下令,就举手发暗号,众匪徒从不同方向掏枪向刘勇他们射击,当场,便有两个公安战士倒在血泊之中。
刘勇反应敏捷,马上举枪还击,和另外一个公安战士且战且退,双双鱼跃跳入水中。
匪徒们纷纷涌向船舷,分别朝水中目标和汽艇开枪射击,一时间,长江航道上枪声大作。龙飞听见枪声,便知发生意外,他没想到船上的火力如此猛烈,料定是遭遇强敌,他连忙一边指挥艇上人员掩护跳水的刘勇他们,一边朝客船还击,同时,及时用报话机向市局请求增援。
俞敏声见势不妙,命令孙海旺不要恋战,一边让船开足马力奋力逃窜,一边纠集众匪徒举枪阻止公安的追击。
刘勇很快游到汽艇舷边,艇上的战友迅即将他接应上来,另一战士则不知去向,生死未卜。
龙飞迅速分析眼前形势,自知无法死缠烂打,便命令驾驶员拉开距离,继续跟踪。
骤然变化的形势,打乱了龙飞的计划。
客轮加大速度,不久就消失在视线之外,原来,船上的动力已经经过增强改装。
龙飞只好通过报话机,请求市局通知长江沿线的力量进行监控。
龙飞原先不想马上就动手,不料敌人却逼迫他采取措施,事情已经浮出水面,现在只好顺势接招,必须截住那艘客轮! 
92 
那天梅芳跌倒扭伤脚踝,实际上并无大碍,只是筋骨轻伤而已。龙飞见状,灵机一动,让凌雨琦前往梅芳家借故探访,趁机将眼前的局势挑明给梅芳听。
梅芳当时一听说危险处境,心里十分担忧。凌雨琦安慰她说,一切尽在公安掌握之中,只是请她尽力配合就行,安全方面的事,她就不必担心了。
梅芳见明处有凌雨琦佩枪保护,暗中又有田老师、陆老师他们在四周设防,当时便有一种踏实的感觉。不过,她心中还是有顾虑,生怕阁楼上出事情,她心里实在惦记着汉青。
如今雪月醉酒图已经“脱手”,汉青险情不再,除了梅芳对他的关爱,没有人再会对他感兴趣了。
汉青像突然得到解放,身心大为轻松,他想,是时候了,多日以来像耗子一样藏在阴暗角落当中的他,应该出来自由活动了,应该去走访一下其他的亲戚故交,应该光明正大地饱览一下故乡新貌。趁着阿才上学的时候,汉青下楼来到梅芳的房间,这些天以来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他,连感情都受到压抑,风波已经过去,锁闭在汉青内心深处的激情像春水一样猛然泛滥。
上午,阿才刚离开家门上学去,梅芳也按捺不住要上阁楼,她草草收拾好睡房卧具,正在换内衣的当儿,忽然被人从身后蒙住一双眼睛,凭感觉,凭背后传来的气息,梅芳便知道那是汉青。
“想死我了!”梅芳浑身酥了,像长跑临近终点,终于捱到了头,兴奋和疲惫糅合在一起,汉青喘着粗气,用嘴唇在梅芳的脖子周围反复摩挲,整个上午,他俩都在床上缠绵个不停,梅芳差一点都忘了做午饭。

第十四章死神光顾
阿才妈妈仔细一看,那张脸痛苦地扭曲着,她忽然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93 
阿才觉得奇怪,在升旗训练进入关键期的时候,田老师和陆老师却突然不见人影,连喻老师也觉得挺费解。
喻老师近来似乎心事重重,上课的时候时常走神,但她对升旗队的事情似乎比谁都关心,田老师他们一缺阵,她就自告奋勇地顶替起监督训练的角色。
国庆节升旗队的活动已经安排好了,届时解放碑的升旗仪式肯定由和平小学升旗队担纲,和平小学还接受到另一重要任务,就是在升旗仪式过后向首长敬献鲜花,这是一项更加光荣的任务。按照学校安排,该任务将由优秀辅导员带领优秀学生共同担纲,据学校初步研究,献花的辅导员初步选定为年轻的音乐女教师裴芳,裴芳和喻老师同住一宿舍,平时同进共出,情同姐妹,因为两人都十分漂亮,而且有几分相像,故被人们称为姐妹花。毕业于音乐专科学校的裴老师除了会弹钢琴,歌也唱得好,但是在阿才心目中,喻老师与裴老师相比一点也不逊色,喻老师不光歌唱得好,舞也跳得不错,在阿才看来,喻老师与裴老师真有一比。阿才想到国庆节那天他将参加解放碑的升旗仪式,心里暗暗盼望,最好喻老师也一起来,但是喻老师不能参加升旗,那么,她能不能去献花呢?阿才突然有一种想法,希望裴老师能够被喻老师替换下来,他对自己的语文老师有一种偏爱,若是有人问他那两个姐妹花老师哪一个更漂亮,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喻老师最漂亮。”
听说学校是经过一番反复讨论才在喻、裴二位之间选择裴老师带领少先队员给首长献鲜花的,阿才心里为喻老师抱不平,他真弄不明白,学校为什么不选喻老师,难道她不优秀?若不是因为献花的事情,阿才也许永远也不会将这两位同样漂亮的老师放在一起仔细比较一番,他越比较,越觉得喻老师比裴老师强上好几倍,他甚至对裴老师产生出一种莫名的抵触情绪,以至下午最后一节上音乐课的时候,阿才老觉得裴老师无论弹琴还是唱歌都显得十分做作。从一开始上课,这种抵触就一直伴随着他,阿才显得无精打彩,不愿意专心上课,他这些细微变化,也被目光犀利的裴老师发现了,裴老师毫不留情地让他站起来,阿才觉得裴老师很过分,他想,裴老师是否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阿才倔强地抬起头,咬紧嘴唇,几乎是用一种对抗的态度面对裴老师的批评,这让裴老师很恼火。
“到底怎么回事?莫名其妙!你这个人!”裴老师平时觉得阿才是个好学生,眼下的情景着实让她费解、伤脑筋,裴老师要是生气,就会抛出著名的口头禅:“莫名其妙!”她的确很生气,下课后,她并不继续理会阿才,而是跟喻老师告状去,她知道,论教育学生,还是喻老师有办法。
每天下午放学后,阿才照例要继续呆在学校参加一小时左右的升旗训练,田老师不在,喻老师就暂时替代。
阿才准备训练的时候,见喻老师径直朝他而来,脸上没有平时的微笑,阿才心想,今天要挨训了。
“告诉老师,是不是家里有事情?”喻老师突然又变得和颜悦色,这让一心准备挨训的阿才心里一阵激动,他想起这些日子里喻老师对他的关心,心里越觉得自己应该站在喻老师一边,他终于忍不住了:“我觉得你比裴老师强,你应该……”话未说完,他已经哽咽了,但他强忍着不让自己流泪,阿才的心里为喻老师感到深深的委屈。
“哎,你怎么这么傻。”喻老师大约是被阿才感动了,连忙掏出花手绢,蹲在阿才跟前替他拭眼泪,“好了,你可是少先队员,别——”喻老师拍拍他的腮帮,又摸抚一下他的头,阿才心里顿觉无限欣慰,他觉得,喻老师就是比裴老师漂亮! 
94 
下午上学时间送走阿才以后,梅芳不敢马上与汉青见面,她生怕阿才中途又会有什么事突然返回,弄得她措手不及。这些日子,梅芳常有胸闷气短的感觉,她特别害怕突然出现的敲门声,一听见门外传来异常声音,她的心就狂跳不已,她明白这是什么原因,感情原来是这么累人呀!梅芳算是充分领略了男女之间另外一种滋味,偷情的滋味实在折磨人,又甜蜜又苦涩,这样的滋味本来只可偷尝一口,频繁了就开始沦为负担,偷情有时就像吸鸦片一样,你尝过一次那种刺激之后,就难以控制自己,从而有可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梅芳很怕被孩子识破,每天与汉青幽会之后,她都在阿才回家以前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不让孩子觉察出自己身上的异常,要是被孩子发现,她简直会无地自容,冷静的时候,她常会告诫自己:别玩了,别玩了,孩子都懂事了,要是闹出什么事,谁能担当得了?谁也担当不了! 
这种时候,汉青最能体会时间难熬的意思,情人近在咫尺,而无法自由接近。上午,他已经跟梅芳商量好了,准备第二天开始公开露面,走亲访友,当然,也会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进入梅芳家“拜访”一下,危险既已解除,就算再客居在她家中一些日子也无妨。
梅芳也想好了,只要对外公开他们之间的表亲关系,料想他人也不致于乱说一通,就算有闲话,孩子知道汉青的身份就可以了,即便将来丈夫金鹏举知道汉青来访客住这件事,他也不应该有什么猜疑,表兄妹之间的关系足以掩饰一切隐情内幕。
世上的事有时像是偏要与人作对为难,梅芳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上课的时间,正想关门,忽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街道对面匆匆而来,梅芳刹那间有一种惊魂失魄的感觉,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或是在梦幻中,便使劲揉一下眼皮,再认真看一眼,那人果然是她的丈夫,他怎么突然就回家了?梅芳心中暗暗叫苦,老天爷啊,你是不是在跟我作对?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一下偏房的门,虽然已经反锁了,但她生怕汉青不识时务贸然出现,这可如何是好呢?梅芳心中焦虑万分,她竟木然地看着丈夫一步一步走过来……没有重逢的惊喜,只有害怕被揭穿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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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才兴冲冲地闯进家门,忽然觉得家中气氛不对,妈妈坐在桌旁发呆,满面愁色,乖巧的阿才,料想妈妈肯定遇上不顺心的事,想绕过梅芳身边前往厨房查看晚饭是否做好,他实在太饿了。
“娃儿,你爸爸回来了。”梅芳淡淡地说。
“我爸爸回来啦?在哪儿?”阿才一下瞪大眼睛,兴奋地扑到梅芳的怀里,使劲摇晃妈妈的肩膀,“他在哪儿?他在哪儿?”
“咳,你这死娃儿,把我弄痛了!”梅芳显得有点不耐烦。
“爸爸!爸爸!”阿才以为梅芳故意卖关子,或者爸爸跟他玩捉迷藏,便急得直叫唤。
“娃儿,别乱吼,你爸爸刚走。”
“他怎么这么快又走了?他又去了哪儿?他怎么不多待一会儿看看我?难道他不爱我了吗?”阿才像是一下子坠入冰窟隆,顿时心灰意冷,他伤心、委屈、失望,心痛,突然间觉得生活好残酷。
梅芳见阿才仿佛要崩溃似的,马上将他搂进自己的怀中:“娃儿,别犯傻,听我说……”阿才低头看一眼自己胸前的红领巾,使劲地挣脱母亲的怀抱,他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应该像个男子汉:“我才不哭!”他心里暗暗说,他不由地扮起一种酷相。
梅芳刹那间觉得阿才有了一种成熟,她有了一种欣喜的感觉,心中一下充满了柔情蜜意,她和颜悦色地说:“娃儿,你爸爸有公事先去成都待几天,国庆节就回家。”
“真的?”阿才毕竟是小孩儿,再装老成也会被高兴的事情弄得露出童稚率真,他马上屁颠儿屁颠儿地在屋内蹦蹦跳跳,心里像装满了蜜糖,饥饿的感觉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梅芳见阿才乐到这个地步,心情颇为复杂。从阿才对父亲的依恋之情,梅芳突然意识到家庭的重要性,负疚感渐渐占满她的身心,注视着因得到父亲归来的消息而欣喜万分的阿才,梅芳觉得自己很难正视她的儿子,但她实在矛盾,对汉青的恋情像蝴蝶迷恋鲜花一样挥却不去,如果这种感情只是一时冲动也罢,得之容易的东西,弃之也许也方便,但恰恰是她与汉青的感情植根在深厚的记忆中,青梅竹马是什么?青梅竹马是一生的情结!它注定要影响,甚至纠缠人的一生。
这天夜里,梅芳并没有如约与汉青幽会。
96 
一想到爸爸近在成都,过几天就可以见面,阿才兴奋得难以入眠。夜里,梅芳要阿才跟她一起睡,阿才不干了,他觉得应该从此开始真正独立,以便向几天后就可以相见的爸爸表明:他长大了,夜间不怕一人独睡。
梅芳要阿才跟她同睡,表面上似乎是想借此抗拒自己对汉青的惦念,或者说是抗拒内心深处的激情渴望,她没想到,阿才竟然坚持独睡:“娃儿,你还是再跟妈妈睡几个晚上吧,再过几天,爸爸要是回来,你想跟妈妈睡都不成。”
“为什么?”
“床挤不下的!你都长得这么大了。”
“是的,我都长这么大了,我不能再跟妈妈一起睡了。”阿才显得很坚决,临睡之前,他将自己的东西全从梅芳的卧室清理出来,抱回自己的小房间。
夜深人静的时候,梅芳依然辗转难眠,虽说阿才已不睡身边,自己有了自由活动的可能,但她还是试图一个劲地抗拒情欲的诱惑。
汉青真是冤家,不时地敲着阁楼的地板,这是最初约定的半夜联系暗号。汉青刚住下不久,梅芳与他发生关系以后,每到夜里,汉青便用这种方式向她表达激情渴望,以往,要是梅芳听到这种暗号,身上便要冲动,便要发烧,此时,她却有一种莫名的惊恐,梅芳心中暗暗请求汉青理解她的苦衷,希望汉青安静下来,跟她一样,静静思考一下,体谅她的处境。天花板的敲击声不时响起,渐渐地,每一声都让梅芳感到心惊肉跳,她不怪汉青,只怪自己,在丈夫走后,梅芳答应汉青,今晚再好好相缠一夜,临到事头,她退却了,她望着黑茫茫的上方,心中担忧起了未来,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小偷,偷偷摸摸地过日子。
阿才最近已经形成习惯,夜里再困,总会在半夜醒来,他听见了楼上的声音,马上联想到穿黑鞋的脚。有几次他都按捺不住想悄悄起床,跑到妈妈床上,但他最终都能忍住,他不想让妈妈觉得他还是个胆小怕死的小孩儿,也许是老鼠挠爪,也许是猫儿戏耍,阿才这样想,其实是在安慰自己,反正,上面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尽管心中一直以正常想法给自己打气壮胆,但他一想到那天夜里在阁楼床底下看到的情景,便不由地猜测起阁楼上所隐藏的某种秘密。楼上是否真的住着人?妈妈知道吗?阿才一边思考着一边继续竖起耳朵倾听楼上的动静,楼上的动静间隙逐渐拉开距离,到后来,一直过了很久,那声音便失去了下文,阿才等着等着,竟又睡了过去,他太困了,朦胧之中,他似乎听见一声尖叫,但是强大的睡意硬是把他压入了梦乡的谷底……
紧张工作了一夜的龙飞,刚刚睡下没多久,就被床头的电话声震醒了,凌雨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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