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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经-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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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天被吓到了吧,亲爱的”她男朋友搂着孙娜琳,心疼的说。
“我明明看到的……。”孙娜琳话说一半说不下去了,毕竟一屋子人在这里,床上明明就是空的,于是改口说:“可能确实看错了”
“早点休息吧,大伙,有事儿就吹哨子。”驴哥说完带着男人们回到了大厅。
男生走后女人们开始分别躺下,白天太累,有几个很快就睡着了。但杏仁露有点轻微的神经衰弱,躺在那里发了一会呆。当她发现自己能透过窗户看到月亮时,这才意识到窗子没关好,她怕睡觉的时候爬进来蛇或者野猫,就起身去关窗户。
刚关好窗子一转身,就看到满月那种明亮的白色月光,透过窗子在地面形成的投影,本来被窗格划成九个方格,最下边一块多了个圆圆的黑影,还在那里一动一动的,回头却看到是个小胖脑袋。
李洁的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心想不会是刚才孙娜琳说的被切成六块那个吧,走了小半步仔细一看,发现那孩子脑袋和脖子是连在一起的,又走了半步到窗边,看到胳膊也是和身子连着的,而且这个也不算是婴儿,→文·冇·人·冇·书·冇·屋←最少也三岁了,这才放下心来。
“可能是邻居的孩子,白天听说有生人来了不敢出来,晚上又跑来看热闹。”,她对自己说,隔着窗户冲那小孩笑了笑。
那小孩儿也冲他咯咯一笑,转身蹬蹬蹬就跑远了,但始终对她发出咯咯的笑声。看这孩子跑没影儿了,李洁转身想回去睡觉,但总觉得刚才那一幕有什么不对劲,边想她一边躺下,脑袋刚一沾枕头,她就想明白哪里不对了,立刻“乎”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他,他,他,跑的时候,没转身回头,但脸还是正对着我在笑……。。”李洁腿一个劲的发抖,几下子把旁边的杏仁露推醒,嘴里一边语无伦次的说道。
“什么啊?我刚睡过去就被你弄醒了,谁冲你笑啊?做梦了吧?”杏仁露有点美女通常具有的小脾气,冲李洁喊道。
“不是,刚才……就刚才……。窗外趴着个小男孩儿,三四岁的样子。他冲我笑笑,然后转头就跑了,但跑的时候,他后背对着我,但本来应该是后脑勺的地方,还是一张脸在对我笑个不停……。”李洁已经快哭出来了,拉着杏仁露把自己刚刚看到的说给她听。
“不会吧”杏仁露也被吓得坐了起来,其他三个女孩子也被吵醒,立刻叫外面几个男生出去看看。
男生们也刚刚打下,但都打着哈欠,除受伤的高双杰外,都拿着手电出去找了一圈儿,回来后驴哥说:“别说小男孩儿,连未成年的小猫都没见一只,快点洗洗睡吧。”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驴哥这句半幽默半网络的“洗洗睡吧”,却引起了那几个女生的不同想法。关好门后她们开始议论:“娜娜,小洁,你们确认自己看到了什么?”
一个说自己看到了被肢解成六块的婴儿,一个说自己看到了后脑勺也长着五官的小男孩儿,这两人都发誓确实看到了什么,绝对不是眼花或者幻觉。
孙娜琳发完誓后说:“一个人还有可能是幻觉,两个人一起出幻觉?”
王静玟说道:“会不会真是洗澡出了问题?那水是不是有问题啊?”
“不会吧,那水清清的,下面连水草都没有,能出什么问题。我听说水草茂密的河,才有问题呢。说水草是淹死鬼的手,用来缠人脚脖子,这样他们才能抬胎的。”
杏仁露也说:“对啊,要是有问题,咱们在水里泡了半天,怎么不出事,回来一路也很安全,要到住的地方才出问题。”
思来想去,几个女人也没理个头绪出来,但却越说越害怕,都吓得睡不着。而且更麻烦的是,可能是被吓得,也可能是晚饭后没上侧所。杏仁露突然之间很想小便,就叫李洁陪她一起去。李洁说正好她也想去,但两个女孩子还是有点怕,就开门到了正厅,看到画家正坐在一把藤椅上玩手机,他是负责值第一班。
“在上网啊?”杏仁露问道。
“没有,这里没信号,我打游戏呢。”画家回答道。
“能陪我俩出去一下不?外面有点黑,我俩不太敢。”李洁说道。
“没问题”画家立刻跳起来说道,同时遗憾地想可惜多了一个,不然月光下和杏仁露一起散步,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出门的时候画家想起驴哥的话,把驴哥用的强光手电拿在了手里,一来是照明,二来能防身。驴哥这个是美国货,手柄很长,整个都是金属的,前面还做了个莲花头式的攻击头,十分的结实,画家曾见驴哥拿这东西砸钉子用,一口气修好了一个凳子。
三个人就来到了借宿这家人的侧所,农村里也没什么卫生间,更别提抽水马桶了。挖个深坑,里面放上大桶,再加上两块板,周围用钉起的木板一拦,就算是侧所了,大木桶满了就拿出来浇地,还能当肥料用。
杏仁露先进去小便,想到外面有人她心里安定了一些,就开始释放膀胱里的水。但水放到一半她觉得不对劲,感觉声音发生了变化。打个比方就像水笼头拧开后,下面是装满水的洗碗池,是一种声音,如果洗碗池里不只有水,还有几个空碗和洗碗布,那就是另一种声音。
敏感的意识到声音不对之后,杏仁露低头借着月光看向了马桶里面,却看到仰面朝天飘着一个小孩儿,看样子一岁不到,身上沾满了脏东西,正在手脚齐动。杏仁露看到他两只手都多了一根手指,十二根手指正在努力的向上摸,似乎想抓住自己一样。
杏仁露立刻被吓傻了,呆呆的看着那个有些畸形的小孩子,在惨白的月光下,黄褐色的脏水之中挣扎,同时伸手向自己求助,足足过了五秒,她才起想起来尖叫。正在外面聊天的,画家和李洁立刻拉开侧所门,把她拽了出来。画家一看她裤子都没穿好,立刻转过脸去示意李洁帮她弄好衣服。
弄好衣服后李洁发现杏仁露已经被吓晕过去,就问画家怎么办,画家立刻说:“你去叫驴哥过来,他懂急救。”说完就过去用手电照着,用电视上看到的方法,掐杏仁露的人中。
李洁立刻掉头跑了回去,迎面看到驴哥、郑力他们几个听到动静跑了出来。李洁迎上去,指着身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璐璐……。。领队的朋友……。快去……。”
郑力一听是杏仁露,立刻就是一个加速,甚至把驴哥给甩在了后面。刚才李洁这两句话说的不清不楚的,跑近之后郑力又看到画家抱着衣衫不整的杏仁露,而且手还在她脸上摸,就以为画家意图非礼,怒骂一声:“臭劳改犯”
冲过去二话不说就是一脚,画家本来蹲在地上正想把杏仁露弄醒,被迎面这一脚给蹬了个跟头,眼镜也飞的不知道哪里去了。画家近视度数不小,立刻觉得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到人影看不清长相。
被骂之后又挨了这不分青红皂白的一脚,画家觉得脸上热辣辣的,鼻子也有血流了下来,不由得立刻心头火起。握着强光手电的末端,他就按驴哥教他自卫的方法,“晃、挑、砸”。先把手电调到了曝肓档,对着来人眼睛一晃,跟着反手一轮胳膊,把手电当短棍用从下向上挑了过去。
这一挑力气并不大,但对准的是男人的下阴,所以立刻把郑力痛的一弯腰,画家甩手一个狠砸,直接把郑力打趴在地上。
郑力这一下被晃的眼前看不见,又连着挨了两下,就以为画家劫色不成,恼羞成怒想打人。但他脑袋被砸的有点晕,没想起来是自己先动的手,就趴在地上抱着画家双腿一滚,把画家放翻在地。两个人像小学生打架一样在地上翻来滚去。直到驴哥跑过来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俩拉开,跟着听到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转头一看正是刚被吓晕的杏仁露,迷迷糊糊的又转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两个男人抱着在地上打滚,又看到驴哥跑过来拉架。
“发生什么事了?”驴哥不理坐在那里喘粗气,一个揉脑袋一个擦鼻血的画家和郑力,对杏仁露问道。
“我刚才,看到有个婴儿在下面粪桶里,他还在动。”杏仁露带着后怕说道。
“TMD,肯定有问题,回去再说。”驴哥拉起杏仁露说道。
郑力也意识到自己打错人了,对画家说:“不好意思,今天怪事儿太多,造成了误会。”
画家心想:“TMD你踹到我脸上的鞋底印儿也算是怪事?你小子分明是故意的。”
就在画家想骂人的时候,另一个男生远远的让他们快回,驴哥扶着杏仁露先跑了回去,画家和郑力分别跟在后面。
回去后看到除了伤者,所有人起来了,王静玟哭着对驴哥说:“我刚才睡的迷迷晕晕的,突然觉得胳膊上多了个小脑袋,像是有小宝宝枕着我胳膊睡觉一样,睁眼一看,果真有个小孩儿咧着嘴对我笑。”
驴哥心想:“比起切成六块,后脑勺长脸,双手六指来说,你这个还算好的。”
但听了下半句驴哥才知道自己错了,王静玟说:“他嘴唇咧开是三瓣啊,上唇是分开的……”
“今晚谁都别睡了,这里确实邪门,大伙守到天亮,然后等明天牛车来了一起出山。就算牛车不来,咱们宁可用轮流抬担架,走几天走出去,总之这里是不能留了。”驴哥对大伙说。
他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和火把的亮光,原来是村民们听到声音,跑过来查看情况。一般情况下尖叫一声,还有可能是这些城里女人没见过世面,见到了蟑螂老鼠蛇一类的东西就乱叫一气,还勉强可以忽略。但不同的女人接二连三发出尖叫,那肯定就是出事情了。
听了这几个女人分别见到的不同场景后,领头的一个年长者,立刻厉声对驴哥等人发问。众人听不懂就等阿坤翻译,阿坤道:“他问你们是不是有人到河那边去了?”
几个男生都摇摇头,几个女人都低着头不出声,驴哥心想完了,怕是犯了这村里的禁忌。
果然,那老者勃然大怒,一连串本地话机关枪一样就冒了出来,阿坤连忙翻译:“你们这群外乡人太过分了,不是和你们讲了不能去那条河么?这下把它们都招来了,又要花好大力气才能安抚下去。”
驴哥等人一脸的疑惑,有个女孩子继续发扬女人那种,心里知道错但嘴上一定要硬的传统,对阿坤叫道:“不就洗个澡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阿坤和其余懂汉语的一听,脸上立刻一片震惊:“你们下河了?”
“啊?怎么了?”另一个女孩子也把心一横说道。
“完了……。”阿坤自语道,其余的人也立刻相互小声议论着什么,最后村里那个长者指着驴哥他们,用手画了个圈说了句话,带着村民转身急匆匆的离开。
“他说什么?”驴哥问阿坤。
阿坤一改昨天接待他们时,一脸老实巴交的样子,一付凶相恶狠狠的说:“阿大说了,这事情解决之前,谁也别想走。”
众人立刻愣了,驴哥示意大伙安静,又问阿坤到底怎么回事。阿坤长叹一声,开始给众人讲为什么这条河不能下去。
原来,这个村子流传着一个风俗,村民认为畸形婴儿是上天的诅咒,所以生下来连埋都不用,直接就要丢到河里。而且这个村子经常有畸形的胎儿出世,所以从有这个村子开始,河里也不知道积累了多少婴儿的尸骨。
所谓尸多必出鬼,从阿坤小时候开始,村子里就晚上就经常看到有小孩子的鬼魂跑来跑去,还经常上正常小孩的身,把他们引到河边淹死。村子里的女人也经常被缠上,有时候抱着孩子睡觉,睡到一半睁眼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血淋淋的死胎。
村民请了法师来看,也没看出个原因,后来就开始流传是那些小孩子的鬼魂作祟。就做法事想超度他们,但还是没有用,女人和小孩儿还是总出事情,有时候献开水缸的盖子,发现里面有个尸体,有时候打开米桶,看到有个没长牙的双头婴儿,坐在里面吞生大米。
我们被折腾的实在没办法,山里有这么平坦的地方,适合种地又不容易。就把女人和小孩子送到别的村子,成年男人留在这里种地。这样才好一些,但每个月要送几只活鸡绑到河边的树上,算是喂给它们的食物。除此之外我们谁也不敢接近那边河,唯恐把它们给招到树子里来捣乱。你们可好,居然还敢下去洗澡。要知道女人被它们缠上,麻烦很大的,我们村之前有个女的,总说有一群血淋淋的小孩儿抱着她的腿,叫她妈妈,所以她只要一听到这个词,就被吓的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驴哥听到这里,又想到一群血淋淋的小孩子抱着自己腿的恐怖场景,不由得激灵一下打了个冷颤,心想:“别说是个女人了,换做我连着被吓几次,恐怕也吓出毛病了”
阿坤说完这些后,就去和其他村民一起准备到河边祭祀的东西去了,留下惊魂未定的众人在房间里议论。
(四)
“怎么办啊?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啊?会不会吓我们?”一个女孩子说道。
“那昨晚你们看到的又怎么解释”一个男生说道。
驴哥看了看表说:“不管怎么样,这里是不能呆了,现在已经是午夜了,咱们趁黑快走。翻山出去,或者找个有手机信号的地方求救。”
众人立刻说好,也顾不得收拾东西,抬了高双杰就想跑。谁知道刚出门,外面就跳出一个年青人大喊:“站住,你们不能走”
“操NM的,腿长在老子身上,我还偏偏要走。”紧急之下画家也忘了装斯文,扯开嗓子骂道。
这个年青村民像是早准备好一样,拿了面铜锣咣咣的敲了起来,立刻其他的村民都打着火把从家里跑了出来。
“来硬的是吧?”画家和驴哥都被勾起了在监狱里,被人围殴的记忆,一个挥着工兵铲,一个抡着长柄手电,就准备上去开打。
谁知道他俩刚冲了几步,就退了回来,被两杆老式长管火枪顶着胸口给推了回来。这东西可能是村民平时打猎用的,近距离威力很大,打野猪都没问题,打人更是不在话下,一枪就能顶个跟头。
火光之下驴哥仔细一看,除了猎枪之外,这些村民连弓箭都有,还有几个腰上插着猎刀。
几个女声被吓的又尖叫起来,抱着男朋友发抖,画家回头看向驴哥,等他拿主意。驴哥心想自己现在是又当爹又当娘,又得演打手,又得扮师爷。看了看双方人数,兵器的对比后,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怎么做,而且驴哥这边还要分两个人去抬高双杰,根本就跑不快的。
驴哥把工兵铲放了回去,高声问对方领头的人:“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阿坤翻译了那长者的回答:“我们早上去祭祀,如果明晚他们不来,你们就可以走。如果它们继续来村里闹的话,就要把下去洗澡的女人扔到河里。”
“啊?”众人瞬间就傻眼了,心想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驴哥心想来硬的是不行了,就算自己能带着画家跑出去,其他人还有那些女孩子无论如果也逃不掉的,下决心无论怎么样也要把所有人安全带出去。就对大伙挥了挥手,又回到了借宿的地方。众人挤在一起,打着盹一直到天亮。
天放亮之后,村民叫上驴哥等人,带着几只活鸡直奔河边。爬过了一个不高的小山坡,在一个遍地鸡毛和骨头的树林里。村民们把几只活鸡用绳子系在爪子上,另一头绑在树上,又都对着河里磕头。有几个村民逼着驴哥等人也磕,驴哥怒了,骂道:“老子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祖宗和孔孟,别的休想”
画家也叫道:“老子除了关二哥谁也不跪”
几个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女孩子一想此事都是自己乱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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