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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冲喜霸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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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千夜也没解释他为何要吃那么多花鱼,但他吃完花鱼后,过不了几天,被息泯毒吞噬的强大内息却慢慢回来了,甚至比以前更强了!至于强多少,旁人自然无法得知……

待身体完全无碍后,帝都皇位之争早已尘埃落定,羽千夜便缓缓归矣。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何执意要走?”

此刻,他对着石头睹物思人,想到萌紫玥竟然抛下他离开了,心里痛不可抑。一边恨她心狠无情,在两人有过夫妻之实后都不相信他。一边又担心她的安危,不知她现在过的到底好不好?一颗心犹如被放在火上煎烤般。

不管心里如何爱恨交架,如何恨萌紫玥用过激的手段离开他,将两人逼至绝路,他还有一件事必须要做,那便是将神智不清的父皇接回王府。

当然,这也不容易,因为庆丰帝在羽寰登基后,便是先皇了,理应住在皇宫。但羽千夜却觉得,他还是呆在亲生儿子身边较好。不管世人如何评价他,他总是自己最亲的人,也是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他只想让父亲安享晚年。

“来人,备车,去皇宫。”

……

在羽千夜身体完全康复之复之后,湮国的新皇登其大典很快就举行了,

时值五月初,艳阳还不够浓烈,一阵阵的清风却让人神情气爽。气势雄伟,如海水般磅礴的宫乐在湮国皇宫上空响起,台阶上,长眉斜飞,朗月星眸,身姿挺拔的人皇袍加身,广袖垂冕,自有一番帝王俯瞰天下的威仪绰然,正是蜇伏多年的锦王羽寰。

台阶下,百官倾身拜倒,口称万岁,万岁,万万岁。史官高声宣读即位诏书。

自此,湮国庆丰帝成了名副其实的先皇,元盛帝顺应天意和民意,登上大统。

尽管朝代更替,宝睿王府却受帝王荣宠依旧,宝睿王羽千夜更是风头一时无两,被加持监国之权。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在王府中所有人欢呼庆兴声中,羽千夜却寂寥地倚阑而立,面无表情地举杯痛饮。

“殿下,月影烹了茶,是用旧年的雪水煮的,殿下不妨尝尝。”秦月影端着煮好的香茗,莲步轻移,款款动人的走向他。她着一身桃红的丝质宫装,绚丽、柔美、贴身,细细腰肢,贲起的饱满胸部,无一不显露无遗。俏脸上更是薄施朱粉,淡扫蛾眉,红唇点绛。在桃红色的映衬下,玫丽中透着动人的妩媚。

她很了解殿下的喜恶,知道他不喜欢浓浓的熏香,便用了淡淡的莲花熏香。随着她的走近,莲花清雅的香味也渐渐向羽千夜袭去。

羽千夜修长的手指轻转白玉杯,抬到唇边抿了一口酒,头也不回地道:“不必,有酒便够了。”

“……殿下。”秦月影贝齿轻咬红唇,明眸微光闪动。

殿下永远都是这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心脏不够强的人,只怕是要被他冻伤。这么多年下来,自己一直坚守本份,处处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越矩的行为,就怕惹他厌恶。甚至连他轻拧一下眉头,自己也会接连几日忐忑不安,胡思乱想不断。

可那又怎样?再规规矩矩,殿下眼中依然没有自己。反倒是那个不拘小节,行为洒脱,又荒诞不羁的萌紫玥能讨他的欢心,这叫人情何以堪?

也许,自己也应学着那萌紫玥,放肆一回,反其道而行,说不得能得到殿下的关注,进而获得他的青睐。

思及此,她又向前行了两步,托着茶水,一脸娇笑地道:“自打殿下回府后,便日日饮酒,长此以往,怕是于身体多有防碍。休说奴婢等担心,便是姑姑,也成日惦记着殿下的身子,经上次一事,殿下实应更要保重身子啦!”

她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你别说,还真引得羽千夜蓦然回眸。

而今的羽千夜,因萌紫玥的离去,已渐渐褪去了那份仅有的中庸之气。他晶莹流转的眼神欲渐魔魅惑人,微微一瞥中,戾气和凌厉的煞气隐约可见。

从前,他虽冷漠疏离,优雅尊贵中透着几分神秘,与人格格不入。但实际上他还保有几分少年心性,再加上秉性中天生有份绵软,对于许多人和事,他基本都是表现淡然,并不很强求,也不执意。

如今的他,在无人时,绝美的脸上一片孤高冷冰,眼神空洞,寂寞如雪,浑然天成的尊贵气势令人高不可攀。

可一旦面对外人,他总是带着淡然的微笑,举手投足中的神秘优雅依旧,但却没有一个人觉得他变得和蔼可亲了……他笑的越漂亮,越给人不寒而栗之感。是以,不用他筑起无形的高墙,除了心腹之人,旁人皆珍爱生命,自动离他远远的。

“殿下!”秦月影见策略奏效,殿下果真回过头来,心里大喜过望,暗呼几声菩萨保佑。

她勉强按捺住兴奋,屏声敛息,决定将死皮赖脸发挥到底。在羽千夜洞若观火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又走上几步,缓缓跪在他脚边,然后将托盘举过头顶,娇滴滴地道:“殿下,念在奴婢打小侍候您的份上,殿下好歹给奴婢几分薄面,尝尝奴婢的手艺吧!保证不会令殿下失望的。”

随着她手腕高举,一双玉臂,从桃红色的轻纱袖中滑脱出来,洁白如藕。

羽千夜垂眸,不知是在看秦月影,还是在看托盘上的精美茶具,微醺的酒意令他如玉的面孔浸上了一层脂胭色,红的诱人。

良久,在秦月影手臂举的微微颤抖时,他微微一笑,径直离开阑杆,缓缓踱进屋内的圆桌,拂袍落坐,惑人的声音透出不染纤尘的清澈:“呈上来,也许真的不会令本王失望也说不定。”

这话对秦月影不亚于佛旨论音,她迅速起身,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娇美,皇宫里严谨的训练在此刻发挥了莫大的作用,令她的娇柔的动作没有半点失仪。

她先将茶水搁在桌上,斟了一杯,随后姿态优美地跪在羽千夜的脚边,依旧向先前那样高举,同时也将一双雪白玉臂送到羽千夜眼前,柔媚的声音婉转千回:“殿下。”

羽千夜搁下白玉酒杯,慢条斯理的接过她呈上的青花茶杯。他不急于喝茶,也不吩咐秦月影起身,就用一手拎着茶盖轻轻地刮着茶沫。

他的手指莹润如玉,纤长秀美,骨节停匀,指尖略带浅红,除了掌心有一层薄茧,其余不见半丝瑕庇,漂亮的能令女人妒忌。

秦月影带着一种膜拜的心情,眨也不眨地凝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觉得他每一动作都是那么优雅动人。如果自己能获得这样的男子的爱怜和喜欢,才叫没白来这人世一趟。

受心中泛滥的爱意所驱,她大着胆子将一双纤手,状似无意的搁到羽千夜的膝盖上,娇嗔道:“殿下,奴婢的手好酸哦。”

羽千夜的身体一僵,气息微凝,抬到唇边的茶水将饮未饮。他斜斜的睨着秦月影娇羞的面容,深遂幽深的眸光高深莫测,让人辩不分明。

秦月影见他没有向往常一样冷冷的喝叱自己,也未一脚踹开自己,胆子更壮上了几分,脸上红霞片片。看来,殿下确实喜欢的是这个调调,难怪萌紫玥越随意,殿下越喜爱她。而自己和表妹走中规中矩的路线,白白浪费了好些年的光阴。

她微仰起头,眸似春水泛波,娇好的容貌含羞带怯,一双纤手却慢慢的往羽千夜的大腿抚去,喃喃地道:“殿下,就让奴婢侍候您吧?奴婢有留心过,殿下自打身体痊愈后,每每就寝,便会很难受……殿下,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您要了奴婢吧,这样,您就不必熬的那么辛苦……”

“下去吧!”羽千夜面无表情地搁下茶杯,负起手,起身向屋外踱去。

“……殿下……”秦月影的手势骤然落了空,脸色遽变。

她怆皇回头,望着羽千夜笔直修长的背影,红唇轻颤,眼中渐渐泛起水光:“殿下,奴婢对殿下心可昭日月!即便不是奴婢,总会有他人的,殿下您何不接受奴婢……”

羽千夜伫立的身影微不可察的顿了一顿,旋即淡淡地道:“小风,带她下去……有合适的人,放她出府配人去吧。”

“不要,殿下,奴婢不要配人,奴婢不要出府,奴婢只望此生能随侍殿下左右……呜呜……”

秦月影惶恐惊慌的尖叫哭泣声渐渐远去。

蓦地,一身蓝色锦衣的傅逸云走了进来,他手中托着一卷卷宗,回头望了望门外秦月影消失的方向,面带惋惜之色:“殿下,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又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呢?就算让她侍寝,又会怎样?”

羽千夜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依旧冷着一张脸,迎风而立,凝眸远眺。

傅逸云稍作沉吟,换成一副委婉的口气:“其实,哪个皇子王爷身边不是女人如云,偏你……这倒不说了,她急于献身,不正好解了你的燃眉之急吗?你为何还将她拒之门外?”

不待羽千夜回话,他突然又恍然大悟地道:“你不会想为萌紫玥守身如玉吧?”

“话恁多,聒噪的很。”羽千夜回头瞪他:“再多提此事一句,你便也出府吧。”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傅逸云转了转眼珠,讪讪地道:“我这不也是一片好心嘛,急你之所急啊!你中了那怪怪地蛇毒,虽说毒是解了,但蛇主淫……”

羽千夜忽然回头瞥了他一眼,美目中流光闪烁,煞气顿现,一字一句地道:“你、想、说、什、么?

傅逸云一见他神色不对,慌忙摇手,”属下没说什么,真的没说什么,是殿下耳误……“

羽千夜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

可傅逸云在他面前,向来是打不死的小强,再害怕,也仅是那么一瞬间害怕而已。他瞄了瞄羽千夜腰身下的部位,嘴角泛起狡黠地笑容,不怕死的再次捋虎须:”殿下,你敢发誓,说你这会子没有想女人吗?“

对于这种没皮没脸,又不怕死的生物,羽千夜还真有点拿他没办法的感觉。他见傅逸云一直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的下身,便微勾唇角,睨着他邪魅一笑,”怎么?你也要来献身?“

”……不不不!“傅逸云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连三个”不“,一迭声的解释:”殿下,属下不好男风。“说罢,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乍然间,有种冰清玉洁的殿下变坏了的感觉。

人都这样,一旦遇上比自己更不要脸的,更坏的,也就没辙了,傅逸云正是如此。

他收起脸上的玩笑之色,将手中的卷宗呈给羽千夜,郑重地道:”咱们的人多方打探,她的行踪依旧成谜,也不知她隐匿在何处?好像就从这茫茫人海中烟消云散了似了。“

”不会的!她一定在某个地方。“羽千夜肯定地道。他垂首翻看着卷册,神情一丝不苟,每一个字,每一句,他都看的仔仔细细。

傅逸云好了伤疤忘了痛,试探着道:”殿下,我是说万一啊,万一……万一你一辈子寻不到她,难不成你就这么干熬下去?若是以前,你纵然去做了和尚,我也不多话,因为你一向清心寡欲惯了……可如今你一个大**……“

”啪啪啪!“他话未说话,便被羽千夜用卷宗一顿死揍。

比起拳打脚踢,卷宗简直和挠痒痒差不多,傅逸云躲都懒得躲一下,尚有余力嘀咕:”殿下,你这种行为叫此地无银三百两,是想杀人灭口么?“

羽千夜倏地停手,俊脸红的如天边的晚霞,美目冒火,却也觉得自己的行为颇有些欲盖弥章。也不知是哪出了岔子?自从解了息泯蛇之毒,他的内力是变强了,但随之变强的还有原始**。

如今,他仿佛特别渴望男女之事,每日情火旺盛,一柱擎天,偏萌紫玥不在身边,弄得他难受的要命。他怀疑问题出在那花鱼身上,但刚解毒时,他一见那花鱼便想吃,而且那鱼也美味,甜的不说,还带着香味儿。

他身体上的异样,很快就被小风和小陌发现了,便也瞒不住傅逸云了。他们惟恐他身体有个好歹,急急忙忙又去找释圆大师。

不料释圆大师老神在在地道:”包做媒,不包生儿子!“也就是说他只管解毒,后续发展他管不着。

最后,在傅逸云几人瞠目结舌中,他又道:”蛇主淫,鱼呢,又代表鱼水之欢,老纳也搞不清楚究竟是哪个在作崇?横竖性命无忧,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先凑合着过吧!“

说了等于没说。

为此,傅逸云等人是一有机会,便给羽千夜弄女子来侍寝。奈何羽千夜却很怪异,他虽然身体都快爆炸了,却楞是能坚持不碰那些女子。就连秦月影这样打小侍候大的,他也能狠心拒绝。

这倒叫傅逸云不好想,此时免不再次问他,这样坚持有何意义?

羽千夜沉默半晌,终于露了口风:”那晚,她神智不清,说了许多胡话。但她却一再强调,她喜欢身心都干净的男子,那种一边说喜欢她,转身便搂着别的女人求欢的男子,她会觉得恶心。即便再喜欢,她也不会要的……她的秉性喜欢洁净,又宁缺勿滥,像元朝暮那样的,总说心里有她,但心里也有别人,这样的男子,她更不需要,只会想着逃跑。所以,莫说什么守身如玉了,只怕连多看别的女子两眼……“

傅逸云当即咋舌:”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紫玥明明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啊!却没想到她的醋劲超级大不说,还是一位心胸狭窄的妒妇!殿下,幸亏她失踪了,不然……“

”住嘴!“羽千夜一脸戾气地瞪着他,冷冷地道:”看来也不用指望你们了,我自己出去找。“

……

易国那边,不待吉祥楼开张,萌紫玥便包袱款款地跑路了。

这时候,她也不管那二十万两的债务了,也不怕易流光骂她忘恩负义了,更不怕将自己的一番心血扔在易国了。

比起嫁给易流光当他的小老婆来,其它东西,那都是浮云啦,浮云啦!而比起和女人百合,被女子压在床上玩弄,捆绑……上述的一切,那更是浮云啦,浮云啦!

激起她如此大的跑路决心的人,不作他想,非思岑郡主莫属。

话说那天,思岑郡主指名要见她,她也不推诿,落落大方的去了。

思岑郡主金枝玉叶,大约十七岁左右,人生得也很美,对她更是亲切无比。乍一见到她,便甜甜一笑:”小月,本郡主知道你是女儿身啦!“

她话没说完,就跑来拉萌紫玥的手,害得她那句”男女授受不清“卡在嗓子眼里,楞是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她只能一脸微笑,还来不及开口问声好,思岑郡主便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小月,你生得可真标致啊!看你这眉,水灵灵的眼睛,怪不得他喜欢你啦!我也好喜欢你啦,我一见到你就觉得和你特别有缘……你肌肤好滑哦……“

思岑郡主说着说着,便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又爱不释手的轻轻掐了掐,惊喜地道:”真的好嫩好滑哟……我好喜欢……我初次看到你,只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萌紫玥顿觉风中凌乱,有些跟不上她的思路了,她们今天不是才初次见面吗?什么时候已经见过面了?

但她尚未反应过来,思岑郡主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拥住,笑得一脸幸福甜蜜:”小月,小月,你这满脸无辜,又呆呆的样子,甚得吾心,我要去跟表哥说,让他将你让给我。“

”郡主,这不妥,大大的不妥。“萌紫玥赶紧使了几分巧劲,从她怀里挣脱出来,真是的,这郡主比她矮,个子也娇小,力气却不小,都快赶上羽千夜那厮的一身蛮力了。

这与她预想的出入太大了,她以为,无论是公主也好,郡主也好,或多或少都比较像羽浣霞——满脸的盛气凌人,神情倨傲无比。完全没料到这郡主是一副既亲切,又热情的模样。

难不成易国的水土不同,养的公主和郡主品种也不同?好比南桔北枳?

思岑郡主却又像蛇一样的缠了上来,她不着行迹的闪了开去,佯装头晕,抚着额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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