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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风流-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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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山嘿嘿的道:“这乃是前边的话,这后边的话还未说呢?”

范浱一听,又是兴致起来,脸上一喜,道:“那这后话,是如何说的?”

贺山咳了咳声,道:“她说我家少爷聪慧之极,也极有智慧,更是才华横溢之人。”

范浱一听,憋了憋嘴,道:“好不如前面的话。”

陈尧咨看了看他,笑道:“这无办法,这乃是他人所言,并非我之意愿。”看着三人眼色,这俏公子更是得意起来,“不过,这贺家小姐倒是实在之人,说话中肯,有大家闺秀之风范。”

赵璇看的他自鸣得意般的模样,不禁啐了一口,笑道:“你这人,也忒的脸皮厚实了些,这女人一句话,把你得意的。”

贺山忙的点头,笑道:“就是此意,舍妹也说,这陈公子虽是聪慧多才,可一见着女人,便乱了章法,不然也不会翻墙过来。”

陈尧咨见此,忙的瞪了他一眼,嚷道:“胡说之极,本少爷那是有深意的,你们岂能知晓。”

范浱二人,却是哈哈大笑,范浱更是笑得差些闷了气,赵璇更是抿嘴轻笑,道:“这贺家小姐,倒是聪慧,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心思,一看便知晓。”

陈尧咨见他二人放肆的笑,不禁心里气得暗自咬牙,这不是没事找抽么,不知何时惹了如此的晦气。看着范浱这厮毫无顾忌的拍着石桌的哈哈大笑,陈尧咨不在理会三人,轻摇折扇,往自己小屋而去。

………………

这即将入冬之夜,沁人几分寒冷,这月色已是笼罩在几分薄雾之下,微微清风,拂过最后的一丝金色,冬日的气息更浓起来。

陈尧咨在这小院里独自的品茗,看着这古色古香的小院,枫叶零落几许,每至此时,异乡之人,皆是想着一纸乡书,归雁洛阳。今年冬至,他也要到汴京而去,怎能不让他心里思念。

看着这摇落的枫叶,总是能让人不免一番感悟,他便是如此。人有感悟总能让人更为清醒,也更让人知晓这自然之意。

贺山轻轻走到他身边,见他捧着香茗,似是沉思,便在身旁坐下,泛起一丝笑意,道:“少爷品茗,可是有所悟?”

陈尧咨闻声抬头,不禁勉强一笑,道:“哪是这香茗感人,便是这枫叶更知晓这自然之事。”

贺山知晓他意,点了点头,道:“少爷宽心,无论这香茗清香,还是这枫叶融情,皆是令人旷怡心清。贺山虽是愚钝,却也知晓尽人忠事,并无对少爷有何不敬之意。”

陈尧咨摇了摇头,笑道:“你这厮倒好,害的少爷我爬上墙垣,这回倒好,这一爬,可是名声在外了。这书院之人,皆知那爬墙之人便是陈尧咨。”

贺山闻此,不禁一笑道:“这可不干我事,小的以为,少爷必是不会如此而行,便想自己爬了上去,没想你却是来了兴致。小的要阻拦,也是无力啊。”

陈尧咨见他说的如此,不禁踢了他一脚,蹙眉道:“你这厮倒好,合伙起来坑少爷我。这倒是谁的主意。”

贺山却是不在吭声了,陈尧咨见此,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这绝不是你的主意。”

贺山却是奇了,不禁问道:“少爷是如何知晓?”

陈尧咨眉目一挑,看了看这厮,道:“你这呆头呆脑的东西,如是能出的这般的主意,少爷我都是堪比诸葛孔明的人物了,还会在这书院与你翻这墙垣。”

贺山嘿嘿一笑,道:“这倒也是,可是你可知晓是谁出的这主意?”

“小家子气,又是翻墙走狗的,还漏洞百出的,也就哄哄这十四五岁岁的孩子不是你贺家小姐,便是范浱这厮。”陈尧咨道。

贺山听了,看了看陈尧咨,道:“少爷,你是如何知晓。”

陈尧咨微微一笑,道:“既是如此说,那少爷我说的没错了。”

贺山嘿嘿一笑,“这却是舍妹的主意,忠伯之前还有些担忧,可知晓你之才十四五岁之后,便放下了心来,说这般主意,定能成功。”

陈尧咨白了他一眼,道:“你既是已脱离了牢狱,为何不与忠伯好好营生,却仍要做这仆人?”

贺山见他说起,笑道:“与少爷在的这几年,贺山深感快意,这比与人相赌而赢还要充实。经此一事,贺山只想做些有益之事,再不做他想。忠伯与舍妹自是能无忧而过,可少爷如今却是身在风口浪尖,一个不小心,便会被人拿住把柄。忠伯也有此意,让小的留在少爷身旁几年,待到少爷金榜题名,自是有老爷堪佑,那时小的也可回成都府,自是好好营生,做一回逍遥人。”

陈尧咨微微一笑,道:“咱们虽差些年岁,这兴致却是甚为相像。可如此一来,你这赌王的名头,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什么赌王,”贺山自嘲一笑,“这自封的赌王有何意义,这世间哪有逢赌必赢之人,我不就输给少爷你了么,这名头,早不用了。”

陈尧咨深深呼了口气,点头,道:“这便是江湖,你不做大哥好多年了。”

贺山摸了摸头,“少爷这话听得怎么这么闷的慌。”

陈尧咨没有理会他,自顾的捧着香茗,轻推着茶盖,小饮一口,直看着这稀落的枫叶,这秋夜溶溶,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贺山见此,笑道:“少爷可是在想柳小姐了?”

陈尧咨转身一看,道:“这入冬将至,不知他们怎样了。”说着,放下这清茶,在这小院徘徊起来。

第三十七章 冬至一别锦官城

这些时日,陈尧咨与范浱在书院自是清净不少,贺山也不再到处的玩闹,墨池书院里,陈尧咨多习经卷,演练太极,平日里也也书走笔蛇,研策作画,也惬意之极。这些平淡的生活,陈尧咨更是珍惜,自是每日学问精进不少。

南部县已是派人传来书信,成伯听闻陈尧咨冬至便要进汴京,准备的周详之极,更差人运来红薯百斤。信中说起陈府县城老宅,也是井井有条,无甚么大事,启蒙刘夫子也是多相询,又是信中嘱咐一些话。陈尧咨见到这家书,心下遂宽心,也思念不已。

……

飞花雪片落梅残,午后长亭酒后宽。锦官城自是四围周山,北有秦岭横跨,南是地处高原,西面横断金沙,东去巴陵巫峡,因而,四处湔雪无巴蜀,巴蜀少雪,世人莫不羡慕。可这雪虽极少,但霜冻仍是覆着这天府之国,蜀中肥沃之地。冬至的寒风簌簌的吹过长亭柳枝,玉梢枝头,点点薄冰,长亭苔古之上,依稀点缀着些白盐洒地。

浓香温泛霞满杯,淡影梅横纸帐清。这冬至是寒风捋情门,陈尧咨在书院休课几日,便启程往汴京而去了。范浱、赵璇皆为他送别,连着平日里只顾校场的顾承栋,也骑着枣红的大马,匆匆赶来。

这温酒一杯,清茶品茗,几人相叙起来。范浱笑道:“嘉谟。你这一去汴京,怕是又是月余时日。愚兄与你这么些年相交,自是若饮醇醪。这些时日,你这一走,愚兄倒是觉得没了趣味。”

陈尧咨呵呵一笑道:“范大哥喜趣个性,哪里找不到乐子,自个慢慢玩闹去吧,此次到汴京,小弟可是有些忙碌,哪有那些闲暇的功夫。”

这赵璇倒是点头微笑,道:“听闻这翰林柳大人的千金与嘉谟极为相熟,嘉谟此番至汴京,少不得要多多拜访一番吧。”

陈尧咨看他此言,脸色戏谑,不觉讪讪而笑,一时无法言语。

几人把盏几本,已是时辰将至,陈尧咨与几人相辞,又是一番别话。车马不惊飞蝶梦,林泉应拟浣花村。贺山扬鞭驾车,一行人便出了这长亭,直往汴京而去,陈尧咨与几人挥手致意,这车马只渐渐远去了。

…………

看着些时日,便出了蜀地,陈尧咨一路之上,却是不多言语,只是蹙眉沉思。贺山见此,心中想找些笑话,不禁笑道:“少爷,你此番进汴京,为何要带着这么多的红薯。此行汴京,可是路远时长,这红薯可腐蚀了么?”

秋蓉见他说的如此的戏谑,不禁脸颊微泛霞红,娇声笑道:“贺大哥便是不知了,这红薯乃是春并蒂,夏载种,秋收冬藏之物。只要这秋日收藏的好,到了冬天之时,是不会腐蚀的。”

贺山听着她说,知觉新奇清新,不觉来了兴致,笑道:“这看着秃头傻脑的红薯,埋得底下,长物却是奇形,让人生看着奇异的慌,怎么丝毫无让人喜爱之情。不知这老夫人倒是稀奇,居然喜爱起了这红薯。”

陈尧咨沉思着这进京之时,见他如此之说,不禁回过神来,笑道:“你知晓什么,那逸香楼的姑娘倒是合你的意,长的倒是如花似玉的,也不知好不好吃。”

贺山闻此,不禁闹了个脸红,急忙的道:“小的才未去过哪些地方,小的虽是不缺例钱,可也并非出入哪些地方之人,少爷可勿要信口而言。”

陈尧咨瞪了他一眼,道:“这红薯虽是看着平淡无奇,可这此中内,却是别有韵味。这红薯虽是出在紫土纸下,身染污泥,却是能洗却尘土,还得一身清香可口,只要一煮、烤,便是香飘四溢,其实你这家伙知晓。”

贺山却是笑道:“谁说我不知晓,这锦官城的商贾小贩,那里才是香飘四溢,闻香十里,一文钱便可买的一个,范公子、顾都监便是最爱此物。”

几人一路的说笑,出了秦岭,便是雪天满地,白雪皑皑,看着这景物,陈尧咨心中不禁惊奇不已。这地理奇幻,虽是一山之隔,却是别有洞天。

陈大人一早的便接到了剑南道节度使范宽范大人的书信,早早的便派人到汴梁城接陈尧咨一行之人。这一走的行路,沿着官道虽是快捷,可也花了半月有余。

陈尧咨正与秋蓉在马车里说笑,却见马车停了下来,贺山掀开车帘,欣喜的道:“少爷,咱们到了汴梁城了,你快看看。”说完,当先的便跳下马车,脸上欣喜之色,毫不掩饰。

陈尧咨走下出了马车一看,这已是到了汴梁城下,白雪皑皑照城垣,夕阳之下,这汴梁城已是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银装,在这和皙的冬日夕阳之下,这汴梁城三个大字有了一丝的斜晖,照的人如入巢头林之温馨。高高地城墙、坚实的垛口、耸立地烽火台,熙熙攘攘的商贩走卒的叫卖之声,来来往往的人群,茶楼酒肆,红男绿女,骡子马匹,刹那就显现在眼前。

秋蓉走下马车,看着这雪景,不觉笑道:“锦官城没有雪,没想这汴梁城倒是雪景一片,咱们这回可不算白来一回了。”

贺山嘻嘻笑道:“老爷、夫人知晓咱们到了,定是甚为欣喜,他们定没有想到,这几年一别,少爷已是没了总角晏晏,却是翩翩俊公子了。”

秋蓉微微含笑,道:“这几年不见,不知夫人可还安康,咱们便快些进城,别让老爷、夫人担忧。”

贺山呵呵笑道:“老爷早已知晓我们三人的一行,咱们已是平安到达汴梁,有何担忧之处?”

秋蓉看了看这俊少爷,笑道:“正因如此,咱们才要快些进城,早些相见总是好的。何况这天色已是不早,这汴梁城有如此的大,咱们需要把握住时辰,别耽误了。”

陈尧咨心中欣喜,却是更为挂念,这一别几年,也不知父亲、娘亲如何了,那俏媚的师姐更是令人挂念,自是想早些到家。这一路的车马劳顿,也不想歇息,便是想着早日的到汴梁。此时,他只想找个地方,好好歇息一回。

秋蓉的话提醒了陈尧咨,看了看这天色,已是将近酉时,心下强忍欣喜之色,点了点头道:“既是天色不早,咱们这就进城。”

看了看这冬日雪景,便上了马车,要往汴京城而去。贺山兴奋不已,”好嘞,咱们这边进城了。“说着,扬起马鞭,却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扬着的鞭子在空中,迟迟的没落下来。

秋蓉见这马车未走,不禁心下奇异,问道:”贺大哥,为何不快驾车入城呢?“

贺山转身过来,眉头紧蹙,问道:“少爷,咱们陈府在汴京的府邸在哪市哪坊,小的也好知晓。这不知什么地的,咱们就在城里打转么?”

秋蓉闻此,也是微蹙这柳眉,疑惑的看向这少爷,希望有些着落。陈尧咨听此言,不禁心下唏嘘不已,这事干的,真是愚蠢之极,谁能回家不知路,谁会不知自家在何处的,他可是第一人了,想及于此,不禁一翻白眼,道:“你们都不知晓,我怎知道?”

贺山见他这般的回答,不禁着急起来,道:“那咱们如何进城,就是进了城也不知在什么地方,这天色又是不早,又无法去细细的寻找,这可如何是好?”

陈尧咨也是蹙眉沉思,却是毫无办法,随即道:“既是如此,咱们便先进城再说。如是不知,便在城门之处,找着守城的城门官,询问一回。”

贺山点了点头,面色无奈,”为今之计,只有如此了。“说着,轻驾着马车,往城门而去。

第三十八章 入京轶事

陈尧咨放下车帘,心中也是想着办法,总不能在这汴梁城一家一户的问吧。走到这城门,这车马一行却没拦住了下来,只听有人呵斥道:“尔等乃是何人,来自何方,车中何人,快快下车受巡察。”

陈尧咨正是沉思之间,却听得车外呵斥出声,不禁回了神,掀开车帘,却看见贺山一脸无辜的站在车辕之前,正与这几个城门兵丁细声说着,心中疑惑,随即问道:“贺山,出了何事?”

贺山听闻是这少爷,转身道:“这些入城的看守军士,要巡察咱们这的马车,方才得许可入城。”

陈尧咨一听此事,才放下心来,便迈步与秋蓉二人走下了马车,拱了拱手笑道:“既是如此,那便请查,但请诸位可否快些。这时辰不早,我等三人还需寻访亲友,不免有些心急。”

这差役一听,几人便掀开车帘,仔细的看了看,又放了下来,高声道:“你等几人这车内乃是何物?”

陈尧咨微微含笑,道:“并无何物,乃是一些红薯罢了,此次道汴京,只是带了些土产而已。”

这些人听闻,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一人道:“这红薯汴梁也是不少,有何稀奇之处,你几人却是装载一车,可是有何因由?”

陈尧咨见他问起,也心中无奈,笑道:“此些乃是因亲人思故乡之水,方才从蜀地运来一些,还请各位见谅。”

这城门守备走了过来,看了看,笑道:“这红薯有何稀奇,这烂泥之物,还要放在马车之内,真是奇事了,但这何须运来如此之多?”

贺山见他如此说话,不觉笑道:“这一斤是运一回,百斤也是运一回,不如多运一些,也好能多食用些日子,这要是运的太少,只是食得其表,不知其味。”

这城门守将听闻,不禁冷哼了声,道:“谁知你几人是为何,这无故而行奇事,便是值得可疑,本将自然要多加巡察,一面放入了闲杂歹人入了城,本将岂不是有愧皇命。”

“你,”贺山见他说的如此刻薄,不禁心中愤怒,正要与之争辩,却是听闻有人呼唤,这一声不觉,可两三之声,陈尧咨心中诧异不已,转身看来,不正是陈尧叟是谁。

原来陈省华担忧他几人行路远涉劳顿,便派了陈尧叟与几个小厮过来相迎。他不知,这位大哥在此地从辰时至日落闭城门,已是连着等待了两天,此时见着面色相熟之人,心中疑惑,不敢冒失,便呼他的名,待到他转身过来,才知他便是那有才子之称的三弟陈尧咨。

“大哥,”陈尧咨见陈尧叟,不禁欣喜起来。这仔细看下,这大哥还长了不少,更是一派儒雅,谦谦君子风范,看着陈尧咨三人的回应,欣喜之下,与几人疾步走了过来。

“三弟”陈尧叟见陈尧咨回应,登时欣喜,这三弟虽是许久不见,更添些俊雅,看着他与世无争的态度,陈尧叟微微含笑,道:

“没想三弟今日便到了这汴梁,为兄还以为要等上几日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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