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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妃带蛋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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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啦啦看着他慵懒的模样,开始有些底气不足,好一个正襟危坐,居然不受一点影响,不行!不能先乱了阵脚,长吁一口气,“第一,选择我,从此不再踏入朝廷的纷争!什么权力,王位与你无关!第二,一无所有,一具死尸,同时威胁不到夏侯烬!”

话到最后,她的手兀自加紧,腥红的血从白皙的玉颈里沁出来,夏侯翎的眉突然紧蹙,“你是宁愿死,也要保夏侯烬?”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震惊,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这样做!会让他如此选择!是!他承认或者对她的爱,不如夏侯烬那番,但是也不可能白白放她走!

“他是我的夫君,是我儿子的父亲,我保的不是他,是我儿子的幸福,是自己的自尊,还有身为女人最后一点的矜持!作何选择,你自己决定,只要你做下决定,这支珠钗也会立马选择!”苏啦啦的眼神冷冽,几乎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或许从进入王府开始她的命运就已经不同,更或许从有了宝宝开始,她就注定要成为一个这样的女人,以前的随性,也要消失殆尽!她苏啦啦背负的不止一个人的命运,还有儿子的命运!

“没有第三条路?”夏侯翎的低头,蓝眸里的充满了算计与不甘,居然被一个女人如此被迫选择!倘若传了出去,有何颜面?但是失去苏啦啦,他什么都得不到,那么自己又何必拿石头硬石头,自己痛自己?

于是他又想到四个字,缓兵之计!

在苏啦啦还未开口之前,一把抢过她的珠钗,大掌拑住她的柔荑,“江山,本王暂时不要,所以你要先做本王的妃!”

她的身体本能一颤,不敢直视夏侯翎,“既然这是苏啦啦的承诺,自然无话可说,什么时候成亲,你说一声,我穿大红喜袍来就成了!”语毕,垂眸,侧身,不想再说什么。

好一个随性的女人,夏侯翎知道再多说也无益,便出了马车,重新骑上了马车,大批人马又开始缓缓前行。直到天边翻起云肚白,苏啦啦都没有真正的合上双眼,脑子里始终翁翁作响,头疼欲裂一般。

夏侯烬的马车终于到达南郡,马车刚停下,宝宝就忙不跌的奔下马车,推开大院门,直呼:“妈咪!妈咪!宝宝回来了!”

偌大的园子里,还有宝宝天真的声音回荡,却没有苏啦啦的踪影,更没有一点回音,一种寂落落的安静如虫子一般爬满了心头。

夏侯烬的身体愣立在原地,看着简洁的一切,想着她的背影在这里转过,这一寸土她踩过,而今却没有一个人影。

小花从布袋里跳出来,到处乱窜,几乎将每个屋子都看了三四遍,这才甘心的斜躺在门前,失落的撇嘴哭起来,“宝宝老大!不见妈咪!真的不见!”

宝宝瞪着大大的双眼,踏着碎小的步子一步步走进厢房,推开平日里两人休息的房门,看着熟悉的一切,再打开柜子看了看,所有的一切都在。

唯有妈咪不在,果然!那种失去的感觉没有错误,妈咪真的不见了!

夏侯烬看着不哭不闹的宝宝,担心的一把抱过,安慰,“我们再找找,或许去店里了,你不是说妈咪还开了一个锦衣纺吗?我们先去看看。”

宝宝咬唇轻嗯一声,两人又驾着马车前往锦衣纺,看着门庭若市的锦衣纺,宝宝跳下地,走到柜台前,“掌柜大叔,妈咪不在吗?”

“宝少爷啊!老板娘在你走的当天也跟着去了,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吗?”掌柜的好奇的看了看宝宝,又看了看夏侯烬,本能性的抱起宝宝,质疑问:“宝宝他是谁?为什么不见老板娘。”

“掌柜大叔,这是父亲。娘不在这里,可能在别的地方,你先忙,我与父亲再去找找。”宝宝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告诉掌柜妈咪出事,店里一定会乱,所以只好撒谎逃了。

坐上马车,宝宝终于压抑不住扑到了夏侯烬的怀里大哭起来,“王爷爹地,掌柜大叔说妈咪去了京都,可是我们没有见到她人,你说她去哪里了啊!呜呜……王爷爹地!”

夏侯烬的脑子此刻也乱作一团,轻声地安抚了宝宝。然又冷静的吩咐了人快马去京都,并且在京都大范围的搜索苏啦啦的踪影。同时检查各辆出城的马车及大堆行人。

突然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夏侯翎!宝宝回京的第二日正好是夏侯翎西下的日子,难道是?夏侯翎挟走了苏啦啦?想得这里,他根本不愿意再猜下去,立马派了暗探彻查这件事。

马车驾回了苏啦啦原来的四合院,两人刚下车就碰到一袭白袍的九歌,许久不见,他仍旧是那样,没有变半分。

“她失踪了?”九歌的似乎早已猜到的结局,只是淡淡蹙眉问。

“嗯,失踪了!”夏侯烬让手下带了宝宝进内堂去。

“走吧!有事相商!”九歌不紧不慢的样子,让夏侯烬有些疑惑,如果此刻他九歌带走苏啦啦,那么结果一定不一样。可他竟然没有一丝着急,那么他肯定是有把握救出她。



047 一年之别

南郡的景色十分的怡人,只是再怡人,再美丽,此时都无人有心去观赏,全部沉醉在自己的思绪与着急中。

夏侯烬一袭降紫长袍而立,看着九歌淡问:“你知道她在哪里,你也能够救出她是吗?”

九歌佩服的竖起了大拇指,“是!不过,这都是一场局,上苍安排的一场局,要怎么样选择全看你自己!”

“什么意思?”夏侯烬感觉到他的目的不简单,那么一瞬间他痛恨自己,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苏啦啦,照顾她。

“她在夏侯翎的手上,成为一颗祸水棋!夏侯翎可以用这颗祸水棋颠覆整个天下,你能够力挽狂澜吗?”九歌说的话其中带了一点淡淡的讽刺味。此刻他是这个局的掌局人,所以他要操纵一切。

让历史真正的随着史记走,故事按着原来的轨迹继续发展。

“夏侯翎想要天下,也想要她,如果……”后面夏侯烬已经猜到,拳头骤然紧握,同时发出格格的响声。愤怒一涌而上,不想卷入这一场战争,上天却偏偏让他卷入。

“现在你有机会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阻止苏啦啦成为祸水棋!”九歌上前捋了一枝杨柳,浅笑道。

夏侯烬终于明白他的目的,几乎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你想要怎么样?”

“现在我可以救出苏啦啦,但是绝尘老人的要求是,苏啦啦必须回绝尘谷一年,你同意吗?一年之后,如果你的心里还有她,她的心里还有你,或许是你们都还有彼此!就是注定的缘。”九歌残忍的说出那番话。

夏侯烬的眉头一拧,不悦的看着九歌,“这是你的想法,还是绝尘老人的?”

“夏侯烬,你别忘了,她不是人,身上始终带着银蛇的毒,在人间呆太久会带去祸害,这一年正好让她去除身上的毒,并且修炼成真正的蛇仙,而不是半人半妖。”

尽管他有多少个不甘愿,尽管他有多么不舍,但是终究难逃命运的抉择,最终他默许点头,“宝宝还可以见见她吗?”

“不能!”

“你……”这一刻,夏侯烬甚至有些怀疑,眼前的男人是不是九歌,什么时候他竟然可以如此无情。

“现在我不是纭王的男宠九歌,本王是背负了蛇界生死安危的蛇王!”语毕,一挥长袍,一道水印的蛇迹出现在眉心,煜煜夺目,妖娆间带着邪魅。

“好!本王知道了!”夏侯烬抛袍转身离去,消失在了山头。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有了苏啦啦,宝宝那里要怎么交待。

难道真的要等一年,这一年中他与宝宝要怎么渡过,她要怎么渡过,他开始痛恨上苍的安排,命运的安排。

他离开了,却没有看到九歌眼底的痛苦与受伤,更不知道他隐忍做下的决定。

夏侯烬本来打算卖掉锦衣纺,但是宝宝强烈反对,他只好作罢,将锦衣纺盘到了京都继续经营。

宝宝看到夏侯烬的一举一动,就知道妈咪已经发生了事,不敢问,也不想问,他相信妈咪一定会回来看他。

马车上,小花探出脑袋,轻轻地蹭着宝宝的身子,“呜……老大,苏妈妈哪里去了?为什么爹地不告诉我们!”

宝宝没有如往常那样打骂小花,而是无力的拍了拍他的兔脑袋,“不知道,爹地不想说,定是不高兴的事,我们等着妈咪回来,他一定会回来!以后我们俩要将锦衣编发扬光大,开得到处都是连锁店!妈妈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尽管宝宝的声音很小,夏侯烬却仍旧听到了耳里,侧过头,第一次哽咽得如此难受,这两个家伙就是如此贴心,有了他们,他的人生似乎也算美满一些。

“嗯!宝宝老大,我听你的,以后乖乖的,不偷萝卜吃,也不去勾引母兔了,天天跟你一起打理锦衣纺。”小花看着宝宝溢满了泪水的眼眶,心里更难受,明明想哭,为什么都要忍住。

在马车的轱辘声中,终于到达了京都,宝宝的微笑少了,两个小家伙闷闷不乐。

西濯。

当夏侯翎的大队伍到达西濯时,苏啦啦几乎已经完全放弃,整个人无力的斜躺在马车上,连什么时候到了王府都不知道。

走进偌大的园子里,忽而耳边响起一串天真的笑声,她的神经突然一颤,宝宝!她转眸,惊呼:“宝宝……”

看着陌生的孩子站在她的跟前,双眼里溢满了惊恐,她可笑的勾起嘴角,根本没有什么宝宝,他在夏侯烬那里,会过得很好。一定会,还担忧什么?

“夫人,你哭了!”一个孩童天真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同时一只温暖的小手牵过她的柔荑。

苏啦啦转过头,轻抚孩童的脸,“没事,你去玩吧!”

“夫人,你别哭,歌儿陪你玩,以后歌儿都陪在你的身边,你不哭好吗?”歌儿的声音如同带了魔力一般紧紧地揪着她的心,她咽去泪水,点头,“好,你去同她们玩吧!我一个人休息下。”

“不!夫人,歌儿要陪在你的身边,她们不同歌儿玩!”那个唤歌儿的女孩突然撇嘴大哭起来,那黑溜溜的大眼里,全是泪水,倒映出苏啦啦的身影。

她抱起歌儿,轻拍:“不哭,我陪你玩好吗?”

“嗯……”歌儿点点头,被苏啦啦抱着,她这才停止了哭泣。

将孩子放到床上,看着这个有着精致容貌的丫头,她突然生出一种疼惜感,这个孩子似乎与自己很有缘。

手轻轻地拍着,直到她睡着了,苏啦啦这才敢离开。

打开门,看着快西下的夕阳,有一种无助感,这时婢女的声音响起,“夫人,刚刚那个叫歌儿的姑娘是外面捡回来的,六爷叫您扔掉!”

“什么?扔掉?”苏啦啦的眉一蹙,怎么可以这样!

“是!说是外面的孩子来历不明,最好不要乱收养!”婢女小心翼翼的回。

苏啦啦头疼的挥手,让她退下,这个夏侯翎当真是无心,居然狠到这种程度,看了看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随意摘了几件下来,回到厢房,一看歌儿已经醒了,她有些不自然的问:“丫头,怎么这么早醒了!”

歌儿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她的跟前,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所有的人都需要你,所以你必须好好的活着!”

那熟悉的声音,语气让她的神经一颤,再想说什么时候,眼前一黑,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只记得在闭上双眼那一刻,有一股熟悉的香飘在鼻间,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六爷既然不喜欢,那就把这孩子送走吧!”

之后发生了什么,她记不得,也想不起,只是心很痛,仿佛有人为自己付出了心一般。



048 遇小辣椒

绝尘仙谷,山脉相连,悠悠远长,薄雾飘散在山间,如临仙境一般。

清晨,桃花林内鸟儿叽叽喳喳的唱着歌,桃花含苞待放,露珠儿还在花瓣上打了一个转儿才滴落枝叶间。

苏啦啦睁开双眼,就看到眼前这一令人惊叹的一幕,落瑛缤纷,花瓣飘零,站起身,伸出手接住刚刚飘落的桃花瓣,有些不相信的揉了揉双眼,“这是哪里?好美的地方。”

“醒了?”一个慈祥的老者声音响在耳畔,她转身,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手握拂尘满面笑意的看着自己。

“你是?这又是哪里?我不是在六王府吗?”苏啦啦问出一连串的问题,头有些疼,柔荑轻拍脑袋,“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回京都,我的儿子还在京都。”

“好了!苏啦啦,你回不去了,一年之约未到,你是不能见你的儿子!”老人并不着急,只是捋了捋长袍,坐在一旁的石几上开始摆弄棋子。

“一年之约?什么意思?我没有与任何人做过一年之约。”突然之间,苏啦啦感觉自己仿佛错过了很多的事情,似乎有很多事,她都不知。

“不要再想,好好的在这里休息,一年之后,你自然会明白!”

苏啦啦走到他的跟前,问:“你是谁?”

老人抬头浅笑,“绝尘老人,小银蛇,你应该好好的利用这一年的时间思考下,你对夏侯烬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不!我很清楚的明白,我不需要思考,我只想离开这里。”苏啦啦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棋子,紧紧地抓住他的手道。

老人抽回手,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须,“稍安勿躁,你的性子真要改改,不然早晚闯出大祸!”

“这一切与你无关,我只想知道,这是哪里,我要离开!我要见我的儿子!”苏啦啦激动的一把抛了所有的棋子,任白子黑子溅落满地。

绝尘老人无奈摇头,一挥手,拂尘化作一支笔在她的眼前写下八个字:“一年之约,上天由鉴!”

忽而一颗水珠落在她的眉心,她的身体本能一颤,“这是属于你的东西,我还你,只是让你明白,你不是一般人,你是一条银蛇,与蛇王有婚约的银蛇!”

苏啦啦的身体完全怔在原地,眼前似乎晃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一些打开记忆闸门的画面,柔荑由紧慢慢地松开来,她是没有选择。

呵!最终双膝落地,苍天弄人!

******

京都。锦衣纺。

婢女将宝宝抱到铜镜前,“宝少爷你看,衣袍已经穿戴整齐!发髻也梳得光亮!宝少爷永远是最帅的!”

宝宝看了看铜镜中,满意的点点头,忽而将一锭碎银放到婢女珠儿的手上,“珠儿姐姐,以后要叫我宝掌柜,不能叫宝少爷明白不?”

珠儿看着这小家伙就乐呵,立马乖乖的听话,“是!宝掌柜!”

宝宝有模有样的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去,珠儿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免悲凉,捏了捏手中的碎银,想着苏啦啦在王府的日子。看着宝宝有几分相像的容貌,更是怀念。

“哎!想什么啊!宝少爷都能够看开,自己又在纠结什么,好好的照顾宝少爷就是对王妃最大的报恩吧!”点下头,收了碎银就出去与宝宝一同折腾。

五岁天才宝宝做老板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京都,锦衣纺的生意因此节节高涨,每日都是门庭若市,爆涨,订单超多。忙得宝宝不亦乐呼,而小花却什么忙也帮不上,天天蜷缩着身子窝在柜台看着来来往往的美女。

这时一个河东狮吼打扰了宝宝的美梦,“锦衣纺的伙计都给我出来!”

珠儿机灵的一看来人居然是丞相府的小小姐,立马上前点头哈腰问:“请问柳小姐有什么需要,珠儿可以帮你吗?”

这位柳小姐,正是柳婉柔,今年八岁,性子比谁都泼辣,可是柳丞相的掌上明珠啊!整个京都的人都害怕这位小姐。

柳婉柔鄙夷的看了看珠儿,挥广袖,“我要见你们老板!”

珠儿撇嘴,拽什么拽,见就见呗,正准备转身去请宝宝时,不想他已经来了,“一个女儿家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我们锦衣纺都是一些名门闺秀,你这样有样子嘛!”

从来都没有被批过的柳婉柔一看宝宝这样批她,气得歪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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