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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妹-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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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用力点头,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手并没有松开。
“我不松。到时候你又趁机跑了。我上去抱你下来。”容亭沉声道,目光咄咄的看向云端后背。
云端觉得,自己后背都快被他视线灼烧出一个大洞了。
“你不要上来。我自己下去。”云端咬牙开口,声音很轻。
说着,她身体动了动,眼看另一只脚就要落在下一阶梯子上,正在此刻,房门和窗户同时有两道暗影冲了进来。
一道冲着容亭而来,抱住了他的身子,另一道撞破窗户冲向梯子上的云端。
“容亭,小心!”抱着容亭的人正是蓝旗秀,她抱着容亭不撒手的时候,那冲进来的蒙面黑衣人已经抱着云端下了梯子。手中黑色斗篷迅速展开,将云端娇小的身子罩在其中,让容亭始终看不到她的面容。
“放开她!”容亭喊着,那只手始终抓着云端的脚踝。
云端透过黑色的斗篷看出去,容亭眼底像是燃烧起汹涌的火焰,面容坚毅决绝。
云端低呼一声,“痛!你松手!”她吃痛的喊着,其实只为了摆脱容亭的桎梏。
容亭手腕一松,云端趁机抽回自己的脚,可那支绣着海棠花的绯色绣履却被他紧紧攥在手中。
容亭迅疾出掌,扫向抱着云端的黑衣人。
云端立刻转身,以后背挡住容亭掌风。
容亭大骇,狼狈的收了掌风,身子踉跄后退了几步。
“走!”抱着云端的男子,压低了声音低吼一声。挟裹着她的娇躯就冲出了房间。
身后,容亭紧追不舍,却在下一刻,突然觉得周身有丝丝撕扯蚀骨的痛意,让他前进不得。
是疯病发作了吗?可这感觉偏偏有些不对,似乎比疯病发作还严重?
“云端!不要走!”容亭喊着,声嘶力竭。可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却让他动弹不得。为何疯病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发作?
为什么?
他都已经抓住云端了,为何,她还会走?
容亭身子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带走了云端。
蓝旗秀站在他身后,那一贯伪装傲然的眼神,蓦然多了一分嘲弄,一分怨毒。
“娘子,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容亭摇着头,目光涣散,意识消散前,还紧紧握着怀中绣履。
蓝旗秀见此,想要从他手中扯出那只绣履,奈何容亭就是死死地抓着,蓝旗秀看着他昏迷的时候仍旧想着明云端,不觉气急,快速点了他的穴道,先是由暗卫扶着他上了辇子,在辇子里,蓝旗秀强行掰开容亭的手指,将那只绣履顺着车帘扔了出去,砸进了一旁的荷花池子。
蓝旗秀脸上闪过丝丝阴测测的寒光。
她还真是没料到,死人还能复活!
看来,她势必要孤注一掷做点什么,让容亭的心尽快倒向她这边。
一个时辰后,容亭才从昏迷中醒来。
睁开眼后,面前只有鬼罗一个人。看着他那千年不变的斗笠面纱还有一身黑衣,容亭别过脸去,蓦然,身子一怔。
“我的鞋呢?”他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双手在四处找着。
“什么鞋?”鬼罗停下手中动作,奇怪的看着他。
“我今天看到云端了,我还抓住她的脚踝,后来,她被一个黑衣人带走了,我留下了她的绣履,那是找到她的线索!”容亭说着已经下了床,四下看着。
“师姐送你回来的时候,你手上就是空的,哪有什么鞋子。你还是先关心一下你的病吧!”鬼罗让容亭坐下来,他今天在云画宫的事情,鬼罗都知道了,但是他真的没看到什么绣履。
容亭微眯着眼睛,知道鬼罗有话要说。
可他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
“我的疯病是不是有所变化?”容亭冷淡的开口。
“不是简单的变化,而是我觉得,你这疯病,似乎像是人为的又给你添了点什么。”鬼罗的话说的模棱两可,他很少有这般不确定却开口的时候。
容亭眼中寒光涌动,“有人对我下手?是膳食里面还是药里面?”他声音越发冷凝。
“都不像。你本身百毒不侵,不管是下毒还是在药里,都不会对你有如此影响。你今日疯病发作,时间短暂,虽然痛苦,却不会像之前一般四处打砸,而是晕厥过去。所以我在想,对你施加外力的人,并非想要害你,或许,还有别的目的。”鬼罗说完,面色愈加凝重。
“难道想控制我?”容亭眸中冷光闪过。
鬼罗不说话,容亭很聪明,有些事情一猜就透。
“只是如此怀疑。毕竟我还没找到治疗你疯病的办法。也许是疯病的症状发生了转移一不一定。”鬼罗实话实说。
“鲜于淳那边又如何?”容亭沉声问道。
当年,他跟鲜于淳一同中毒,双生之毒,本该同时丧命。
但是他跟鲜于淳都是命大之人。或者说,鲜于淳更加不容易的熬过那一关。
“他那边一切正常。前些日子不是跟明宣动手了,被明宣伤了,一直在疗伤呢。他的毒发作也是愈发频繁了。”
容亭点点头,鲜于淳跟明宣起的那次冲突,只有他们近身的几个暗卫知道,而容亭他们的探子也无法接近冥骑军,所以只知道个大概。
“明云端,真的没死?”鬼罗忍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
容亭很用力的点头,那苍白的面容虽然毫无血色,却在听到云端的名字蓦然一亮。
鬼罗觉得不可思议。当初,明云端死的时候他也在场,他亲自检查过了,人确实没了心跳和脉息。为何会死而复生?难道是因为,
“怪不得你近日不动声色的调派了很多暗卫去皇宫那里监视着。原来你早就怀疑当日是明云炜给了她假死药,让她蒙混过关了吗?”鬼罗恍然大悟
最近一段时间,容亭看着按兵不动,却是将先前撒出去的暗卫拨出来一半去了皇宫那边,竟是因为这个。
容亭并不回答鬼罗的话,他微微阖上眼睛,低声道,“我累了。你先出去。”
说完,他自顾自的坐在太师椅上闭目休息。
鬼罗叹口气,旋即起身走出房间,替他关上了房门。
当屋内只剩下容亭一个人的时候,他微微睁开眼睛,眼底琉璃光莹莹闪烁。为何,一闭上眼睛就会感觉到云端在身边,可睁开眼睛,却什么都没有
他不觉将身子缩在椅子里,今日傍晚那一幕,太过真实,他确实抓住了云端的脚踝,是她的感觉,可是她为何穿的那般单薄的站在梯子上,她在做什么?
还有,那个带走她的人又是谁?
那身形看过去,不会是明宣!而比干承惠现在人在边关,更不可能赶来!究竟是谁?
他知道,自己已经接近真相了。
可是他没有耐心层层揭开真相,等待某一天明云端主动出现。他的耐心,在明云端身上,一向不存在。
重重的阖上眼睛,唯有此,才能感觉她的存在。
吱嘎,房门轻轻开启,一袭冷风悠然吹入。他眯着眼睛,似乎看到一袭绯色身影缓缓走了进来。他不觉一怔,本能的握住了已经走到身边的人的手腕。
“娘子!”
他低呼一声,豁然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却是面色尴尬的蓝旗秀。
他迅速掩去眸中浓浓失落,淡淡开口,“师姐,什么事?”
“鬼罗熬好了药,我给你送来。趁热喝了。”蓝旗秀悠悠开口,绝口不提刚才容亭喊错人的事情。
她今日故意穿了一套绯色衣裙,她向来只穿飘逸若仙的白色,真是看不惯这绯色有什么好看,可容亭喜欢啊,她头一次投其所好做的如此明显,却不料,被他当做了那个女人!
蓝旗秀咬着银牙,心中,早已恨不得将云端除之后快。
容亭面无表情的喝了难闻的汤药,突然冷不丁的开口,“你扶我上辇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怀中的那只绣履?”
容亭嘶哑的声音透着疲惫。
蓝旗秀摇摇头,好奇的看着容亭,“什么绣履?我扶你上辇的时候,你手上是空的啊?”
容亭不再说话,轻轻点点头。身子重重的靠在太师椅上。
蓝旗秀见此走到他身后,抬手,轻柔的给他揉着太阳穴。
容亭也没拒绝,他闭着眼睛半躺在那里,一直在想心思。不知不觉,疲倦袭来,许久不曾睡个好觉的他,在迷迷糊糊之中,似乎看到云端就在身后,绯色身影,清雅容颜,一颦一笑,都似最初他见到她那般出尘脱俗。
他不觉低声唤着,“云端,娘子,”
“娘子,你好狠的心,”
在他身后的蓝旗秀,双手猛然一停,一抹诡异的冷笑在眼底闪过。
两天后,碧血族族长裘赫远道而来。
裘赫年逾五十,一直是重病缠身。这一次远道而来,听说半路上已经差点死过一回了。
天气转寒,裘赫入宫的时候,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贴身跟在他身侧的是一带着水光银色面具的男子。
长身玉立,器宇不凡。纵使戴着面具,也遮挡不住那双眸子透出的历练沉稳。
男子是碧血族族长裘赫身边第一侍卫丰彦。
明云炜见裘赫已经病入膏肓,也就免了他的叩拜大礼。
今日到场的除了明家兄妹,还有鲜于白鹤、伍佐一众朝廷重臣。
却是独独缺了明宣。明宣推脱有事缠身不便出席。云端不知他是不是在躲着自己。明宣没来,却是让多丽陪在裘赫身边。
多丽视线总是恍惚着四处看着,想来,是希望明宣能够前来,可是,总是让她失望。
晚宴开始后,云端总觉得,对面的丰彦目光时不时的看向自己这边,等她看过去,丰彦却是很快的移开视线。
云端隐在轻纱之下的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这晚宴虽说是给裘赫洗尘的,可裘赫病情严重,几乎不能说话,一晚上都在剧烈的咳嗽着。多丽担忧的给他捶着后背。那眼底,隐着泪水。看来,多丽也明白,裘赫的身体可能托不活今天冬天了。
多丽稳了稳身心,起身恭敬地开口,“皇上,家父身体不适,还请皇上允许臣妾带家父下去休息。不过家父此番远道而来,也带了一分特殊的礼物进献皇上,那边是猛虎表演。”
多丽说完,现场响起阵阵抽气声还有好奇的议论。
云端扫视众人,明云炜好奇的听着,容亭始终不曾抬头,对着面前的葡萄发呆,一旁的蓝旗秀眼睛发亮,似是在期待什么。
而鲜于淳即将送到嘴边的美酒顿了一下,继而仰头喝光。
在她身侧,燕惊飒夹了一筷子云片糕到她的面前,柔声道,“静观其变
云端听了不觉扭头甜甜一笑,可燕惊飒却淡淡的别过脸去不看她,好像又在生什么气。
云端晃了晃他的袖子,眨眨眼睛,“大哥,莫不是今日你身边没有美妾相伴你不开心了?你看你的脸,像一张冰块。”
云端说完,燕惊飒重重的放下筷子,幸亏现场议论声比较大,不会引起太大的注意。
“罚你一个月不准吃糯米糍!”燕惊飒说完,举起面前酒杯仰头一干而尽。
云端一愣,旋即扑哧笑了出来。
“这糯米糍又不是只有你那里有,我可以去别的地方吃。”
“我知道你现在回到这里翅膀硬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有能力把一竿子人耍的团团转,最后还有我给你收拾乱摊子,你还有什么在乎的?”
燕惊飒生气了,放在膝盖上的手握起了拳头,冷着脸不看云端。
“你是怀疑那天我是故意等容亭去的吗?我脱下衣服是因为穿着那衣服爬梯子不方便,我真的没想到容亭会过去!”云端低声说道,缓缓低下头。
那天救她走的人正是燕惊飒。
燕惊飒换了暗卫的衣服,接走了她,稍后还让人娶了她脱下来扔在床上的衣服。
燕惊飒余光看到云端垂下脑袋,心中一紧。
骄傲如他,不羁如他。刚刚这是怎么了?说那些话做什么?他相信云端,可这几日总觉得胸口憋了一口气似地。
正想说什么,却见御林军已经抬了一个硕大的笼子走了进来。
笼子用暗色绒布罩着,待笼子搁下后,御林军得了明云炜的令,扬手,刷拉一下,将绒布解开。
一瞬,大殿上面抽气声浓重。
多丽此时脸上才显出几分得意,看着很多人惧怕的眼神,毫无畏惧的走到笼子边上,朗声道,
“皇上,这猛虎表演共分三个步骤。首先是猛虎吃活食,不管是牛羊鹿马,活生生的扔进去,不吃一盏茶的功夫,都是一堆白骨。第二个步骤,便是猛虎发威,以铁棍藤条抽打猛虎,便能激发猛虎怒气,看猛虎在笼中做困兽之斗。第三,”
“啊!”
多丽的第三还没说出口,但见她身边的婢女一声惊呼,人已经吓得晕倒过去。
多丽回头一看,啊的一声还没喊出口,已经吓得跌坐在地上站不起来。
猛虎的笼子何时被人动了手脚?
猛虎不过用爪子轻轻拨动了一下栏杆,其中一根竟然瞬间断裂。
猛虎敏锐的嗅觉顿时让它兴奋起来,它嘶嚎一声,毫无征兆的越过多丽扑向容亭。
“容亭!”
鲜于白鹤迅速踢翻眼前矮桌,起身将容亭拉开。容亭甩开鲜于白鹤的手,他只觉得这猛虎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就算是困兽发威,也不该是如此兴奋!而应该是凶残绝望。
那猛虎第一次袭击不得逞,调转身子,这一次,竟然直冲云端扑了过去
现场乱作一团,响起侍卫的高喊声,“护驾!护驾!”
无数侍卫涌在明云炜身边,云端被燕惊飒拉开的时候,另一道身影迅速挡在她的面前,竟然是丰彦?
云端不觉诧异,他不是裘赫的侍卫吗?为何关键时刻会帮着自己?
就连坐在地上的多丽都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丰彦!
丰彦手臂被猛虎利爪花开一道口子,血腥味道弥散出来。
猛虎瞪着猩红兴奋的眸子高高跃起,再次朝云端扑来。
燕惊飒抽出手中长剑,下一刻,猛虎身子剧烈一晃,后背被黑色的涅槃索划出一道狰狞的口子。
而猛虎却并没有吃痛的反应,反而更加兴奋,它调转身子,飞扑向容亭
正在这时,一抹白色身影直直的挡在容亭面前,他手中涅槃索无法挥舞,眼睁睁的看着猛虎抬起利爪,狠狠地撕扯身前人的手臂。
而猛虎身后的燕惊飒和丰彦同时出手,一刀一剑,深深扎入猛虎咽喉,齐刷刷的割下了虎头。
现场众人惊魂未定,但看容亭抱紧了怀中一半身子已经变成血人的蓝旗秀,痛呼出声,“师姐,你不要有事!我不会让你死的!”
容亭抱着蓝旗秀,嘶声喊着。
云端站在那里,身躯僵直。
“容亭,你该知道我的心思的,我此刻,只问你,你说实话,告诉我,你还爱她吗?”蓝旗秀抬手抚摸容亭面颊,低声道。
这一瞬,云端身躯更加僵冷。
容亭很肯定的说,“不爱。”
云端后退一步,被燕惊飒拥入怀中。
“你骗我,你那么喜欢她,我早就知道,就算我为你死,你爱的也是她。”蓝旗秀虚弱的开口,面颊苍白,一条胳膊血肉模糊。
“你不能有事!不能!”容亭喊着,垂下的面容让云端看不真切,只觉得,他现在定是发自肺腑的话吧。
“那你告诉我,如果,如果她现在出现在你面前,你也再不会爱她了吗?”蓝旗秀终是问出了关键。
“不爱!她就是站在我面前,我对她,再也没有任何感觉。”
容亭话音落下,云端只觉得,周身的寒气从指尖蔓延全身。
而蓝旗秀却是满足的闭上了眼睛,唇角一抹弧度,似有似无。
正文2 第八章 心痛,重逢(精
蓝旗秀昏了过去,容亭抱起她,谁的招呼也不打,径直朝外面跑去。
“鬼罗!秀秀受伤了!鬼罗!”容亭喊着,那抹玄紫色的身影飞快消失不见。
云端敛了眸光,神色淡然。仿佛,刚才那一切不曾发生过。只是这地上血腥味道浓重,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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