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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三嫁 (凤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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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弱了……”他又饮下一口酒,“江阳王妃薨了的消息,瞒住了爹爹,他身体也不大好了,所以我来了。”

万俟暄终究还是张了张嘴,“舅舅。”

萧长卿看向万俟暄,“你是暄儿吧?”他又指了指戚少桓,“桓儿长得比你像你娘,你大约长得更像你爹一些。”

“母妃和姨母长得很像。”戚少桓终于开口,是个陈述句。

“嗯,”萧长卿淡淡地笑着,“她们两个其实是双生姐妹,只是不知为何还是有些不大像。”

顾云初看看万俟暄和戚少桓,又看看萧长卿,“他们两个和您长得都有几分相像。”

萧长卿站了起来,腰间的香囊系着的流苏一晃一晃,他从怀中掏出两块玉质的令牌,扔给他们两个,“你们两个也算是重华宫的主子,这块令牌可以号令重华宫的人马,有时间回去看看你们的外公外婆……”他叹了一口气,“你们外婆……一直很想见见你们。”

“是的,舅舅。”戚少桓低着头,拇指磨着那块令牌上面的花纹,语调模糊不清。

萧长卿伸手,不知道是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笑了笑,“你们都长大了,有担当了,若有时间,我会去看你们。”说罢,直接翻身跃下。顾云初看去,梅林之中,那白色的身影若隐若现,持剑远走,终是没有回头一望。

顾云初看着那道身影消失,这才回头去看两个一言不发的少年,“莫怨我多管闲事,那到底是你们两个的亲人,也是你们可以信任可以仰仗的。”

万俟暄的手指动了动,“阿初,这几天一直很谢谢你,”他走上前一步,从后面环住了顾云初,下巴就放在她的肩膀上,“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声音闷闷的,“所以阿初,我不在帝都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的。”

顾云初心中微动,若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她微微挣扎了下,“喂,男女授受不亲。”

“咳,我们回去吧。”戚少桓轻咳了一声,神色有些挣扎。

顾云初一个人回到了皇宫,刚刚走到栖梧宫,绮罗便迎了过来,神色焦急,“不好了,长公主,出事了。”

顾云初心下一沉,紧紧地盯着绮罗,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出什么事了?”

“潋滟湖,奴婢刚刚路过潋滟湖,说是洛平长公主游湖和懿嘉长公主赏湖的时候,洛平长公主被懿嘉长公主推了下去!”绮罗的声音颤抖,她自然知道几位公主之间的纠纷,这次出了事差点吓死她,顾云惜那边的人一定要禀明太后皇上责罚顾云琬。

顾云初的周身忽的迸发出一种怒气,“六皇姐怎么会和五皇姐一起去赏湖!”她脚下却未曾停下,直直地就往潋滟湖那边走,所幸这里和潋滟湖并不远,不然不晓得会出些什么乱子了,想了想,对身旁的绮罗道,“此时摄政王约是还未离宫,去请摄政王。”

“摄政王和太医都已经通知了,现在都在往湖边赶。”绮罗急急地回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刚刚。”主仆一问一答之间,两人已经到了潋滟湖。

大理石板砌得工整的湖边,聚了一团的人,那群人见到了顾云初过来,自动地让开了一条路,这就是权力的象征。视线之内一片空旷,在宫人们让开的路中间,只有四个人,一个是站得笔直的顾云琬,还有一个是躺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顾云惜,此时此刻跪坐在自家主子身边哭的宫婢,还有刚刚赶到为顾云惜把脉的太医。

“公主殿下,你醒醒啊!”嘈杂声音已经消失,安静地便只有那名宫婢的声音了。

顾云初冷着脸,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觉得甚是荒唐。略微一低头,便看到了顾云惜手中握着一个物件,她蹲了下去,用力掰开了顾云惜的手,将物件取了出来,那是顾云琬佩戴之物,她见过的,鸾翔金步摇,这是父皇还在的时候给予顾云琬的赏赐,只此一件。

“请摄政王殿下,凤阳长公主殿下为洛平长公主做主!”听了那宫婢开口,顾云初扭头,发现顾清远竟已经在她后面到了。

“怎么回事?”顾清远轻咳一声询问起来。

“懿嘉长公主和洛平公主在这里起了争执,懿嘉长公主争执不过便……便……”那宫婢抽泣,还时不时地瞟顾云琬一眼。

顾云初已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顾云惜这招用的真是妙啊,此时在湖边的人甚少,自然没有人能为顾云琬作证,没想到皇姐出来竟然连个宫婢都没有带,“还有人看到了没有?”

“太医。”顾云初和顾清远几乎是同时开口的。

“老臣在。”一名鹤发童颜的老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洛平长公主如何?”顾云初见顾清远开了口,便先把问题放了一放,任顾清远问了太医。

“洛平长公主是因为惊吓过度才昏迷不醒,身体并无大碍。”顾云初冷哼一声,顾云惜你还真是沉不住气啊,今天在这里的是顾云琬,那明天是不是就是她顾云初了。

顾清远一副悠哉的样子,身上的威压却还依旧在,“既是如此,那便散了吧,今日的事情,谁都不许说出去。”他有意息事宁人,毕竟都是长公主,被栽赃的那个还是自己十分中意的懿嘉。

“可是……”那宫婢猛然抬头,眸中尽是不甘心,“懿嘉长公主将洛平长公主推下水,残害手足,心思歹毒,摄政王殿下您怎么能包容祸患……”

顾云初冷笑一声,抬起那宫婢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睛,“真的是六皇姐把五皇姐推下水的么?除了你还有谁看见了,你是五皇姐身边的人,自然会帮她说话。难道不是五皇姐不慎将先皇赐给六皇姐的金步摇弄掉入水中,惊慌之中为了赔罪,忘记了自己不会凫水的事实,亲自下水为六皇姐寻找并拾起,多么感人的手足之情啊,叔父,您说是不是?”她的唇角勾着,露出了一抹很是天真的笑容,可是在那宫婢看来,这笑容中是藏着毒药的,她不得不妥协。

“洛平是个好姐姐,所以本王猜测也是如此的。”顾清远有意附和,毕竟,还没有谁敢驳了摄政王的面子。

一名太监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跪下,“奴才看见了,是洛平长公主自己跳入水中的。”

“所以,”顾云初放开那宫婢,笑眯眯地站了起来,“你一定是隔得太远没有看清楚,又太担心五皇姐了,所以才说是六皇姐把她推下去的对不对?”她已经有威胁的意思了,如果这个宫婢再不识抬举,她就不得不采取些措施了。

那宫婢咬了下嘴唇,俯下上身,额头接触地面,“奴婢知错,请摄政王殿下和凤阳长公主殿下恕罪。”

“如此,那你便好好照顾洛平吧,不要逾了规矩。”顾清远径直离开,顾云初看了一眼一脸倔强的顾云琬,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拉起来她的手,将金步摇放入她的手心。

“皇姐,和我来,你也跟着。”她扭头冲那小太监说道,要把他调到自己身边才是,不然免不了被顾云惜那个小心眼的害死。

“你叫什么名字?”顾云初状似无意地摘了一片叶子,两指来回捻着。

“奴才和福。”

“看你不过才十一二的样子,怎么就进宫了?”顾云初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太监,看起来比顾徵大不了多少,却单薄地很。

“奴才的哥哥得了一个小子,快要养不起了……奴才的嫂子便出主意将奴才卖给了宫里。”

顾云琬忽然开了口,“宫中险恶你不会不知道吧,这次你帮了我,就不怕哪天洛平长公主害了你去?”

和福说话十分的小心,“本来奴才也是怕的……可是摄政王殿下都来了,摄政王殿下清明……奴才就不怕了……奴才说得是真话,洛平长公主推开了懿嘉长公主自己跳了下去。”

顾云初轻轻点了点头,“如此,以后你便跟着我吧,”又扭头道,“绮罗,你带着和福回栖梧宫,顺便和太监总管那边交代一下。”绮罗点头应道,领着小太监离开了,顾云初这才将手中的树叶扔下,一脸气恼地去看顾云琬。

“好了,阿初,是我大意了,你别生气……”顾云琬见风头不对,连忙搀了顾云初的胳膊摇晃。

顾云初扶了扶额头,“说吧。”

“今日我和顾云惜在潋滟湖边遇上了,她说有些事情想和我谈,还自己将宫婢支得远了些,我自是要支开如烟,哪知如烟刚刚走开两步,她就拔了我的步摇,推开我,自己跳了下去。”如烟是顾云琬的贴身宫婢。

顾云初眸色动了动,“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刺激到她了,要她想要对你下手,”她声音顿了顿,“避免夜长梦多,过两日便禀了圣上,叫他下旨赐婚吧,你搬出去。”

“那你怎么办?”顾云琬一惊,顾云初纵然聪慧,可是也沉得住气,不显山不露水,一直是被欺负的一个,她和万俟暄从旁边帮衬着,才让众人觉得顾云初之所以没处于弱势全仰仗着这两个人。

“过两日万俟暄该走了,准备一下,送送他吧。”顾云初避开了话题,自己直接回了栖梧宫,将顾云琬扔在原地。

而另一边,在众人都散去之后,顾云惜便从地上爬了起来,浑身湿漉漉,可是眼中却好似凝结了冰霜一般,她绷着脸,“这个顾云初,我看她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碧凝,去浣心阁请四皇姐到央华殿来。”而她的宫婢站在一旁低眉顺眼,连连称是,听了顾云惜的吩咐连忙退开了。

万俟暄离开的那天,帝都下起了雨。各色的纸伞在城门口撑着,虽开得绚烂却有难以遮掩的伤感。

万俟暄便站在众人之间,一一与他们道别,最后轮到了顾云初,他张开双臂,直接抱住了她,顾云初浑身一震,却没有推开他,只是笑了笑,“别这么矫情行不行。”

万俟暄没有动,伏在顾云初的肩膀上,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阿初,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忍耐,等我回来。到那时,你若还未嫁人,我便要娶你。”说罢松开了顾云初,不去看顾云初的神情。

顾云初一手打着伞,神色莫测,最后笑道,“江阳郡虽治理的不错,却受西凉骚扰不断,你可不要死在战场上,或者丢了我华国的人。”

万俟暄翻身上马,披上雨蓑,“放心吧,我一定会想西凉展示我华国国威!你们只要在帝都之中等我回来就好!”言毕,带着江阳王府的亲卫,直接策马离去,未曾再回头看上一眼。

戚少桓将顾云初的拳头握在自己的手心里,“阿初,你还有我。”

生变(一)

转眼便入了冬,兰沁准备去护国寺烧香,而顾云初自是要陪同。

护国寺位于碧云山上,听说在护国寺许愿十分的灵验。在皇家人不上山的时候,前往护国寺的人是络绎不绝的。还有前来求教的人,这些人都是冲着印光大师来的。印光大师不是寺中的主持,他甚至没有住在寺庙中,只是在寺后更高的地方盖了个小茅屋。大约是真正的得道高人都是如此的。找印光大师求学问的有之,踢馆子的亦有之。

“少桓,你看,虽是入了冬,这山上只余了青柏绿松,可是倒把这护国寺衬得更加庄严了。”和兰沁一起上香完毕,顾云初便拉着戚少桓在护国寺附近走上一走。

天气已是有些冷了,戚少桓看看旁边穿着单薄的少女,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替她围了上去,“皇家寺庙,自是庄严恢弘,全靠着护国寺护佑一国平安了。”

忽然裹在身上的暖意,让顾云初晃了下神,一没留神,一脚踩在一个小坑里,登时没有站稳,坐在了地上。戚少桓有些哭笑不得,“走路这么不小心。”说着伸出了一只手,要拽她起来。

顾云初借着戚少桓的力,勉强站了起来,却也已经白了一张脸,冷汗涔涔,“遭了,我好像扭伤了脚了。”她苦着一张脸,干脆想再坐下去算了。

“那边有段树桩,我扶你过去坐下。”戚少桓低头看了看顾云初的脚,又环视了一下四周,指了一个方向。顾云初便一瘸一拐的任戚少桓扶了过去。到了那树桩的位置,就一屁股坐了下去,顿时疼得呲牙咧嘴的。

戚少桓抬起顾云初的右脚,把她的鞋脱下,手在她的袜子上犹豫了一下,见她没有抵触,干脆也脱了下来,顾云初微微愣着,看着自己的脚被他放在了手掌中,这才想起来了要反抗,猛地就要缩回来,却被他一把握住,“不要乱动。”他轻轻揉捏着她的脚腕,努力平复心情,不去在意一掌中的玉足。

“来这山上已经两天了,全是素菜,偏生半点盐也不加,比在北宫吃得还难吃,你也吃得下去?”顾云初脸红了红,岔开了话题说。

戚少桓轻轻笑了声,“我就知道寺庙里给大家做的肯定都是水煮菜,”顿了顿,还抬起头来冲着顾云初呲了呲牙,一脸得逞的样子,“所以我带了瓶盐。”

顾云初瞪大了眼睛,故作生气地看着戚少桓,“好呀,带了盐你一个人独享,害得我要吃没味儿的水煮菜!把盐交出来,今晚不许吃饭!”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突然之间,“啊!”她的表情顿时变得很纠结,五官都疼得拧在了一起。

戚少桓却是如释重负的样子,“好了,把错位的骨头正过来了,”正想说点什么,却看见了顾云初一脸委屈,眸中含泪光的样子,语气也弱了几分,“怎么了?”

顾云初撅着嘴,“戚少桓,你是个坏蛋!你不给我盐吃就算了,还把我弄这么疼!”她一边说着还一边呲牙咧嘴,眼里的泪珠好似随时都能掉出来一般。

“我的好阿初,你骨头错位要正回来,当然会疼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见顾云初还别着脑袋不看他,他心生一计,“好阿初,如果你不生我气了的话,今晚我悄悄给你改善伙食,咱们找肉吃。”

顾云初转回头来,眨了两下眼睛,狐疑地看着戚少桓,“你能搞到肉吃?”吃了两天水煮菜,她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不过她还是怀疑他是不是真能弄到肉吃。

“还生不生气了?”戚少桓笑着看她,眸中点点光芒。

顾云初揉了揉脚腕,觉得疼得感觉差些了,才撇了下嘴角,“有肉吃就不生气了,还有,一会儿背我回禅房。”虽然把骨头正过来了,可还是有些疼,这里和寺中的禅房有段距离,她可不想一步一步地蹭回去。

戚少桓刚想说什么,却突然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随手一掷,见天上落下了一只禽类,才炫耀似的冲顾云初笑了笑,“我说什么来着,有肉吃了吧,”他又拾起一块石子掂了一掂,“你坐在这里等着,我去把它捡回来。”他几步走了过去,蹲下,却迟迟没有站起来。顾云初正疑惑着,便见戚少桓起身,转过来的时候便看清他手里拎着的是一只鸽子。

“晚些我在山里找找,看看能不能打到只兔子。”他笑了笑,走了回来,可是顾云初怎么看,他的笑意都有些勉强。

她冷下脸来,盯着戚少桓手里的鸽子,“少桓,”她一字一顿道,“你在袖子里藏了什么?”

戚少桓沉默了半响,她便一直看着他,最终,他指尖动了动,将之前藏在袖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递《文》给顾云初,那是一《人》卷纸条,顾云初《书》皱着眉,一点一点《屋》将其展开,发现在纸条的最角落有一个明字,其余顺序下来便是十二组数字,每组三个,她看得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

戚少桓沉着脸,“应该是暗号,如果我没猜错,每组数字都代表《明华经》的第几页第几行第几个字。”

“暗号……”顾云初咀嚼着这两个字,精神一振,“走,跟我去找本《明华经》。”她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了两步,此时也顾不得脚疼了,便往寺中赶。

她所在的禅房是有些许经书的,而《明华经》更是四国第一经,肯定会有。她回到自己的禅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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