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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爷公主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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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裴元修轻唤珑玥,广袖之下握着她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这些时日来,九儿好似于他们二人之间垒起了一道无形之墙。如今见她这般行事,裴元修有些吃不准她要作甚了。心中有些发毛,唯恐九儿将他推给别人。

然而,却听珑玥问道:“方才是哪一个救了落水之人?”

“回王妃,是负责打理这镜湖的张栓子,他下去换衣衫了。”一个婆子规矩回道。

“嗯!那便着人去催上一催罢!”

珑玥声落,那婆子回道:“老奴这便去催!”告退而去。

“如此这般我们便再等上一等罢!待救人的英雄来了问问他做如何想的!这位姑娘你看如何?”珑玥弯唇,笑不达眼底的看向那个女子。

“王妃您不是将我……将我……”落水女子眼露惊慌。

“将你如何?”珑玥挑眉,“不是你说男女授受不亲,要以身相许?本宫可有听错?嗯?”珑玥加重鼻音,声音上挑却透着一股子与年纪不相符的威严。转而看向周围众人,问道:“诸位大人、夫人,可听清了方才这姑娘所言,可是本宫会错了意?”

“无!”

“臣听的也是此意!”

“正是!”

“然也!”

众人纷纷回之。

“如此便好!”珑玥淡笑,却令周围众人只觉压力颇重。倒是裴元修听闻,胸中松了一口气,直暗道:还好,还好!

只那落水的女子此时有些晃神,安静的摊坐于地上,全无形象。

一个小丫头怀里抱了件披风,自远处来在近前,向着珑玥福了福身。

珑玥道:“取来了就给她披上罢!这湿哒哒的样子着实太过难看,也失了体统!”

小丫头应了一句,便将披风交给了那女子随侍的丫鬟,掩上了那曲线毕露的娇躯。

不大会儿工夫,一个身着皂青色短衣的小厮来至众人跟前,朝着珑玥与裴元修施礼。

“可是你救了那位落水的姑娘?”珑玥扫了眼他还湿漉漉的发髻,问道。

“回王妃,正是小的!”张栓子老实回话。

“嗯!看着你倒像个老实人,可有娶妻?”珑玥再问。

“回王妃还……不曾。”张栓子被珑玥问得有些怔愣,这高贵的公主王妃怎的关心起自己的终身来?

“还好,那你便娶了那姑娘罢!”

珑玥话音将落,只听两个声音同时道:

“啊?”

“王妃不可!”

惊讶的是张栓子。

不同意的是那落水女子。

“有何不可?”珑玥挑眉问道。

“我……民女……不想嫁他……”那女子颤声回道。

“哈?”珑玥有些哭笑不得,问:“可是你说的要以身相许,如今怎的又变了卦?”

“民女不想嫁他,民女想嫁……想嫁……的……是……王爷……”最后“王爷”二字微不可闻。

“呵!想嫁王爷……”珑玥的话语尾音拖得很长,“你也知男女授受不亲,如今你落水已与我王府小厮有了肌肤之亲,口口声声说想嫁王爷?你将王爷的脸面置于何地,嗯?”

珑玥望向那女子眯了凤眸,忽而冷笑道:“不贞之女也妄想嫁与王爷?来人,取条白绫,再取把剪刀来!”

此话一出,周围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只听珑玥又冷声道:“是自己结果了,还是绞了头发去当姑子,你自己选罢!”

“王……王妃,你也是堂堂公主之尊,怎可无视王法,草菅人命啊……”那女子慌不择言,却招来珑玥一声嗤笑,“你也知晓我是公主之尊,可知大昭国有史以来,觊觎公主夫婿的皆是何下场?本宫草菅人命?你大可问问诸位大人、夫人们,失贞女子如若不嫁有染男子要如何发落!”

珑玥说罢,小巧略尖的下巴微微抬起,半眯的凤眸闪着点点寒意。

周围鸦雀无声,众人皆垂首站立,连大气也不敢出。心中怪道:这便是皇家威仪?一个刚及笄的小姑娘竟能让人感到这般压抑。

裴元修倒是对这与顺启帝极为相似的气场熟悉非常。

那落水的女子听闻珑玥之话怔愣了半晌,突然低泣哭诉道:“王妃饶命,王妃饶命……”

见珑玥无动于衷,她转而膝行至裴元修脚前,仰起脸来。明眸含泪,楚楚可怜的向着裴元修道:“求王爷饶了我罢……求王爷……”说着,便要去抱裴元修的大腿。

谁成想裴元修却无半点怜香惜玉,只一抬腿,便将她蹚到了两步开外。且如躲疫病一般,后退了两步,竟是闪到了珑玥的身后,还似讨好一般,微不可闻的轻唤了一声:“九儿……”

别人离着裴元修与珑玥还有一段距离,然而,裴小却紧随在裴元修的身边。见自家王爷此般举止,登时便傻了眼,这哪里还有平日的半点威仪,倒是像个急于讨好主人的狗儿。

那女子吃了裴元修一脚,但并不重,可是,她却匍匐于地上,如泣如诉的望向裴元修,好似望着抛妻弃子的负心人,直叫周围看着的众人一阵唏嘘,再不开窍的人此时也明白了,此女意在王爷啊!

正在这时,却见珑玥突然立目,叱道:“说!你姓甚名谁,是哪家的女眷,假意失足落水,算计王爷,欲要如何!”

“民女……未曾算计王爷……民女只是,只是倾……慕……王爷……”那女子被珑玥突然发难,吓得语无伦次。

而人群中这时却走出一年轻妇人来,俯身跪倒在地,声音柔媚,道:“王妃恕罪,王妃恕罪,家妹年轻,请王妃看在她年轻不经事,饶过她罢!”

“年轻?不经事?”珑玥嗤笑,也引得周围众人窃窃私语,于刚及笄的王妃面前说年纪轻,不经事,着实太过可笑!

珑玥扫了下跪妇人一眼,问道:“你是何人?”

“臣妾是宣慰使司佥事吴正良的家眷。”那小妇人回道,声音柔媚得直叫珑玥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噢?那便是吴夫人了!”

珑玥语音未落,便听身后有人轻道:“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滕妾罢了……”

珑玥刚要发话,却听沉默了半晌的裴元修忽然出声,道:“吴正良在何处?”声音带着薄怒。

“下官在!下官在!”一个身体发福,五十来岁的男人躬身下拜。

“王妃摆宴,你带个妾来,是何道理?你将孤与王妃当做何人?”裴元修沉声怒道。

“下官之妻卧病于床,不便前来,恐招了王妃晦气,可又怕驳了王妃面子,故而下官才带着妾氏来陪王妃说话,下官并无轻贱王爷与王妃之意……”

“好一个不轻贱,好一个陪王妃说话!”裴元修冷笑,“王妃是何等身份要一个妾氏陪坐闲话?真真可笑!你不单带了妾氏,还纵容妾氏之妹闹事,该当何罪?”裴元修怒道。

“王爷恕罪!王妃恕罪!下官真乃无心之过,下官……”

不待他讲完,却见人群中有人道:“王妃!求王妃做主让家姐与吴正良合离!”一位四十多岁的夫人站了出来,缓缓下拜。

“这又是唱得哪一出戏?”珑玥看着那夫人,对浣玉使了个眼色。

浣玉有眼力劲儿的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王妃,这吴正良宠妾灭妻!可怜家姐与他糟糠夫妻,孝敬老母,生儿育女,然而吴正良一着发迹,却将她关于祠堂之内,扶妾氏当家!”那夫人含泪道来。

“可有此事?”珑玥心中此时真正动了肝火,好一个“陈世美”!

宠妾灭妻于大昭国乃是重罪,只因当初世宗皇帝年幼之时与他的皇后娘,没少被自家皇帝老子的宠妃欺辱,故而,登基之后便定下一条律例,凡宠妾灭妻者,不论官、商,男子皆发配充军,而妾氏则充入教坊司为官妓,由此可见其对此行为有多么的愤恨。

“冤枉啊!王妃,冤枉!绝无此事!”吴正良哀呼。

珑玥却不理他,只看向裴元修。

“侯知府!”裴元修捏了捏珑玥的手,高声道。

“下官在!”一位瘦瘦小小,长相如猴子的男子应声站出人群,躬身施礼。

珑玥只觉:人如其姓啊!

“此事便交由你去办理!”裴元修道。

“下官遵命!”侯知府恭敬回答。

“如此这般便散了罢!”

唱了一出滑稽闹剧,勾出个宠妾灭妻的官员,甚是扫兴。裴元修挥退众官员及其家眷,紧紧随在珑玥身后回了碧苍院。

☆、农桑稼樯重拾旧业,南街书局偶遇红颜

裴元修几乎是亦步亦趋的随着珑玥进了碧苍院的暖阁之中。

珑玥坐于碧纱橱的梳妆台前正待卸下大妆,浣玉与涤翠自然跟上前来侍奉。

然而,裴元修却挥手将她们打发了出去,自己站于珑玥身后。一双宽厚的大掌十分笨拙,却极为仔细的帮珑玥将一支累金丝的攒珠花钿轻轻摘下。

“九儿……”

将珑玥的发饰全部卸下,裴元修抚着她从不涂抹头油的黑亮柔顺长发,轻轻唤着,语气中好似藏了千言万语。

今儿个九儿的做派尽显了对自己的“霸道”!却也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他能感觉的到,九儿的心里是有自己的,只是不知近来出了何变故,致使他们到了如今的地步。

裴元修想问,可是自己有何不妥之处令珑玥难过了?然而,他又怕问过之后,令二人间的关系越来越远,也怕珑玥说出甚让他难以接受的言语。故而,战场上杀伐果断的靖北王,于自己的小妻子面前却步了。

珑玥见裴元修只轻唤了自己一声便不再言语,幽幽的问道:“王爷,可是方才妾身的做派令王爷为难了?又或使王爷……”

“不,没有!方才的九儿很好……”裴元修俯身,圈了珑玥的削肩,轻轻吻着她的发顶,于心中加了一句:这样的九儿,我很喜欢,何样的九儿,我皆喜欢……

好吗?珑玥于心中轻叹,于这个时代,女子善妒怕是最要不得了罢!

好在自己占了“公主之尊”才得以封住悠悠之口……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珑玥早已将账薄之事交于了涤翠打理,而裴元修则遣了稳重细致的裴大来向涤翠拜师。

经了这些日子的心理建设,珑玥终于可以平常心来面对裴元修了,这令她舒服了许多。

裴元修毕竟是个粗枝大叶的男子,在感到珑玥又能如常的对着自己笑语嫣然了,并不求甚解,便自顾自的高兴起来,心情也放松了起来,以为就此便万事大吉了。

天儿近六月,已是炎热非常。

珑玥着了一件极淡的桃粉色桑蚕丝锦襦裙,坐于碧苍院的紫藤花架子下,守着冰盆子,吃着冰镇西瓜。

如今的珑玥对于水绿、湖蓝、嫩绿,但凡此类颜色皆膈应的紧,为数不多的几条这般颜色的裙衫也都让浣玉几人拿去丢了,只使得浣玉几人一头雾水,却也很有眼力劲儿的不在自家主子面前穿此类颜色的裙衫了。

“主子,您悠着点儿,太过寒凉了身子哪里受得住,仔细落下病来,日后难受啊!”涤翠抱了账册自院门处走进来,见珑玥贪凉的厉害,忍不住叨念。

“晓得了,管家婆!”珑玥抬螓首看了看日头,都申时将过了,还是这般毒辣,心中怀念起她于现代之时的空调来。

哎!一到夏日里她便想空调,都想了十多年了,可是想也是白想,珑玥认命的伸手放在冰盆子里,冷热交替叫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忽而记起,光顾着贪凉了,还未曾琢磨裴元修的下午茶吃点甚。自打这又是荷包,又是女儿香,又是“外宅”的事让珑玥撞见了,她便越发的对裴元修不上心起来。

事事绕着他转只会令自己伤心罢了,还是平常心,把他当个搭伙过日子的人罢!不过,近来裴元修那里倒是消停了,再未出现甚女儿香之事。又如新婚那一个月的样子,纵是外出饮宴,也皆早早的回来,且身上几乎闻不到酒气。哪怕是吃了酒,也会拾掇清爽了才凑到自己跟前。

珑玥想不明白他这是唱的哪一出戏,那个“外宅”就如此消停?

当想,这些想归想,珑玥却不再显露出半分来。

“淘珠,你去向厨房里寻一小块做吃食的冰来,捣成冰碴,再将我上午用桂花蜜调的红豆馅淋上头一些,对了,用那个水晶琉璃的碗来盛!”

珑玥吩咐了,自己转身进了碧纱橱去换衣衫。外院皆是男子,纵是这天气再炎热,她也不好穿得单薄了。

哎!她又记起了这古代的一点不好,若是于现代之时,穿着吊带短裙就可出门了。

珑玥进了外院,就见书房外,老槐树之下,裴元修与几位幕僚先生正在议事。先生们见珑玥进来,好似看到了救星,纷纷站起身来,对着她躬身揖礼。

原来是在讨论垦田之事。

正在为先栽树还是先种田生了分歧。

珑玥听了心中暗自好笑,原来那句“百无一用是书生”真真不假。运筹帷幄,善于诡算的先生们到了这农桑稼樯之事上便成了没头的苍蝇。

“自然要先植树啊!”珑玥轻笑道:“如今已过了农时,垦田自不必急于一时,只咱这北疆的风着实厉害,不论何树,只管种上,那便是一堵挡风的墙。”

先生们听了抚掌,直道:“有理啊有理!这北疆风大起来能吹跑了孩子!到时只怕种上了庄稼也被吹死了。”

裴元修笑着将茅塞顿开的先生们打发走人,拉着珑玥进了书房。

“你怎会知道这许多农桑之事?”裴元修吃着珑玥带来的冰碗,问出心中好奇许久之事。

“杂书看的多了,便多多少少晓得一些,却也是纸上谈兵罢了,若真要能用,怕是还要亲眼见了。”珑玥淡笑着回道。她所说的那些也确实只限于纸上,若是可以她还真的想往田间,野外去走走看看。

“不若咱们明日叫上先生们外面看看去?”裴元修自是猜出珑玥所想。他一直皆晓得,以九儿的见识,拘于后宅着实委屈了,只可惜生为了女儿身。不过,若不是女儿身,他又如何可以娶得娇妻!

翌日一早,趁着天气还算凉快,裴元修带着珑玥上了马车,与先生们一同奔城外行来。

“如若可以,于那一处修个蓄水池!”珑玥指着不远处一座山丘。

“蓄水池?有何妙用?”一先生问道。

“先生可听过都江堰?”珑玥摘下帷帽。

“自是听闻过,可这与蓄水池有何相干?”那先生与珑玥目光相对,一瞬间便面色泛起红晕。

“都江堰的用处在于灌溉、泄洪,这蓄水池便与它有些相似罢了,然而用途就无那般强大了。”珑玥指了指那山丘,道:“在那处修蓄水池,引渠入田,涝时闭闸,旱时放水,多少可以缓解旱涝之灾。至于这山丘之上,自然要植树,不能光秃秃的,若真的发了水,山上石土岂不要埋了田地?不光这里如此,像我们方才走过之处也皆可于地势高处修了蓄水池,开凿水渠。”

“可此地离河湖甚远,若要灌溉起来却是要打井了。”陆先生抚须,摇头,“不能单指望那无根之水啊!”

珑玥听闻,轻轻一笑,“既然开凿了水渠,为何不将河湖之水引来?”

“可,若是如此,这便是一个大工程了。”有先生回道。

“先生想用一时还是一世?又或几世?”珑玥问。

“这……”

“工程虽大,却可造福后人……”

“王妃言之有理,自是沿用世代最好……”

先生们纷纷回应。

这一路上,珑玥心情甚好,不光是因为有了指点江山的感觉,还终于学以致用了。

回程路上,珑玥歪在大迎枕上,一下一下的打瞌睡。马车颠簸,她的小脑袋晃晃悠悠间总要与车壁相撞。

裴远修看着担心,想揽了她入怀中,然而,大热天的奔波了半日,一身汗臭,又恐熏到了她。只好以大掌垫了帕子,托住珑玥的小脑袋。

马车路过南街,忽听有人敲窗,裴元修挑起帘子,见小马先生面色微红的探着头道:“王爷……今儿个茉娘生辰,在下想……”

裴元修睨他一眼,笑着放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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