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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偶天成-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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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谁家媳妇月事来了,也没有可以免了请安的道理,可要是说身上不好请大夫,一把脉把房事过度的话说出来,那大奶奶也就什么脸面都没了。

    白芍虽为难还是咬牙说了:“面子都是虚的,大奶奶的身子才是顶要紧的,为了面子糟蹋了身子,那就不值当了。大奶奶这样子,明日要是强撑着操劳一天,哪受得了。要我说,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怎么也要好好调理一下,到时候我们多打点一下,堵了那大夫的口。”

    没有大夫来看,轻飘飘一句不舒坦就不去给老夫人请安了,那肯定是要被别人挑理的。

    紫苏想了想,点头:“是要请大夫,只是不能请府上的。”

    她自幼跟在建安伯老夫人身边,一路被调教成大丫鬟的位置,要说精明,那不比贵妇人们差的。

    特别是做下人的,站在她们这个层次来看问题,有时候反而更通透。

    府上二夫人对大奶奶,不,就是对世子爷,都是面甜心苦。

    两个大丫鬟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勋贵之家,上面有婆婆有难处,上面没有婆婆,照旧有难处。

    “我去一趟怡安堂吧。”紫苏站了起来。

    白芍破了相,如今看着虽不大显眼了,却等闲不出院门的。

    没想到紫苏出去不大会儿,又领着个妇人进来了。

    这妇人穿戴简朴,却干净利落,白芍也见过的,是乐仁堂伍大夫的内子纪娘子,最擅长妇科的。

    白芍不由看了紫苏一眼。

    紫苏沉稳点头,她忙露出笑意把纪娘子迎了进去。

    甄妙倒是醒了,费解的扫了紫苏一眼。

    紫苏摇了摇头。

    甄妙就知道纪娘子不是她们去请来的了,当下就尴尬起来。

    可人都进了屋,也不可能赶出去,不然就更惹人猜疑了,好在纪娘子是位女医,那尴尬就少了些。

    纪娘子问了好,就侧坐在小杌子上给她把脉。

    手指一搭上去,眉毛就是一跳,随后又细细号起脉来。

    好一会儿,纪娘子收回手,欲言又止。

    甄妙就道:“纪娘子有话就说吧。”

    “大奶奶这是宫寒之症——”

    没等甄妙有反应,白芍就唬了一跳,想说什么被紫苏拉了一把。

    甄妙只是愣了愣,随后倒没多少惊讶。

    算上和罗天珵的孽缘开始,再加上皇宫大内那次,短短一年多时间落了两次水,再加上在外漂泊的那段日子,得了这毛病就不足为奇了。

    只是回府后。是请过平安脉的,倒是没听府上那位大夫说她有这个毛病。

    甄妙略一琢磨,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纪娘子见甄妙如此镇定,倒是有些稀奇。

    这宫寒之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轻微的也就吃几副药的事,严重的那可是事关子嗣的,多少城府深的女子听了都会变了颜色。

    “那我这症状,应该不严重吧?”甄妙抿了唇问。

    纪娘子惊奇看她一眼。忙摇头道:“不严重,症状只是初起,大奶奶又年轻底子好,精心调理数月也就好了。”

    “那就有劳纪娘子了。”甄妙暗暗松了口气。

    昨晚那事,应该是号不出来的吧,也就免了丢人了,对老夫人那边还有了回话。

    谁知纪娘子却没走,又看紫苏和白芍一眼,期期艾艾地不说话。

    甄妙挥手让二人暂时回避。

    纪娘子这才压低声音道:“大奶奶除了这宫寒之症。似乎,似乎有些肾水亏损,不方便开药,那就食补吧。等会儿我写个食疗方子。只是有一点,大奶奶宫寒未好之前,最好是少行房事,不然若是受孕。也是易小产的……”

    甄妙张了张嘴,脸热的说不出话来。

    纪娘子笑笑:“大奶奶放心,小妇人医德还是有的。不该说的绝不会乱说。”

    “多谢纪娘子了。”

    又喊紫苏二人进来,纪娘子开了药,由紫苏送了出去。

    片刻后紫苏折返回来,道:“给了个十两银子的荷包,纪娘子收下了。”

    甄妙点点头,这才问:“纪娘子怎么会来?”

    紫苏回道:“我还没走到怡安堂呢,就迎上了纪娘子,说是老夫人特意请她过府给您看看的。”

    甄妙心下微暖。

    白芍把早先熬好的阿胶糕拿来:“大奶奶,先吃点吧,药正熬着呢。您也真是的,听了纪娘子的话,也太沉得住气了。”

    子嗣对女人来说可是天大的事。

    甄妙就淡淡笑了:“也不是沉得住气,只是一般来说,要是严重,她也就不跟我说啦。既然能说,也就说明严重不到哪里去。”

    紫苏和白芍对视一眼,都有些感概。

    大奶奶平日迷糊散漫,可真遇到对女子来说了不得的大事,又往往是出奇的冷静。

    今日这是一桩,那次拿簪子刺马是一桩,在北河救了公主又是一桩。

    一时之间,两个大丫鬟倒是说不清心中滋味了。

    甄妙却疲倦的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我再打个盹儿。”

    等一个人静下来,那点鲜活劲儿又没了,不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纪娘子是不用做馆的,就在回家的路上又拐了个弯,去了个寻常的茶馆。

    等在那里的罗天珵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问起来。

    纪娘子面上平静,心中却发笑。

    也难怪甄大奶奶会有那个症状,看罗世子这急切样,想来夫妻俩感情是极好的。

    年轻夫妻,这也是难免的,不过这份体贴就难得了,还特意请她去看。

    纪娘子就细细把情况说了。

    罗天珵听了却呆了,然后似乎想起来什么,抬脚就往外走,到了门口又返回来说了几句场面话,再递上一份诊金,这才大步离去。

    到了国公府大门口,却又迈不开脚了,踟蹰了好一会儿,长叹一声,掉头离去。

    他想,在他过不了心中那个坎之前,二人还是少见吧。

    不然,伤人又伤己。

    随着人离去,那声轻叹就抛在了冬日的雪地里。

    了无痕迹。(未完待续。。)

    ps:  感谢光之风打赏的存钱罐,翡翠绿萝卜打赏的桃花扇,茶香飘韵、亿乔打赏的香囊,an20052005、小花儿喵喵叫 、安容 、nao_阿敏 、朱老咪 、冉冉ona、on、筱果瑟瑟、雨丝弥漫、依依sna、我自逍遥随意笑、独乐不如众乐、舞衣水榭 打赏的平安符,感谢投粉红的童鞋们。

 第二百四十八章 有病得治

    转日的家宴,自然是没吃上火锅。顶点 。()()。Co

    甄妙强打着精神在女眷这一桌坐了,老夫人关切的问了好几句。

    田氏就拉了甄妙的手,冲老夫人道:“老夫人,不是媳妇说,大郎那孩子就算再忙,这又是家宴,大郎媳妇又病着,也该回来看看啊。要不我再派管事去叫一趟?”

    甄妙借捋鬓发的动作抽出了手,淡淡笑道:“多谢二婶惦记了。不过大郎刚刚晋升,还是公事要紧呢,再说我也只是有些不舒坦,倒不打紧的。”

    说着轻扫了男人们那桌一眼,道:“二叔也不在啊,看来最近衙门都忙呢。”

    田氏就被这话噎的一口浊气闷在了胸口里。

    罗二老爷一个鸿胪寺的小官,既不像大郎那样是天子近臣,也不像四叔那样在城郊兵营值守,忙个屁啊!

    这话,明显是埋汰人呢,可偏偏对方一脸无辜,还不能较真。

    老夫人果然皱了眉:“大郎这些日子一直都忙也是正常,怎么老二也忙的不回来吃饭?今日不是休沐吗?”

    田氏嘴张了张,才有些难堪地道:“许是年关近了,一些藩国属地的人陆续进京了吧,外面的事儿,媳妇也没多问。”

    老夫人挑了挑眉,也不再问。

    田氏觉得落了面子,眼珠一转,落到甄妙高高的衣领上,意味深长地笑笑:“大侄媳妇这身衣裳款式倒是别致,这颜色也衬你,是在哪家做的,回来我也给元娘做一身。”

    甄妙今日穿的是一件高领浅玫红对襟袄子。

    京城富贵人家,到了冬日女眷并不时兴穿高领衣裳,若是出门,围上一条雪狐围脖体面又大方,进了有地龙、火盆的屋子。围脖一摘,也不闷得慌。

    不过甄妙年轻,又长得好,虽不是时兴的款式,那领扣做成精致的梅花形状一直盘到颈上,半点白皙的脖子都露不出来,却别有一番风流婉转的味道。

    是以田氏这话,旁人没听出啥意思来,可甄妙听了,眼神却微微一闪。

    若是以往。她或许不会深想,可今日从箱子里翻出这高领衣裳见人,分明是为了遮掩脖子上那些淤青,再想到府上那位诊平安脉的大夫从没提过她有宫寒的事儿,哪怕是个傻子,也知道田氏恐怕没那么清白,这么说是故意让她难堪了。

    甄妙有一个优点,从不记仇,因为有仇。她一般都是当场就报了。

    既然田氏拿自己闺女说事儿,她也没客气,抿着嘴一笑:“也是出阁前,我娘带我去秀丽坊置办的。大妹妹是该置办起来了。”

    一番话说的田氏变了脸色,罗知雅更是浑身一僵,差点捏不住手中的茶蛊。

    甄妙直接屏蔽罗知雅射来的怨毒目光,端起茶蛊。垂了眸子喝茶,低垂的睫毛浓密的如一把小扇子,遮住了突如其来的水汽。

    那混蛋。知不知道留给自己多少难堪?

    身穿银红比甲的俏丽丫鬟们鱼贯而入,一一把盘碗摆好。

    老夫人扫众人一眼,开口道:“好了,吃饭吧。”

    真正开始用饭,又是家宴上,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还是要讲究的,一时间,只听到轻微的碗碟碰撞声。

    饭厅口的帘子忽然挑了起来,伴随着阵阵寒气,罗天珵走了进来。

    第一眼,就落到甄妙脸上,却只是轻微一触就立刻移开,请罪道:“祖母,孙儿来迟了。”

    老夫人细细打量大孙子一番,见他眼中血丝遍布,衣衫还有些皱,甚至下巴上的胡子都没刮干净,短短两日不见竟消瘦不少,不由一阵心疼,嗔怪道:“既然公务繁忙,还回来做什么?”

    罗天珵不由又看了甄妙一眼,才道:“再忙,也要陪祖母吃饭。”

    老夫人心中大悦,还记得打趣道:“这臭小子,年纪大了还这么会哄人,我看是惦记媳妇了吧?”

    罗天珵看也不看甄妙一眼,笑道:“没有的事儿,等吃过饭,孙儿就回衙署了。”

    老夫人瞥一眼背脊挺得笔直而坐的甄妙,皱眉道:“既然都回来了,就在家里留一宿吧,事情哪做得完的。”

    罗天珵不知道是为难,还是松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去了邻桌吃饭。

    甄妙捏着筷子,暗想着碗里的饭就是那混蛋,狠狠戳了一下,吃了一大口,混着那股闷气一起吞到肚子里,不知不觉竟吃了一碗饭。

    等碗见了底,才猛然发觉只顾着生气,不小心吃得太快了。

    抬头瞄一眼,别人碗里饭还冒着尖,瞬间就有些呆滞。

    一直悄悄用眼角余光扫着她的罗天珵,见状就忍不住翘起了嘴角,随后心口又开始发闷。

    他一定是魔障了,明明她的一举一动都令他那么开怀,可这份开怀却又令他生出莫大的恐慌和愤恨,仿佛面对的是个美丽至极的梦境,要是把心沉进去,或许,会比前世还不堪。

    一顿饭没滋没味的吃完,众人各回各房。

    冬日天黑的早,甄妙提着个气死风灯与罗天珵并肩走着。

    灯火昏暗,只照映出前面一截路,人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分明。

    在无言的尴尬中,这路就显得格外漫长艰难起来。

    眼看着就到了清风堂,罗天珵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阿四,还疼吗?”

    甄妙脚下一顿,紧紧抿了唇不语。

    “阿四……那晚,我很抱歉……”

    甄妙又沉默了许久,久得罗天珵以为她不会理会了,忽然上前一步,一字一顿地问,“为什么?”

    罗天珵下意识后退一步,心竟然狂跳起来。

    甄妙仰着头,倔強地盯着他,一双眸子比天上的寒星还要明亮,也像星光那么清冷,“瑾明,你得告诉我为什么?”

    这一次,轮到罗天珵抿唇不语了。

    甄妙转过身去。声音似乎从遥远处传来:“瑾明,那晚的事儿,我是真恨你的,想着一辈子都不要理你。可这两日大概是伤心极了,反而想的多了吧,我总觉得你是病了呢。”

    “病了?”罗天珵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她都胡思乱想些什么?

    甄妙这才转了身,一脸认真:“是病了,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人不只是身体会生病。我们的精神也会生病的。”

    “精神病?”罗天珵挑了挑眉。

    甄妙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斟酌着用他听的懂的语言解释:“或者说是我们的心,心里有了过不去的坎儿,有了障碍,这也是病。”

    罗天珵神情严肃起来,声音发干:“你继续说。”

    “这种心理障碍,就会让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做出失常的事情来。”

    罗天珵脑海中像是有一道闪电劈过,当下清明起来。

    心理障碍。心理障碍!

    阿四说得对,心里那道坎儿,可不就是心理障碍!

    他几乎激动的难以自制,一把抱住甄妙。

    他再也想不到。在没有坦白的情况下,她居然是懂他的,这种理解似乎能一瞬间冲破阴霾,无法不让人感动。

    甄妙却坚定的推开罗天珵。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缓缓道:“有病,就得治。”

    “治?”激动的神色从那张清俊的面上褪去。“怎么治?”

    “你得告诉我,你心里那道坎儿,是怎么来的。”

    罗天珵又沉默起来。

    甄妙嘴角含了一抹似乎随时会消失的笑容:“瑾明,现在你能否告诉我,你对我忽冷忽热的态度究竟是为什么?”

    等了许久,那抹笑就消失在了寒夜里。

    罗天珵艰难的开了口:“如果我没病呢?”

    甄妙歪着头笑了笑:“如果你是品性如此,做出那样的事儿,我也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我们完了——”

    坦白说,她本来就还没有深爱他,为二人之间的关系努力过了,实在不成,就退回陌生人的位置,各过各的日子呗。

    这句话就像一枝利箭刺进罗天珵心口,然后又狠狠拔出去,带出血肉来。

    他几乎是站不住的踉跄了一下,好一会儿终于承认:“皎皎,你说的对,我是病了。”

    “可是——”他嘴又艰难的张了张,“如果我说不出缘由呢?”

    说他是重生的吗?她会不会把他当鬼怪来看?

    甄妙盯着他,面上几乎没什么表情:“不是所有女人都有耐心一直等着听原因的”

    说完再不留恋,提着灯笼进去了。

    罗天珵斜斜倚在一棵老梅树上,积雪把大氅弄湿了都不觉得,不错眼珠地盯着二人起居室传来的微弱灯光。

    他心里很清楚,她还在等他,而当那灯光灭了时,恐怕她的耐心就耗尽了。

    夜渐渐深了,连弯月都躲进了云层里,院内更加黑暗,那微弱的灯光就显得格外亮堂起来,好像是指引着人不要在这孤寂凄寒的深夜里,迷了路。

    烛火忽然晃动几下,洒在窗纱上的光跟着忽明忽暗,暗示着那蜡烛似乎燃到了尽头。

    真的到了这一刻,那种艰难的选择似乎一下子就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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