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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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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霜心中一凛,急忙说道:“少爷,冷霜明白了,一定会再加派人手调查。
尤子君摆了摆手:“不必了,他们的人也许已经到了秦府中了。若我没猜错,就在这批秦家人中间。至于到底是谁,就得你们再作观察了。这回砚儿的事情,很大可能就是此人所为,为的就是挑拨我与漫儿之间的关系。“
说到此处他微叹了声,神情有些黯然:“不过,他也成功了。”漫儿越来越怀疑他,仿佛害怕他害了砚儿似的。砚儿是他唯一的儿子,又是漫儿所生,他怎么会害砚儿呢?
“少爷,冷莉觉籽……,还走向少夫人坦白吧。少夫人也是喜欢少爷的,想必会体谅少爷的苦衷,更会理解少爷的所作所为。“冷莉犹豫了片刻,劝道。
尤子君笑了笑,问道:“听说,太后已经下了懿旨,让虎头班七日后去宫中演出,是吧?”
冷莉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起此事,但仍然点头答道:“是的,少爷。”
“那么皇甫正必定像上次一样,以太后的名义将漫儿召进宫去。
这一次,只怕我们是不能阻止了。所以冷霜,漫儿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尤子君叹息了声,要做到顾此不失彼,谈何容易尔……,
冷霜立刻就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了,便应道:“少爷放心,冷霜必定不会让少夫人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冷莉却没听明白,继续问道:“少爷,那少夫人那边…………“
“冷菲,少爷的意思是说——假如尖夫人知道了我们的行动,在宫里说不定会露出马脚。此事非同小可,少爷是绝不会拿少夫人的性命甚至如此多人的性命做赌注的。”冷霜解释道。
冷莉也顿悟,这事换了任何一个人也做不到从容不迫。她们若非锻炼了那些年,想必也没办法像现在这般镇定。所以,少爷才连老爷也没有告诉。
“不过,假如真有其他人知道这密道的入口及出口,那么这人又会是谁呢?他来秦府的目的又是什么?”冷霜将心中疑惑说了出来,也好让其他人想想这其中的奥妙。
冷莉,咦,了一声,望向冷霜,问道:“皇甫正那边,没有安排人过来吗?“
冷霜摇了摇头:“他若安排了人过来,必定会通知我的,好让我与那人接应。”
“那就奇怪了……“冷莉也有些不解了“,这人到底为何混入秦家人之中,与少爷作对呢?如果他真是那股势力的代表,我们得赶紧将他找出来才行。”
尤子君没有作声了,他倒不担心别的,只是担心那人的最终目的若是离间他与漫儿,那可就不太好办了。毕竟许多事情漫儿都不知晓,若那人知道他的身份,必定趁机攻击他的弱点。他不得不承认,有一个女人是能搅乱他的心神,让他无法集中精神对付外敌的。
这时,琴声突然停了。三人一齐朝弹琴的人看过去,只见香儿姑娘款款离开座位,向他们这边走来。
香儿姑娘先朝尤子君行了个礼,而后才说道:“主子,香儿以为……主子要对少夫人忍耐。必要的时候,少爷得不去想少夫人心中的误会,也切莫加以澄清。”
尤子君皱了皱眉,却不是因为她的这番话,而是因为她那句,主子,。
冷霜略有所悟,而冷莉却是惊呼出声:“那怎么行?这不是让贼人奸计得逞了吗?我们就这么干看着,什么也不做,让贼人破坏少爷与少夫人之间的关系?“
少爷有多宝贝少夫人,她们可都是看出来了。要是少夫人对少爷起了误解,那少爷还有什么心思做其他事情?眼看大将军吕皓就要班师回朝了,一切的事情也都应该有个了断了。少爷作为他们这股力量的主心骨,可是万万的不能分心啊。
香儿姑娘笑了笑,再继续说道:“这股力量就是瞄准了主子如今唯一的弱点少夫人与小少爷,所以才安插了人进秦府里,好让主子分心。倘若主子已经察觉了这股力量的最终目的,并不以为意,那么他们的心机就白费了,而且秦府中那人的行踪也会暴露。主子一开始就不给他们机会,那么永远也就找不出这人,从而也就没办法找出此人背后的势力。”
尤子君看了看冷霜与冷莉,见两人均有了同意之色,便迟疑了一下,颌首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
“哎呀,少爷还犹豫什么呢?我们就将计就计,让那人自己暴露出来吧!“冷莉觉得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立刻劝说道。
尤子君看了看并未反对的冷霜,最终还是答应了:“好吧。”只不过,他心中隐隐的还有些不确定,倒不是怀疑漫儿对他的感情,只不过这香儿姑嫉…………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香儿姑娘,心道:希望你不是第二个殷紫瑜,否则不管你跟了我多久,我也不会对你手软。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替夫隐瞒身份
为了所谓的,将计就计……尤子君从决定的那日开始便早出晚归,不过东福园与添锦园的戒备却被他加强了。
这几日过去,小立砚的情况有所好转,也多亏了秦漫一直日夜守在小立砚身边,即使是处理公事,也让奶娘将小立砚抱着,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不过小立砚却越来越恋母了,偶尔得不到秦漫的抱抱还会大哭。
秦漫这会儿刚核对完秦福递上来的账目,见眼下没什么事情要忙碌了便从奶娘手里接过小立砚,抱着他往外走去。原本是想将他带到阳光下玩耍一番,谁知刚走到厅堂前的一棵大树下,他便在她怀里睡着了。
秦漫失笑,心想他倒是说睡就睡,一点烦恼也没有的。虽然惩罚牲的点了点他的小鼻头,不过她仍然在石凳上坐了下来,抱着熟睡的小立砚轻轻缓缓的摇。
砚儿的事情还没有查个水落石出,尤子君却是日日不见人影。她低低地叹了口气,原本以为自个儿的夫君是个可以顾家的男人,谁知如今才发现他是个做大事的人。这些天她将前事今事联系在一起想了个遍,终于不得不承认尤子君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也许……他在外头的身份很不得了呢。秦漫感觉眼睛微微有些涩,也不知是被心情影响,还是因为迎着秋风被秋风影响的缘故。失并吗?或许有一点吧。兰春园就是他好,如果他要做什么的话,必定是在兰春园做了。
上一回,他去兰春园也必定有大事。
要查吗?她摇了摇头,她不敢说她如今和尤子君已经是亲密无间的夫妻了,两人之间还是有隔阂的口万一她多事去查了,他不高兴怎么办?虽说如今并未交心,可毕竟表象还在,砚儿也有父疼母爱,家里总是还算和气。要冒着打破这一团和气的危险,她不愿意。
秦漫低头看着儿子,见他在睡梦中也还偶尔露出笑脸,于是心里都是暖的。委屈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小天地,为什么要破坏它呢?不管尤子君在外面做什么,她根本无须在意的不是?她想,他在男女之事上对她是忠贞的,这就够了。
男人,总会有自己想做的一些事情。既然他一直无条件的支持她做她想做的事情,甚至放弃嫡子身份与她一同对抗尤闰壕,搬出尤府保护砚儿,她又为何不能无条件的支持他想做的事情?
“少夫人,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不知何时,秦书昱站在了她跟前,关心地问道。
秦书昱其实已经看了她很久了,只见她一会儿苦笑,一会儿满脸失落,最终是看着熟睡的尤立砚才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他就知道,秦漫如此聪明,怎么会没察觉到尤子君的异样呢?
秦漫抬起头来,见是秦书昱,便收起了纷乱的思绪,露出很平常的笑容,说道:“没有,我只是在想砚儿他为何会突然这般哭闹,像是被什么事情给吓到了一样。“
反复思量之后,她觉得尤子君说的没错,必定是有人存心吓了砚儿,才导致砚儿如此反常。她甚至怀疑这个人就是添锦园中的下人,不过在没有证据之前,她也不好说什么。
那日她仅仅只是说了一句要换掉添锦园中下人的话,便惹得那帮下人们眼泪涟涟的,她也实在是怕冤枉了好人。再者尤子君一再保证,这些人都绝对的忠心,绝不会做出此等事情来,她也就只得罢手了。
秦书昱当然也不知这内中详情,不好过多猜测,但想到秦漫最近辛苦的处理府中大小事情,还得分神照顾几个月的尤立砚,而那本该承担一切的男人却整日流连于花丛之中,他不由得生出一股怒气出来。
“少夫人,少爷他整日出门,也不知在外头做些什么,少夫人难道就不派人去寻一下?”奏书昱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道。他心里清楚的很,秦漫必定察觉到了尤子君的异常,只是为什么没有去打听清楚,他倒猜不透这原因。
秦漫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他,说道:i,男人做什么,女人不是不应该多管闲事的吗?我要是派人去跟踪夫君,不知夫君会不会用什么理由将我给休掉?”
虽然奏漫只是一句玩笑话,但秦书昱却当了真,他忿忿地道:“那就只能怪他没这个福分了!少夫人可千万别被尤家的族规洗了脑,倘若他真敢休了少夫人,少夫人也定要找个比他强百倍的!”
秦漫,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自从出了尤府之后,她倒是听说了许多女人改嫁的事情,甚至于连皇帝的女人中间也有几个国色天香的并非以清白身入宫。只是,秦书昱这般气愤难平的模样,逗乐了她,难得有一个同姓的亲戚还替她打抱不平,让她觉得这般辛苦为秦家奔波倒还有些意义。
至于说被尤家族规洗脑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的。二十几年的男女平等观念,又岂是这变态族规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可以改变得了的?只是呢,她还真没想过二嫁,即使是在她那个世界,离婚对于孩子来说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打击呢。何况她与尤子君感情并未出现问题,又有爱子刚出世,怎么会扯到,休,字上去?秦书昱这完全是多虑了。
她笑了一阵子,才说道:“你放心吧,砚儿他爹不是个薄情之人。我想,除非我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他才有可能休了我吧。方才,我只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可是……”奏书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那番话给咽了下去,只暗示道:“我也相信少爷不会辜负少夫人,不过少夫人也不该太放任少爷这般游荡在外的。”
秦漫不是傻子,这会儿终于看出秦书昱并非是随口说说,应该是川、面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这般愤怒又频频暗示于她。她看着秦书昱,好一会儿才微笑着问道:“书昱似乎有什么事瞒着我呢,不知道一个铜板买得了否?“说着,她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枚铜钱那是她之前与月成玩笑打赌,赢来的。
本是该笑的,可秦书昱却发现自己如何也笑不出来。秦漫是个好女子,可惜所遇非人。当然,他不会说出残忍的话来打碎她对尤子君的信任,以及对幸福的幻想,也就不会伸手去接下这枚铜钱。
秦书昱默了半晌,回以一笑道:“尖夫人恕罪,我不卖。“
秦漫抖了抖手中的铜板,正待说些什么,却见一个人飞快的走过来,拿走了她掌心的那个铜板。她抬头看去,却见是尤子贤。
尤子贤两指夹着那枚铜钱,说道:i,他不卖,我卖。”
“贤弟!“秦书昱急了,生怕尤子贤说出尤子君上妓院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他生平第一次不想看见一个女子伤心,他将其理解为他护着自家人。
“好,堂弟既然拿了我的钱,便是自然要告诉我的。“秦漫便轻拍着怀里的小立砚,淡淡地瞟了尤子贤一眼,说道。其实从秦书显之前的言词来看,她已经猜到了秦书昱与尤子贤到底发现了什么。嗯必,是尤子君的行踪被两人看见了吧,而尤子君只可能去一个地方。正因为这个地方很持殊,所以两人才觉得她会伤心。只可惜他们不知道,她以前打翻过醋坛子一次,而这次不会了。
尤子贤左右看了一下:“堂嫂,前些日子我与书昱瞧见……“他故意顿了顿,才说道:“瞧见堂兄去了青枷……,“
秦书昱叹了口气,都没敢去瞧秦漫的眼睛。不过,他心里隐隐又有一个声音在说:这样也不错,免得秦漫一直被蒙在鼓里。
“噢,这样啊……”,秦漫脸色如常,抱着小立砚站起身来,问道:“他去的是兰春园吧?“
秦书昱与尤子贤同时愕然看她,心中均冒出一个疑问:她早知道了?
此时,秦漫瞧见冷莉远远的朝这里走来,便没再说话。等到冷莉走到跟前,她才开口问道:“怎么?有事?”
冷莉看了一眼身旁的两人,才答道:“启禀少夫人,少夫人让冷莉去查的事情,已经弃结果了。”
秦漫当即说道:“你先去东福园等我,我有话要问你。砚儿才刚睡着,我升会儿再过来。
“是,少夫人,冷莉告退。”冷莉便转身进了东院,去往东福园了。
秦漫抱着小立砚去找奶娘一同去东福园,但走了几步之后,她回头对秦书昱与尤子贤说道:“他不是第一次去兰春园,我以前就知道了。不过男人都没办法守在一个女人身边,我早已经看开。不过,仍然谢谢你们的提醒。”
说罢,她便转身走了。但她心中在叹气,她仍然是替尤子君隐瞒了,为的是怕别人发现她的异样,猜到尤子君的真正身份。虽然,连她也不知道,但尤子君既然要千方百计的隐瞒,必定也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身份了。
秦书昱与尤子贤脸色古怪的看着秦漫的背影,各自在心中想着心事……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尤子贤的古怪琴
秦漫将砚儿交给奶娘,让奶娘就在东福园的西厢房等她;她便去正房见冷莉了。
进了屋,秦漫便坐下,问冷莉道:“结果如何?“
冷莉微躬,说道:“回少夫人,冷莉买通了与二房长平日里一起斗蛐蛐的酒坊掌柜康强,让他灌醉二房长,从中套话口据康强所说,二房长并没有说起自己妻子未落红一事。甚至,二房长还保存着当年洞房时的那条白巾落红帕。”
奏漫怀疑地问道:“你确定康强说的是真的?二房长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也许,尤世荣是不愿意将这等丑事外泄,所以才说了谎呢?
“少夫人,那康强是个极易收买的人,只要给他银子他就会尽力办事。而且康强与二房长交谈之时,冷莉已经派人乔装成小二在门外偷听偷看,确实没有发现异常之处。再说一个人平日里可以伪装,但醉酒之后是怎么也无法伪装的,二房长甚至连他年轻时做过的一些丑事都说了出来,所以二房长说的应该是真的。”冷莉肯定地答道。
她倒也希望尤子贤的身世有异,这对少爷来说也是一个绝好利用的机会,只可惜这件事情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尤世荣再糊涂,也绝对没有可能不知道自己妻子是清白还是不洁,更加不可能推算不出自己妻子怀孕的时间。
秦漫顿感失望,那这么说,自己之前的猜想都是不成立的了?只是尤子贤的那段说法又是怎么回事呢?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才弃文从商的?除了之前猜测的那个可能,她还真想不出有别的什么原因。
正在此时1月成进来禀告道:“少夫人,那琴师将子贤少爷的琴给送来了,只是琴却并没有修好。”
秦漫皱眉,抬头问道:“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把那琴叫人修好后再送回来么?既然他修不好,再找别人不就成了?”
月成赶紧解释道:“少夫人容禀,那琴师说了,谁也修不好这琴。据他所说,子贤少爷的这把琴似乎有古怪,琴弦断了之后就没办法再接上了。”
“有古怪?”秦漫眼睛顿时亮了,难道她的猜测仍旧没错,尤子贤的母亲确实留了线索在这琴中?这么说来,她上回觉得冷霜那把琴的音色与尤子贤这把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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