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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妾当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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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茶来,韩夫人接过浅啜了几口,又与周太夫人寒暄了几句,方状似无意的问道:“对了,今儿个怎么不见周小姐?我记得那孩子自来孝顺乖巧,最是惹人疼的,说来我也有日子没见她了,还怪记挂她的,不知道太夫人可否请她出来一见?”

从方才在垂花门外接住韩夫人至今,宁夫人一直觉得有些怪异,但要让她说出具体怪异在哪里,她急忙之间又说不上来,于是只能将那份怪异感先强自压下,打算待事后闲了时再去细想。

此时此刻,伴随着韩夫人这一席话的说出口,宁夫人终于知道方才她何以会觉得那般怪异了,皆因韩夫人方才竟唤的她‘宁夫人’,而非像往常那样,唤的她的闺名‘凤仪’或是‘亲家’;唤周太夫人也不是唤的‘亲家太夫人’或是‘世伯母’,而是同别的客人一样,直接唤的‘太夫人’。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她怎么会忽然问起那个小狐媚子来?敢是她听到了什么风声不成?可她明明将此事瞒得铁桶一般,外人根本无从知晓啊,敢是谁不慎或是有意走漏了风声?是老不死的,还是那个贱人?或是别的什么人?让她查出来,看她不活剐了那人!

但眼下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眼下最要紧的,是将韩夫人给应付过去,省得她真动了疑。

因忙抢在周太夫人之前笑着开了口:“雅如你忘了,我先前不是告诉过你,周小姐已被其族叔接回家乡去议亲待嫁了吗?说来那孩子的确是个极可人疼的,太夫人就不止一次说过她比几个亲生的孙女儿还要贴心,只可惜周家也是世家大族,断不能容许自家的女儿在亲戚家议亲待嫁,不然太夫人和我都想给她就近寻一门好亲事,以后也好时常相见呢!”

一行说,一行还趁韩夫人不注意时,飞快的冲周太夫人使眼色,既有请求周太夫人出言相帮,也有提醒她别忘了当初答应过之事,甚至还有几分警告的意思。

原来当初周太夫人执意要将周珺琬许给齐少游做二房时,宁夫人虽反抗无效,到底还是让周珺琬跟了齐少游,但她也是趁机提了条件的。

那就是在韩小姐这个正牌齐二少夫人过门之前,周太夫人要保证管好自己底下人的嘴,不得将任何有关周珺琬这个二奶奶存在的蛛丝马迹,透露给外人尤其是韩家人知晓,以免坏了与韩家的亲事,否则,她就算拼着被齐亨休弃,也绝不同意周珺琬进门,并且誓要将西宁侯府闹个人仰马翻!

——这也是冯姨娘缘何会在跟宁夫人明争暗斗到那般激烈的情形下,却依然没想过要破坏齐少游与韩小姐亲事最主要的原因。冯姨娘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惹恼了宁夫人还有齐亨和周太夫人护着她,惹恼了周太夫人,可就别想指望齐亨再护着她!

周太夫人听完韩夫人的话,本来还挺痛快的,她虽答应过宁夫人不将周珺琬作为齐少游二房奶奶存在之事透露与外人知晓,却并不代表她就不愿意看到此事的发生。

但周太夫人更知道,就算她再不待见宁夫人这个儿媳妇,因为种种原因,西宁侯府也是不可能再换一个主母的,她和她争归争,斗归斗,却心照不宣的从不会触及对方的底线。

因笑着附和宁夫人的话道:“亲家夫人有所不知,我虽是那孩子的姑祖母,到底不是亲祖母,正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毕竟不好再过多插手娘家之事,因此虽舍不得,却也没有硬留下她的理儿,故而早在去年夏秋之际,已使人送她回去了,亲家夫人再想见她,只能看以后有没有那个机缘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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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十二 兴师问罪



周太夫人这一席话,说得宁夫人暗自松了一口长气之余,禁不住后悔起前番没听王大贵家的劝告,趁着如今周珺琬失了周太夫人的欢心,将她人不知神不觉的除去了,不然她这会子何以会陷入如今尴尬的局面?

她大可一口否定韩夫人的话,告诉她周珺琬早已离开西宁侯府不知去向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得留一线余地,以待将来韩小姐过门生米煮成熟饭后,好解释周珺琬为何会仍在西宁侯府里,且做了齐少游的屋里人。爱豦穬剧

当下因暗暗发狠,反正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这几日便将周珺琬除了一了百了的好,不然今日韩夫人还只是试探,明日就可能是直接上门兴师问罪,定要自家给她一个说法了!

思忖间,宁夫人已笑着开了口:“对了,下个月便是盂兰盆节了,我们太夫人的意思,家里几个丫头都大了,也不知还能留在身边多久,因此想带她们去城外的大慈恩寺散散,再住上一晚,让人护着她们去放放花灯什么的,不知雅如你到时候可否有空?不如带了瑟瑟与我们一块儿去散散?芳丫头隔三差五就要念瑟瑟一通呢!”

——瑟瑟正是韩小姐的闺名。

奈何韩夫人却不肯就此将这个话题给揭过去,而是似笑非笑继续说道:“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怕到时候我们娘俩儿抽不出时间也未可知。倒是周小姐,已果真被族人接回老家议亲代嫁了吗?可我怎么听说,她如今还在贵府中,只不过身份已不再是‘表小姐’,而已变成了我那女婿的二房奶奶,前阵子还差点就生下了夫人的长孙呢?”

短短几句话,说得周太夫人和宁夫人心里一咯噔,登时都没了言语。

周围客人们也停止了交头接耳,耳朵则全部高高竖了起来,眼里更是闪耀着熊熊的八卦之火。

西宁侯府有位表小姐是京城上流社会半数以上人家都知道的,有好些寒薄一点的人家甚至还曾打过求娶其过门为媳的主意,周珺琬出身是不高,但终究是书香门第的嫡小姐,据说嫁妆还不薄,娶其可谓是真正的人财两得,何乐而不为?

是以当年前打听得周珺琬已离开了西宁侯府,被族人接回了老家去议亲待嫁时,这些人还暗自后悔扼腕了好些时日。却没想到,这位表小姐竟不是被族人接了回去,而是悄无声息的作了齐家二爷的二房,还差点儿就生了西宁侯府的长孙,也不知她是自愿的,还是被人哄骗甚至是被人逼迫的?!

还有她为何是‘差点’就生下了,而不是生下了侯府的长孙?难道这其中又有什么隐情?

当下众客人是心思各异,以致屋里安静得有些诡异,且这份诡异的安静很快便蔓延开来,不但偌大的屋子里面,竟连外面也在短短的一瞬间里,变得落针可闻起来。

片刻,还是宁夫人一个激灵,最先回过神来,忙上前几步拉了韩夫人的手,便赔笑道:“雅如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周丫头是真已被族人接回家去了,不然以我们太夫人对她的疼爱,今日这种场合,又如何舍得不带了她在身边?再者,我们太夫人待周丫头可是比几个亲生的孙女儿还要好,又如何舍得让她与人为妾?便是亲孙子,也是舍不得的,你是不是听哪个乱嚼舌根的说了什么风言风语?那起子人的话儿如何信得……”

“风言风语?”话没说完,韩夫人已霍地站起身来,冷笑着打断了她,“是不是风言风语,夫人你带了我们大家伙儿去我那女婿日常起居的倚松院一看便知,又何须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齐韩两家交好已非一日两日,结成儿女姻亲也非一日两日了,我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单只是听了一些乱嚼舌根之人的风言风语,又岂敢这样冒冒失失的登门讨要一个说法儿?须知咱们两家可是在结亲,而非结仇!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儿,就请太夫人和夫人给我一个说法儿罢!”

韩夫人的咄咄逼人让宁夫人一时间有些个招架不住,但她毕竟出身大家,又主持西宁侯府的中馈多年,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去了,饶是心里已烦乱一片,六神无主了,面上却还是看不出多少慌乱。

她先是冲在座的宾客团团福了一福,笑着说了几句:“不好意思,亲家与咱们家有一点小小的误会,还请各位移步去园子里看戏,待我与亲家分说清楚后,再好生给大家赔罪!”

又冲自己娘家嫂子戚夫人使了个眼色,“还请嫂嫂暂时代我招待一下众贵客们!”

戚夫人接收到她的眼色,自是点头不迭,忙与儿媳妇楚氏一道,赔着笑脸客客气气请了众宾客出去。

众宾客原是不想走的,毕竟这样的戏码可不多见,但主人家既已这样说了,她们也不好厚着脸皮再留下,只得同着戚夫人婆媳去了园子里。

这里宁夫人方赔起笑脸,又向韩夫人苦口婆心道:“雅如,你可能是真误会了,我们有话好好儿说,慢慢儿说,好吗?你也知道,我自来把瑟瑟当我的亲生女儿看待,少游更是一直在等瑟瑟长大,看她比看芳丫头这个一奶同胞的亲妹妹还要重几分,我们娘儿俩又怎么可能这样对瑟瑟?我们好歹也是相交几十年的姊妹,我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你难道也不知道?你难道宁可相信那起子不相干之人的风言风语,也不肯相信我这个打小一块儿长大的好姐妹?”

“好姐妹?”只不过韩夫人回以的依然是冷笑,“夫人这声‘好姐妹’,我可当不起!试问有哪个好姐妹会当面一套,背地一套,把好姐妹当傻子糊弄的?试问又有哪个好姐妹会嘴上说得比蜜还甜,私下里捅起好姐妹的刀子来却毫不手软的?夫人的‘好姐妹’,我可当不起也不敢当,夫人还是请唤我‘韩夫人’罢,也省得我哪日被夫人给卖了,还傻乎乎的给夫人数钱呢!”

章五十三 应对之策



韩夫人第一次见齐少游时,他方六岁,生得是朗眉星目,粉雕玉琢,虽只小小年纪,却已然能看出待长大一些后,将会是何等的俊俏风流。爱豦穬剧

其时韩夫人已嫁进韩家七八载,却因种种原因,还没生下过哪怕一儿半女,原便对所有的小孩子都有一种本能的喜欢,更何况齐少游还生得雪团一般,叫她如何能不爱?

虽因自宁夫人嫁了齐亨,随其一去任上便是七八年再未与她相见,彼此之间早已生疏不少;又因齐亨说是升迁回京,但其毕竟是武将,根本融不进京城的公卿世家清贵圈子,不比韩大人乃科举出身,后又点了庶吉士,进了翰林院,乃是真正的清流,京城任谁见了都要礼让三分,依照常理两家根本走不到一块儿,仍很快与宁夫人恢复了出嫁前的友好往来,与齐家也渐渐成了通家之好。

在与齐家结成通家之好后不久,韩夫人竟意外有了身孕,要知道连太医院医正都已诊定她因之前几次滑胎大伤了元气,以致这辈子都绝无机会再有身孕,韩夫人其时有多惊喜,可想而知!

惊喜之余,韩夫人认为这一胎不但是老天,更是齐少游带给她的,本就待齐少游十分疼爱的她,这下就更是待其宛若子侄,以致之后韩小姐出生并长大到五岁,宁夫人提议两家结亲时,她几乎没怎么犹豫,甚至连韩大人的意思都不曾问过,便应下了此事,并与宁夫人约好待女儿及笄后,两家便择日将喜事给办了。

韩夫人先前便待齐少游宛若子侄,更何况如今他又成了自己未来的女婿,自此待其便更是宛若亲生,凭得了什么好东西,但凡韩小姐有的,齐少游便一定有,还时常亲自给齐少游做衣衫鞋袜,可以说比宁夫人这个亲生母亲尚要经心几分。

却没想到,就是这个她看得比亲生儿子也不差什么的未来女婿,却在背后狠狠的捅了她们母女一刀,让她们母女只差一点,就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和耻辱,她能‘好好儿说,慢慢儿说’,才真是奇了怪了,她不杀人已是好的了!

当着周太夫人的面儿,宁夫人被韩夫人这一席冷嘲热讽挤兑得只恨地上不能有道缝好叫她钻进去,飞快思量了一番,觉得此事还得自己私下里与韩夫人交涉,方能有回寰的余地,因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对韩夫人陪笑脸:“雅如你听我说,事情真个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中间必定是有什么误会,要不我们去我屋里,容我细细与你分说?”

一边说,一边已不由分说拉了韩夫人的手往外走,也顾不得再去理会上首的周太夫人会有什么反应或是想法了,对于宁夫人来说,当务之急便是平息了韩夫人的怒火,以免这门亲事再生波澜,至于其他的事,暂时都得靠后了。

虽则是日红绡仍是打早儿便来了倚松院,仍是一进了周珺琬的屋子便再没离开过,但前厅发生的事,还是很快传到了周珺琬耳朵里。

彼时周珺琬正看似平静的与红绡几个打叶子牌,就见文妈妈借送点心来大家吃的机会,趁众人都不注意时,几不可见的冲她使了个眼色。

周珺琬心知有异,却仍不动声色的与红绡几个吃了点心,又打了几回合的牌,方借口要出恭,与文妈妈一道进了净房。

方一拉上净房的门,文妈妈已附耳小声却飞快的与她说道起前面的情形来,“……韩夫人要太夫人和夫人当着在座宾客的面儿,给她一个说法儿,夫人却请大舅夫人帮忙将客人都请到了园子里去看戏,之后太夫人和夫人与韩夫人又说了什么,便再打听不出来了,不过夫人很快便与韩夫人一道,回了宜兰院去。”

文妈妈说话时,周珺琬一直微蹙眉头静静的听着,待文妈妈说完后,方压低了声音问道:“韩夫人就只说了要太夫人和夫人给她一个说法儿?她就再没别的话儿了?”≮我们备用网址:≯

韩夫人没有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儿说出要退婚的话,只是退而求其次的说了要周太夫人和宁夫人给她一个说法儿,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其实没想过要退了齐家这门亲事,再为女儿寻一门更好的?毕竟韩小姐就算出身再清贵,品貌才性再美丽再大方,顶着一个退过婚的名头,也是不容易再寻到一门更好亲事的,韩夫人是不是正因为顾忌着这一点,所以才选择了咽下这口气?

念头闪过,周珺琬心下禁不住一阵阵的烦躁,果真韩夫人选择了咽下这口气,那她岂不是要前功尽弃,且很快便要将自己置于危险当中了?

——换作她今日处在韩夫人的立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若是仍不想退亲的话,那便只剩下一条路,逼着宁夫人除了她,为自己女儿过门后铺平道路。而宁夫人出于心虚理亏,再兼之本就不待见她,是一定会答应韩夫人要求的,到时候她便极有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万幸的是,她早在还未将自己的计划付诸于行动之前,已将能想到的各种可能性都想到了,其中自然也包括韩夫人有可能不会退亲这种可能性,并针对其制定出了应对之策。

当下因压低了声音吩咐文妈妈:“继续留意宜兰院那边,想办法打听出夫人与韩夫人都说了什么,不要吝惜银子,眼下花再多也是值得的。再就是传话给陆炳家的,让陆炳设法将今日之事都传出去,力争让京城人人都知道我的存在,记得把话说难听一些,说韩家不肯退婚是因为看重西宁侯府的权势,所以宁可委屈女儿,说韩家为了自家女儿,不惜逼死我这个孤女,横竖我也无人可靠,说我并不是自愿给二爷作二房,而是被太夫人挟恩逼迫的,如今侯府为了未过门的二少夫人,又要逼死我了……总之怎么难听怎么说,务必要说到韩家退亲为止……”

只要这些流言传到韩大人耳朵里,以韩大人身为读书人的傲气,十有**会做主退掉韩家这么亲事,并且不会坐视齐家伤她性命,不然韩家便是逼死她的凶手。

之前她赌韩夫人知道她的存在后会退掉齐家这门亲事,赌注是韩夫人一颗为人母的心;现在她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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