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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妾当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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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真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儿子向您保证,以后一定好生孝顺您,不再惹您生气,一定事事都听您的,再不会出现今日这般情形!”

听在角落里的周珺琬耳朵里,就忍不住暗自冷笑起来,齐少游的保证和承诺,还真是有够廉价的,但凡是个人便能得到,也不知宁夫人会不会被他就这样糊弄过去?不过正所谓“知子莫若母”,以宁夫人对自己儿子的了解,想来当不至于轻易被糊弄过去罢?

“一定好生孝顺我,一定事事都听我的?”果然宁夫人听了这番话后,才消下去的那几分怒气复又涨了回来,且越发高涨,冷笑道:“这话儿你可不止对我一个人说过,我可记得之前在萱瑞堂时,你对着老不死时也曾说过一样的话!怎么你以为你娘老糊涂了很好骗是不是,所以拿一样的话来糊弄我!好啊,你不是说事事都听我的吗,那我现在就要你将姓周的小狐媚子赶出去,以后都不得再见她,且尽快娶一房妻室进门!我倒要看看,你是真如你所说‘事事都听我的’,还是只是嘴上这样说说而已!”

他怎么可能将琬儿赶出去?

齐少游满心的苦涩懊恼,他如果真将她赶出去了,不待他的新妻室过门,他的秘密便会穿帮,毕竟他不可能经年累月的不近女色不碰女人,总不能让他再找一个女人来帮他瞒天过海罢,谁知道再找一个女人,会不会如琬儿这般嘴紧,眼里心里只有他为了他什么委屈都愿意受?会不会自谓抓住了他的把柄,便百般要求他甚至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

更何况,万一真将琬儿赶出去了,以她对他的恋慕热爱,一时因爱生恨将他的秘密说出去也并非不可能,到时候他岂非一样会失去一切,且再没脸见人?

因忙赔笑劝道:“娘难道忘记父亲答应过韩家的话了?至多儿子答应您,以后尽量少去……不,娘如果实在不高兴,儿子便不去周氏屋里,并命她无事时不要出来逛,不出现在娘眼前,以免碍了娘的眼,让娘眼不见心不烦便是,毕竟父亲与韩大人是有言在先的,韩大人在朝中的门生故吏又比比皆是,果真惹恼了他,到头来吃亏的还不是咱们西宁侯府?还求娘千万以大局为重……”

只可惜话未说完,已被宁夫人冷笑打断:“我不知道什么大局不大局的,我只知道,仅仅就在一瞬间以前,你还满口以后事事都听我的,谁能想到这么快你便食言了,还是这样一件不过举手之劳的小事?可见是在敷衍糊弄我!”

越说越生气,不免又犯了左性,“还搬出什么‘难道忘记父亲答应过韩家的话了吗’来做借口,就算你父亲答应过韩家又怎么样,原是韩家不留余地在先的,如今两家已毫无瓜葛,他韩家凭什么过问干预我齐家的家务事?就算闹到金銮殿前,也没这个说法儿,不过是你偏袒周氏那个狐媚子,被她迷了心窍,舍不得将她赶出去,所以找的借口罢了,还想糊弄我!”

一席话,说得一旁的齐涵芳深以为然,一脸同仇敌忾的插言道:“娘,您不知道,就在刚才您昏迷期间,二哥还为了那个女人推我这个惟一的亲妹妹呢,要知道二哥以前从不这样的,连重话都不曾对我说过一句,如今却动起手来了,可见是真被她迷了心窍,娘,您今儿个一定要将那个女人赶出去才是,不然任她再迷惑二哥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你胡说八道什么!”齐少游快被齐涵芳的骄纵气死过去了,怒声喝断她道,“原是你动手打周氏在先的,难道我身为兄长,看见你半点体统气派不顾的亲自动手打人,打的还是好歹算你大半个嫂子的人,也不能管了?你也不想想,你还是没说亲的人呢,有了这样一个泼妇的名声,哪个好人家的子弟还敢与你结亲?也不怕人笑话儿你不尊重!我若眼睁睁看着你打人还不管你,后果才真是不堪设想!”

骂得本就正满心生气委屈的齐涵芳越发的生气委屈,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还与宁夫人说:“娘,您也看见了,当着您的面尚且如此待我,骂我是泼妇,可见背着您时是何等的凶恶,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若是换做以往,宁夫人是一定会站在齐少游这边的,连齐涵芳素日里要刺她最憎恶的冯姨娘几句她都要制止她,惟恐她背上一个“欺辱父妾”的名声,以后不能结一门好亲事,更何况今日她还动手打人了,打的还是兄长的二房?

但今日宁夫人委实是被齐少游给气坏了,早失去了素日的冷静自持,又如何瞧得齐少游当着她的面儿骂向来最疼的宝贝女儿?当即便一把搂了齐涵芝在怀,满脸怒色的骂齐少游道:“我早知道你看我们娘儿俩不顺眼了,可你别忘了,有我在,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还轮不到你对你妹妹大呼小叫!你不是铁了心那护着那个狐媚子吗,今儿个我就让你看看,这个家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说着满脸戾色的看像角落里早在她命齐少游将其赶出去时,已跪在了当地“瑟瑟发抖”的周珺琬,“来人啊!将这个狐媚子给我捆了,拿帕子堵了嘴,即刻送到庄子上去,记得看好了,别叫她出门到处乱晃!再将她的奶娘和丫鬟也一并送去,切记不可走漏了风声,否则,决不轻饶!”

宁夫人生气归生气,到底还未彻底失去理智,还知道要避人耳目,只是将周珺琬主仆送到庄子上看管起来,而不是真将人直接赶出去,毕竟西宁侯府倒了霉遭了殃,他们母子也讨不了好处去!

“是,夫人!”

就有两个腰圆膀阔的婆子中气十足的应声走了进来,径自行至周珺琬面前,粗暴的一左一右架起她,便不由分说往门外拖去,力气大得周珺琬根本不能挣脱分毫,显见得是专干这活儿的。

周珺琬心下不由有些急了,头一次觉得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齐少游身上,会不会太冒险了些?毕竟齐少游的人品她还是有一定的了解了,最是自私自利唯我独尊,只要他觉得她没有可能将他的秘密泄露出去,他便极有可能不会保她!

因忙哀声哭道:“二爷,您忘记我们之间的秘密,忘记那夜您与妾身说的话,忘了我们素日的情分了吗?您忘记了,妾身可没忘记,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您可不能在这当口丢下妾身不管啊!若不然,妾身就要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把爷那夜说与妾身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一遍了,否则,妾身便是死,也不能瞑目啊!”

既是提醒齐少游别忘了答应过她的话,也是变相的威胁他果真不保她,只要她还活着,她就一定会将他的秘密公诸于众。

短短几句话,说得宁夫人越发的怒不可遏,喝骂那两个婆子:“你们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堵了她的嘴,就任她满口胡吣任她发浪,是不想要这差事了是不是?”

那两个婆子闻言,方回过神来,慌慌张张便要拿帕子去堵周珺琬的嘴。

“慢着!”却被齐少游厉声喝住了,猛地站起来,一脸戾色的冲二人冷声道:“今儿个有我在,我倒要看看谁敢将我的人带走!”

说完看向宁夫人,同样满脸戾色的冷声道:“请娘将所有人都屏退,只留下琬儿,我有话与您说!”

章七十九



“……请娘将所有人都屏退,只留下琬儿,我有话与您说!”

眼见齐少游满脸戾色,近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周珺琬便知道他十有八九是要与宁夫人说他如今已不行之事了,心下不由暗喜,让齐少游亲自将此事告诉宁夫人,可比经她之口让宁夫人知道效果更要好得多。爱豦穬剧。请记住本站由她将事情告诉宁夫人固然会让宁夫人觉得她委屈,同时却会失了齐少游的心,让齐少游怨恨她,所以最好的法子,莫过于让他亲口告诉宁夫人!

而宁夫人见齐少游脸上的戾色是自他出生以来二十几年之所未见,心下不由猛地一挑,也约莫猜到他是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大事要与自己说,虽恼怒于他明令旁人都退下,惟独留下周珺琬之举,到底还是一摆手,令众人都退了出去,包括齐涵芳,“芳丫头你也回自个儿院里去,晚间再过来不迟。”又冲王大贵的家使眼色,示意她把好了门窗,省得让人将不该听不能听的听了去。

众人忙都屈膝应了一声“是”,便要鱼贯退出去,惟独齐涵芳满脸的不情愿,嘟哝道:“有什么事儿难道是我也不能听的?我到底是不是娘的亲女儿,是不是二哥的亲妹妹……”

话没说完,已被齐少游冷声喝断:“让你出去你便出去,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还是你不愿自己出去,想我找两个人来帮你?”

他说话时,一双微微吊梢的眉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整张脸也因此而笼上了一层危险的光芒,看起来让人禁不住不寒而栗,齐涵芳一个养在深闺,千娇百宠的小姑娘又如何招架得住?当即便唬得变了颜色,颤声留下一句:“出去就出去嘛,这么凶作什么!”便落荒而逃了。

这里齐少游看着众人都退了出去,方定定的看向宁夫人,脸上虽在笑,那笑意却未抵达眼底,反而给人以一种很残忍的感觉,冷冷的开门见山道:“娘不是恼怒于我为何会背叛您,说什么也不肯娶亲,还站到祖母那边顶撞您,与您对着干,当众下您的面子吗?您不是生气于我专宠琬儿,以致府里传出我指不定哪日便会扶正了她,所以一心想让我尽快娶亲吗?我来告诉您原因,我之所以会专宠琬儿,之所以会说什么也不肯娶亲,为此甚至不惜百般恳求祖母,皆是因为,因为……”

“爷,您不能说,夫人可还在病中,您若是说了您……夫人会很伤心的……”周珺琬在一旁适时插言,表面看起来虽红着眼圈一脸的欲泫欲泣,心下却是无比的快意。

换来齐少游一个感激歉疚的眼神,随即仍定定看向宁夫人,片刻方闭上眼睛,下定决心般咬牙切齿又急又快的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皆是因为一个多月以来,我都在床上无所作为,我已经不行,根本算不得男人了,我不‘专宠’琬儿,岂非会让人动疑,我不百般抗拒眼下娶亲,岂非会在新婚之日便穿帮,我不护着琬儿留下琬儿,岂非会让她白受委屈,甚至于因爱生恨将我的秘密公诸于众?”

齐少游连珠带炮似的三个‘我不……岂非会……’,恰如平地一声响雷,炸得宁夫人当即便懵了,整个人就跟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一动也不动,亦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好半晌,还是周珺琬的哭声响起:“爷,妾身从未觉得委屈过,更从未想过果真被送去庄子上,便将爷的秘密公诸于众,妾身才只是说说而已,妾身可以向您发誓,妾身绝不会那么做的,您为什么要说出来呢,您不该说的啊,夫人还在病中,万一夫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可怎么样呢……”

方让宁夫人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张口便要说话,然脖颈却如被一双无形的手卡住了一般,张了好几次口,都未能发出任何声音,最后只能被人抽走了浑身的筋骨和力气一般,软软的瘫倒了在被褥里。

急得周珺琬忙叫了一声:“夫人!”随即便站起来,几步抢上前,大力掐住了宁夫人的人中,又急唤齐少游,“二爷您别光愣着,看是上来与妾身搭把手,还是去外间叫王妈妈郭妈妈进来啊!”

齐少游却只是站在原地,满脸的冷笑讥诮,一动也不动。

周珺琬见状,便不再唤他,只也讥诮的勾了勾唇角,越发大力的掐起宁夫人的人中来,直至掐得宁夫人吃不住痛,总算睁开眼睛,恢复了几分神智后,方惊喜的叫了一声:“夫人,您醒了!”然后诚惶诚恐的退到了一边。

“少游,你才说的,不会是真的罢……”宁夫人恢复了神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挣扎着坐起来,满脸迟疑而不无期待的问齐少游,“对,一定不会是真的,这样荒谬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是真的,一定是我听错了,对,一定是我听错了!少游你告诉我,一定是我听错了,一定是我听错了!”

宁夫人一脸的自欺欺人看得周珺琬心下有多快意自不必说,亦连齐少游心下也涌起了一阵难言的快意,他甚至觉得,宁夫人会恐慌成现下这样,都是她自找的,谁让她要那样步步紧逼,逼得他毫无退路,只能将生命里最大的耻辱告知她的?她这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因故意笑得一脸灿烂而恶毒的答道:“娘,您没有听错,您一个字都没听错,您惟一的儿子我的确已不行了,已算不得真正的男人了,这辈子都不算得了,所以您想抱孙子的愿望,只能寄诸于下辈子了,不,这辈子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您不是还有二妹妹吗?只是外孙再好,又如何及得上嫡孙?看来您想抱孙子的愿望,是真只能寄诸于下辈子了!”

许是太绝望太扭曲,竟连说漏了嘴,说出了那句不可告人的‘您惟一的儿子我’都未察觉。

一席话,说得宁夫人本就因才昏迷醒来而惨白如纸的脸越发的惨白,整个人也是抖得有如秋风中的一片落叶,说出的话更是句不成句,调不成调,“不,你是骗我的,你是气我的,你一定是气我的……不,你根本不是少游,根本就不是我儿子……少游自来孝顺听话,绝对做不出这样气我的事,你根本就不是少游,根本就不是他……”

说着说着,渐渐歇斯底里起来,最后更是“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来,洒在她月白的素绫中衣上,给人以一种触目心惊的感觉。

周珺琬忙适时哭道:“二爷,您不要再说了,您看您都把夫人气成什么样儿了,求您就不要再说了,不然夫人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伤心后悔的还是您自个儿啊……”

齐少游见此状闻此言,这才着了忙,忙几步上前坐到宁夫人床头,给她顺起气来,又命周珺琬端了茶盅和痰盂来服侍她漱了口,亲自给她擦了嘴,才哽声道:“娘,儿子不是故意气您的,儿子真不是故意的,儿子也是心里太伤心太绝望了,所以才会迷了心窍,胡说八道的,娘,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可千万不要吓儿子,您若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丢下我和二妹妹,可怎么样呢……”后面的话,也哽咽得再说不下去。

宁夫人木然的任齐少游和周珺琬服侍她漱了口又擦了嘴,从头至尾都一动也不动,满脑子只余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她当初一心要打掉周珺琬的孩子,差点儿害得她一尸两命,满以为自己以后会有很多嫡孙,所以死个把个庶孙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之事,却没想到,报应竟会来得这样快,她这辈子竟再别想抱上亲孙子!

“哈哈哈哈……”宁夫人木然了片刻后,忽然开始大笑起来,先是低沉阴森好歹有所压抑的笑,渐渐便发展成了毫无顾忌的尖声大笑,一边大笑一边还大叫:“报应啊,这就是报应啊……报应啊,真是报应啊……”

听在一旁周珺琬耳里,就忍不住暗自冷笑起来,宁夫人总算知道后悔当日不该杀害真正的周珺琬母子,终于知道报应了,只可惜已经迟了,这才仅仅只是开始而已,她真正的报应还在后头!

宁夫人笑着笑着,忽然就停了下来,满眼憎恶怨毒的看向周珺琬厉声道:“是不是你这个狐媚子狐狸精引诱得少游坏了身子的?你到底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方法,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掏空了他的身子?你最好给我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我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就知道宁夫人知道齐少游不行了之事后,矛头第一个对向的准是自己……周珺琬忙就地跪下,红着眼圈,一脸委屈的不停摇头道:“妾身没有,妾身真没有,不信夫人问二爷,妾身真没有,求夫人明鉴……”

又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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