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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妾当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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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在心里将周太夫人恨了个臭死,她就算再不待见他母亲,他总是她嫡亲的孙儿,侯府当仁不让的继承人,她身为祖母,怎么能为了出一口气,就罔顾嫡庶尊卑之别,一味的打压他,宠起老三那个小妇养的,为他铺起路来?

奈何恨归恨,当着周太夫人和齐亨的面儿,齐少游还半点不能表露出来,还得陪着笑脸尽力将事情圆过去:“祖母您老人家已是这般年纪,又为咱们齐家辛苦了一辈子,如今正是该颐养天年的时候了,母亲此番生病累您老人家担心已是孙儿的不是,若再让您老人家劳心劳力,孙儿岂非要羞愧而死了?孙儿也知道您老人家是爱惜小辈,但咱们作小辈的又岂能仗着您老人家心慈,便真累掯您老人家的?那孙儿可就真是该天打雷劈了!”

顿了一顿,看一眼身后的齐涵芝齐涵芳周珺琬,继续赔笑:“如今周氏与大妹妹二妹妹虽要侍疾于母亲床前,不能再有以往那么多时间打理家事,但一来她们都还年轻,正是该历练的时候;二来府里凡事都是有一定旧例的,各行当上各房里当差伺候的也都是老人,不必人吩咐,便知道该如何各司其职,当好自己的差,其实周氏与两位妹妹也累不到哪里去。再者,不是还有您老人家坐镇吗,果真遇见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大事了,她们自会来求祖母赐教的,料想也不至于让旁人笑话儿了去,所以祖母只管放心罢!”

好说歹说,周太夫人却总不松口,来回都是一句:“你们的孝心我知道,但若眼睁睁看着你们受累,我做长辈的却仍高乐自己的,凡事不管,不帮衬你们几分,我这心里又如何过意得去?便是传了出去,旁人也会说我做长辈的心不慈的!”

直说得齐少游恨不能即刻拂袖而去,再不看她这副为老不尊的恶心嘴脸。

万幸关键时刻,坐在旁边一直没出声的齐亨发了话:“少游说得对,母亲您为咱们齐家辛苦了一辈子,如今的确该颐养天年的时候了,若只因些微小事,便要再累掯您老人家,别说他们做孙辈的心里过意不去,儿子心里也会过意不去。家里的事,就让她们做小辈的去操心罢,果真她们做得不好了,您老人家再指点她们便是,若一味的惯着护着她们,她们又何时才能历练成材,独当一面呢?”

这才暂时堵住了周太夫人后面的话,悻悻然打发了他们几个出去。

甫一大步流星的回至宜兰院,齐少游便忍不住砸了一个茶盅,溅起的碎瓷与水花整好洒在了跟在他后面进来的齐涵芳半副裙子上,让她当即便嘟起了嘴巴,只不过见齐少游是真生气了,所以不敢开口表达自己的不满罢了。

次后跟进来的周珺琬与齐涵芝见兄妹二人都生气了,自是更不敢说话,忙一个蹲下身用帕子裹住手捡起地上的碎片,一个则去旁边的耳房沏茶准备点心去了。

待周珺琬忙活儿完,齐涵芝的茶也沏了来,茶香渐渐溢满屋子时,齐少游的脸色总算好看了几分,摆手吩咐齐涵芝齐涵芳:“二位妹妹且先回去歇着罢,这里有我和你们二嫂子即可,待吃了午饭,你们再过来换我们不迟。”

齐涵芝早巴不得离开了,但齐涵芳却不愿意离开,说是要留下来陪宁夫人,被齐少游板起脸说了几句‘不懂事’之类的话儿,只得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这里齐少游方冷笑一声,对周珺琬道:“太夫人可真真是老糊涂了,一得了机会便无所不用其极的挤兑我们母子,急着为老三那个小妇养的铺路,连嫡庶尊卑都不顾,也不怕传了出去,让人笑话儿她为老不尊,不懂规矩!”

周珺琬闻言,点了点头,叹道:“太夫人的确有些个咄咄逼人了,夫人就算如今病了,也是侯府堂堂的当家主母,她怎么能说出要将夫人送去庄子上这样的话来?万幸侯爷心里有数,不然今儿个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对齐亨方才的适时出言相助,齐少游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可见父亲心里终究还是看中他这个嫡子的,可一想到后者素日里对冯姨娘和齐少灏母子的宠爱,他的高兴便即刻被恼怒和担忧所取代了,一次两次的父亲还有可能站到他这边,待次数一多,周太夫人冯姨娘们的再出几次招,父亲还有可能站到他这边吗?毕竟父亲可是出了名的孝子,老三也一样是他的儿子,不比母亲,就只得他才是亲生的骨肉!

这般一想,齐少游坐不住了,暗自发狠道,看来他之前的计划得提前了,不即刻给老三找点事儿,不即刻打压一下周太夫人冯姨娘嚣张的气焰,他们母子就真要没有活路了!

念头闪过,齐少游招手叫了周珺琬至身前,附耳如此这般与她说道起来。

彼时周珺琬正想着是否下去后便传信给齐少衍,也让周太夫人“病”上一回,省得被周太夫人坏了她的事儿,齐少游便先给她送了枕头过来,她自是求之不得,忙不迭点头应了,下去便自安排去了。

------题外话------

感冒,重感冒!办公室有个男的,十天里有八天丫都在感冒,就是丫传染我的,可怜我还不能吃药,只能硬扛!我真的很想拍死丫!

章一一三



因领了齐少游交代的“差使”,午后齐涵芝与齐涵芳来换班时,周珺琬便没有离开,而是借口自己不累,可以继续留下来服侍宁夫人,让齐少游只管忙他的去,自己则留在了宜兰院。爱豦穬剧

齐涵芳大多数时候视她若无物,齐涵芝则无可无不可,因此二人对她的留下都没有起疑。

至于说的‘服侍’宁夫人,后者如今见了谁都是满口胡话,而那些胡话又多涉及到往日里某些见不得人的阴私,便是齐少游如今对周珺琬信任有加,齐涵芳又是胞妹,齐涵芝也算是自己人,为防万一也不敢让她们听得太多去,因此说是近身侍疾于床前,但三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待在宁夫人卧室的外间,各自吃茶或是发呆罢了,十分轻松。

未末申初,几位姨娘并齐涵萍齐涵芊姐妹依例请安探病来了,——连枕边人和亲妹妹都信不过了,齐少游自然更信不过旁人,因此早在宁夫人生病之初,已借口宁夫人需要静养,让姨娘庶妹们不必过来侍疾请安了,只待在自己院子为宁夫人抄佛经祈福即可。

但姨娘们心里谁会没有自己个儿的想头?虽然目的并不尽相同,却难得不谋而合的结成了统一战线,说不过来侍疾可以,早晚请安却是不能少的,不然便是对主母不敬,她们心中难安。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齐少游毕竟不好太对庶母们不假辞色,只得咬牙同意了姨娘们的请求,于是便有了后者们每日早晚过来请安探病这一出儿。

待三位姨娘并齐涵萍齐涵芊进来,两方人马彼此见过礼后,一身素淡妆扮,但气色却比素日盛装时看起来还要好上几分的冯姨娘照例言笑晏晏的先开了口,“今儿个夫人可好些了?不知道婢妾们今儿个可否进去亲自探望夫人一番,也好放宽心些?”一边说,一边还微微伸长脖子盯着宁夫人卧室的帘子直看,一副恨不能将那帘子看穿,好看清楚内里究竟是何情形的模样儿。

一旁齐涵芳将她的这番做作看在眼里,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姨娘若想看,就大大方方的进去看,又没人拦着你,这般蛰蛰蝎蝎的做什么,也不怕旁人瞧见了笑话儿姨娘小家子气?只是一点,我娘才吃了药睡着了,偏她老人家近来又觉轻,若是被姨娘惊醒了以致大发雷霆,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乃至做了什么不好看的事,姨娘可别后悔!”

齐涵芳刚说到让她大大方方进去看时,冯姨娘的第一反应便是真顺势进去瞧瞧宁夫人如今到底怎么样了。虽说据那天晚上她亲眼瞧见的情形和她的人打探来的消息看,宁夫人的确已是疯魔了,神神叨叨的早没了往日侯府当家主母的威严和风采,但不亲眼瞧上一瞧,她终究觉得不放心,且亦觉得不解气不过瘾,她们两个斗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是她因为身份原因处于下风,如今老天总算是开眼了!

可待齐涵芳把话说完,冯姨娘又禁不住犹豫了,都在传宁夫人疯魔了,可毕竟没人亲眼瞧过她发疯的情形,且旁人不知道那些流言为何会传得那般沸沸扬扬,她却是再清楚不过的,万一宁夫人并没有病得那么重,反而趁机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或是伤了她,那她岂不是连理儿都没处讲去,毕竟正常人谁会真跟一个疯子计较?再者,齐涵芳又是侯府惟一的嫡女,太夫人和侯爷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极看重她,一心想靠她为家里攀上一门好亲的,果真与她扛上,她也不见得能讨到什么好果子吃,倒不如先退一步的好。

当下计议已毕,冯姨娘因赔笑道:“二小姐说笑了,我不过是担心夫人罢了,既然夫人已经睡下了,那我便不打扰了!”又问温姨娘祝姨娘,“二位妹妹可要随我一块儿回去?”

温姨娘祝姨娘见她尚且吃了瘪,自是不肯留下面对齐涵芳的冷脸,忙都笑道:“既是与冯姐姐一块儿来的,自是一块儿离开。”

说着一群人便要离开。

“三妹妹四妹妹且稍等!”却被周珺琬忽然出声唤住,笑道:“我瞧这会子日头倒好,想请二位妹妹并大妹妹二妹妹与我一道去园子里为夫人捡佛豆祈福,也算是我们作小辈的为夫人略尽一点孝心,不知几位妹妹可愿意?”

牵涉到为嫡母祈福尽孝的大事儿,一干庶女谁敢说不愿意?万一得了个“不孝”的坏名声,明儿就休想再结到一门好亲事……因此齐涵芝齐涵萍齐涵芊忙不迭都道:“能为母亲略尽一点孝心,我们自然都是愿意的!”

惟独齐涵芳满脸的不高兴,倒不是自己不愿意为宁夫人祈福,而是觉得齐涵萍齐涵芊都不会真心为她母亲祈福,周珺琬又何必叫上她们?不过当着冯姨娘母女的面儿,她还不至于傻到拆周珺琬的台。

一干人于是被簇拥着浩浩荡荡去了园子里,包括才说要走的冯姨娘三人,小姐们尚且去为夫人祈福了,她们又怎好不去?

深冬的园子,处处都是枯枝败叶,只有少数几株冬青雪松还保持着青翠,实在没什么可看的,一干人很快便到了园子里的小溪边,在那里,早有丫鬟准备好了捡佛豆祈福用的一应用具。

众人也不多说,依次走到事先铺好的蒲团上跪下,由丫鬟们服侍着净了手,默默的捡起佛豆来,一时间园子里主子奴才人虽多,却只听得见大家或轻或重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众人都捡得有些累了时,忽然凭空飘来了一阵女子极轻微的呜咽声,适逢一阵风吹过,飘过来的云亦将冬日里本就不甚明亮的太阳遮了去,霎时间阴风惨惨的,让在场的众人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温姨娘最胆小,先就忍不住白着脸颤声说道:“这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女子的哭声?不会是真……有鬼罢?”

话音刚落,齐涵芳便斥道:“温姨娘也知道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鬼?必是哪个小丫头受了嬷嬷姐姐们的气,在附近哪个僻静的角落哭呢……”说着见众人都跟温姨娘一样白着脸,虽然心里也害怕,却极力自持着,越发没好气道:“也值当你们一个个儿的吓成这样!牡丹芍药,你们两个四下里瞧瞧去!”

跪在旁边的她的两个大丫鬟牡丹芍药被点到名,心里虽恐惧至极,到底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只得强撑着站起来,一前一后小步循着声音的方向去了。

二婢去时都小步小步的,回来时却跟有人在后面撵她们似的,惊慌失措,步履凌乱,之前还苍白如之纸的脸,彼时却红得能滴出血来,结结巴巴道:“是、是三爷和一位姐姐在、在假山后面的山洞里……”

此话一出,众人先是惊讶,随即便都红着脸纷纷低垂下了头去,牡丹芍药话虽说得吞吞吐吐且留了半截儿,在场又没有谁是傻的,岂能猜不出其未竟之意?

惟独冯姨娘一脸的恼怒,霍地站起身来,恨恨的盯着牡丹芍药冷笑说道:“府里谁不知道三爷每日要申末才下学,路上又要耽误半个时辰,回来时都酉时了?这会子才什么时辰,三爷怎么可能在府里?分明就是你们瞧花了眼!你们若再红口白牙的胡说八道,休怪我回了侯爷,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话虽如此,心里却忽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来,方才她因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想着宁夫人此番之病委实来得蹊跷,也不知是真被邪灵恶鬼缠上了,还是哪位与她一样看宁夫人不顺眼的高人暗中下的手,以致未曾细想过周珺琬缘何会忽然提出要为宁夫人捡佛豆祈福,还把所有人都拉上了。这会子想来,此事显然大有蹊跷,明摆着就是冲着他们母子来的,可恨她方才竟未曾察觉,就这样大意的落入了他们的圈套里,实在是可恨至极!

牡丹与芍药闻言,忙都辩道:“事关重大,奴婢们怎敢妄言?实实是奴婢们瞧分明了那人的确是三爷,不然奴婢们也不敢乱说,还请姨娘明察!”

齐涵芳则红着脸冷笑道:“那人是与不是三哥,再使几个人去一瞧便可知了,姨娘何必这般急着对我的丫鬟们兴师问罪?还是姨娘分明就心里有鬼,根本不敢再使人去瞧?”喝命一旁侍立的几个婆子,“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瞧瞧去?难道还等着我亲自去瞧不成?没的白污了我的眼!”

“是,二小姐!”那几个婆子忙屈膝应了,便要往假山后面去。

却见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子忽地从假山后面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还哭喊道:“奴婢好好儿的从这里路过,却被三爷掳到了假山后面去,说早瞧上奴婢非一日两日了……奴婢不从,三爷竟对奴婢用强,硬生生夺了奴婢的贞洁去……求二小姐和各位主子为奴婢伸冤做主,不然奴婢也没脸再活在这世上了……”

及至女子跑近了,众人方从惊诧中回过神来,瞧分明其不是别个,正是宁夫人房里的一等丫鬟绿萝。

章一一四



绿萝披头散发,衣衫凌乱,连里面豆绿色绣缠枝纹肚兜裹着的大半白皙丰胸都清晰可见,慌慌张张的一跑至众人面前便“噗通”一声跪下了,哭道:“……三爷竟对奴婢用强,硬生生夺了奴婢的贞洁去,求二小姐和各位主子为奴婢伸冤做主,不然奴婢也没脸再活在这世上了……”

虽在场诸人都同为女子,但齐涵芝姊妹几个到底还未出阁,且伺候的丫头们又多比她们年纪还小,正是天真烂漫、人事不知的年纪,瞧得绿萝如此妆扮,又听得她这番话,都羞得本就红透了的脸越发红得似能滴出血来。爱豦穬剧奈何事情还未弄分明,又不好走开,尤其齐涵芝与齐涵芳可是奉了齐亨和宁夫人之命协理家事的,如今出了事,更是不能走开,只得背转过身子,深埋下了头去。

余下众人里冯姨娘倒是第一个反应过来自家母子今儿个是真掉进别人挖的坑里了,即刻便横眉怒目的想啐绿萝一口,骂她胡说八道,将事情先圆过去,再图后计。

却被早已成竹在胸的周珺琬抢先开了口:“绿萝姐姐也是在府里当差好几年的老人儿了,又是夫人身边得用的,今儿个却怎么这般毛躁?没见小姐们和小丫头子们都在呢,就这样又是哭又是嚷的,也不管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就不怕污了小姐们的耳朵,再传到夫人和太夫人耳朵里,让夫人和太夫人大发雷霆?”

那绿萝才受了天大的委屈,本是受害者,至少这会子在旁人看来是,如何还受得起周珺琬这番话?

当即便抽抽噎噎的哭得越发凄惨,“二奶奶这话是在怪罪奴婢吗?奴婢才受了天大的委屈,方才若非牡丹芍药过来,奴婢还挣脱不得,这会子犹在受罪,奴婢好容易挣脱了三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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