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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女医师-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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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娘不可,方老夫人还盯着,我们要小心才是。”宽敞的马车里,大宛紧拉住凌夫人的手,将窗帘放了下来。

“是啊,夫人。”乞巧也在一旁劝着。

数天前,若汐跟着李平出了登州城,走前把事情交待给大宛。这几日凌夫人一直装病,就是在等待时机,以避开方老夫人的眼线。罗家车行昨日给了消息,今天一早便派了马车来接。

马车据说是罗家少主亲自安排的,看起来跟车行里出租的马车一般无二,但内里却大有不同。马车的四壁是铁板打制,不似一般的木板,而马车里准备的物事更是齐全,从被褥、吃食,到茶叶、围棋,一应俱全。除了乞巧对马车还很是新奇,凌夫人和大宛都有些沉重。

车轮滚滚,待快出城门的时候突然慢了下来,原来是门口的守卫拦住了去路,车夫无法,只得停下。

“这是罗家少主令牌,少主有急事出城,请各位行个方便。”清脆的声音响起,一只细白的小手从车帘中伸出,手里拿着一个木制的令牌,又有一包子。“小小意思,请各位兄弟喝酒。”

“这个……”个子矮小的那个守卫看着一包银子放到自己面前,便松了口,只是刚伸过手来,就被另一个高胖的推到了一旁,高胖的守卫看了看令牌,却冷冷的一摆手“马车里是什么人?”

马车里的大宛听了,把手收了回来,有些焦急的看了一眼凌夫人,凌夫人取了一个蓝紫色素棉麻布包袱,掏出一个黑色的令牌,正待交给大宛,却听得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让他们走吧,即是罗家少主的车,那断不会有事。”几个守卫正不耐烦,听了这话,却都应了是,便闪了开去,让开了路。

马车继续急速的前行,大宛轻轻的撩起车帘,却只看到一个略显苍老的身影骑在马上。看着凌夫人关切的眼神,大宛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出了登州城,马车上了官道,在官道上又驶了一柱香的功夫,便有一个简易的茶棚摆在道旁。马车停在了茶棚的旁边,大宛扶了凌夫人下车休息,车夫这才冲着凌夫人道“小的只能给夫人送到这儿了,还请夫人路上小心。”

凌夫人听了忙道谢“真是辛苦你了。”说着又将刚刚那包银子拿了过来,车夫推让了一翻,才收了。

“我家少主说,这辆车就送给若汐姑娘了,不要想着还。还有,各地都有罗家车行的分号,这一路上有什么事情,只要拿着那个令牌上门,自然有人接待。”车夫说完,便告辞回了登州。

凌夫人在茶棚里休息了一会,才又再次上路。坐在车夫的位置上,大宛扬起马鞭,马车悠悠的前行,掀起一片尘土。

————

天色黑下来的时候,方老夫人才收到了消息。

“砰”的一声,白色的骨瓷茶碗被摔到了地上,碎成了数片,温热的茶水流了一地。春辉堂的花厅里,方老夫人怒目而视,面前跪着的便是周妈妈和小厮庆儿。“我一再嘱咐,怎么就能让人给逃了”

李平只向老夫人要了茗儿带走,庆儿便留在了老夫人的身边,帮着周妈妈办事。这次周妈妈派了庆儿盯着凌夫人一家,却被凌夫人跑了,怎能不让人生气。

这几日凌夫人生病,周妈妈也曾带了刘大夫去问诊,因此一家人不常出门,只有乞巧每隔了一天才出门采买些物事。昨天乞巧刚采买过,庆儿便想着今日应该不会出门,只是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却没有灯光,庆儿有些奇怪,上前叩了半天的门,却无人相应,这才有些慌张,来禀了周妈妈。

周妈妈毕竟是老人,还算有些体面,方老夫人抬了抬手,让周妈妈起来,庆儿却不敢抬头,只是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跪着。

“登州城门的守卫倒是买通了,也没有来报信,说不准……说不准凌夫人在还城内。”周妈妈站在老夫人的身边,吱唔着说道,只是声音细小,似没什么底气。

老夫人瞥了一眼周妈妈,却没有应声,而是冲着跪着的庆儿道,“仔细想想,昨天有没有什么异样?”

庆儿听了这话,抬起头来,看着方老夫人凌厉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哆嗦,又低下头去想了半日,才道“有个人过来送信,说是罗家车行的人。”

“哦,我这就派人去车行问问。”周妈妈听了先行说道。

“慢着。”方老夫人眯了眯双眼,敛了眼中的怒气。

罗家的背景周妈妈并不知道,方老夫人却是晓得,这个并没有人在朝堂的家族,却让方尚书都忌惮三分,遍布全国的车行好似一张巨大的网,除了出租马车,便是富贵人家消息的渠道,多少有钱人家花上巨额的金钱不过是买上一二条消息。既是罗家出面,若是自己再上门追究,万一得罪了罗家,却是对整个方家不利了。

“罗家那边就不要惊动了,想来人已经离了登州。带人去绣铺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南城的小院子再搜一遍,别错过了什么。”老夫人再次眯了眼睛,周妈妈带着庆儿退出了花厅。

方老夫人再次歪靠在卧榻上,缓缓的叹了口气,凌夫人到底是怎么样攀上了罗家,自己竟然一无所知,想来跟那个若汐定是脱不了干系,如今人跑了不说,连怎么跑的都没搞清楚。还好自己有了其它的安排,就不知道春分能不能把事情办利索了。

此时的春分正在一家小客栈的厨房里跟厨娘发着脾气。

“这个东西怎么能吃啊,扔了扔了,都……都……阿、阿嚏……这是谁念叨我呢……”春分指着一盘猪下水,猛的打了个喷嚏,又想起什么,突然就把这盘猪下水给忽略了,愣了一愣,又再次说道“回头使一下你们的炉子,我们家少爷饭后要喝甜汤的。”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只留下厨娘一脸的不屑,不情愿的将一个小炉子清理出来,眼睛一转,有了主意。

作者说:设置了自动发布,没有成功,汐还刚到家,让大家久等了。

☆、第八章 风筝

落日的余辉透过破旧的窗户照进了屋子,这是二楼朝西的房间,照小二的话说,已是天字一号的上房。陈旧的木制楼板有着无数的压痕,人走上去“咯吱”作响,好似随时会被踩出一个窟窿来。

经过几日的颠簸,终于出了登州界,到了一个稍大的县城,依然没有住驿站,选了一家稍好的客栈居住。按李戟的想法,找个不起眼的客栈最是安全,但李平却把头摇了又摇,说什么这里还有姑娘家,怎么也得找一家像样子的,因而才住进了如今的这家平安客栈。

沉旧的雕花木床放在里间的屋子里,被一幕屏风隔开,屏风外是一张八仙桌,李平此刻正坐在桌子旁略有些不平的方椅上,手里端着一只从方府带来的骨瓷茶碗,轻啜了一口清香的花茶,才抬起头,看着一旁的小雁收拾物事,又皱着眉头埋怨道“拿这么多东西出来做什么,明儿启程还得收拾回去。”

小雁正将一件李平穿用的白色中衣收拾到手里,听了李平的话,不禁有些嗔怒,白了一眼悠闲喝茶的李平,恨恨的回道“还不是你这么讲究,这客栈里的东西你用的了么?”

一句话让李平不敢出声,继续啜着手里的茶,却不想门口有个声音响起,让他差点呛到“这是你们惯的,哪天我带他出去,什么都不带,看他怎么讲究”

小雁一抬头,若汐笑盈盈的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只漂亮的蝴蝶风筝,如今不过二月中旬,放风筝却是略有些早了。因而正在收拾床铺的春分从屏风里走出来,问道“姑娘从哪儿弄的风筝?真是好看,只是现在放风筝早了些。”

白露早接过了风筝,递到了李平的手里,李平便拿了仔细翻看。风筝竹框纤细,绒线也结实,上面的蝴蝶画的栩栩如生,两片凤尾轻轻下垂,想来在天上飞的时候会更加灵动。

“这风筝扎的真好,画的也漂亮,姐姐哪里买的?”李平看了竟喜欢的不行,一边拿着看,一边问道。

“这个地方的风筝很有名呢,既来了,自然要买一只回去,过些日子就能放了。”山东潍坊的风筝可是大大的有名,刚刚听凌虎说了这个名字,若汐便央求着让凌虎出去买风筝,凌虎心下奇怪,好不容易才答应了若汐,结果转了半个县才买到。想来这潍坊的风筝现在还没有出名,还好不管是凌虎还是眼前这几个人,对这个地方都不甚了解,所以倒也没有人戳穿她的话。

“姐姐真是厉害,什么都知道,让茗儿收拾完出去买几只回来,咱们带回京城去。”李平听了若汐的话,便冲着白露道,白露答应了便出门去叫茗儿。

“京城什么没有,干嘛在这种小地方买?”小雁没有去过京城,李平总是给她讲京城的趣事,什么糖葫芦,什么爆肚,什么金糕,偏偏小雁就是爱吃,听了这些话便更是对京城无限向往,如今听了李平竟稀罕这风筝,不由奇怪的问起来。

“京城的风筝没有这儿的好,只有宫里的风筝扎的最好,只是好看的难得能到我手里,我娘喜欢这个,带几个回去给她,她一定高兴。”李平也不以为意,仔细的解释着。

在心里缓缓叹了口气,若汐对李平又多了几分怜爱。李平无意的话语,显露出以往在宫里的日子并不好过,一个堂堂的皇子,分到手的风筝就已经不是什么好的了,其它的吃的用的又能好到哪儿去。

当今皇上清心寡欲, 不过几个女人,除了皇后,就是方贵妃,还有淑妃、宁妃几个不得宠的妃子。子嗣也艰难,只有二个儿子。而作为最小的皇子,竟然日子艰难,如果不说,又有谁能信呢。

“春分,晚上你跟白露住吧,我有事情跟小雁商量。”自己在李平身边是以导师和大夫的角色,倒是小雁更被李平当成朋友一般,得跟小雁商量一下,把进京以后的事情安排妥当了。

“我知道了,我这边忙完了,厨房还煮着雪梨银耳羹,我去端来给少爷喝。”说着春分便急匆匆的退了下去,脸上带着惯有的微笑。

自从上路,不管住在什么样的客栈,春分便每日里都会煮上几罐甜汤来给大家喝,从不间断。若汐每次都用银簪试毒都是安全,倒也不好说什么,便由着春分去了。

若汐又跟李平说了几句路上的趣事,小雁才把床铺收拾好了。二人踩着陈旧的木板,“咯吱、咯吱”的回到了隔壁的房间,小雁又重新铺就了床铺,这才坐到了八仙桌前。

“若汐姑娘,小雁姐姐,我把雪梨银耳羹端过来了。”几声木板响,春分走到了门外。

小雁开了门,春分才把一瓦罐滚热的甜汤,和二个精致白瓷小碗放到了八仙桌上,显然不是客栈用的。“姐姐们趁热吃,我先回去了。”

“好,早些休息吧。”若汐点了点头,看着春分退了出去,这才转过身来,却看到小雁已经盛出了二碗甜汤,迫不及待的喝上了。

“有这么饿么?”若汐白了一眼猴急喝汤的小雁。

其实也不怪小雁,本来就是爱吃零嘴的,这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可吃的,大冬天的,连水果都没有。况且这客栈的饮食实在难吃,晚饭大家都是随便沾了沾,小雁一直等着这罐甜汤填肚子呢。

“没你这么会养生,我是个俗人,以吃饱为要。”小雁说着就端起碗来。

“哎……”看着小雁猴急的样子,想起还没有用银簪试过,若汐便想拦住,却不想屋外传来凌虎的声音,倒让若汐吓了一跳“若汐,不好了,厨房里的厨娘死了,你快跟我去看看”

厨娘?晚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若汐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下毒,想着便推开了门,嘴里说道“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是怎么死的?”

“这个倒是不知了,李统领在呢,你跟我去看看吧。”门外的凌虎脸色凝重,声音焦急。

若汐答应了,便嘱咐了小雁一声,出了屋子。

小雁听得有人死了,只是呆了一呆,想着什么事情让凌虎去烦吧,自己继续喝起了甜汤,不时抱怨着“怎么今天的甜汤这么稀,连银耳都这么少。”

☆、第九章 差错

平安客栈低矮的柴房里潮湿而阴暗,一堆木料堆在屋子的靠里的角落,而临窗的那一侧,有着一堆枯黄的干草。一个中年的妇女一动不动歪倒在草堆上,微弱的油灯照过去,若汐只见那人面目狰狞,眼睛微闭,嘴唇黑紫的似熟了的葡萄。

若汐面露惊异,却没有慌张,一副镇定的神色。倒是凌虎有些担心,因而扶住了她的肩,看她平静的摇摇头,这才上前对着李戟说道“头儿,若汐过来了。”

李戟正蹲在女人的旁边,一面拿着油灯,一面仔细查看着,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但却没有什么结论,便站起身来。女人衣服完整,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更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但两只手抓着稻草,看的出死前应该是努力挣扎过。

“这是中毒了。”若汐说着走上前去,站在女人的另一边蹲了下来,抬手翻了翻女人的眼皮,瞳孔已然放大,便又查看了女人脖颈的皮肤,有少许青斑。“人已经死了,没救了。”

一旁的李戟抬了抬眼皮,略感诧异,这个女子的聪慧他是见过的,哪怕那时候她还是稚龄,只是没有想到,还有如此的胆识。他当然不会知道,若汐前世在医学院被折磨了四年,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学中医的还要学解剖,整日里对着尸体动剪刀,对着这么一副刚死之人,又怎么会胆怯。

“官爷,我、我刚就说了她几句,说她今天做的菜不好,她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再然后小柱子到柴房捡些柴火,这才发现她躺在这儿,小柱子还以为她躲懒,还踢了她二脚,这才发现人已经,已经……”客栈的老板是个中年的男子。

“李统领,既然是中毒而死,那我们去厨房看看吧。”若汐站起身来,对着皱眉的李戟道。

留了二个侍卫看守着尸体,客栈老板便带着几人去了厨房。

厨房就在柴房的不远处,两个油汪汪的大炊台上摆满了用陶碗装的各色调料,一个被熏的漆黑的拼凑起来的木桌上放了块菜板,一些泛黄的白菜堆放在角落里,几块发黑腊肉悬挂在窗前。一进门,各种味道混在一起,若汐忙用娟帕掩了鼻子,李戟瞥了一眼,没有言语。

除了一些晚上的剩菜,转了一圈也找不到什么。几人正在犹豫,若汐看到角落里有几个土制的小炊,便开口问道“那是什么?”

“那只是些小炊,方便客人煎药什么的,我们客栈是正当的生意啊。”客栈老板委屈的说道,抬起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

“去厨娘的屋子看看。”李戟退出了厨房,客栈老板忙跟着跑了几步,走上前去给带路。

一面进了厨娘的屋子,老板一面解释着“我们这原有个大厨,只是年前走了,不得已才招了她,按说她也是个可怜人,因着无出,丈夫病死了,婆婆就把她赶出来了,靠着自己的手艺挣口饭吃。只是脾气太大,稍不高兴就把客人得罪了。还经常偷懒耍滑,有客人让她帮着炖补品,结果却被她偷出来吃,哎,如果不是看在她手艺还不错,早就撵走了。”

听了这话,若汐心下奇怪,手艺不错竟然做的这么难吃,是自己在方府吃习惯了,出来就吃不习惯了。却听老板又继续说,“今儿不知道是谁把她得罪了,也不好好做饭,平日里做的可不是这个味道。只是奇怪,我刚说她,却不见她动怒,一转身就跑了……”

厨娘住的地方并不大,只一张床,床前有个破木箱子,上面放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物事,什么梳子,破布,还有一只大大的陶碗,里面还有少许汤羹,似乎是什么吃食。

若汐走上前去,拔下头上的银簪,伸到碗里,半晌取了出来,凌虎走上前将油灯递给若汐,冲着油灯一看,银簪暗暗有些发黑。

“就是这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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